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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幽峰

一名身背麻袋的男子來到峰下,他先是抬頭看了一眼劍幽峰,而後將背後的麻袋向上提了提,輕車熟路地向峰頂走去。

正當他揹著麻袋即將走到封頂時,迎面撞上了鼻青臉腫,彎腰嘆息,走路不便的薪萬有。

男子走上前去問道:“師弟,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薪萬有愁眉苦臉地搖了搖頭,手扶著一棵大樹,訴苦道:“師兄,別提了。就在你擅自下山的那一天,山下來了一位白衣男子。。。。。。”

男子聽完薪萬有的話後,臉色逐漸轉冷,他將背後的麻袋放在地上,厲聲道:“豈有此理!是誰這麼大膽,敢來劍幽峰撒野。”

“師弟,那白衣男子長什麼樣?是否留下姓名?你慢慢說,這事師兄替你做主。”

薪萬有看了他一眼,道:“師兄啊,不是我這做師弟的看不起你,即便是咱們師父親自出馬,也未必有把握勝過那人。”

“不至於吧?”男子發虛道:“那人長什麼樣?”

薪萬有細細說道:“漆黑長髮披肩,身穿的白衣一塵不染,長相俊美非凡,異於常人,身法快如閃電。”

男子哦了一聲,默默背起放在地上的麻袋,徑直從他身旁走過,繼續向峰頂走去。

薪萬有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阻攔道:“師兄,你私自下山前往武州,師父他老人家可不太高興,眼下他老人家正在氣頭上,你還是過幾日再去請罪吧。”

“不高興?”男子扭過頭來,極為不解道。

“峰頂有個不開竅的小子,師父他老人家正為此發火呢。“薪萬有湊在他耳旁,小心謹慎的提醒。

男子一臉無畏地揮了揮手,邊走邊說道:“沒事沒事。”

薪萬有見他坦然自若,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心中很是好奇,自己正好閒來無事,也就跟了上去。

“為何修煉?”

“變強!”

“之後呢?”

“殺人!”

砰!

“去!到常青樹下靜心反思一年,一年不夠就兩年,等你真正明白為何修煉後,才可學劍。”

兩人剛走上峰頂,就聽到草屋中傳出茶盞摔碎的清脆聲響,之後便是熟悉的訓斥聲,他們步調一致的屏氣凝神,駐足低頭,不敢再向前邁出半步。

洛源站在草屋外,先是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向枝繁葉茂的常青樹下走去。

他本想一走了之,獨自一人闖蕩,卻又不想辜負白衣男子的一片苦心,只得盤坐在常青樹下安心悔過。

“你還知道回來啊?”草屋內再次傳出老者不滿的聲音。

男子笑著走到草屋前,將麻袋口攤開,手拿一塊外表皮土黃色的地瓜,道:“師父,這地瓜可是我尋遍山野才找的,絕對香甜,我這就給您烤去。”

他剛走沒兩步,房內再次傳出老者的聲音:“慢著。你把東西交給萬有,讓他去烤就行了,你留下來監督他反思。”

男子急忙給薪萬有使了個眼色,後者趕忙說道:“師父,萬有擔心烤不好,怕影響您的胃口,還是讓師兄去烤吧。”

“行呀。你留下來監督他反思,讓小福去烤吧。”

“哎!!!”薪萬有趕忙說道:“師父,這烤地瓜我最在行了,當年我在鄉下的時候,可沒少吃過這東西。師父放心,我烤出來的地瓜保證比師兄烤的強。”

男子急中生智,道:“師父,師弟傷勢過重,又是獨臂之人,行動多有不便,這彎腰的活兒他幹不了,還是讓我去吧。”

“萬有,你傷得重嗎?失去一隻手臂這對你的影響很大嗎?”草屋內傳出老者的質疑聲。

薪萬有忍著劇痛挺直腰桿,背起麻袋,笑道:“師父,我早就習慣了獨臂的生活,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我這就給您烤去。”

“這。。。。。。”男子哭喪著臉,眼睜睜地看著薪萬有揹著麻袋離去,心中頓時暗罵,“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小福啊,你還站在那幹什麼?他一日想不明白你就陪他一日,一年想不明白你就得陪他一年,你自己看著辦吧。”

男子愁眉苦臉道:“師父,您想懲罰我就直說,找這些理由做什麼。”

“你說什麼?!”

