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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男子邁步向門口走去,而唐天力正坐在門口喝茶呢,看到有人過來,連忙起身來到門口,看了看面前的男子,一身上等的袍服,腰間還掛著一塊無暇美玉,一看這打扮,就不是一般人!
“公子留步,你來水仙居所為何事?”唐天力禮貌地問道。
“敢問一聲,這裡可是趙軒義趙公子的府邸?”
“不錯,你是?”
“啊、我叫陸平平,得知趙公子來到杭州,特意前來拜訪!勞駕通知一聲!”
陸平平?唐天力仔細回想一下,不認識啊“實在抱歉,我家公子最近身體不是很舒服,恐怕不方便出來相見!”
陸平平一看,心道這人不知道我是誰吧?上來就給我一個閉門羹?是時候亮亮身份了“在下可能沒說明白,我是代表我義父來看望趙公子!”
“你義父?”
“永安王,朱天佑!”陸平平大聲說道。
唐天力聽到永安王,心裡十分的畏懼,但是更多的人則是怒火,要知道這永安王給麒麟衛還有趙軒義找了多少麻煩,別的不說,就單單天仙教就惹下多大禍端?讓趙軒義身受酷刑!
唐天力恨不得將面前這個人拔皮抽骨,飲血食肉!唐天力氣的額頭青筋暴起,雙拳不斷顫抖,可是他但真不敢動手,畢竟這人背景是自己惹不起的!
“請稍等,我去通知一下!”
“勞駕!”陸平平笑著說道。
唐天力走進府中,滿臉怒氣的走過前院,穿過中庭之後來到後院,剛剛走進後院,就看到靜蘭正在練武,靜蘭看到唐天力來了,滿臉的怒氣,停下手上的武器,走過來。
“兄弟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生氣?”
“外面來了一個混賬,要求見公子!”
“混賬?誰啊?”靜蘭問道。
“永安王的人,勞煩嫂子問問少主,見不見?”唐天力咬牙說道。
靜蘭一聽,王爺派來的人?不敢怠慢,急忙轉身來到趙軒義的房間外面,輕輕叩門!
而此刻趙軒義正在熟睡,但是紫鳶卻,沒有睡覺“誰?”
靜蘭一聽紫鳶的聲音,急忙說道“外面來了一個叫永安王的人,說是要拜見少主!”
紫鳶一聽,嚇了一跳,永安王?他怎麼還敢派人過來?急忙推醒趙軒義,趙軒義迷迷糊糊醒來,揉了揉眼睛“開飯了?”
“還想著吃呢?仇人都找上門來了!”紫鳶翻著白眼說道。
趙軒義一個激靈坐起身來“李寒嫣來了?臥槽?快備馬車!”
紫鳶打了趙軒義的頭一下“你想什麼呢?睡糊塗了?永安王派人來了!”
“誰?”趙軒義驚訝地問道。
“永安王!”
“永安王?”趙軒義聽明白之後,嘆了口氣“我還以為誰呢?嚇死我了?”趙軒義再次躺下,將紫鳶抱在懷裡“再睡一會!”
紫鳶看了看懷中的趙軒義,哭笑不得“人家可是王爺派來的人!你這麼慢待合適嗎?”
“就是王八派來的,也給我等著!”趙軒義說完,將臉埋在紫鳶的懷中,不理任何事情!
紫鳶笑了,心道這滿天下,估計就這麼一位心寬無尺的人“嫂子,你讓來人去前廳倒茶,稍後過去!”
“好!”靜蘭轉身離開了!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趙軒義這才慢慢醒來,紫鳶笑著捏了捏趙軒義的臉頰“醒了?”
“嗯!不睡了,不然晚上就睡不著了!”趙軒義慢慢坐起身。
紫鳶急忙起身,將趙軒義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然後從新換上藥膏與繃帶“外傷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最近多喝點魚湯,吃點肉,元氣能回覆快一點!”
“都聽你的!”趙軒義笑著說道“對了、是不是有人來了?”
“永安王的人!現在還在前廳呢!”紫鳶拿過嶄新的衣服給趙軒義換上。
趙軒義穿好衣服之後,臉上露出寒氣“真不知道這永安王怎麼想的,難不成我與他的敵情還不夠明顯嗎?居然來找我?”
“聽說這個永安王很會做生意的,杭州這一片的蠶絲生意,還有玉石生意,他都掌控大半,做生意的人嘛,永遠都是隻有利益,沒有朋友!”
“你的意思是,他打算與我化干戈為玉帛?”
“大不就是這個意思!”
趙軒義冷哼一聲“我趙軒義雖然被長公主拋棄了,也不是什麼人我都幫得好嗎?這群人把我當時什麼了?”
“狗嘍?你若沒有價值,他們為什麼這麼地遠過來找你?”紫鳶笑著問道。
“那你把我當什麼?”趙軒義問道。
紫鳶想了想,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趙軒義也笑了,低頭在紫鳶的唇上輕吻一口。
當趙軒義在紫鳶二虎靜蘭的陪同下來到前廳,只見大廳裡面一位俊俏的男子正坐在客位上喝茶呢,陸平平看到趙軒義來了,急忙站起來!
這雖然不是陸平平第一次見到趙軒義,可是趙軒義第一次見到陸平平!趙軒義看到陸平平,慢慢抱拳行禮“這位公子,您是?”
陸平平微微一笑“在下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陸平平,義父是永安王!”
趙軒義一聽,差點沒笑出來,心道當年陳凌峰也是這麼說的,每個人都有愛好啊?這永安王就是喜歡亂認兒子,你有什麼辦法?
