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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趙軒義突然說道。
朱月君慢慢睜開眼睛,看向趙軒義「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幫王景榮嗎?我告訴你了,銀子!」趙軒義慢慢說道。
朱月君聽到這個答案,一張臉變得十分驚愕「就因為銀子,你把他放走了?」
「長公主、你又為何殺他?」
「當然是因為……?」朱月君說道一半,突然停下了!
「因為什麼?他謀朝篡政?他欺君罔上?如果我沒記錯,這些事情都是四皇子憑空捏造,為了給自己開罪吧?而長公主殺他,無非也就是為了皇室的顏面!有一次,對吧?」
朱月君閉口不言,靜靜地看著趙軒義,她想知道趙軒義還能說出什麼?
趙軒義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幾次了,查到太子貪汙,因為皇室顏面放過,查到王爺私自挖金礦,因為皇室顏面,殺證人!我被抓,為了皇室顏面,不合談!」
「這次,又是為了皇室顏面!他王景榮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還可以利用,只要他不被別人抓到不就可以了?必須今天殺嗎?我是不是無論幫你多少次,只要有一次不順從你,我就和葉遠志還有朱墨弦一樣?」
朱月君聽到趙軒義的話,慢慢偏過頭,不在於趙軒義對視,今天這件事無論怎麼樣,她都不可能原諒趙軒義!
「我麒麟衛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要想連出精兵,軍餉要比平常高出多少倍,你曾經帶過麒麟衛,你應該知道的,而朝廷現在不可能給我軍餉,王景榮有,我放他一條命,能換來軍餉,有何不可?」
「你就為了銀子,把一個什麼都知道的人就此放掉?如果他被其他人抓了,又當如何?你這是把整個皇族放在了危險之境!」朱月君喊道。
「長公主、即便他被抓了,又能如何啊?他說的話有人信嗎?你的月衛這麼多年想必沒少收集王景榮的罪證,你隨便說出一條他認嗎?相同的,即便是他真的被別人抓了,他說沒有謀反,你才天下百姓信他的還是信皇家的?」趙軒義問道。
朱月君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趙軒義繼續說道「何況有我在,我怎麼會讓別人找到他?只要將他送出大明境內,我就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銀兩!」
「銀兩銀兩!你眼裡是不是就只有錢?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貪婪?」
「我貪婪?」趙軒義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我特麼貪婪?我自從進入兵部之後,我可曾收過一兩銀子的賄賂?我每天可曾山珍海味胡吃海塞?我家裡可有價值連城的奢華用具?」
「我特麼為了麒麟衛,我四處籌錢,實在沒轍了我帶著他們去搶盜匪我都沒有收過任何人任何錢,我貪婪?我特麼做這些為了誰啊?我打退外族強敵幾次?回來就特麼給我百兩紋銀,夠特麼幹嘛的?」
「麒麟衛平常開銷你清楚啊,不用說別的,天翼弓的弓弦,每次射千隻皇箭矢就要更換,上下滑輪平均三個月就要換一批,這些都是買不到的,都需要我軍營的鍛造部一條一條打造出來的!」
「市面上的精鐵多少錢一斤你知道嗎?漫天飛雨的箭矢箭頭為何那麼小?都是親手打造出來的!每次出戰馬蹄下的鐵掌我都用精鐵所鑄,沒有這些武器,我敢出去隨便與敵軍硬碰硬?」
「你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你只在意我出去有沒有打勝仗,你真的瞭解麒麟衛?我特麼不是梁雲,我沒有那麼好命,生來就富可敵國,我如果不用一些特殊辦法,我能***培養出四萬麒麟衛?」
「沒有這四萬麒麟衛,你們皇家現在是什麼?早特麼讓葉遠志砍了腦袋,龍椅上坐著的是葉遠志了!你們皇族如果每年能給我足夠的軍餉也就罷了,今天這個出事了,明天那個貪汙
了,誰給我軍餉?我特麼不想辦法弄錢,麒麟衛散了,你我誰能活?」趙軒義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都是用吼的!
