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翅螢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七章 破陣法結界,玄陽霸王傳,鞘翅螢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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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哪裡逃?!”奇龍大吼一聲,踏空而來,攔住了梓陽的去路。
梓陽自知打不過他,逃又逃不掉,便笑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你行事鬼鬼祟祟的,看到我們鬼門的人掉頭就跑,你跑什麼?”奇龍也不著急抓他,在他看來,眼前這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梓陽平靜如常道:“你看錯了,我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才會加快腳步,並不是因為見到你們鬼門的人就跑。”
奇龍還未說話,四周便響起了鬼門弟子的聲音,很快,他們就將梓陽給團團圍住,並且大部分都是一些氣流八九境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法逃脫,先不說奇龍在此,即便是他不在,僅憑這些氣流境的鬼門弟子,就足以將梓陽成功擒下。
“我跟你們鬼門無冤無仇,你們抓我做什麼?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身陷重圍的梓陽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奇龍面無表情道:“認沒認錯人你說了不算。”
“我說了不算那誰說了算?”梓陽笑得很從容,圍住他的鬼門弟子都沒見過他,自然是無法確定扔飛斐小元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奇龍向後方張望,發現指出梓陽身份的那人還沒有來,他直接說道:“你們先把他押回鬼門,等少公子回去,是也不是一看便知。”
梓陽沒有反抗,任由他們將自己綁縛,至少是先免去了一番毒打。
只因奇良去地宮後就沒了訊息,身為長兄的奇龍便想去地宮尋一尋他,哪知卻碰上散王殿的瀟雨盈。
正巧,鬼門弟子還未走遠,瀟雨盈正好看到了被綁縛鎖鏈的梓陽。
“奇龍,他是我朋友,給我個面子,你讓他們把我朋友放了。”瀟雨盈語調強硬,絲毫聽不出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奇龍不卑不亢道:“按理說,瀟大小姐的面子我是要給的,但此人打了我鬼門的少公子,我必須要將他交給少公子發落,還請瀟大小姐不要為難我。”
瀟雨盈微微動怒道:“如果我非要保他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奇龍已然是知曉了她救人的決心,但他不會做出讓步,因為斐小元是鬼門門主的親子,鬼門日後的掌舵人。
若是將斐小元換做奇良,他或許可以給瀟雨盈一個面子,將梓陽給放了,但鬼門門主對他恩重如山,想讓他放人,除非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
不說今日讓他放人的是瀟雨盈,哪怕是散王殿殿主瀟雄親臨,這個面子他也不給。
“你們帶人回鬼門,我來擋住她。”
奇龍說完,便與瀟雨盈交戰在一起,鬼門弟子聽後,急急忙忙的帶著梓陽向逐流山脈的出口趕去。
另一處
逐風離開地宮沒多遠,迎面撞上了手拿酒壺,臉頰泛紅的軒一,後者一把將他攔下,說有話要跟他講。
“你想說什麼?我真有急事要去辦。”逐風一臉焦急,但軒一緊緊抓著他的手腕,使他難以掙脫。
軒一隨口問道:“什麼事啊?”
“我一時跟你也講不清楚,奇良就在地宮,你想知道的話,可以去地宮問他,我真不能繼續在這兒耽誤時間了。”
“好!你給我留下一壺酒,我這就去地宮看看。”
逐風當即將自己身上的酒壺丟下,軒一抓住酒壺,仰面喝了一口後,發現四周空蕩蕩的,他的視野內完全沒有逐風的身影。
他也沒太過在意,獨自前往地宮。
地宮
奇良坐在石臺階上凝神沉思,其餘的鬼門弟子也都東倒西歪的,不是躺在石臺階上,就是靠著一側的石壁,有的甚至已經睡著了。
此刻,在他們心中連逃出去的慾望都沒了,雖然現在的結界堅固程度遠不如之前,但他們仍是無法將其擊碎。
嘗試無果後,奇良所率領的鬼門弟子也就放棄了,他們在等待靈源石的能量耗盡,結界自行消失的那一刻。
風沙吹過,捲起了地宮外的沙土,一道模糊且踉蹌的身影出現,那人右手拿著一隻酒壺,時不時地抬起,暢飲美酒。
待到那人走進,有鬼門弟子熱淚盈眶地推了推還在沉思的奇良,另一隻手有些顫抖地指向那人,滿懷激動道:“大人!軒一。。。。。。軒一來啦!”
他此言一出,不僅使奇良面色大變,就連其他鬼門弟子也是紛紛起身,臉上的睡意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欣喜與激動。
“軒一!你快拔刀砍碎這陣法結界,放我等出去啊!”奇良掌中摺扇一開,趕忙揮了幾下,在結界內大喊。
可以想像,看到軒一走來的那一刻,他沉重的心情就如同手裡那把一直合起的摺扇,終於是在此刻開啟了。
心中那充滿希望的火焰再次燃起。
軒一抬手敲了敲結界,之後便坐在結界外,一邊喝酒,一邊問道:“這陣法結界是誰佈下的?是靈族的人嗎?”
