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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城東門
不戰而退的白裙女子一個人走在清冷幽寂的街道旁,她自知不敵斐英明,自然不會與其產生正面衝突。
而斐英明也不想將事情鬧大,畢竟白裙女子已做出讓步,不到萬不得已時,他可不願得罪這樣的敵人。
雙方能夠安然退去,這不僅是斐英明想看到的結果,更是白裙女子想看到的。
總之,此番未能得手,她以後有的是機會下手,她可不信,梓陽等人會一輩子待在鬼門,只要他們出了鬼門,她的機會也就來了。
吱吱!吱吱!
尖銳聲響突然傳來,她側目一瞧,發現幾隻老鼠在腐爛的菜葉堆中上躥下跳,玉手微抬,掌力還未擊出,便聽到前方風聲驟變。
白裙女子沿著聲音望去,看到在柔和的月光下,一位黑衣男子悠閒的側身坐在涼城東門的城頭上,一柄鋒利的匕首在他指尖轉動。
冷峻淡然的面容,給人一種不易接近,也不敢去接近的感覺。
她玉顏微變,仍故作鎮定道:“你是誰?”
“我?我姓仇名冷。在此專候你多時了。”仇冷並未看她,依舊在轉動匕首,顯然是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白裙女子美眸輕眨,低吟了一句:“仇冷?你莫非是西大陸的人?毒帝仇天剎之子?”
仇冷很自然地點頭,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並未直接回答她。
他手握匕首,緩緩扭頭看向她,漠然的瞳孔中閃過一抹兇狠之色。
白裙女子不由得向後倒退數步,嬌媚的臉兒微白,慌亂,緊張的情緒統統顯露出來。
仇冷之名她還是聽過的,同境界的戰鬥,他未嘗一敗,且時常跨境界戰勝對手,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仇冷躍下城頭,緩步走向白裙女子,並說道:“你膽子不小啊,什麼人你也敢碰?!”
“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有些人你一旦碰了,就必須要付出點代價!你明白嗎?”
說完,他扔出掌中匕首直刺白裙女子咽喉,她雙臂張開,嬌軀後仰躲過,迎來的卻是仇冷腳掌,她玉手拍地,側身翻轉數圈,成功躲開了他的進攻。
鬼門
眾人一進鬼門,奇良隨便跟奇龍說了幾句,便獨自離去。
奇龍將梓陽等人引入一所寬敞氣派的宅院,道:“你們先在此歇息片刻,待門主將酒宴置辦齊全後,我再來通知你們。”
梓陽幾人還未說話,軒一率先說道:“奇龍,這一沒酒,二沒飯的,你總不能讓我們在這裡乾瞪眼吧?”
“就是,就是。我們來你這鬼門做客,這地主之誼嘛。。。。。。嘿嘿,你也不好推辭吧?”逐風笑著望著奇龍,並未將話說得太清楚。
奇龍為人實在,知道他二人心中所想,直接問道:“門主應該會為你們準備醉夢無憂的,你倆不等一等嗎?”
“等什麼呀?!你趕緊把酒給我拿出來就行了,待會兒赴宴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軒一明確說道。
逐風附和道:“對對對。先來點酒清清口嘛。上次在逐流山脈你還欠我倆一罈酒呢。”
奇龍也不想吊二人胃口,更何況上次在逐流山脈時,他找逐風卜卦,的確是欠二人一罈酒。
如今,此事被逐風提起,他毫不猶豫地將酒罈取出,放在軒一身側的桌子上,道:“這酒你們先喝著,我出去看看。”
奇龍離開後,梓陽坐在花瑤身旁,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花瑤纖柔的手兒撫摸著受傷的手臂,輕聲道:“沒什麼大事,只不過要安心靜養一段時日了。”
小海抓著梓陽的手,沒有講話。
裴元手掌捏著疼痛的臂膀,道:“涼城這個地方還真是臥虎藏龍啊,就今日傷我們的那女子,其實力真是深不可測啊。”
他這麼一說,梓陽,賈絕生等人的臉上皆是微微一凝。
逐風喝了口悶酒,質疑道:“她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軒一不是還刺傷了她嘛。”
裴元笑著搖頭道:“她根本就沒把我們視作對手。說句不好聽的,她只是在戲耍我們。”
“裴元說的沒錯。那女子境界之高,遠非我們可比,她想殺死我們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久不發聲的軒一,突然說道。
從白裙女子輕鬆將他的斷刀殘劍摧毀,他就明白,她的實力非比尋常,他能在其臉上留下一道傷痕,可以說,運氣佔了九成。
砰!
