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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陽執意相信花瑤,賈絕生無可奈何之下,也只能順從他的心意,將錦衣玉帶交給他,一個人站在門框下望著他遠去。
待梓陽走遠後,為防止發生意外,賈絕生悄悄地跟了上去,直到看著他端著熱粥進入花瑤的房中。
賈絕生蹲在房簷的窗臺下暗道,梓陽不是我有意偷聽你們談話,而是我真不放心你一個人來這兒。
“你今天怎麼穿成這樣了?是特意穿給我看的嗎?”花瑤揉了揉秀眸惺忪的眼睛,細細打量著他。
梓陽端著粥坐在床邊,解釋道:“這是賈絕生送我的,今天過後,我會將它收起來留作紀念,就讓你看最後一眼。”
花瑤臉兒一揚,露出修長的玉頸,很是好奇道:“這麼好看的衣服,我是第一個欣賞的人嗎?”
“不是。在我來之前,賈絕生親手幫我穿上的,所以你是第二個。”梓陽微笑地回答,而後便將手裡的粥遞給她。
花瑤沒有接,眼眸微眯,盯著他問道:“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梓陽點頭道:“我剛跟裴元學的,你先嚐一嘗。”
花瑤躊躇半天,沒有說話,也沒接過他手裡的粥碗。
“你手臂有傷不方便,就讓我來餵你喝吧,就像在吳爭鎮時,你照顧我那樣。”梓陽舀了一勺粥,下面接著碗,一勺一勺地舀給她吃。
“好吃嗎?”
“還可以,湊合吃吧。”
“那下次我再仔細問問裴元,讓他好好教教我。”
不知什麼原因,花瑤一陣咳嗽,將口中的飽滿糯米全吐在了梓陽的袖口上,黏稠的米粒夾帶著口水吐了他滿滿一袖口。
他非但沒有起身指責她,反而是依舊保持著剛才喂粥的姿勢,衝她笑了笑,平靜如水的眸子中沒有一絲怒色。
花瑤側著臉兒不敢看他,自責道:“對不起,對不起。把你的新衣服弄髒了。。。。。。我可以給你洗乾淨的。”
“沒事。”梓陽放下粥碗,將衣袖上的米粒一一抹去,望著粘在袖口上的黏稠物質,道:“每當我想你的時候,就看看這衣服上的米油。”
他話音未落,門外便想起了軒一的聲音。
“你二人在此等候,我這就進去跟梓陽講,聽聽他是什麼意思。”
軒一剛邁進門檻,就看到賈絕生驚慌失色地蹲在窗臺下,不停地對他揮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突然,梓陽推開房門,感受到他的目光後,賈絕生立即說道:“梓陽,我不是有意要偷聽你們談話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梓陽認真道:“我明白。不過,這種事我不想再見到第二遍,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這是朋友間最基本的信任。”
賈絕生緩緩點頭。
三人來到房內,軒一率先說道:“梓陽,鬼門門主斐英明想要見你,他派奇良,奇龍兄弟倆來邀請你去鬼門做客,不知你意下如何?”
梓陽當即回答道:“好啊。我跟他們去鬼門,花瑤就拜託你們照顧了。”
他此話一出,花瑤與賈絕生臉色微變,但都沒講話。
軒一見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便說道:“既然你這麼信任我,不如把他們一起帶上,這麼好的事可不多見,千萬不要錯過這次機會。”
梓陽尷尬笑了笑,道:“賈絕生,裴元,花瑤三人我可以帶他們去,至於小海,逐風他們我可做不了主。”
軒一笑著說道:“好說,好說。三天後出發,你覺得怎麼樣?”
梓陽點頭不語。
“太好啦!我這就去告訴鬼門的人,讓他們回去準備酒宴。”說著,軒一便滿面春風地出去了。
軒一走後,梓陽望著賈絕生,有意問道:“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賈絕生細細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過了,要選擇相信你,如果我連你都信不過,當初在吳爭鎮時,我早就一個人離開了。”
梓陽盯著他的雙眸,質問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吧?”
賈絕生無奈道:“被你看出來了。其實,吳爭鎮之前,我的確有些信不過你,在經歷破廟,礦場,逐流山脈之後,我確信,最初選擇跟隨你,是正確的。”
門外
“奇良,你說這軒一到底行不行啊?”奇龍急得來回走動,斐英明給他二人下的命令是,無論如何,也要將梓陽請去鬼門。
眼看軒一進去多時,久久不見人影出來,這不免讓奇龍擔憂起來。
奇良緩緩揮動著掌中摺扇,風輕雲淡道:“奇龍,你就放心吧。軒一既然答應了我們,就一定不會食言。”
“若是連他都請不動,你我還能去找誰呀?”