“我說師父心性高雅,淡泊名利,是我學習的標榜。”男子邊走邊吹捧,直到草屋內沒了聲響,才暗自送了口氣。

吳爭鎮

皓月當空,群星被霧氣遮擋,只留下一輪皎潔明亮的圓月,高掛在夜空中。

風嵐揹著裝有藥瓶的麻袋率先走了出來,梓陽雙目緊閉,在花瑤的攙扶下緩慢邁下大門外的臺階。

吳圓逍手拿紅色葫蘆瓶,追趕出來,喊住了還未走遠的花瑤,他將葫蘆瓶放入花瑤手中,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去。

不久後,身後傳來咣噹一聲巨響,風嵐緩緩扭過頭來,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她。

梓陽開口勸道:“我現在的傷勢真的不要緊,趁著我們還沒走遠,你還是回去吧。”

“你懂什麼要緊不要緊的?別以為你吃了幾副藥,剛恢復意識就脫離了危險。”花瑤瓊鼻微皺,咬著銀牙,惱怒道。

“可先生他好像不太高興。”梓陽心懷愧疚道。

風嵐忍不住開口勸說道:“是啊。要不你把煎藥的用量步驟告訴我,你就不要跟著我們進山了。”

花瑤反問道:“你會煎藥嗎?你識得藥草嗎?你懂得怎樣搭配嗎?這些是一兩句話就能講明白的?”

“呃。。。。。。”風嵐被這麼一問,頓時沒了下文。

梓陽剛要開口,花瑤的一句話徹底使他閉上了嘴巴,道:“再說了,這萬一他傷口感染,你知道該用什麼草藥嗎?”

風嵐陪笑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生氣啊,你跟著我們上山這自然是最好的。”

“走吧。”花瑤輕聲道。

風嵐點頭在前面開路,花瑤兩手攙扶著梓陽跟在他身後。

經過這一段小插曲後,三人終於是來到了柵欄門前,風嵐走上前去推開柵欄門,把身後背的瓶瓶罐罐放入竹屋中。

賈絕生聽到聲響後,放下手中陣法書,推開房門站在屋簷下,看著雙目緊閉,滿臉傷痕的梓陽,瞧了好一會兒,直到他們進入房內。

正當他想要回屋睡覺的時候,懶散的目光旋即一變,被小院中的血腳印所吸引,遲遲不願回房。

當風嵐安頓好兩人後,走上臺階,剛要推開自己房門時,卻被賈絕生給喊住了,他悄聲問道:“他為什麼閉著眼睛不敢看人啊?是不是瞎了?”

“你才瞎了呢!”風嵐冷臉道。

賈絕生再次問道:“不是,那沒瞎的話他為什麼不敢看我?”

風嵐跳下臺階,指著他的鼻子,毫不客氣道:“你長得俊啊?我弟弟憑什麼非要看你啊?!”

賈絕生話鋒一轉,指著竹屋,問道:“那女人是來幹什麼的?”

“人家是來救治我弟弟的,關你什麼事?你問這麼多幹嘛?”風嵐雙臂環於胸前,質問道。

賈絕生答道:“我就是隨便問問。”

風嵐見他一臉慌張的樣子,嘲笑道:“哎呀,你怕了,你怕了。”

“我怕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賈絕生故作鎮定道。

風嵐開門見山道:“你怕我們三人會加害於你,所以才會問東問西,你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住我。”

賈絕生心中一涼,可還是硬著頭皮道:“我有陣源石在手,還會怕你們三個初開流域的人,這簡直是笑話!”

以前,他剛來到此地的時候,只有梓陽一人開啟了流域,並且還是入流一境,憑他入流五境的實力根本不用懼怕什麼。

可眼下,又多出了兩人,自己手中又無陣源石,沒有陣源石他連最基本的陣法都不能佈置。陣法師的體術本來就弱,全依賴陣法作戰,如果三人聯手圍攻他,勝負還很難說,這也是他東問西問的目的。

“哈哈哈!哈哈哈!”風嵐拍著他的肩膀,平淡道:“你少拿陣源石來嚇唬我。一個想殺你的人,會告訴你他自己手中有刀嗎?”

“還有!你問了這麼多,就越是代表你心中的感受,你之所以會問得這麼清楚,正是印證了你心中的恐慌。”

賈絕生本想著嚇住風嵐,卻被人家看穿了心思,生死攸關之際,誰的膽子大誰就多一份活路。

即便是被風嵐當面拆穿,他依舊是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來震懾他。

畢竟,自己的境界擺在這兒,這就是一份相當珍貴的籌碼。

“恐慌?我有什麼好恐慌的?”賈絕生一臉無懼道:“任憑你們一起上,我賈絕生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風嵐攤手無奈道:“既然如此,那你可要當心了。今晚最好別閤眼,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他便回房休息了。

面對疑神疑鬼的賈絕生,他也不想再多解釋些什麼,只能由時間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越是平靜如常的夜晚,越是暗藏兇險啊。”賈絕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還真就如風嵐所說,他還真就一晚上沒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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