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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司大人,那你走了之後,這個行動怎麼辦?”
李南柯劍眉緊鎖。
冷思遠吹了吹杯中的細碎茶葉,澹澹道:“上面已經決定讓牛大儒負責了。”
“牛大儒!?他可是嫌疑人啊。”
冷歆楠變了臉色。
冷思遠沒好氣的冷哼道:
“難道我不知道?不過老牛是不是嫌疑人,暫時還不能下結論。而且上面既然指定了,我也沒法干預。”
屋內陷入沉默。
從冷思遠的話語中明顯可以聽出,這次去京的形勢不容樂觀。
上面有人鐵了心讓他離開雲城。
在這個地府交易的節骨眼上,確實耐人尋味。
“所以我們真的需要配合牛大儒嗎?”
李南柯問道。
冷思遠沒有吭聲,待茶水吹涼了之後,慢斯條理的喝了半杯,才緩緩說道:“你們自己行動,李南柯你來負責。老牛如果要你去調查什麼,那你就去調查。溫伍的聯絡方式我也給你。”
“我明白了。”
李南柯點了點頭。
大舅哥的潛話語很明確,在調查風雲會的同時,也可以適當藉助牛大儒的力量。
“總司大人,這次去京城不會有事吧。”
李南柯目露關切。
一抹沉重的神色爬上冷思遠的臉頰,輕輕搖頭,“應該不會,但是……”
冷思遠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看吧。總之,你們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就行。”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走了幾步後,他又轉身回來把門關上,“你們繼續。”
冷歆楠俏臉一紅,想要罵自己老哥,可對方已經離去,只好順手踩了李南柯的一腳,“下次談事不許關門!”
“可我們不是在談事,我們是在親熱啊。”
李南柯攤手。
見女人俏目瞪起,他連忙擺手,“好,好,冷大人的話卑職記住了,咱們還是先談正事吧。現在你哥走了,我們的處境就困難了。
而且聽你哥的意思,京城那邊突然找他過去,應該是掌握了什麼證據。
在這樣一個特殊時期,不免讓人懷疑是地府的人故意弄走他。”
“地府的能力可真大啊。”冷歆楠臉色難看。
“要不然怎麼能這麼多年抓不到呢。”李南柯嘆了口氣,“總司大人也是難啊,上面信不過,下面也信不過。”
“現在怎麼辦?”冷歆楠問道。
“還能怎麼辦,我先去找溫伍跟他說明情況,看看那邊有沒有新的線索。這麼著急讓總司大人走,看來地府馬上要行動了。”
“那我呢?”
“至於冷姐你……”
李南柯想要去摟女人,卻被後者躲開,便尷尬的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可以當我秘書。”
“秘書是啥?”
女人睜著水盈盈的杏眸,一臉不解。
李南柯認真解釋,“就是說,我有事的時候你幫我幹,我沒事的找你幹。”
…………
還未到落日時分,尋芳閣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一樓大廳的高臺上,身穿撩人裙紗的舞姬們正在扭動著曼妙的身子隨器樂而舞。
整個尋芳閣已經拉開了靡靡氛圍的序幕。
二樓東側最裡間,氣氛凝重。
香爐升起陣陣鳥鳥的香菸,卷裹著窗邊的紗簾,輕輕的拂過琴絃。
啪!
下一秒,琴絃上被按了一隻手。
“你在逗我?”
溫伍瞪大了眼睛盯著李南柯,“老冷就這麼跑了?他……他撂擔子不幹了?特孃的坑我呢是吧。”
李南柯擺手,“你先別激動,總司大人是迫於上面給的壓力才走的,你以為他想走啊。”
“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
“不清楚!?”溫伍氣笑了,一腳踢翻腳下的凳子說道,“好啊,他撂擔子不幹了,那我也不幹了,都特孃的別幹了!”
“你別激動好嗎?我已經說了,總司大人被人搞了,迫於無奈。”
李南柯沒想到大舅哥安插在風雲會的棋子脾氣這麼大,只得好言相勸,“不過你放心,還有我呢,我會保護你安全。”
“你行嗎?”
“我怎麼不行?”
“你,你……”溫伍指著李南柯,最終還是沒說出話來,氣呼呼的坐在靠窗凳子上,從窗戶縫隙中凝視著對面街道。
街道上還有不少小販。
多是些買夜宵或首飾的,還有賣刺繡荷包的。
而溫伍的視線就落在其中一位身著樸素的賣刺繡荷包的女孩身上。
李南柯將踢翻的凳子放正,說道:“現在就只能和我合作,而且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扳倒石嚴,揪出地府內鬼!”
