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事參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六章 鷹眼一族,我的老婆是執政官,錄事參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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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房子夜總會,是吉爾最奢華的銷金窟,那些火辣無比的俄尼安女郎簡直令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
不過今天的紅房子,從八年前在此開業,今天第一次掛上了暫停營業的招牌。
門前站著一排漆黑墨鏡的俄尼安光頭大漢,他們的頭皮上都紋著猙獰圖桉,令人望而卻步。
紅房內,那寬敞豪華的舞臺上,每天都有性感的紅裙俄尼安女郎整齊無比的跳踢踏舞,當她們一起撩動紅裙踢出雪白長腿時,場內會爆發出充滿男人荷爾蒙的叫好聲和口哨聲,哪怕今天沒有表演,可那種充斥著混亂和情慾的喧鬧好像還是在場內久久迴響。
場內只有兩個人,坐在孤零零大廳最前排的沙發上。
陸銘慢慢品著茶,坐在他身旁的,是一位頭髮棕白的俄尼安老太太,臉上滿是皺紋,放在身旁的木頭柺杖,杖頭隱隱便是錘頭的模樣,漆黑中透著紫色,就好似被人的鮮血浸泡過一般,令人看著很不舒服。
來自俄尼安傳統聚居州—俄尼安自治州的葉琳卡娜太太,鐵錘幫全盛時期老大尤里的遺霜。
早就隱居的她,卻突然出現在了吉爾市,而且,約見陸銘。
陸銘有個感覺,她這次來,絕對不會僅僅是為了吉爾地區鐵頭幫分支的事情,就算其被自己剿滅,葉琳卡娜太太這種人物,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尤其是這些西方黑幫,實際上不是傳統東方文化的那種幫派,什麼總部、分舵之類的。
就如在吉爾地區的鐵錘幫,實則和其他地域鐵錘幫聯絡並不緊密,甚至可以看成是分裂而來。
“孩子們不懂事,將軍您見笑了!”老太太說著話,略顯渾濁的眼珠盯著陸銘:“或許,我不該稱呼您將軍?”
陸銘笑笑:“隨意了,您叫我位元就好。”
“位元?……”老太太神秘的一笑,“是嗎?”
陸銘靜靜看著她,沒有說話。
“我給您講個傳說故事吧,大概您也聽說過……”老太太聲音漸漸低沉起來,“傳說,千年前,是魔法和劍的世界,北方邪惡的帝國,一直依仗強大的武力對我們橫徵暴斂,由此,激起了我們的反抗……”
陸銘擺擺手:“我聽聞的版本並不是這樣的。”
老太太輕輕點頭:“千年前的事,真相併不是那麼重要了,但對我們,那是極為黑暗的時期,傳說我們的鍊金術士,被北方人視為異端,套上鎖鏈做牛做馬的奴役,而我們俄尼安人的術士,可以化身飛鷹,飛上九霄,看破一切虛妄的真相,我們也是聯軍的斥候部隊,被稱為聯軍的鷹眼,每一次戰爭,我族術士死傷最是慘重,哪怕定鼎一戰,我族也遭遇了慘重的打擊……”沉默了一會兒,老太太一笑:“當然,這些都是傳說,可能也是我的先人發洩沒能得到聯軍承諾之書裡應該具有的地位而胡亂編造的謊言。”
“總之,千年前,格瑞芬尼人和索尼亞人撕毀了承諾,我們俄尼安人並沒有獲得帝國之自治領的地位,而是成為了格瑞芬尼王國的一部分。”
陸銘靜靜聽著,並不言語,倒是知道,鐵錘幫好似最早就是幾百年前俄尼安地區的一種獨立運動組織,不知道怎麼,漸漸成了黑幫,大概和自己前世的青幫之類異曲同工吧。
“不過從十幾年前,我的親卷裡,有幾個人開始出現了莫名其妙的變化……”老太太看向陸銘,“我說的,您一定明白,對嗎?”
陸銘還是不做聲,默默喝茶。
“您殺死的鷹眼,就是其中的一個,不過,他比較叛逆,也沒什麼力量,可是不管怎麼說,他也不會很容易的被普通人殺死,尤其是他去暗殺人的情況下。”老太太看向陸銘:“所以,我一時好奇,就請我族的聖鷹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哦,在傳說中,聖鷹是我族所有鷹眼的領袖。”
老太太凝視陸銘,“雖然新一代的聖鷹並沒有擁有傳說中那種力量,但在她俯視吉爾時,卻看到了真相,看到了您!”
陸銘笑道:“它人在俄尼安,就能看到我?”
老太太搖搖頭:“她當然沒那種力量,只是感覺到吉爾有一位很神秘的存在。”頓了下,“怨我了,是我被魔鬼誘惑,一時衝動,帶了她來,暗中她見到了您,在告訴了我您是誰的瞬間,她便遭遇重擊陷入了昏迷,我想,現在只有您能救她了。”
“我是誰呢?”陸銘澹澹的問。
“我不敢說!”老太太苦笑,“說出來,我怕和聖鷹,也就是我的孫女,落得同一個下場。”
陸銘看著她,隱隱的感覺,這老太太大概真知道自己是誰了,按照碧珠和琉璃所說,任何異術對自己都失效,多次遇險經歷也驗證了這一點,所以,俄尼安的這鷹眼術,顯然很有自己的一套。
“如果您願意救治我的孫女,我鷹眼一族從此為您效力,也希望將來,您實現了您的宏大計劃之後,能賜予我們帝國邦聯體的地位。”老太太說著,眼裡有了一絲熱切。
陸銘笑笑:“我怎麼聽著,對我沒任何好處呢,我也沒什麼計劃和目標,倒要變成幫著你們獨立呢?我一個索尼亞軍人,會幫你們叛亂麼?”
老太太沉默。
陸銘起身:“不過,帶我看看你那位生病的孫女吧,如果真像你說的,我能救人一命,也不錯。”
老太太的混濁眼眸閃過一絲喜色,“好,您請跟我來。”
……
黑暗的地下室,幽幽的夜燈。
不過穿過走廊推開密室的一扇門,立時眼前一亮,這是個極為奢華的臥室。
陸銘的目光,看向了床上蓋著鵝絨被的醜陋小姑娘,真正的鷹鉤鼻,臉上很多疤痕,此時雖然昏厥,但臉色痛苦無比,彷彿正經受著什麼可怕的折磨。
很怪異的是,小姑娘脖頸上有鐵鏈拴著,半截鐵鏈堆在枕頭上。
“我要怎麼做?”陸銘問旁側老太太。
老太太指了指那鐵鏈,說道:“將軍,這是傳說中曾經鎖我先祖的北方御奴鎖,因為她是被將軍的力量反噬,按古老傳說,只要將軍可以簽下馭奴契約,她應該便無礙了。”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法子能不能行,這鐵鏈是我家族一直作為推翻暴政之象徵的傳家寶珍藏,原本只是以為祖上是奴隸,被這條鐵鏈鎖過,從沒有想過,原來奴隸一說,還有這等神秘之處,十幾年前,我才漸漸明白。”
“你等等。”陸銘微微閉目。
在黑山王宮,和碧珠、琉璃也一直在討論,此是不是什麼圈套。
等陸銘睜開眼睛,微微點頭,走上去,輕輕咬破中指,一滴血珠滴在了那鐵鏈上。
俄尼安人所說的所謂“馭奴契約”,是西洋人的說法,中洲傳統來說,並無此說,而是一種禁錮西洋人術法的馭奴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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