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豆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9章 很有紀念意義的,夫人讓我三更死,極品豆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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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人睜眼,李南柯心臟驟停。
甚至已經感覺有一把鋒利的刀子橫在他的脖頸上,隨時切割。
然而女人睜開睡眼迷濛的漂亮杏眸,只是看了眼男人,嘟囔道:“喝個酒你跑我床上做什麼,滾下去。”說完,抿了抿紅唇又繼續睡了。
或許是睡得不舒服,女人翻了個側身把被子夾在雙腿間。
瓷白曼妙的腰線如起伏的山峰,美如風景畫。
李南柯呆了呆,望著又睡著的女人,心情如過山車一般從頂端滑落到底部,屏住的呼吸也稍稍鬆了一些。
好險。
男人拍了拍心口,準備走人。
然而下一秒,床榻的女人突然坐起身來,愣愣看著李南柯。
顯然,聶纓終於清醒了。
李南柯心道完了,只得擠出難看的笑容,“其實吧,這種事情很常見。我不怪你,你也別怨我,只能說咱倆太過放縱了。”
話語剛落,床榻上的女人如獵豹一般衝了過來,將李南柯重重推倒在地上。
男人後腦勺被撞的生疼,腦瓜子嗡嗡的。
但看到聶纓手中拿出一根無比尖銳的峨嵋刺,顧不上疼痛的李南柯連忙大喊,“是特麼伱勾引的我!”
“我勾引的你?”
聶纓眼神兇狠冰冷,又恢復了以往冰山御姐的模樣。
李南柯道:“難道不是嗎?你看看這是誰的家?這是誰的床?是誰帶我來的?”
男人的一連串質問讓聶纓有些懵。
她看著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榻……大腦隱隱刺痛。蹙眉仔細回想,好像真是她帶李南柯來的。
李南柯見女人態度動搖,繼續趁熱打鐵說道:“你知道這件事對我傷害有多大嗎?昨天我還和我夫人保證,絕不會和其他女人發生親近曖昧,否則天打五雷轟!現在你讓我怎麼辦?怎麼和我媳婦交待?怎麼讓老天爺原諒……”
聽著李南柯吧啦吧啦個不停,本就酒後頭疼的聶纓更是感覺頭大腦漲,怒斥道“給我閉嘴!”
李南柯乖乖閉嘴。
聶纓將冰冷的峨嵋刺抵在男人喉嚨處,內心糾結良久,最終還是收起了武器。
李南柯暗舒了口氣,可一抬頭,差點鼻血湧出。
因為女人是坐在他身上的,身上未有任何衣物遮擋,所以從李南柯的視線,完全能看到對方生命的起源之門。
而聶纓正頭疼煩心,絲毫沒注意到這些。
等感覺到身子有些涼意時,才發現男人正直勾勾的盯著她,頓時惱羞無比,連忙抓過床上的衣衫裹住自己。
李南柯乾咳了一聲,嘆氣道:“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末日馬上就要來了,你我都得死。媳婦罵我就罵我了,雷劈我就劈我吧,無所謂了……”
李南柯依舊盡力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受害者的形象。
聶纓可不像孟小兔那麼好糊弄,冷笑著看著男人表演。
不過對方那句“末日”,讓她精神有些恍惚,眼裡對男人的殺意和恨意漸漸散去。
是啊,都即將末日來臨了,糾結這些沒什麼意義了,失身就失身吧。
好在對方是李南柯,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這是她唯一不討厭的男人了。
“滾出去,去門外!”
聶纓冷聲道。
李南柯從地上爬起來,慢騰騰的開啟門出去。
看著房門關閉,聶纓準備把衣衫穿上,可感覺身上黏糊糊的頗為難受,無奈對門外的李南柯喊道:“幫我去打熱水回來。”
“要不我們一起洗?我身上也有點那啥,怕回家被媳婦砍死。”
李南柯試探性的建議。
聶纓聞言笑了,咬牙切齒道:“可以啊,不過在你媳婦砍死你之前,我會把你這王八蛋剁成肉泥你信不信!”
“呃……好吧。”
門外李南柯不敢再提條件了。
……
沐浴完畢,聶纓的怒火消了許多。
因為平日習慣穿的衣服沾染了酒氣和不可描述的東西,女人只好找了一件淡白色較為寬鬆的長裙穿在身上。
長裙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同時將聶纓本就皙白的面板襯托的更為無暇。
比之平日的高冷,多了幾分柔美。
李南柯默默清理好房間,開啟窗戶將屋內的酒氣驅散掉,可看著床單上鮮豔的血玫瑰刺繡,卻犯了難。
“扔了。”
聶纓冷冷道。
李南柯將床單摺疊好,準備扔時又對女人說道:“畢竟是第一次,有著紀念意義,我看要不還是別扔——”
“扔!”
聶纓美目浮動著寒芒,聲音好似從嗓子裡吼出。
女人的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絲。
“好嘞。”
李南柯打了個哆嗦,二話不說,把床單和被子全扔了出去。
房間收拾乾淨,李南柯小心翼翼道:“要不你先休息,我回家裡一趟。畢竟一晚上沒回去,媳婦肯定會多想的。”
“吃完抹乾淨嘴巴就想走?白嫖?”
聶纓譏諷道。
李南柯乾笑了笑,無奈從衣服兜裡掏出幾塊碎銀放在桌子上,“媳婦管的緊,身上沒多少錢,要不先賒著?”
望著碎銀,聶纓傻眼了。
這是什麼意思?
把我當青樓的妓子?
她憤怒的衝上前掐住李南柯的脖子,精緻的俏臉氣的漲紅一片,眸子幾欲噴出火來,“你當自己是在逛青樓嗎?”
“你……不是……說……嫖嗎?”
李南柯被掐的喘不上氣,努力從喉嚨裡擠出話語來辯解。
“你——”
聽著這氣人的話,女人真想掐死這貨,但最終沒能下得去手。可堆積在心的怒火無處發洩,索性張開嘴巴在男人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南柯疼的呲牙咧嘴,推開對方,“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咬人啊。”
聶纓擦了擦嘴唇,也懶得與對方墨跡,指著門口冷冷道:“滾!滾遠一點!最好讓雷劈死你!讓你媳婦閹了你!”
“那你好好休息。”
得到釋放的李南柯顧不得檢視肩膀傷情,灰溜溜的離開了屋子。
男人走後,聶纓好似精神垮了似的,頹廢的坐在地上,默默蜷縮起身子,將頭埋進膝蓋裡。
微醺的晨光透過窗戶折射出散狀的光輝,灑落在女人孤獨單薄的身軀上,割裂出幾分柔弱。
過了許久,聶纓忽然想起什麼,連忙衝出房間。
回來時手裡拿著李南柯扔掉的那件染血床單。
她猶豫了片刻,貝齒用力咬了咬下唇,拿出剪刀將上面的血色玫瑰小心翼翼的剪了下來,摺好放在箱子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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