“不是。這座陣法結界是一個叫賈絕生的人所布,那人陣紋造詣了得,前幾日,他剛與靈族的呂御交過手,二人平分秋色。”奇良將自己看到的一切,毫不隱瞞的告訴了他。
軒一環視四周,並未發現有其他人,便問道:“人呢?賈絕生人去哪兒了?”
奇良道:“我也不清楚啊。賈絕生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在你來之前,他就被兩男一女給帶走了。”
軒一聞言,緩緩將嘴邊的酒壺拿開,逐風他是見到了,可梓陽與裴元還杳無音訊,他難免會有所擔心,便問道:“那兩名男子,可是一個入流八境,一個氣流二境啊?”
不等奇良作答,有鬼門弟子說道:“不是。那兩名男子都是氣流境的人。”
另一名鬼門弟子補充道:“那二人好像都是氣流三境。”
軒一聽完,便覺得有些不對,於是他急忙起身,步履蹣跚了幾步,才勉強使身體保持平衡,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奇良認真道:“就是你來的這個方向。”
軒一點頭便走,鬼門弟子一愣,被困在結界內的奇良喊道:“軒一,軒一。你先將陣法結界擊碎,助我等脫離困境後再走啊。”
“對對對!你說得對。我既然來了,就不能袖手旁觀。”軒一放下手裡的酒壺,拔出劍鞘中的那柄斷劍。
看到沒有劍鋒的斷劍後,鬼門弟子臉色驚變,奇良也是面露驚愕之色,究竟是怎樣一場激烈的戰鬥,才能將軒一的佩劍擊斷。
佩劍被毀,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軒一不提,奇良等鬼門弟子也不敢多問。
走到結界前,軒一嚴肅道:“你們後退,讓我來擊穿這陣法結界。”
奇良等鬼門弟子不敢有所遲疑,當即退入退下石臺階,躲入地宮中。
軒一兩手握劍,將劍柄舉過頭頂,以生輪迴境的力量匯聚於劍身中,斷劍落下的瞬間,隱藏於虛空中的陣法紋路驚現。
嗡!
一條條清晰的陣法紋路錯綜複雜的展開,靈源石的能量流動在紋路中,只因軒一的斬擊將幾處紋路摧毀,靈源石的能量沿著紋路裂痕開始向外傾瀉。
一聲嗡鳴巨響過後,奇良帶著鬼門眾弟子走上石臺階,看著被毀壞的陣法紋路,感受著結界外吹來的清風。
奇良剛想下令,命鬼門弟子攻擊裂痕處,他們人數眾多,輪番進攻,必定能將陣法結界毀掉,早點脫離困境。
“等等!“軒一說完,將手裡的斷劍插入地面,旋即拔出了腰間那柄失去刀鋒的長刀。
“你們退後,讓我來!”
奇良等人看到他拔刀後,紛紛再次退回地宮,看他的樣子,是鐵了心要獨自毀掉這座結界。
陣法結界已經有了缺口,軒一隻要再揮幾劍,結界自然會土崩瓦解,但他卻想一刀將此結界砍碎。
軒一拿起地上的酒壺,仰面灌了幾口,他將斷刀立在面前,道:“老朋友,再幫我最後一次吧。”
之後,他腳踏地面高高躍起,兩手握著刀柄,重重砍在陣法結界上。
他躍起的瞬間,酒壺旁的地面上,出現了兩隻深深塌陷的腳印,且深度一隻比一隻深。
轟~
整座陣法結界轟然倒塌,由靈源石化作的紅藍色液體能量灑了下來,如一陣暴雨般落在地宮外及地宮的石臺階上,紅藍色液體一直沿著最頂層臺階緩緩流入地宮。
軒一收起斷刀,殘劍,手拿酒壺暢飲一番,短暫寂靜過後,鬼門眾人的歡呼聲,猶如山呼海嘯般響起。
奇良一馬當先,走在鬼門弟子的最前方,臉上的喜悅之色無以言表。
軒一見後,手拿酒壺迎了上去,在與奇良相差十幾步時,突然被地面上凸出的石頭所絆,整個人向前撲了過去。
奇良見狀,立即伸出雙手,趕了過去,好在是抓住了軒一的手臂,沒讓他在眾人面前失了顏面。
但軒一飲酒過度,導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再加上前衝的力量,他手肘自奇良腹部滑落至兩腿間,雙膝離地面也僅僅只有一寸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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