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翅螢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四章 匪夷所思,玄陽霸王傳,鞘翅螢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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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梓陽走出大帳,溫暖的微風拂過臉頰,他張開雙臂,閉目感受著短暫的舒適時光。
在荒沙遺蹟中,如此令人愉悅的感覺,只有在破曉時分才可享受到。
隨著時間的推移,灼熱的烈日冉冉升起,一縷陽光照在他淺笑的面龐上,他明白,燥熱煩悶的日子即將到來,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突然,他嗅到風中有一股濃郁的茉莉花香,並伴隨著獸肉的香味,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仇芊淺來了。
梓陽睜開雙眸,沿著香氣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正向他走來的紅衣勁裝少女。
梓陽笑道:“這麼早就過來了。”
仇芊淺將串著獸肉的竹竿遞在他面前,嬌羞認真道:“身為你的妻子,照顧你是應該的。”
聽到她的話,梓陽伸出去的手掌離竹竿還有一寸之隔時,卻稍微停頓了一下,面部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幾息過後,他才堪堪接過竹竿,一句話也不說地坐在沙礫上,吃著可口的獸肉。
仇芊淺見他沉默不言,十分委屈道:“你答應過我的,只要她肯同意,你就接受我做小,可你現在的行動告訴我,你非常嫌棄我。”
“沒有。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不要胡思亂想。”梓陽言語平淡,沒有看她,繼續吃著獸肉。
仇芊淺坐在他身旁,側臉靠著他的肩膀,梓陽頓了頓,倒也沒將她推開。
她一雙玉臂緊緊抱著梓陽的手臂,悄聲道:“我哪裡做得不好你告訴我,我可以改,你不要這樣對我。”
梓陽仔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仇冷有多強,但是,我深切明白你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我只不過是一個從山裡走出來的渾小子,一無所有。我。。。。。。配不上你的。”
無論是穿著,還是氣質,又或是仇芊淺的尊貴身份,這些因素就像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令他倍感壓力。
如果二人繼續做朋友,他會跟之前一樣,對她的態度不會有任何改變,可現在,兩人關係再度昇華,他便覺得自己與仇芊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與她相比,他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顆變強的心,追求力量的心,僅此而已。
仇芊淺異常堅定道:“我不在乎你的身世,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快樂。你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最強的,最完美的。”
梓陽側目看著她,道:“給我點時間,等我真正有實力了,一定會娶你的。”
仇芊淺擔心他誤會,急忙開口解釋道:“為什麼要等你變強?我說過,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在乎你。”
梓陽笑著伸手,隔著面紗在她高挑的瓊鼻上颳了一下,道:“沒實力就沒話語權,即便你願意,你的家人也未必會同意。”
“這就是我心中的顧慮,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永遠不可能得到他人的尊重。”
仇芊淺沉默不語,抱著他手臂的雙手變得更緊了,就好像怕他逃走似的。
梓陽盯著她,頗為好奇道:“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願摘下面紗,讓我見一見你的真面目嗎?”
仇芊淺眸光一暗,低眉收回雙臂,緩緩側過身去,顯然是不想取下面紗。
梓陽見狀,怕她會產生誤解,便立即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想摘就算了。”
仇芊淺緩緩搖頭,柔聲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怕拿下面紗會嚇到你。”
梓陽仔細說道:“怎麼會呢。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沒有什麼不敢給人看的。”
仇芊淺十指緊握,道:“希望你可以體諒我。至少,我不會現在摘下面紗。”
梓陽望著她的側顏,道:“沒關係的。你心腸這麼好,長得一定很漂亮,我是能夠理解的。”
“如果,我長得很醜,你還願意娶我嗎?”仇芊淺側著身子,沒敢看他。
梓陽如實說道:“一個人面部的美醜只是表面,心靈之美才是最純淨的美,無論你的面貌如何,我都不會介意的。”
仇芊淺眉眼帶笑道:“你可真會說話。”
梓陽仔細解釋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不管你相貌怎樣,最起碼,你不會害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去傷害其他人。”
“一個面容驚豔世俗的女人,卻長有一顆害人之心,不論她的容顏有多麼完美無瑕,終有一天會被人發現她心靈的醜陋。”
就在此時,花瑤站在不遠處,盯著兩人,開口問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仇芊淺旋即轉身,隔著面紗在梓陽臉上輕輕一點,便嬌羞的離開了。
當她路過花瑤身邊時,後者微笑點頭,絕美的容顏上並無醋意。
梓陽看著感情宛如姐妹的兩女,他真搞不懂仇芊淺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能讓花瑤心甘情願的接受她。
待仇芊淺走後,她緩步來到梓陽身側坐下,甚是驕傲道:“怎麼樣?我替你找的這門親事還不錯吧?”
