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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中,對綠洲聚落裡馬全友駐軍的襲擊很順利,這些部落矛手都是狩獵高手,赤足行進時便如貓一般不發出一絲聲音,又按照陸銘的部署,分成陣列,陸銘打頭,將本來站崗就打盹的哨兵摸掉,隨之獵手們餓虎一般撲進了聚落中心,馬全友部士卒都住在中心位置的茅草屋。
只是最後還是響起了槍聲,來自駐守軍官的衛兵,睡夢中驚醒,但隨之該衛兵就被長矛刺死。
最後檢查發現,駐守官手槍裡還是有子彈的,而且,子彈帶也裝滿了子彈。
此外,還有六名衛兵,都有步槍子彈,每人十幾顆。
陸銘便明白,這大概就是現今馬全友部的常態,六個部落的每個駐守軍官和身邊幾名衛兵分配有少量彈藥。
而馬全友本部,肯定有彈藥的衛兵更多一些。
銅女的父親召集部落民,嘰裡咕嚕的演講,部落民們陣陣歡呼。
而陸銘已經帶著部落矛手,向最近的另一個大部落出發。
只要不讓一個人逃出生天,各部落之間又沒有通訊能聯絡,互相之間都要幾天路程,馬家軍各部聯絡,雖然是馬匹,但也不是每天都會跑來跑去,所以,能在驚動馬全友之前端掉其幾個窩點,還是要看運氣。
而且銅女父親很快就會組織部落民將這裡戰鬥痕跡消除,便是來了通訊兵、傳令兵之類,選擇也很多,矇騙其不知道駐軍去了哪裡,或者乾脆將其直接殺掉。
總之,部落之間距離如此之遠,電臺之類在這裡全失效,對己方是天大利好。
陸銘帶著部落矛手所走大體方向是馬全友本部的方向,在順利端掉了另外兩個大部落的馬全友駐軍後,距離馬全友本部的部落,便只有四五天路程了。
而加入陸銘隊伍的矛手超過了五百人,實則其中一個大部落甚至要整部落都參與進來,因為其受害太烈,女子幾乎都被玷汙,男子也被殺了許多。
不過陸銘選擇的都是經驗豐富的壯年獵手。
三天後,距離馬全友本部越來越近,數百人的隊伍便晝伏夜出,只在夜間趕路了。
馬全友本部所在的部落很大,是荒漠的最邊緣,。
這裡地貌漸漸多了許多綠意,遠方隱隱有蒼翠山脈,但好像距離很遠,海市蜃樓一般,去的人沒有能迴轉的。
部落建在土丘上,更有渾濁河流從土丘下蜿蜒流淌,最後應該是注入白海。
河流雖渾濁,但對這蠻荒之地來說,無異於仙泉了。
遠遠的,陸銘便下令停下,矛手們都潛伏在了一座土山之後。
……
黃昏時分,渾濁河水中飄下來一個屍體似的黑影,到了正洗衣服的部落婦女們面前擱淺在河邊,有婦女去看熱鬧,才發現應該是寨子裡那些可怕外來人一族,而且,這女人還沒死,還有微弱的呼吸。
她們有的忙救助,有的跑回去報信。
女人吐出幾口水後,虛弱無力的靠在了石頭上喘息。
很快,幾名草原士兵打扮的大漢從寨子裡趕來。
為首的絡腮鬍,看到這女子眼睛就是一亮。
“我,我是汗後的侍衛……”女子虛弱的話語立時給絡腮鬍澆了頭冷水,本來要伸出的安祿之爪縮了回去。
汗後和女侍衛,引起了可汗和陳興昌的戰爭,當然,其只是導火索,這場戰爭,本就無可避免。
而不管怎麼說,汗後女侍衛出現在此,事關重大。
絡腮鬍忙吆喝土族婦女來背起女侍衛,領著匆匆向聚落裡走去。
……
陸銘做夢也沒想過,第一次直面馬全友,是自己躺在床上,蓋著厚厚被子,有軍醫在旁為自己聽診,馬全友則站在床前,滿臉嚴肅的打量著自己。
傳說裡,馬全友很是英俊高大,看不出是年過半百之人,可實際上,他面容憔悴,兩鬢花白,顯然,兵敗之後,備受煎熬。
“哦,王小姐發燒很嚴重,傷口泡水太久,有了嚴重炎症,需要消炎……”軍醫欲言又止。
“還不用消炎藥!”馬全友蹙眉。
消炎藥在這裡自然是寶貝,軍醫這才鬆口氣,對陸銘道:“王小姐,你用過清菌霜嗎?做過皮試沒?”
清菌霜就是這個世界的青黴素,陸銘點點頭:“我不過敏。”
軍醫點頭:“那最好不過。”拿起針,要給陸銘打針。
馬全友想說什麼,但搖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陸銘打過針,還有軍士送來了些水果,外間已經夜幕降臨,有敲門聲:“王小姐,我可以進來嗎?我叫馬生漁,是本部的參謀長,我們前不久見過面的,您還記得我嗎?可汗委託我,問您幾個問題。”
“哦,請進。”陸銘應了聲。
門被推開,馬生漁走了進來。
軍情科的線人,看來卻成了馬全友身邊最信任的人之一。
“王小姐,身體怎麼樣,感覺好些沒有,如果覺得吃力,我明天再來也可以。”馬生漁笑眯眯的,拉過把椅子坐在陸銘床前。
陸銘嘆口氣,“如果是問汗後,我方才和可汗說了,我們失散了,現今,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馬生漁打量著陸銘臉色,好似在觀察陸銘說沒說謊。
陸銘突然道:“參謀官家裡有幾口人啊?”
馬生漁笑笑:“這個嘛……”突然一怔,驚愕無比的看著陸銘。
陸銘不動聲色。
馬生漁這時不免有些狐疑,試探著道:“我和家人失散很久了,孤身一人在外……”
陸銘點頭:“原來馬參謀官和我同病相憐……”頓了下,“其實,我姥爺也姓馬。”
馬生漁身子一震,這接頭暗號是他遁入荒漠前電臺還能用時接收到的最後一個暗號,也回電確認了,等於是最新的暗號。
如果不是接頭人,不會一個字都不差,更別說最後一句,很突兀。
陸銘笑了笑,低聲道:“外面沒人,但還是要注意些,老馬,看到你安然無事就好了,這裡電臺不能用,外間已經知道了,對了,你有什麼話帶給你家人嗎?他們不知道你安危,這段時間,可焦急的很呢。”
馬生漁一呆:“您能聯絡到?”
陸銘點頭。
馬生漁又驚又喜,“貴部大軍已經進來了麼?”
他是被收買的線人,從本身,自還是覺得他自己是外人。
陸銘笑笑:“馬全友部現今境況,舉手可滅了。”
馬生漁連連點頭,滿心的激動,黑山人是真厲害,這都能尋過來。
現在想,不消說,汗後是魚餌罷了。
陸銘壓低聲音,和他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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