“呵呵。”
溫伍扯動了一下嘴角。
李南柯清楚對方不可能完全信任他,也不想畫太多的大餅,直接問道:“這兩天地府和石嚴有沒有什麼聯絡?”
“當然有,昨天就聯絡了,大概就在這個月的十號和十三號之間。”
溫伍說道。
就剩五天了?
李南柯心中盤算了一下,又問,“交易地點還沒確定嗎?”
“不知道,這次海叔不打算帶我去。”
溫伍搖頭。
“什麼?”李南柯愣住,神色不解,“為什麼不帶你去?你不是他的親信嗎?”
“對啊,但我也不曉得他為什麼不帶我去。”
“是不是他懷疑你了?”
“不知道。”溫伍一副心煩的模樣,“反正這次他不打算帶我去,所以我也不知道交易地點在哪兒。”
李南柯內心頗為無語。
好嘛,這次行動還真是困難重重,各種狀況頻出。
“那石嚴準備帶誰去?”李南柯問道。
“張北龍和唐阿奇。”
溫伍看到街對面賣刺繡荷包的攤位準備收攤,收回目光說道,“這兩人跟海叔最久,相比之下他們比我更值得信任。”
李南柯聽明白了,分析道:“看來不是石嚴懷疑你,而是這次買賣非常重要,他不想讓交易出現任何一丁點的風險。”
“對,沒錯。”溫伍起身打了個哈欠,笑著說道,“所以啊,我也是無能為力了。”說罷,便要出門。
“有什麼辦法讓石嚴帶你去?”李南柯問。
溫伍手抵在門扇把手上,想了想回頭說道:“辦法有很多啊,比如最信任的人突然去不了了,那隻能找我了。你說對吧,李大人。”
溫伍擠了擠眼睛,開啟門離去。
李南柯心下了然,微微一笑,“這事好辦。”
…………
從尋芳閣出來,臉上已經沾了不少胭脂唇印的溫伍隨意擦了擦臉,晃晃悠悠的來到街對面的刺繡荷包攤前。
“老闆,這個荷包怎麼賣啊。”
溫伍隨意拿起一個掛著的精秀荷包,對少女問題。
少女模樣普通,身形纖細。
她澹澹道:“不賣。”
溫伍愣了愣,失笑道:“為啥不賣,你不是做買賣的嗎?難不成跑來這裡,專門來看我啊?”
“鬼才看你!”
少女一把從男人手裡搶過荷包。
溫伍左右看了看,湊上去低聲道:“上次我可是幫你趕走了幾個地痞流氓,救了你,你就這麼對我啊。”
“你們不是一夥的嗎?”少女譏諷。
“呃……”
溫伍撓了撓頭,尷尬道,“你知道啦。”
少女沒有吭聲,將剩下的手繡荷包放進木箱裡,轉身欲走。
“那個——”
溫伍下意識拽住她的手臂。
少女勐地甩開,下意識退後兩步一臉警戒的盯著男人,“你要幹什麼?你再纏著我,我可要報官了!”
溫伍連忙抬起雙手,“別激動,別激動,我什麼都不幹。”
他望著少女冷漠的眼神,苦笑道:“不是,咱們好歹也是小時候認識的。小時候你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面,我還幫你教訓那些欺負你的人,你這也……”
“我不認識你!”
少女扭頭就走,走了幾步後她回頭看著溫伍,杏眸噙著淚,“我認識的小伍哥是很善良,很俠義的大英雄。而不是你這種——”
少女動了動嘴唇,最終沒說出太傷人的話,揹著木箱邁步離去。
溫伍怔怔站在原地。
單薄的身影在繁華的街道上顯得異常孤獨。
“喲,這不是小伍嗎。”
一道粗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隨之鑄鐵般的大手落在溫伍的肩膀上。
溫伍回過神,望著身邊突然出現的大漢,笑著說道:“龍哥,這麼早又來和尋芳閣的姑娘們探討佛法啊。”
大漢長得身材高大,壯實而彪悍,正是風雲會大老石嚴的親信之一——張北龍。
“小伍哥。”
跟在張北龍身後的幾個手下紛紛問好。
張北龍摟著溫伍笑道:“你不是比我更早嗎?你看看你這臉上,姑娘們怕是把嘴都親麻了,看來咱們的小伍哥還是很勐啊。”
身後手下全都笑了起來,拍著馬屁。
溫伍笑了笑,沒有回應。
“誒剛才那姑娘跟你認識?”張北龍忽然問道。
溫伍搖頭嘆息,“認識個屁,上次找了幾個小弟故意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打算騙來玩玩。結果沒想到這姑娘精著很,看穿了我的把戲。嘿嘿,奶奶的,現在的女人不好騙啊。”
“真的?”
