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事參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零四章 預言師,我的老婆是執政官,錄事參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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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進行中,突然有來自南福尼亞的電話,卻是鄧尼茲將軍召開緊急軍事會議,定在了夜裡十點。
陸銘當下告辭,留了娑啼蘿在孃家,要其多留些日子,自己還會回來接她。
從星辰城到南福尼亞八十多公里的柏油路。
一個多小時後,陸銘進了第一控制分部的會議室。
鄧尼茲將軍卻不在,說是去機場接人了。
跟著去的是他三大親信,軍事憲兵處處長厄爾默利、行動處處長菲利普以及總務處處長默克爾。
此外,情報處也極為重要,聽聞情報處處長是上面定下來的,是以,雖然坎蒂絲小姐不算鄧尼茲將軍的親信,但同樣去了車站接人,好像還不是鄧尼茲通知而是總部通知的坎蒂絲小姐。
其餘已經到了的軍官都默默坐著等,沒人交頭接耳,有的閉目養神,有的默默喝咖啡。
會議長桌,正對著陸銘另一側的是亨得利,此時皮笑肉不笑的道:“位元,聽說你去星辰城了?那是歐文司令的太太家吧?帶歐文的太太一起去的?”
有的處長臉上不免露出曖昧的笑容。
陸銘知道,在第一控制本地分部,自己的名聲大概是比較好色的。
拿起杯子喝咖啡,完全不理會亨得利。
亨得利臉色微微一沉,冷哼了一聲。
坐在陸銘身邊的是第八處也就是訓練處處長西德勒,頭髮花白的小老頭。
他是很貪婪的性格,最近和陸銘走得很近,陸銘請他出教材訓練警護總隊,又一起申請特訓經費,兩人合作從中撈了一筆。
陸銘也漸漸感覺到了,索尼亞財政是真有錢,但這樣折騰下去,將來怎樣就不知道了。
此時西德勒捏了捏陸銘肩膀,對陸銘使個眼色,意思自然是別跟這種少爺兵一般見識。
陸銘沒說話,喝光杯子裡咖啡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實際是抓緊時間去了黑山處理一些事。
牆上掛鐘敲響十點的鐘聲後,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外面有雜亂的腳步聲,厄爾默利、菲利普、坎蒂絲和默克爾走進來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
陸銘對坎蒂絲擠擠眼,坎蒂絲只當做沒看到。
門突然又拉開,鄧尼茲的聲音:“人都來齊了吧?”
眾處長立時刷的全部起立。
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鄧尼茲在前,走在鄧尼茲身後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很英俊,但臉色很是蒼白,身子很虛弱的樣子,可赫然是少將軍服,比鄧尼茲這個准將還高了一級。
“諸位,我介紹一下,這位是來自總部的隆美爾少將!我們歡迎歡迎!”鄧尼茲帶頭鼓掌。
十名處長加辦公室主任一起熱烈鼓掌。
陸銘觀察著眾人神情,除了陪鄧尼茲去了機場接人的四名處長,其餘處長臉上都有些迷惑和驚奇。
顯然,以前都不知道總部有這麼一位年輕的少將。
“諸位,請坐!”隆美爾臉上帶著傲氣,自然而然的便坐了主位,鄧尼茲臉色如常,搬動椅子,坐在了稍微側一點的位置。
“諸位……”剛說話,隆美爾便咳嗽起來,拿出手帕捂住嘴巴,做手勢對鄧尼茲示意,意思叫鄧尼茲講,他則咳嗽的肺都要出來一般。
眾人面面相覷,大概都在想,從哪裡來這麼一個癆病鬼?
鄧尼茲等他咳嗽稍歇,說道:“諸位,隆美爾將軍最近為了瑞思頓計劃很是操勞,染了風寒,這次飛來南福尼亞,也是為了瑞思頓計劃能順利實施,特來本區主持大局!……”
鄧尼茲還想再說,隆美爾側身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隨之又小聲咳嗽起來。
鄧尼茲眼裡閃過一絲不耐,但還是笑著道:“好,諸位,先稍息,十分鐘後,依次去3號會議室和隆美爾將軍單獨座談,現在散會!”
眾處長心中自都滿是奇怪,但都靜靜坐著。
鄧尼茲和隆美爾離開後,有人才小聲談論起來。
陸銘對默克爾招招手,“走,點顆華子去!”“華子”是用的華夏語發音。
默克爾也不知道陸銘為什麼將香菸稱作“華子”,但覺得挺好玩,也跟著陸銘這樣稱呼。
兩人便來到了會議室後門處,默克爾拿了煙,兩人點燃。
位元是吸菸的,陸銘也是後來決心用位元的身份潛伏下來才令自己情報人員調查他生活習慣的。
而且,陸銘發現有時候菸民之間,也容易有話題談,很多資訊會不經意獲得。
“隆美爾將軍看起來年紀不大?”陸銘噴雲吐霧,又好奇的說。
默克爾臉上露出一絲鄙夷,擺擺手,意思不談論他。
陸銘就不再問。
默克爾很快憋不住了,笑罵道:“你小子,明明不是特工出身,偏偏是特工的料,我等你繼續問呢!”
陸銘攤攤手。
默克爾壓低了聲音:“沒辦法,這傢伙背景大著呢,鄧尼茲將軍都不敢隨便談論,車上聽鄧尼茲將軍和他閒聊,好像這傢伙外號叫銀狐,特別厲害呢。”
“哦,銀狐?”陸銘無奈,確實平行世界,很怪異。
“不過,裝神弄鬼的,鄧尼茲將軍嘴上不說,我看心裡是很鄙視他們的!你知道嗎?這傢伙是看水晶球的,說能看到未來!”默克爾撇撇嘴,“真不知道上層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會信一個神棍呢?”
陸銘心裡卻是微微一凜。
默克爾聲音更低,“你猜怎麼著?原來瑞思頓計劃一直雷聲大雨點小,一直說實施,卻遲遲不動,就是這傢伙看水晶球,說是會出問題。”
“哦?什麼問題?”陸銘也不用作偽,是個人都會很好奇。
“說是看了十幾次了,把這傢伙看得都要病死了,前面看不出啥,只知道會出問題,最後一次,說看到了,火車會在咱南福尼亞爆炸!”默克爾說話間,滿臉的鄙夷,自然是完全不信什麼水晶球預言之類的。
“啊?”陸銘心裡卻快速思忖著,原來,瑞思頓計劃和火車有關係。
“那真厲害,怎麼爆炸的?哦,瑞思頓計劃,是先進的火車?”陸銘問。
“怎麼爆炸的?鬼知道!”默克爾冷笑。
陸銘掐滅菸蒂,琢磨著道:“國王陛下最後能不能成為大皇帝,他能看到未來,結局已經註定了嗎?”
默克爾撇嘴:“這些神棍的理論就是一切都可能改變,所以這一次看到的畫面,和下一次看到的就可能不同,而且,那種大勢,世界上沒人能看清,因為變數太多,哈哈,這種理論,很完美對吧?可以完美的扯澹了!不是我看得不準,是出現了變數,哈哈!”
陸銘笑而不語。
默克爾也覺得自己聲音有些大了,又拿出煙,“不說了,再抽根回去了!”看了陸銘一眼:“他和坎蒂絲處長是舊相識,聽他和坎蒂絲處長聊天,他以前追求過坎蒂絲處長,而且一直沒結婚,好像現在還沒死心呢,你小心點!”
陸銘怔了下,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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