奇龍一聲輕嘆,道:“說得也是。如果連軒一都請不動他,咱倆就更不行了。好在是你有遠見,放他出了地牢,不然門主也不會派我們前來啊。”
奇良摺扇一合,揮動了幾下,搖頭笑道:“慚愧,慚愧。我只是被賈絕生的陣紋造詣所折服,而他又是賈絕生的好友,所以我才決定放他走的,誰能想到他來頭這麼大。”
軒一還未邁出門檻,便對二人喊道:“你們在聊什麼呢?趕緊回去告訴你們門主,三日後我必到鬼門,讓他擺酒設宴。”
奇龍指著房間的方向,小聲問道:“他答應去鬼門?”
“咳咳咳,咳咳咳。”軒一兩手按在膝蓋上,面部朝下,口中傳出陣陣急咳。
兄弟倆見狀,立即上前一人扶著他一隻胳膊,問道:“怎麼了這是?”
軒一揮了揮手,稍顯為難道:“別提了,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他穩住,要想他去鬼門,我還得多費些口舌啊。”
奇龍道:“費些口舌不要緊,你如能請動他去鬼門,大不了我多請你喝幾罈好酒,你看如何?”
“不行了,不行了。我這心口疼得厲害,怕是要辜負你的重託了。”軒一緩緩坐在地上,手掌捂著胸口,時不時地哀嚎兩聲。
看到他這樣子,奇龍看著摺扇輕揮的奇良,手足無措道:“你看,這怎麼辦呀?你快想想辦法啊,這好不容易說動了他,不能前功盡棄吧。”
奇良蹲在軒一身側,淡定笑問道:“十截竹酒,不知能否治好你的病?”
聽到此話後,軒一立馬站了起來,臉上全無病痛之色,認真道:“三日後,我必帶他前往鬼門。”
奇良道:“走吧奇龍,今日你我兄弟好好陪陪軒一。”
奇龍頓了頓,提醒道:“你不是滴酒不沾嗎?”
“軒一救我鬼門萬千生靈,我為他破例一次。”奇良左手負於後腰,右手輕揮摺扇,緩步走向鬥神樓。
“請吧。”奇龍彎腰對著他擺了個請的動作。
軒一大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深夜,梓陽將裴元,逐風等人召集在花瑤所住的小院中,想聽一下他們對於去鬼門之事,究竟是何種打算。
裴元頭枕雙臂,坐在房門下的臺階上,道:“這種事你來決定吧,我去哪兒都行。”
小海沒有說話,兩隻小手緊緊抓著梓陽的手臂,顯然是梓陽去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鬼姬與鬼三看了看站在梓陽身側的賈絕生,他道:“你倆別看我呀,我自然是要跟著梓陽同去鬼門的。”
“老姐。。。。。。你看?”鬼三望著她,後者螓首微點。
“逐風,你到底跟不跟我們去鬼門啊?”梓陽問了一句,眾人齊齊看向盤坐在磨盤上,手撐腮幫,歪著腦袋欣賞月色的逐風。
賈絕生看到他那倔強傲慢的樣子,便對梓陽說道:“算了吧梓陽,我看他是沒膽量去,就讓他自己在這裡待著吧。”
他不說話還好,他這一說,逐風頓時跳下磨盤,指著賈絕生,怒罵道:“賈絕生,你還真不是個人種,你巴不得我不去吧?!”
賈絕生攤了攤手,道:“去不去是你的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
逐風嘴角一撇,道:“怎麼沒關係了?!叫我說呀,你就是看上他姐了,要不然你怎麼會處處與我作對?”
鬼姬眉梢微皺,倒也沒說什麼,鬼三狠狠瞪了逐風一眼。
賈絕生面色平淡地解釋道:“我是陣法師,鬼姬姑娘也是陣法師,我跟她一同鑽研陣法的奧妙所在,共同進步。照你這麼說,我是貪圖鬼姬姑娘的美色了?”
“你說得倒好聽!你不要拿鑽研陣法當擋箭牌,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嗎?”逐風冷哼一聲,瞥了賈絕生一眼。
“我有什麼心思,你說!”
“你那心思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不想讓我去,我偏要去。”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生氣了?是我說到你心坎裡去了?”
賈絕生氣得滿臉漲紅,怒視著他。
“行了,你倆就別吵了。既然大家都同意去鬼門,那三日後便出發。”梓陽說完,便拉著小海進入了花瑤的房間。
“走了,走了。”裴元說著獨自離去。
鬼三低聲道:“老姐,我們也走吧。”
鬼姬對著賈絕生微微一笑,後者對她點了點頭,之後她就帶著其弟鬼三走了。
隨著眾人的離去,原本熱鬧的小院,如今就只剩下了賈絕生與逐風兩人,他們爭先恐後地走出小院,生怕比對方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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