朱月君沉默了,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向趙軒義。
趙軒義無力地坐在椅子上,雙手在臉上擦了一把「早知道和你在一起,需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我真後悔當初碰了你,不然我現在大可做一個逍遙的散人,這天下誰愛坐誰坐,跟我有個屁的關係?反正我坐不上!」
「王爺為了金子殺掉數萬甚至數十萬百姓不看不到,太子因為貪汙讓河南十幾萬流民餓死你不管,我只是做了一個交易,你覺把我看作敵人!」趙軒義緊緊咬住嘴唇。
「你以為我不想殺他嗎?可惜我已經不是當年了!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將朱墨弦處理掉,之後……咱們誰也不欠誰,您這位長公主,我是真攀不起!我也是快要當爹的人了,以後我想平平安安過下輩子!」
趙軒義說完,慢慢起身,向外面走去,沒有再說一句話,朱月君從眼角的餘光可以看到趙軒義離去的背影,閉上眼睛那一刻,兩顆熱淚滑落而下,聽到趙軒義做出帳篷的聲音,朱月君一顆心彷彿從高山之上迅速墜落!
「他們怎麼樣都可以,唯獨……你不行!」
趙軒義走出大帳之後,看到外面站著的楠竹,冷聲問道「今夜的事情,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楠竹看著趙軒義,眼中沒有往日的溫暖,而是變得冰冷起來「趙將軍不是神通廣大嗎?自己查啊!」
趙軒義瞪著楠竹「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鬧,信不信我不把你們都送回皇宮,我特麼不管這件事了?反正朱墨弦也是皇子,他當不當皇上和我無關!」
楠竹埋怨地瞪了趙軒義一眼「是一名月衛發現了王景榮的行蹤,還知道了你與王景榮有書信往來!」
「誰?」趙軒義問道。
「月衛!」
「別跟我玩文字遊戲,今天這件事除了我之外就沈巍知道,跟去的唐天力和嫂子都不知道我要見誰,如果你們月衛知道王景榮的藏身地,為何要等我去了再抓人?」
「我可是中午收到的信件,你們大有一下午的時間,為何他不早早將這件事告知長公主?」
楠竹聽到趙軒義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這……?」
「月衛?哼!你們被人當槍使,最後卻把怒火發到我的身上,你看我特好欺負是吧?」趙軒義指著自己的臉問道!
楠竹越想越不對勁,一把推開趙軒義,急忙衝進大帳之中!看到朱月君用絲帕擦拭眼淚,立刻低下了頭「長公主,事情有些不對勁!」
「什麼?」朱月君問道。
趙軒義嘆了口氣,看了看遠處的城牆,快速走了過去,半路上沈巍找到了趙軒義「少主,剛剛有人送來了這個!」沈巍將一封信拿出來!
趙軒義拿過來沒有開啟,給了沈巍一個眼神,兩人走向趙軒義的大帳之中!
楠竹將所有事全都和朱月君說過之後,朱月君立刻明白過來,擦掉臉上的淚水「這件事是誰報告的?」
「梁飛!」
「去把梁飛給我找來!」
「是!」楠竹說完急忙去找人!
趙軒義的大帳之內,小心翼翼將書信開啟,從裡面拿出兩張紙,一張是字,一張是圖!
