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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軒義聽到之後,微微一笑「沒錯!麒麟營中剛剛建立了賭場!」
「什麼?」朱文瑜差點沒被趙軒義氣死,心道你沒看到我這眼神嗎?今天你是沒睡醒還是怎麼著?軍營禁賭,這可是鐵律啊!
「譁……!」整個朝堂之上,瞬間沸騰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有的搖頭感嘆,有的頓足摧胸,那演技,一點都不輸於橫店群演!
而齊連忠在一旁聽到趙軒義的話之後,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心道趙軒義啊趙軒義,你就憑藉你的戰功在朝堂之上耀武揚威,今天就是你落馬之日!
「啟稟太子,老臣說的一點不假,如今護國公已經親口承認,我想也就不必再說了!雖然護國公一身赫赫戰功,救助大明幾次脫困水火,但是如今做出此等違背朝綱之事,實在是不可容忍!」
趙軒義一轉頭,看向齊連忠「哦……我懂了,原來這件事又是左相檢舉的!」
「朝中有人明目張膽禍亂朝綱,我等身為人臣,自當抨擊!」
趙明清此刻一顆心都已經快從嘴巴里面跳出來了,心道我的兒啊,你可真是,有地上的不惹,就惹天上的,自古以來這軍營當中也沒有賭場啊!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不管如何,趙明清也不能讓自己兒子自己一個人戰鬥「大膽逆子,做出這麼大荒唐的事情,還不快向太子謝罪!」
趙軒義看向趙明清,微微一笑「父親息怒,我沒有明白,只是在軍營中設立賭局,為何就要謝罪?」
「哈哈哈……!」一旁的齊連忠實在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喜悅,仰頭大笑「國公,此話出自你護國公的口中,真是讓人汗顏,在軍中設下賭局,讓士兵沉迷紙醉金迷之中,這可是軍中大忌!」.
此刻坐在龍椅之上的朱文瑜差點沒被趙軒義氣死,心道你這做錯事怎麼還不認罪?看齊連忠這樣子,今天不把你弄死他是不會甘心的!你若是將所有都得罪了,我怎麼幫你啊?
「紙醉金迷?抱歉左相,我讀書少,你別騙我,你這話是何意?」趙軒義平靜地問道。
「還能是何意?眾所周知,賭場裡面自然是以金銀論輸贏,你這在軍營中設下賭局,讓士兵消遣胡鬧,沉迷這不良嗜好,以後這軍心何在?軍威何在?堂堂大明最尖銳的軍營,就毀在你的手中!」齊連忠十分氣憤地喊道。
「哦……懂了!左相這意思是我讓士兵們賭錢,所以就亂了軍紀!」
「沒錯!」
「我設立賭場是不假,但是……左相什麼時候聽聞我這賭場裡面賭的是金銀錢財?」趙軒義突然問道。..
「哼!誰都知道這賭場裡面是賭錢的地方,這還用問?」
「看起來左相沒少去賭場啊,這都知道?」
齊連忠一聽,立刻瞪圓了眼睛「胡說八道!我何時去過這些地方?」
「沒去過這麼瞭解?」
「我是聽別人說的,全國各處不缺乏賭鬼,有的變賣家業,有的賣妻賣女,這等惡習實在不能容忍!」
「歸根結底左相的意思不就是我軍營裡面賭錢嘛!」
「沒錯!誰也不知道國公在裡面有沒有抽成!」
「呦、左相還知道抽成這個詞呢?很專業啊!會玩篩子、牌九、麻將嗎?」趙軒義笑著問道。
【啪!】朱文瑜用力拍打龍椅扶手「大膽國公!如今你私自在軍營設下賭局,供認不諱,此刻狡辯什麼?還不速速認罪?」
「啟稟太子,左相……錯了!」
「……」齊連忠眨了眨眼睛,我耳朵今天有問題了?
「左相錯了?」朱文瑜奇怪地問道。
「我哪裡錯了?」齊連忠問道。
「你說我賭場賭錢錯了!」趙軒義笑著說道。
「哎呦?」齊連忠被氣笑了「太子明鑑,這趙軒……國公都已經承認私設賭場,他不僅沒有一點悔過之心,還在此巧舌如簧!簡直不把您放在眼中!」
「廢話!只有你才把太子放在眼裡,我一直將太子放在心中!我說左相,你這是老了!我軍營有賭場不假,但是我賭場裡面一個銅板都沒有,我的賭場根本不賭錢!」趙軒義大聲喊道。
「你竟然還死不悔改?」
「我沒錯我改什麼?你可別告訴我你會算卦,算到我軍營有賭場的!」
「自然是有人檢舉揭發!」
「證人何在?」
齊連忠呵呵一笑「成啊,今天我就讓國公心服口服!啟稟太子,證人此刻就在殿外,請太子將證人請上來,當庭作證!」
朱文瑜看向趙軒義,心道你在這玩什麼呢?不過看趙軒義這個樣子,應該是有把握「來人,宣證人上殿!」
「是!宣證人上殿!」馮季華大聲喊道。
時間不大,一名大約五十左右的男子走進大殿,男子身穿一件灰色常服,一看就是粗布衣服,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臉上滿是皺紋,手上都是老繭,看得出來,是做手藝活的!
男子來到大殿之上,身體不斷顫抖,他這輩子也沒進過皇宮啊!此刻緊張到不行,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是太子!」趙軒義提醒道。
「哦、參見太子殿下!」男子大聲說道。
朱文瑜看到之後,大聲問道「你是何人?」
「草民劉寶,是一個做手藝的工匠,前幾天有一些當兵的來我這裡製作賭具,後來被左相知道,就請我來作證!」劉寶說道。
齊連忠看向趙軒義「國公,這你可都聽到了,還有什麼狡辯的?」
趙軒義冷笑一聲「劉寶,你說有人找你製作賭具,可是麒麟衛?」
「沒錯,為首的叫王雲龍!」
「嗯!那你做的賭具可和賭場裡面的一模一樣?」
「這……?倒是有一些不一樣!」劉寶說道。
齊連忠聽到這裡,十分不悅「我說國公,此刻還是計較賭具的事情嗎?人家都說了,是你的麒麟衛製作賭具!」
「左相這喜歡插嘴的毛病還是沒改,真不知道當年你小的時候父母是如何教育的!」
「你……?」
齊連忠還沒說話,趙軒義再次問道「請問這位劉大爺,麒麟衛製作的賭具和一般的賭具有什麼不一樣?」
「這個……?他們製作的賭具沒有什麼不同,篩子、牌九、還有一些陰陽石!但是他們的賭桌和一般的賭桌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一般的賭桌都寫上大小,或者是莊家閒家、又或者是三個六等等,而他們製作的賭桌之上寫的確實一百個仰臥起坐,衝刺兩百步,爬城牆三次,一百個人體向上,揮刀一千次,射箭五十隻等等,我也不知道為何,但是他們就是讓這麼寫的!」劉寶大聲說道。
齊連忠皺起眉頭「這都是些什麼玩意?」
趙軒義聽到之後笑了,轉頭看向朱文瑜「啟稟太子,您方才也聽說了,我這賭場裡面賭的可都是士兵的訓練專案!並非左相說的金銀財寶!這左相一向是狗眼看人低,把我的麒麟衛當成賭場裡面的賭鬼了!」
「護國公,你少血口噴人,你這賭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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