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四章 盲人摸象的象,怪談作者拖更日記,一木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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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老杜一路狂奔衝進表演館,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緊隨其後,巨大而無形的怪物轟然撞擊在表演館的門上,門窗瞬間崩碎,但就如老杜所說,“象”無法進入建築物內部。

“吼——”

“吼——”

它在建築外不斷地叫喊,但並沒有變換不同的動物叫聲,似乎是隻有兇獸的吼聲才能表達它內心的憤怒。

不過老杜卻是絲毫不在意,進了門之後他整個人就放鬆下來,脫下身後的揹包,靠著牆大口喘著氣,顯然剛剛的一通操作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

而目睹了老杜拖住“象”全過程的他也是確定下來,那捕獸夾絕對不是能用常理衡量的東西,一個餐盤大小的捕獸夾居然能困住樓房大小的沒有實體的怪物,還能困住將近三秒鐘。

他的身上散發出蒸汽一般的白霧,剛剛的狀態彷彿是在超負荷地執行身體,他的體溫也高於常態,於是他乾脆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肌肉並不大塊,線條感也不明顯,但虞良知道,那些健身房的練家子肯定會被老杜輕鬆打哭。

因為老杜的身上滿是傷口,刀傷和一種圓洞般的傷口排列在他古銅色的面板上,有一種奇異的兇悍美感。

“這是槍傷?”肖志澤看著那圓形傷口,駭然出聲,“其他遊客有槍?”

“不。”老杜道,“‘破’字元只能做到這樣,它殺不死我,但總有白痴想要試試。”

虞良記得老杜說過,字元的生效範圍是五步,而且需要用目光鎖定目標,進入老杜的五步之內還沒有殺死他,這些白痴的下場顯而易見。

只是老杜身上的傷口也出乎他的意料,看起來老杜身上並沒有什麼防禦類的字元,老杜在面對攻擊時同樣會受傷。

防禦類的字元很稀缺?

“多謝。”虞良道謝,有老杜斷後,他和肖志澤也是順利進入表演館。

“沒事。”老杜搖搖頭,“只是消耗一些材料而已。”

“金屬勺嗎?商店裡應該有得賣,我可以幫你補上。”肖志澤立馬跟上一句,現在他已經學聰明一些,並沒有問老杜捕獸夾的來歷。

老杜搖搖頭:“不用,我準備了很多。”

他看了眼兩人,似乎是知道兩人在想什麼,也沒有隱瞞,直截了當道:“你們應該也注意到主頁面的職業後面有個‘未異化’的標誌。”

“嗯。”肖志澤點點頭,“我的職業是金融分析師。”

“完成某些特殊的怪談,你的職業會產生異化,獲得一些比較特殊的能力,但一般不會超過三個。”老杜接著道,“我的職業是獵人,所以我可以製造捕獸夾。”

“這樣嗎?”肖志澤陷入沉思,不久就苦笑一下,“算了,我覺得我的職業就算異化了也沒有什麼用。”

他自覺自己的職業即便是異化了也不一定有用,因此對這種額外的冒險沒有什麼興趣。

“有機會的話還是試一試,職業異化只是在這裡扎穩腳跟的第一步。”老杜只是提點一句,但是他還有一些東西沒有透露。

整個動物園裡,擁有異化職業的都不超過五個,因為大部分的遊客會死在第一個星期,接連不斷的怪談會讓他們疲於奔命,根本沒有時間進行遊園的探索,也無法獲取異化的契機。

果然是這樣麼?