【多謝趙將軍解圍,送上七千萬兩白銀作為謝禮,餘下賬本與黃金等,帶我安全之後,自然交付,王景榮!】
趙軒義開啟另一張地圖,上面畫的十分詳細,而且也把埋葬銀兩的地方標記的很是清楚!大約在京城的北邊荒郊野嶺之中,趙軒義將地圖收起來,直接放在沈巍的手中。
「沈大哥,別的人我信不過,你戴
上五千麒麟衛,準備五百兩馬車,連夜出發,將這些銀子挖出來,然後運回來,這樣即便朝廷現在不給軍餉,咱們也不用動家底了!」
沈巍將藏寶圖收起來「少主放心,一定安全帶回來!」
「不要讓別人看到!」
「如果被看到,我就說是麒麟衛的裝備,量他們也不敢搜查!」沈巍說道。
「好,今夜辛苦,等所有東西拿回來,您在好好休息!」
「好說,那我走了!」沈巍說完起身。
「等等!」趙軒義突然喊道,起身走到沈巍的身邊,小聲在沈巍耳邊說道「一路放下暗哨,如果發現有人跟蹤,無論是誰,立斬不赦,即便是月衛也別客氣!」
「懂了!」沈巍點頭說道。
來到大帳外面,沈巍立刻叫來唐天力「馬上準備五千麒麟衛,五百輛空車,隨我出城!」
「啊?現在啊?」唐天力咧著大嘴問道,心道這不剛回來嗎?
「你特麼又想讓將軍教育你是吧?來來來你留下,我找孫巖去!」
「別別別……祖宗,我這就去!你們都特麼幹嘛呢?大半夜睡什麼覺?趕緊給我起來!」唐天力大聲喊道。
「……」一群麒麟衛都沒有反應過來,大半夜不睡覺要白天睡嗎?
當楠竹再次來到大帳之內,臉上的表情十分驚恐「人呢?」朱月君急忙問道。
「消失了!」
朱月君瞪大了眼睛,急忙站起身「怎麼會這樣?剛剛我們一起去客棧的時候不還帶路呢?」
「可是回來之後就不見了,其他的月衛說根本沒看到他回來!」
「什麼?」朱月君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坐在椅子上就站不起來了,這怎麼可能?自己的月衛已經被敵人滲透到這個地步了嗎?可是……這又是水做的?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但是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這次月衛給的情報明面上是抓捕王景榮,但是暗地裡卻讓自己和趙軒義互相猜忌,信任出現了裂縫,朱月君這一刻才知道,離間計!
【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朱月君心裡無比的後悔,王景榮一條爛命,遠沒有趙軒義的信任重要,自己這次太過沖動了,得到王景榮的訊息立刻就追了過去,結果也如敵人意料一樣,徹底與趙軒義反目了!
此刻的朱月君懊悔不已,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想到剛剛趙軒義那失望的眼神,還有自己那些惡毒的話語,朱月君再次落下眼淚,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愚昧?
京城以外,陸平平正坐在帳中,桌子上一盞孤燈,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而一個倩影走進大帳之中,看到陸平平孩子看書,夢瑩瑩一臉的無趣。
「我說大哥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情看書啊?」夢瑩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隨後拿起一個橘子吃了起來!
陸平平目不斜視,頭不轉向,繼續看著手中的書「不看書還能做什麼?」
「咱們現在明顯已經被人晾在了這裡,你就一點也不著急?」
「著急、有用?」
「你……?」夢瑩瑩狠狠咬了一口橘子「與其,每天都在這裡瞎耗,咱們還不如直接回杭州呢!」
「怎麼?你還沒把趙軒義迷得神魂顛倒就放棄了?」
「你也看到了,現在長公主在趙軒義那邊,即便是我,這次也是無用武之地了,只能以後找機會了!而且趙軒義現在連軍營都不出,我就是有辦法,也沒有機會啊!」
「別急、別急!京城馬上就要出事了,到時候就是咱們出手的時候了!」陸平平一副胸有成竹的說道。
夢瑩瑩一聽這話,十分的好奇,立刻轉頭看向陸平
平「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京城要出事了?出什麼事?」
「噓……!」陸平平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別急!」
「你……?」夢瑩瑩氣得一把將橘子扔到地上,起身離開了!
陸平平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夢瑩瑩一眼,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雙眼還盯著手中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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