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豆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9章 哀莫大於心死,夫人讓我三更死,極品豆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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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從夜夭夭這裡詢問過尋找虞紅葉的方法,得知對方會在每年的正月初九前往夢蝶道觀。
明日便是初九,也該見面了。
夜夭夭輕輕搖了搖螓首,一言不發。
“不想見她?”
李南柯皺了皺眉。
咋感覺這對閨蜜吵架了呢。
這時洛淺秋從屋內走了出來,詢問李南柯關於地震的事情,後者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對方。
“只有皇城這一片區域發生了地震,看來這京城才是最兇險的,要不我們離開這裡吧。”一旁孟小兔提議道。
李南柯道:“若京城都不安全,其他地方就別想了。”
洛淺秋輕聲嘆息,“夫君說的沒錯,真要到了紅雨入侵的那一天,便是跑到天涯海角亦是無用。”
見氣氛低落,李南柯摟住妻子和冷歆楠笑道:“不用太悲觀,有我在呢,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救世主我不敢奢求,只要能和你們白頭偕老,共享天倫我也就滿足了。”
這還是李南柯第一次當著洛淺秋的面,公開宣稱其他女人與他的關係。
完全以坦然的姿態左擁右抱。
沒有了以往的顧忌。
可能“末日”的氛圍讓他想通了很多,不再糾結畏縮,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了自己享受齊人之福的野心。
冷歆楠幾女下意識看向洛淺秋,一個個都默契的不吭聲。
洛淺秋神情複雜,眸中難免漾出幾分黯然,不過很快她便調節好心態,微笑著挽住古瑩的手臂說道:“要相信我們的夫君,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下意識的,她目光朝著夜夭夭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
見劍仙子回了自己房間,才鬆了口氣。
她可以讓丈夫納妾,因為這些女人她都不怕,威脅不了她在丈夫心中的絕對地位。
但唯獨這個夜夭夭給了她極大的危機感。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自家丈夫和這女人有任何瓜葛。
“夫人所言極是。”
李南柯笑著說道,“你們夫君我真不是一般的男人,若是不信,今晚咱們一起睡大床,你們就能深刻體會到了。”
“呸!”
“滾!”
“不要臉!”
“……”
眾女齊齊鄙視。
尷尬僵持的氣氛隨著男人一句話變得融洽了很多,眾女難得統一戰線,彷彿已經適應了“姐妹”的身份。
醒來的顏江雪透過門縫望著這一幕,眼神彷徨,也不知在想什麼。
……
李南柯大被同眠的願望自然沒能實現。
常規性的和媚骨天成的冷歆楠切磋了一夜後,次日李南柯便準備前往夢蝶道觀等虞紅葉的出現。
經歷了昨日的地震,李南柯走在大街上明顯能感受到空氣中似乎籠罩著一股壓抑。
儘管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可每個人臉上都或多或少帶著焦慮。
有疑惑,有茫然,有緊張……
不過總體並沒有動亂出現。
其實別說是朝廷,即便是反賊地府,都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宣揚有關紅雨世界末日的傳聞。
真鬧得天下大亂,誰都不好受。
路經荊本海家時,李南柯忽然想到對方失蹤的妻子,猶豫了一下,上前敲門準備詢問案件是否有結果。
結果敲了半天門無人答應,估計荊本海去夜巡司了。
剛準備離開時,屋內忽然響起瓷器碎裂的聲音。
李南柯心頭一驚,下意識破門而入。
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
卻看到荊本海坐在衣櫃旁的角落裡,身邊堆著幾個酒壺,宛若落魄的流浪漢,帶著一股子頹廢。
男人雙目佈滿血絲,一夜之間彷彿老了十幾歲。
“荊總司?”
李南柯喚了一聲。
對方沒有任何反應,失焦的眼神空落落的望著地面,旁邊是碎了的酒壺。
李南柯暗歎一聲,開口安慰道:“荊總司,我們一定會找到荊夫人的,她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這個時候,可不能自暴自棄啊。”
荊本海朝著身邊摸索著幾下,抓住一個酒壺朝著嘴裡送去。
結果只淌出幾滴酒來。
“媽的!”
荊本海一把將酒壺扔向桌椅。
李南柯見狀,將旁邊的酒壺全部收拾掉,無奈道:“這才失蹤一天,你就打算放棄了?”
“是她放棄了自己。”
荊本海自嘲一笑,滿臉的鬍渣訴說著男人內心的憤怒和悲痛。
李南柯聽懂了,壓低聲音,“所以嫂夫人服用了紅雨,而且她其實用了那枚據說可以‘孕育孩子’的骨哨是吧。”
荊本海驀地抬頭。
剛才頹廢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充斥著濃濃的殺意。
但最終荊本海收回了目光,淡淡道:“你我很清楚,我妻子現在可能會在什麼地方。在這裡找,無異於是浪費時間。”
“所以你已經預設她死了?”
“對。”
荊本海的回答沒有任何遲疑。
對紅雨深惡痛絕的他,在知道妻子服用紅雨後,便預設對方死了。
或許這就是哀莫大於心死。
“要不……”
李南柯準備開口說幫他去紅雨世界尋找,但內心略微思索後,卻選擇作罷。
先不說那麼大的紅雨世界能不能找到一個人。
即便找到,大機率也成怪物了。
這和荊本海口中的“死”,沒有任何區別。
李南柯不曉得如何安慰對方,索性去附近酒樓買了幾壺小酒送給他。
或許大醉一場能釋懷很多。
來到夢蝶道觀已接近正午,虞紅葉的身影還未出現。
李南柯尋了一處乾淨的臺階坐在上面,思考接下來自己該做些什麼。
而另一邊,就在李南柯離開家不久,昔日靈谷大師兄魏真彥卻忽然找上門來。
恰巧開門的又是古瑩。
“師兄?”
看到門外的魏真彥,古瑩很是意外。
她以為對方是來找李南柯談事的,說道:“李南柯已經離開了,不在家。”
“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我?”
“對,可以進去說談?在外面不好說。”魏真彥問道。
古瑩本能的想要拒絕。
她可不願意讓其他男人進入李南柯的院子。
“是關於你父親的一些事。”
魏真彥說道。
古瑩一愣,想起昨天李南柯對父親的無端猜測,猶豫了一下,側開身子讓對方進來,“家裡還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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