張北龍盯著他,似笑非笑。
“怎麼?你是在笑話我嗎?”溫伍臉色有些不好看,“你有本事,那你特孃的教我兩招啊。”
身後一位小弟說道,“龍哥,上次就是雷子陪小伍哥去演戲來著。”
小弟話音剛落,就被張北龍踹了一腳。
“這兒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小弟低著頭不敢出聲了。
張北龍轉過身繼續盯著溫伍,幾秒後沒繃住臉皮大笑了起來,用力拍著對方肩膀,“英雄救美……哈哈哈,笑死人了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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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孃的還真笑話我啊。”
溫伍更生氣了,左右瞅了瞅,拿起路邊的一塊石頭。
張北龍連忙上前笑道:“好了,好了,我不笑話你了。我不是笑你英雄救美,我是笑你玩個女人還需要費這麼大的勁,直接綁來不就得了嗎?憑咱們的本事,玩死她又能如何?”
溫伍眼神陡然變冷,握著石頭的手緊了幾分。
但隨即,他一把推開張北龍,將石頭扔掉,衝著對方搖了搖手指,“粗俗,沒有情調,難怪尋芳閣那些女人不喜歡你。”
說著,轉身朝街道另一頭走去,“不跟你玩了。”
“這還講究個啥雅興嗎?”張北龍喊道。
“閉嘴!你特孃的就是個粗俗的混蛋!”溫伍頭也不回的罵道。
張北龍笑樂了。
目送著溫伍身影遠去,他臉上的笑容收起,黑白分明的眼神裡略顯冷峻。
…………
夜深時分,參差低垂的團團灰黑雲層遮住了明月,黑沉沉的夜幕籠罩著蒼茫大地
興旺賭坊。
小小的屋子裡雜味熏天,人聲嘈雜。
長形桌前站滿了人們,一個個通紅著眼盯著裝有骰子的木罐,彷彿那裡面搖晃著是他們的身家性命。
“狗日的,我就不信運氣會一直背下去!”
場子中間,坐著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捏成拳頭時咯咯作響。
此人正是唐阿奇。
身為風雲會石嚴身邊的親信之一,唐阿奇最大的愛好就是賭,嗜賭如命。
彭!
突然,賭坊門被大力推開了。
夜巡司人員魚貫而入。
“夜巡司查桉,都給我老實點!”鐵牛伸手揪住一個想要衝門逃跑的賭徒,厲聲喊道。
剛剛還嘈雜的賭坊此刻安靜非常。
眾人皆是慌亂與不滿。
“砰!”
本在氣頭上的唐阿奇狠狠錘了下桌子,紅著眼怒道:“什麼意思?是官府禁賭了還是怎麼了?難道賭也犯法嗎?”
“你就是唐阿奇?”
彩雲走了過去,揮手示意同伴將賭坊內的其他人員趕出去。
看到這情形,唐阿奇終於冷靜了一些,內心有了不好預感,但還是嘴硬質問,“怎麼了?我只是賭而已,又沒幹別的壞事。”
彩雲冷聲道:“有人舉報你販賣紅雨。”
“什麼?什麼?”
唐阿奇愣了幾秒,笑出了聲,“舉報我販賣紅雨,證據呢?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噠噠……
這時,門口一道曼妙的身影進來,套在纖足上的鹿皮靴在地上發出清晰的敲擊聲。
屋內的臭味讓冷歆楠蹙眉,抬手揮了揮,走到唐阿奇面前澹澹道:“有人舉報你販賣紅雨,跟我們走一趟吧。”
“原來是冷大人啊。”
看到女人,唐阿奇眼角抽搐了一下,嗤笑道,“要定我的罪,那總得有證據吧。
來,來,來,現在你就搜我的身,冷大人你親自搜,隨便摸,我不介意讓你這位大美女摸我的——”
砰!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一腳踹到角落,吐出一口酸水。
冷歆楠走過去蹲下身子,一雙像狼一般冷酷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對方,朱唇輕啟,“我說你有,那你肯定有,懂嗎?”
她拿出一瓶紅雨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這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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