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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梓陽,花瑤,逐風三人加入戰場,勝利的天平漸漸開始傾斜。
當斗魁所率領的活死人全部倒下時,梓陽這邊幾乎是穩操勝券了。
邛文宦被一支金色陣法箭矢貫穿心口,整個人被拖拽著倒飛出去,身體重重撞擊在沙牆上。
少了活死人的干擾,賢輕風面對兩個生輪迴五境的進攻,明顯有點招架不住,很快,他便被花瑤找到破綻,一掌將他拍飛出去。
另一處的戰場,梓陽雖然打不過斗魁,但他在一旁用雷網來牽制對手,這就給了飛鷲出手的時機,沒過多久,斗魁就被飛鷲的藤蔓所縛,被他狠狠甩飛出去。
相比較邛文宦,賢輕風,斗魁三人的下場,無為可以說是四人中最慘的一個。
在逐風與賢輕雲的聯手圍攻下,無為是節節敗退,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最終,二人的拳頭一同擊中他腹部。
轟!
一道紫芒閃過,赫然是無為手中那柄寬刃刀的光芒,下一刻,他的身體便猛地撞在沙牆上,硬是將堅固的沙牆撞得凹陷。
飛鷲望著站在不遠處的梓陽,隨口問道:“喂,你跟鬼門門主斐英明的關係很好嗎?”
梓陽先是盯著他愣了愣,而後略顯驚訝的說道:“你瘋了吧?鬼門門主可是半神境的人,你覺得他會看上我一個氣流境的毛頭小子嗎?”
雖然,他也不明白斐英明對他為什麼會那麼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另有目的,至於究竟是什麼梓陽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說,梓陽可不覺得他與斐英明的關係有多好,因為雙方實力過於懸殊,且年齡也是有著極大的差距,觀點自然就有所不同。
當然,這些都是他自己內心的想法。
梓陽的一番話,並沒有讓飛鷲感到失望,斐英明如此對他,這其中必然有自己的心思。
斐英明要麼是看上了梓陽的天賦,要麼就是懼怕他身後的勢力,總之,除這兩點外,飛鷲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憑藉他上次對鬼門,靈族弟子的恩情,再加上這次英勇抵抗斗魁,只要飛鷲說句話,奇龍,奇良兄弟倆應該會在鬼門門主面前替他美言幾句。
梓陽等人的底細飛鷲還不清楚,不過從鬼門門主斐英明對他們的態度來看,他認為也不會簡單。
因此,只有跟他們搞好關係,說不定哪天就能幫到自己。
再說,僅從天賦這一方面,飛鷲覺得梓陽等人完全是超越了天才二字,只要跟他們有了交情,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對他都會是一種保障。
飛鷲笑著回答道:“沒事,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即便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此時他也不敢發作,因為他沒那個資格。
為防止斗魁等人逃脫,賈絕生迅速丟出源石,用陣法結界將他們罩住。
裴元笑著向梓陽走去,揮手喊道:“梓陽,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梓陽還未開口,另一邊的逐風指著被困在陣法結界內的四人,大聲笑道:“神劍就在眼前,斗魁他們這次是逃不掉了。”
花瑤柳眉微皺,緩步走向梓陽,疑惑不解道:“以前他們不是五個人嗎?這次怎麼少了一個?”
聽她這麼一說,手持長劍的賢輕雲急忙說道:“對呀,斐傑那傢伙跑哪兒去了?”
眾人皆是有些困惑的低頭思索,感到事情有點不太妙,斐傑不出現,那他又會在什麼地方呢?