老杜的話語也驗證了虞良之前的猜測,他和肖志澤的想法不一樣,這異化職業無論如何都是要去盡力獲取的。

他大概能猜出來異化的獵人職業給了老杜那些能力,第一便是體質,而且加成肯定不低,畢竟“嚎寒”狀態的呂行依舊被老杜壓制;第二是剛剛的捕獸夾;第三應該就是那詭異的出刀方式了。

“老杜,剛剛的那個‘象’,它身上攜帶著什麼怪談嗎?”肖志澤問道,他一想到那無形的怪物就陣陣後怕,若不是老杜及時斷後,他和虞良都活不下來。

老杜搖搖頭:“不清楚,沒有人觸發過。根據我的經驗,只有增益類的怪談才會這麼難觸發。但對於我們來說,它就像是某種天災,遇上就要及時避開,如果附近沒有建築,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他想了想:“之前有人觸碰過它,但他們的說法不一,有人說軟有人說硬,我們只能確定觸控不是觸發該怪談的條件。”

而這番話也讓虞良微微愣住,他的腦海中快速串聯起這些線索。

不可名狀。

象。

變化萬千。

幾乎是轉瞬之間,虞良就想到了一段古文。

眾盲摸象,各說異端。

其觸牙者,即言象形如蘆根;其觸耳者,言象如箕;其觸頭者,言象如石;其觸鼻者,言象如杆;其觸腳者,言象如木白;其觸背者,言象如床;其觸腹者,言象如甕;其觸尾者,言象如繩。

“我好像能猜到它的原型是什麼。”虞良的語氣有些不確定,但他心中已經肯定下答案。

老杜兩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也說出自己的想法,“盲人摸象,它應該是隻象。”

這並不難猜,只要有老杜掌握的這些資訊,很多人都能靈光一閃般猜中,只不過這裡的遊客不像老杜,他們連活著都沒有餘裕,更別提收集這麼多資訊了。

一旁的肖志澤經此提醒,零星的記憶湧上心頭,篤定道:“確實,仔細想想,我們就是盲人,所以我們看見的‘象’在隨著觀測而變化。”

老杜則是問:“盲人摸象?這個我記不太清了,說說大概講什麼。”

“大概意思就是幾個從未見過大象的盲人去摸象,有人只摸到牙齒,有人只摸到耳朵,所以他們腦海中大象的概念也就完全不一樣。”虞良簡單解釋道。

“這樣嗎?僅僅是這樣的話,好像還是難以利用。”老杜緩下腳步,若有所思,但他想了一會兒,聯絡不到什麼關鍵點,只得作罷。

他看了眼表演館的門外,接著道:“這傢伙好像還沒有走,我們先在這表演館裡停留一下。”

“好。”虞良應下,從剛剛開始他們一直待在大廳裡,他環顧四周,大廳很空曠,只有幾排無人的座椅,不遠處還有一塊寫了些許粉筆小字的移動小黑板,前臺附近有一名女員工,但她面前的電腦裡似乎有做不完的工作,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看見員工抬起頭看過他們。

他本想去前臺詢問一些表演館的事情,但秉持著特殊的員工身上都有可能攜帶怪談這一基本原則,虞良並沒有向前臺挪步,而是走向小黑板。

“今日無日展,請參觀的遊客沿左邊道路進入表演館。”小黑板上寫著這麼一句話,而小黑板不遠處就是圓形展廳,展廳裡擺放著一些具備紀念意義的展品,牆上則是掛著一些照片和介紹,從這裡看過去,展廳還連線起三條路,各自通往不同的地方。

老杜從後面走上來,他站在小黑板前看一會,然後將小黑板翻過來,露出黑板髒兮兮的背後。

“動物吃人表演”,六個簡單的大字,周圍畫著一些幼稚的卡通動物形象,有叼著人頭的老虎,人頭在它的口中笑得明豔,也有分食人類肢體的野狼獅子,它們的臉上沾染著紅色的血,一個個都變成了戲劇般的大花臉。

“這是……”肖志澤被這一幕驚到,他的臉色瞬間刷白,黑板上的畫面都帶著一種小孩過家家的童真,但其中的恐怖詭異同樣不加掩飾。

老杜想了想:“可能是日展的預告,這幾天不能再來表演館附近。”

而虞良湊近黑板,仔細觀察著黑板上的紅色印跡。

那不是粉筆,而是油漆,無法消除的油漆,也就是說,這黑板背面的內容不會輕易再修改。

這上面也沒有任何預告日期,相比於日展預告,他認為它更有可能是夜展的常駐節目。

夜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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