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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城外的樹林中
洛源揹著氣息虛弱,面色慘白的梓福快速奔跑在兩側皆是樹木的小路上。
“誰贏了?”梓福趴在洛源肩頭,雙目微微緩緩睜開,嘴巴微微動了動。
“師兄,你別問這麼多了,好好休息吧。”洛源怕他傷心,也就沒敢把真相告訴他。
梓福見他不說,也猜到了結局,道:“果然,我與他還是有差距的,輸給他我並不會感到羞恥,相反,我還要感謝他,是他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個世上沒有最強的人,只有不斷超越自我,打破自身極限的人,方可稱為最強。”
梓福說完頓了頓,問道:“他怎麼樣?”
雖說,他與仇冷是對手,但他並不痛恨對方,反而是心存感激,敗在這位強者手中,他雖敗猶榮。
正因為有仇冷的壓迫感,他才會時刻告誡自己要努力修煉,將來才有機會擊敗他。
洛源緩緩停下腳步,一字一句道:“師兄,我不想欺騙你,他真的很強,戰鬥結束後,他一個人撿起地上的匕首就離開了。”
梓福笑了笑,認真問道:“跟我講實話,你看了那麼久,此刻是否知曉了天劍的奧秘,甚至是已經學會了?”
洛源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從口中說出了一個“靜”字。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個字代表著什麼,但梓福卻很清楚,他笑著說道:“走吧。”
洛源揹著他躍上樹梢,而後淹沒在樹林中,隨後又高高躍起,幾次重複的跳躍過後,便徹底消失了蹤跡。
沙皇城
逐風坐在沙丘上,仰面喝了一口酒,指著前方快步趕來的賢輕雲,面色平淡道:“他好像發現我們了。”
一旁的梓陽扭頭看著他,笑問道:“他應該追不上你吧?”
逐風自信滿滿道:“梓陽,你開什麼玩笑,連斗魁都追不上我,他賢輕雲能追上我嗎?不是我誇大,三個賢輕雲湊一塊,也攆不上我一個逐風。”
就在兩人閒聊之際,手拄長劍的賢輕雲趕到沙丘下,哐噹一聲,他掌中長劍歪倒在一旁,自己話還沒說一句,便雙膝跪地,趴在了荒沙上。
逐風見他倒地,旋即將放在嘴邊的酒壺拿開,雙眸微張,面露驚訝地看向梓陽,道:“哎?梓陽,這是什麼情況啊?”
因為賢輕雲凌亂的長髮遮擋面容,逐風也看不清他的臉,瞧他突然倒地,當即嚇了一跳。
“走,過去看看。”梓陽說著,便起身走下沙丘。
啪的一聲,逐風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心警惕道:“梓陽,這賢輕雲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死活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假裝沒看到就行了。”
“待會兒,他若是醒過來就證明他命不該絕,醒不過來也不關我們的事,是死是活全憑他自己。”
他話音剛落,賢輕雲緩緩抬頭,向前伸出手掌,喉嚨中如同塞了重物,聲音嘶啞道:“呃~水。。。。。。水,給我口水喝。”
逐風沒理他,扭頭望著梓陽,問道:“梓陽,我們要不要救他?”
梓陽搖頭輕嘆,將水壺放在賢輕雲面前,道:“有力氣就喝,沒力氣就等。。。。。。”
咕咚!咕咚!
他口中的死字還未說出,就看到賢輕雲兩手緊緊抓著水壺,大口大口地喝著。
很快,一壺水就被他喝光了,他翻轉身體仰面躺在沙地上,靜靜感受著清水流淌在周身各處。
那種感覺,就像一條即將枯竭的河流,瞬間又注滿了水,枯萎的水草再次煥發了生機。
逐風看到吳刀大,力淼帶著門中弟子敗逃,搖頭唏噓道:“唉!我早就說過了,散王殿有猛禽小隊四人在,刀府,劍閣兩宗門根本沒有勝算。”
“你看,這就被人家給打跑了。”
梓陽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屍體,道:“刀府,劍閣兩宗門的底蘊,恐怕是要毀在這二人手裡了。”
逐風唉聲嘆氣道:“可不是嘛。今日一戰,吳刀大,力淼慘敗,只率領百餘人逃命,而散王殿這邊只損失了五十餘人。”
“經此一敗,他們只怕是不敢再來招惹散王殿了。”
雙方人數相等時,刀府,劍閣都沒討到便宜,現在散王殿人數優勢,兩宗門的人若在與之爭鬥,無疑是送死。
“我看未必。”
梓陽,逐風相視一眼,齊齊回頭,盯著站在沙丘下的賢輕雲。
此刻,他早已將凌亂的長髮束起,聲音也變得不再嘶啞,除了面部沾著些許沙礫外,雙眸十分的精神,絲毫不像一個垂死掙扎的人。
感受到兩人的質疑目光後,賢輕雲攤手平淡一笑:“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嘛,我之前也是劍閣的人,對他們的心理可是很瞭解的。”
說完,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佩劍,將它放入劍鞘中。
梓陽微微皺眉道:“之前?”