“請坐請坐,實在抱歉,我這身體有些不適,來晚了!”趙軒義非常隨和的說道。
“無妨無妨,趙公子為了國家嘔心瀝血,身受重傷,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而且您現在在杭州,王爺說實話,王爺的府邸一直都在杭州,只不過在另一個縣城,不然就親自過來探望了!”
“雖然不能親自過來探望,但是也讓我帶來一些補品,以表達王爺對趙公子的勇猛,以及對國家的付出!”陸平平說完話,揮了揮手!
只見陸平平身後的人,拿來一個箱子,開啟之後,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交給陸平平,陸平平將小盒子小心翼翼開啟,只見小盒子裡面裝著一顆人參,人參趙軒義見多了,但是面前這顆沒見過!
只見這顆人參全身被紅線綁著,而且身體不是薑黃色或白玉色,而是一顆血紅色的人參!
靜蘭看到之後,不禁變了臉色,來到趙軒義身邊“兄弟,這是一顆血參,價值連城!”
趙軒義一聽,心道這世界上還真有這傳說中的血參!今天算是漲了見識!“哎呦、陸公子,這可是不得,這麼貴重的物品,我這可是無功不受祿!擔當不起啊!”
“趙公子你這是哪裡的話?你為了大明朝碎了心,不惜被敵人抓住,嚴刑拷打之後依舊是金口玉牙,一字不吐!這些別人或許沒有注意,但是咱們王爺可是一幕幕都看在眼中!這等小東西不足掛齒!”
“你看,還有這些物品,都是王爺讓我帶來的!這是天山雪蓮,這個是五十年的林芝,還有二十年的何首烏!”
趙軒義看到之後,臉上笑得越開心,心裡罵得越狠,心道你就想用這些玩意收買我?當年天仙教是怎麼為非作歹,坑害人命的?我能忘記?從這件事就能看出你永安王是個什麼東西!不過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那就替我謝過永安王,待我病好之後,一定親自登門拜訪!”趙軒義抱拳說道。
“趙公子無需著急,您現在已經落戶杭州,咱們也算是鄰居了,以後見面的時間很多!不必急於一時!”陸平平笑著說道。
“那是、那是!”趙軒義與陸平平聊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陸平平見到自己禮品送到,這才起身告辭,趙軒義讓唐天力熱情相送!
趙軒義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這些名貴的寶貝,一時間心裡有些不安,心道現在自己預想的人差不多都來過了,要是單單來了一個,那還真就不好說了,不過來了兩個,這樣自己就可以打太極了,兩邊都不得罪。
“姑爺,這麼多好東西,待會我就給你煮湯,你一定可以很快就好!”紫鳶笑著說道。
“我這身上的傷只需要靜養即可,用這麼名貴的東西,豈不是浪費?全部放在地下寶庫封藏,千萬別損壞了,留著下次我受傷再用!”趙軒義說道。
紫鳶一巴掌打在趙軒義頭上“說什麼胡話呢?快點摸木頭!”
“啊?”趙軒義還沒反應過來,紫鳶拉著趙軒義的手按在椅子扶手上摸了兩下。
“以後不許說這種話!”紫鳶瞪著趙軒義說道。
趙軒義笑了,拉著紫鳶的手點了點頭“以後不說了!”
幾天之後,在京城皇宮裡,楠竹從外面急衝衝跑回明月宮,走進大廳之後,看到朱月君正在閉眼休息,苳梅和曦蘭拿著蒲扇在一旁輕輕揮舞,楠竹臉上的表情有些焦急!
朱月君聽到楠竹的腳步聲,慢慢睜開了眼睛“楠竹嗎?是不是有什麼訊息傳來了?”
“是的!是……關於趙軒義的事情!”
朱月君立刻睜開眼睛,隨後慢慢坐起身“說於本宮聽!”
楠竹立刻開口“根據月衛的報告,趙軒義如今已經落戶杭州,而且就在這幾天,有幾個人給他送去厚禮,包括杭州知府程凱旋,還有……永安王義子陸平平,永樂王的門生李文洲等等!”
朱月君聽後,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漠“收了?”
“收了!”
朱月君冷哼一聲“這趙軒義到是好胃口,誰的東西都敢吃啊?”
九個婢女一看,誰也不敢說話,自從趙軒義離開京城之後,朱月君就沒露出過笑容,誰都知道朱月君心裡十分惱火,現在誰都不敢進言,生怕收到朱月君的怒火攻擊!
楠竹看到朱月君如此生氣,下面的話就沒敢說出來,但是朱月君看出來楠竹似乎有話要說“還有事?”
“是,就……趙軒義到了杭州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尋人!”楠竹小心翼翼的說道。
“尋人?尋什麼人?”
楠竹將一張畫像放在桌子上,當朱月君看到之後,一把抓起畫像三兩下四個粉碎,然後扔到地上,嚇得幾個婢女連連後退,似乎這碎紙不是扔到地上,而是打在她們臉上一樣!
“貼了多少?”朱月君冰冷的問道。
“杭州大大小小鎮子,縣城,大概幾百張,蘇州也在貼,還有其他各地……?”
朱月君狠狠拍在桌子上,雙眼都氣紅了“給我撕!”
“撕?多少?”
“全部,每個縣城的月衛只要見到這畫像,全都給我撕毀,一張不留!養他們都做什麼吃的?”朱月君喊道。
“是!”楠竹心道長公主這到底在幹嗎啊?你若捨不得趙軒義還和梁雲有牽連,你若喜歡梁雲就別管趙軒義了?弄得現在這麼糾結!這不是難為我們這群幹活的人嗎?
“長公主,婢女多句嘴!”
“講!”
“即便是咱們將所有的畫紙全部撕毀,恐怕也來不及了!”
朱月君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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