賈絕生氣得一拳捶在桌子上,生著悶氣,若是有源石在手,他真想跟白裙女子較量較量。
逐風心有餘悸道:“我們已經很幸運了。你們沒聽奇龍說,那女子前幾日剛閹了一名劍修嘛,我們沒被她閹掉,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賈絕生望著梓陽,提議道:“梓陽,鬼門門主既然如此熱情,不如你就開口向他討要點神源石,你覺得怎麼樣?”
梓陽立即拒絕道:“不怎麼樣。今日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我們住在此地,已經是給人家添麻煩了,我怎麼還好意思跟他提源石呢。”
賈絕生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一旦離開這裡,失去了鬼門這道屏障,若再遇上今日那女人,誰能與之相抗?”
裴元贊同道:“我覺得賈絕生這話有些道理,他有手裡有源石的話,這對我們而言,有利無害。梓陽,你再考慮考慮?”
梓陽:“。。。。。。”
就在幾人談話之際,軒一喝了幾口酒,便起身一聲不吭地向門外走去。
逐風旋即問道:“軒一,你要去哪兒?”
軒一停下腳步,背對著他:“屋裡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逐風滿心歡喜的問道:“這酒你也不喝了嗎?”
軒一沒有理他,推開房門便走了出去。
只是,當他習慣性地左手握緊刀鞘,拇指想要去碰刀柄時,卻是在空中無奈的抖了幾下,短暫遲疑之後,他便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軒一坐在門外的臺階上,解下腰間的劍鞘與刀鞘豎在面前,回想當初與一刀一劍同床而眠的日子。
用它們披荊斬棘,無往不利的時光。。。。。。
只是,現在劍鞘刀鞘具在,鋒利的劍身與刀身卻永遠不能再次被他收回鞘中了。
房間內
賈絕生看軒一臉色不好,他看著梓陽,指著早已被關上的房門:“梓陽,這。。。。。。”
逐風看了看眾人,便埋頭喝酒,一句話也不說。
鬼三恰巧看到了軒一尷尬的一幕,小聲道:“他的殘刀斷劍都沒了,被那妖媚的女人給毀掉了。”
鬼姬當即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說,別提人家的傷心事。
裴元望著梓陽,開口提醒道:“梓陽,你還去看看吧。畢竟,他也是為了保護我們,才導致刀劍皆無的。”
小海仰著臉兒望著梓陽。
“你替我照顧一下小海,我出去看看。”梓陽將小海推給花瑤,便出去了。
門外,軒一的手掌輕輕掠過刀鞘,眼神呆滯的他不知在想什麼,梓陽悄悄來到他身側的臺階上坐下。
他手指一抖,旋即收起刀鞘劍鞘,笑著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梓陽答非所問道:“那一刀一劍陪伴你很多年了吧?”
軒一也沒瞞他,如實說道:“刀劍是當初我進刀府時,單老闆親自為我挑選的。”
“在走出逐流山脈後,刀劍便已不能再用。我本想再讓單老闆送我一刀一劍,不過卻被他給拒絕了。”
“就這樣,我一直將它們帶在身邊。。。。。。”
“只可惜,它們沒有逃過命運的安排,直到今日,它們終於是離你而去了。”梓陽突然說了一句,這句話正是軒一想說而又未說出口的話。
軒一撥出一口氣,勉強笑了笑,道:“與志同道合的人相比,刀劍也就不再那麼重要了,友誼才是永恆的,也正是我所缺少的。”
“它們陪伴我多年,在離去的時候,卻為我尋到了真正的友情。”
梓陽伸出手掌,與他一同抓在刀鞘劍鞘上,認真嚴肅道:“鞘中空缺的部分,就讓我來替你找尋吧。”
軒一另有深意道:“荒沙遺蹟不同於逐流山脈,裡面雖是奇珍異寶極多,但也存在著一定危險。刀劍沒了可以再找,人沒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梓陽深知其意道:“我的運氣向來不錯,相信這次荒沙遺蹟之行,也不會太差。”
“聽說鬼門的醉夢無憂酒比較有名,不如你送我幾壇,就算是先將利息給交了,如何?”軒一微笑地望著他。
他跟隨單崖這麼多年,唯一學到的東西,就是對交利息掌握得爐火純青。
當然,在利息這件事上,他跟老奸巨猾的單崖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
梓陽想都沒想,當即答應下來:“好!待會我就跟鬼門門主講清楚,爭取多跟他討要幾罈好酒,送給你與逐風。”
軒一看著正向這邊走來的雄壯黑影,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奇龍來了。
他起身站起,雙手呈著劍鞘刀鞘,緩慢遞給梓陽,道:“我等著你將它們完整還給我的那一天。”
“應該不會讓你等太久。”梓陽兩手接過,一臉凝重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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