“什麼意思?”逐風也是面露不解道。
賢輕雲坐在梓陽一側的沙丘上,認真道:“很簡單。我早就不是劍閣的人了。”
逐風聽了他的話,隨口說道:“我說你怎麼被散王殿的一群人追殺,身邊卻連個幫手都沒有,原來你早就被人家給攆出來了。”
“差不多吧。”賢輕雲很是隨意地笑了笑,看不出喜憂。
逐風看到追趕劍閣,刀府的散王殿弟子陸續退回,道:“梓陽,散王殿的人回來了,我們還是快走吧,免得被他們盯上。”
“好吧。我們就在遠處看著他們,反正他們也追不上你。”
說完,梓陽走下沙丘,他準備與逐風待在遠處,看一下兩宗門後續的動作。
看到二人抬腳便走,賢輕雲趕忙走了過去,他也不說話,就緊緊跟在兩人身後。
逐風還是有些不放心賢輕雲,當即說道:“賢輕雲,水都給你喝了,你現在也沒事了,還跟著我們做什麼?”
梓陽盯著他沒有講話,他畢竟是沒跟賢輕雲打過交道,對他的為人更是一無所知。
還有,賢輕雲境界頗高,他與逐風二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帶上他就如同帶著一隻“猛虎”。
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思,一旦給了他近身梓陽,逐風的機會,難保他不會對二人下手。
賢輕雲見二人的態度有些不太友好,立即後退幾步,以此來表明他的友善,道:“別誤會。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大家都是朋友嘛。”
逐風面露不悅道:“什麼朋友不朋友的?你人已經沒事了,就趕緊走吧,我們沒興趣跟你做朋友。”
梓陽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顯然,他對逐風剛才的話表示贊同。
“別這樣,別這樣。哎呀!你們不要這麼對我有敵意嘛,我也沒做過傷害過你們的事啊。”
“我賢輕雲雖不是什麼好人,可我也有一顆平等待人的心。”賢輕雲眼下無路可走,自然不會選擇獨自離去。
因為,他來此的目的還未完成,此時退出去的話就太可惜了。
再說,他現在就算想退也退不出去了,他手裡的水,食物都已用盡,一個人根本走不出荒沙遺蹟。
正好,眼前的梓陽,逐風二人對他毫無威脅,他可以放心的跟著他們倆。
一來,不用為吃喝犯愁,也不用擔心自身安危,他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二來,此處是沙皇城,他會觀察形勢伺機而動,想盡辦法進入瘋血蟻群的巢穴。
逐風嚴肅道:“你說什麼也沒用,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跟著我們。”
“人總是會改變的嘛。每個人都會犯錯,你不能因為我之前所犯的過失,就一直追著不放吧?你總要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賢輕雲沒有為自己開脫,反而是說了一句令逐風難以反駁的話。
久不發聲的梓陽突然說道:“逐風,我覺得讓他跟著我們也不是件壞事,給他一次機會吧。”
“蒼天既然沒有奪去他的生命,就證明他還有存在的意義,這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
“天意不可違,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
逐風道:“梓陽,你這是拿命在賭啊,我們一旦對他放鬆警惕,他會殺死我們的,到時候,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賢輕風面無表情道:“不會。”
逐風瞪著他,厲聲吼道:“什麼不會!”
“我說了不會,就一定不會傷害你們!信不信由你,我身上已經沒吃的了,不跟著你們我必死無疑。”百般無奈之下,他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不等逐風說話,梓陽率先說道:“好!食物,水我這裡還有很多,我每天分你一些就是了。”
逐風:“。。。。。。”
為防止逐風再起疑心,賢輕雲立即說道:“我保證,離你們百步之外,你只需每天給我點吃的,給我口水喝就可以。”
“最好,我們能夠一同進入那個深坑,到時也好有個照應。”
逐風冷哼一聲,道:“先說好,散王殿那些人要是想追殺你,你必須要遠離我們。”
賢輕雲胸有成竹道:“你就放心吧。我又沒招惹散王殿的人,他們不會傻到來追殺我的,有吳刀大,力淼那些人在,他們不可能想率先滅掉我。”
“還有!我賢輕雲也不是任由他們拿捏的,只要猛禽小隊的兩位劍士不出馬,我就有把握立於不敗之地。”
梓陽隨口問道:“對了,你是怎樣從灰面鷲那些人手裡逃走的?”
賢輕雲仔細說道:“我身上的食物跟水都沒了,他們身上的也留不住,這荒沙遺蹟危機四伏,他們見我用丹藥恢復了傷勢,也就沒敢繼續追殺我。”
他的眸光掃過梓陽,逐風二人,頗為得意道:“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逐風隨口說道:“為什麼?難道是他們怕你不成?”
賢輕雲腰桿一挺,抬頭挺胸,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道:“正是!就灰面鷲那傢伙的實力,還遠遠不是我的對手,上次如果不是我身負重傷,豈容他在我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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