梓陽嚥下口中獸肉,微笑道:“人不錯,心也極好,我就是怕委屈了你。”
三個人之間的愛情,必定不是完美的,終有一方會受到或多或少的冷漠,這一點是必然的,誰也無法把控,也無法改變。
花瑤躺在他兩腿上,腦袋枕著他的手臂,望著憂慮的梓陽,微笑道:“我怎麼會受委屈呢?她人很好,對你也是一心一意,我跟她一起伺候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梓陽撥出一口氣,頗為無奈道:“平衡一旦被打破,自然會一方受寵,冷落另一方,這個道理你不懂嗎?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答應她嗎?”
花瑤兩手攬著他的後腰,將臉兒貼在他胸口處,毫不擔憂道:“她是個好女孩,懂得照顧人,又沒什麼壞心思,更何況,你把人家身子都看了,對她負責也是應該的。”
梓陽老臉一紅,頓時覺得不妙,急忙問道:“除了這些,她還跟你說什麼了?”
感受到他心跳加快,花瑤白了他一眼,輕聲道:“我都不在意,你害怕什麼?”
梓陽擔心仇芊淺亂說,立即解釋道:“上次在鬼門外,那是她給我吃了丹藥,我控制不住自己,並不是我想那麼做的。”
花瑤抬起粉拳輕輕捶在他胸口,道:“看把你急的,你的為人我清楚,我才不會因為這件小事而心生芥蒂。”
她話音剛落,一道稍有不滿,可聽上去又像是在開玩笑的聲音響起。
“哎哎哎,哎哎哎,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倆在這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花瑤依舊靠在梓陽懷中,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白皙無暇的容顏上更是沒有慌亂顯現。
梓陽沒回頭,笑著打趣道:“你還知道回來呀?我還以為你要留在靈族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賈絕生豈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
賈絕生屁股還沒來得及坐下,身後大帳中便傳來一道斥責聲。
“好你個賈絕生啊,你還敢回來!”逐風掀開簾帳,猛地衝了出去,一把揪住了賈絕生的衣襟,一副要打他的架勢。
賈絕生看到面部帶傷,氣勢洶洶的逐風后,不知所措道:“我這幾天一直都在靈族那裡,我又沒有惹你,你這是做什麼?”
“沒惹我?!”逐風指著臉上的傷痕,厲聲道:“看到沒!看到沒!我臉上的傷就是拜你所賜,今日我必定要找你討回這筆帳!”
裴元帶著小海走出大帳,急忙喊道:“逐風,你做什麼!”
逐風看也沒看他,道:“裴元,這事你別管,這次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
賈絕生聽了一會兒,倒也猜出了幾分,可他不能將逐風被揍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故作不解道:“不是。我又沒動手打你,你臉上的傷跟我有什麼關係?”
“呸!你還敢說沒關係!若不是你去了靈族,他們那些人會出手打我嗎?!”逐風說的有理有據,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無辜的。
“我去靈族跟你有何關係?”賈絕生揣著明白裝糊塗,依然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不容他再說,逐風抬起右拳便要打在賈絕生臉上。
梓陽扶起花瑤,開口阻攔道:“逐風,你上次挨的打還不夠嗎?”
“要不是你酒後胡言亂語,靈族那些人也不會無端打你,說到底,此事怪你,與賈絕生無關。”
逐風收回握住賈絕生衣襟的手掌,面露笑意道:“梓陽,你讓我打他一拳出出氣,再開口勸我也成啊。你早不說晚不說,非得等到我拳頭馬上要捶他臉上了,你再開口阻止。”
“你這麼說,會讓我很沒面子的。”
梓陽望著逐風,忍不住笑道:“要什麼面子啊,面子有朋友重要?”
就在幾人談話之際,一陣寒風吹過,荒沙漸起,鬼門弟子躁動不安的聲音隨之傳出。
“快看!快看!那是什麼?”
“那。。。。。。那是!”
奇良手拿摺扇衝入奇龍帳內,神色慌亂道:“奇龍!奇龍!哎呀!你別再睡了,快醒醒吧,外面出大事了。”
“什麼事啊,這麼慌張?”奇龍打著哈欠坐在床上,他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眸,指著帳外雜亂的聲響,問道:“怎麼了?怎麼了?他們在喊什麼呢?”
“你還是快跟我出去看看吧,再晚就來不及了。”奇良拉著他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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