就在他們不解之際,賈絕生笑著走來,極為高興的說道:“梓陽,報仇的時候到了,斗魁,邛文宦如今已是甕中之鱉,想跑也跑不了。”
他話音未落,只聽一聲震耳的轟鳴聲響起,他所佈下的陣法結界轟然倒塌,眾人皆是向陣法結界的方向望去。
只見,賢輕風掌中神劍白芒閃耀,赫然是他出手將結界破開的,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神劍的威力非同凡響,輕易砍碎賈絕生的陣法結界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這。。。。。。”賈絕生臉上笑意全無,甚至說很是尷尬,他所佈下陣法結界有多堅固他十分清楚,如今被瞬間摧毀,一時令他有點難以接受。
梓陽看著崩塌的陣法結界,面色平淡:“不用驚訝,賢輕風手中的那柄劍可是神劍,不能說你的陣法不夠堅固,只能說神劍的威力太強。”
親身與賢輕風交手後,裴元的雙臂多處受傷,他神色凝重道:“沒錯!那柄劍不僅能夠揮出無形劍氣,就連周圍的空氣也會被它所用。”
“而我手臂上的傷痕,就是被無形劍氣所驅散的空氣給割傷的。”
花瑤點頭道:“毫不客氣的說,那柄劍是這裡最寶貴的東西,任何東西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飛鷲見神劍如此強大,忍不住說道:“神劍不愧是神劍,要是我能將它拿到手,那就有足夠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感受到數道目光齊齊向他看來,除賢輕雲外,梓陽等人皆是齊刷刷的看向他。
飛鷲面露窘態的笑了笑,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們不用這麼看著我,奪神劍這種事我就是單純的想一想,絕對不敢染指,這一點你們儘可放心。”
他心裡是想擁有神劍,因為這可是一件難以估量的談判籌碼,他堅信只要有了神劍,自己的命就一定能夠保住。
但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梓陽他們對神劍勢在必得,飛鷲可不想因此跟他們產生矛盾,神劍再強也只是一柄劍,用得好可以救命,用不好則會適得其反,無故葬送了性命。
因為至寶是需要實力來守護的,顯然,飛鷲並不具備這一點,他得罪的勢力太多,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就更別說守護神劍了。
奪神劍這種事他也只是口頭上說說,並不敢真正去做,就算賢輕風將神劍白白送到他手中,他敢不敢接還是另外一回事。
梓陽眸光緊緊盯著白光綻放的神劍,道:“先不管斐傑在哪兒,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奪取賢輕風手裡的神劍。”
裴元點頭道:“沒錯!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瘋血蟻群的掌握之中,這次奪劍的機會不可錯過。”
賈絕生面色從容道:“我們大家都在,可以先從實力最弱的邛文宦,無為二人開始,將他們逐個擊滅。”
站在一旁的賢輕雲聽了他們的對話,急忙開口說道:“等等!”
梓陽等人循著聲音的方向,齊齊向他看去。
賢輕雲直接說道:“我希望你們殺死我大哥後,將他腰間的那柄劍以及他的屍骨交給我。”
“大哥他一個人在這裡遊蕩了這麼久,我想帶他回家。”
他感激的目光掃過梓陽等人,弱弱的問道:“可以嗎?”
梓陽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將眸光移向花瑤,裴元,賈絕生三人。
畢竟,現在的他還不是賢輕風的對手,目前能擊敗賢輕風的也只有他們三人了,如果他們沒有難處,自然可以答應賢輕雲的請求。
反之,就要拒絕賢輕雲,因為他可不想為了一個死人,而讓自己的同伴以身犯險。
因為,賢輕風手裡的神劍太過鋒利,與之對戰,稍有不慎便會有神形俱滅的風險。
裴元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賭,道:“他腰間那柄劍可以給你,但他手中那柄神劍的威力你也知道,你要為其收屍這種事不太好辦。”
“因此,留他全屍這種事很難,你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賢輕雲一聽,心中雖有些失落,但也明白自己剛才的話讓他們為難了,人家答應幫他奪劍已實屬不易,他還要讓人留他大哥全屍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他笑著說道:“好好好,你們只要將我大哥腰間那柄劍交給我就好了。”
花瑤突然說道:“這好辦,我一把火將他焚盡,也算是留他全屍了。”
賢輕雲聽後,當即將手中長劍放下,跪在花瑤面前,感激涕零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就在幾人談話間,逐風望著站在遠處的斗魁等人,很是好奇道:“不對呀梓陽,斗魁他們好像沒有逃走的意思啊?”
以前,他們打不過的時候會在第一時間選擇逃命,但現在,他們卻靜靜站在原地,根本看不出任何要逃走的跡象。
賈絕生倒是沒想那麼多,道:“窮途末路而已,他們只是瘋血蟻群的傀儡,他們的死活對瘋血蟻群而言並不重要。”
梓陽微微皺眉,喃喃道:“消失許久的賢輕風得到了神劍,那麼這次,斐傑又會得到什麼呢?”
裴元見他眉頭深鎖,似是想到了什麼難題,至於他剛才的話也沒聽清楚,便開口問道:“梓陽,你在說什麼?”
梓陽哦了一聲,望著裴元說道:“我擔心還有一個驚喜在等待著我們。”
賈絕生不想給斗魁等人喘息的時機,迫切說道:“梓陽,別想那麼多了,還是先把他們解決掉再說吧。”
“我們好不容易將他們逼入絕境,可不能就一直這麼耗著啊。”
“好!”梓陽眼眸掃過花瑤,裴元,逐風三人,道:“你們先去對付賢輕風,斗魁,無為三人,我幫賈絕生殺掉邛文宦後再去幫你們。”
邛文宦上次將他釘在陣法內壁上的事,他至今都沒有忘記,此刻正是他報仇的時候,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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