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事參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七章 深入不毛,我的老婆是執政官,錄事參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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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哀嚎,漸漸退去。
月夜下,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具狼的屍體。
陸銘並不想殺戮,但這個三十多頭狼的龐大狼群將自己二人一牛視作盤中餐,只能痛下殺手,終於令其畏懼退卻。
“我看看,你胳膊好像流血了!“拓跋蘭急急的上前。
確實,陸銘胳膊應該是被一頭阿爾法狼狠狠咬了一口。
其實如果陸銘就自己的話,還不至於被咬到,但狼群極為聰明,分工合作,專門有襲擊拓跋蘭和小黑的,尤其是狼群明顯試探攻擊幾次後發現了陸銘的強悍和小黑的難纏,於是將拓跋蘭作為了獵物中的老弱病殘重點攻擊,陸銘救助時不小心被掏了一口。
“沒事。”陸銘隨意的擺擺手,其實這一口便下去了一大片肉,鑽心的疼,對付個狼群,也不至於還用關閉神經元之類的操作。
】
還好這軀殼血液系統也特殊,不至於血流不止。
陸銘走到小黑麵前,拍了拍它,小黑“哞”一聲,蹭了蹭陸銘的手,好似告訴陸銘它沒事。
陸銘坐下,順手撕下一塊布條包紮傷口,小黑也跪臥下來,趴伏在陸銘身後,正好給陸銘當靠背。
拓跋蘭走過來,坐在了陸銘身旁,輕輕撥開陸銘的手,將布條展開,細心重新幫其包紮。
陸銘看著月夜下遠方無邊丘陵荒漠,眉頭皺的很緊。
進來白海地又是十餘天了,可到現在,也沒見有陳興昌和馬全友部的蹤跡,這也罷了,可到現今,也不見人煙,好似荒漠走不到盡頭。
還好小黑總能找到水源,遇到不開眼的勐獸,便打來吃肉,壓縮餅乾和巧克力棒自要省著用了,也遇到羊群,但看著那些小羊羔,陸銘沒忍心下手。
其實野外不管是勐獸還是食草動物,想生存下去都很殘酷,勐獸看似年輕巔峰時威風八面,可就那短短几年,很快就下坡路,不管是面對同生態位青壯勐獸的競爭,還是年老捕食的壓力,都令其晚景悽慘,活生生餓死的還算是不錯的結局了。
“你休息吧。”陸銘抽出匕首,準備將這些狼的皮剝下來,肉烤了多帶一些。
便在這時,小黑勐地抬起了腦袋,不安的哞叫一聲,陸銘也向土丘下看去。
月色中,很詭異的出現了一排十幾個身影慢慢逼近,一看就是原始部落民,都是古銅色面板,赤身裸體,僅僅腰間圍著草裙,他們都特別瘦,但不是那種瘦小,而是一看就充滿力量的那種精瘦,肌肉不多,但就讓人有個感覺,他們各個都是持久力極強的生命,長跑能累死狼群的那種。
他們都單手持矛舉在肩上,整齊無比,好似隨時會投擲過來一般。
陸銘慢慢舉起雙手以示自己無害,但沒有躲開,免得他們發難傷了身後的小黑。
“我們沒有惡意!”陸銘臉上露出微笑,不說都是人類,便是大多數靈長生物,也知道笑容這個表情是表達善意。
看著橫七豎八野狼的屍體,部落民們臉上露出猶疑。
想了想,陸銘伸手指了指旁邊行軍包,眼睛看著他們,手慢慢伸進去,從裡面摸出了一個防風火機,都不用打火,就見這些部落民就嗷嗷興奮的叫,顯然是認識。
陸銘便將火機扔了過去,一名年齡較大的迅速竄上一步接在手裡,回頭嗷嗷兩聲,部落民手裡的長矛紛紛放下。
拿著火機的部落民首領笨拙的打火,見火焰亮起,臉上更是露出笑容,看向陸銘,眼中滿是和藹,走過來,比比劃劃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
陸銘不太懂,這首領就做手勢,叫陸銘跟他走,這種手勢就比較容易理解了。
“走,去看看。”陸銘對拓跋蘭說,又和那部落首領比劃著,意思是這些狼的屍體給你們了。
那首領更大喜,做手勢,部落獵手們上前,熟練的將狼的屍體綁在長矛上,隨後,有節奏的吆喝起來,大概是狩獵結束的儀式。
陸銘接觸到的這極西北地第一個部落很小,也就幾十人,生活在丘陵窯洞裡。
真正成年男性獵手就這十幾個,應該是傾巢而出,但今天沒費力就大獲豐收,許多女部落民吆喝著唱起了節奏狂野的歌。
那部落首領帶來了一些男女孩童,做手勢叫陸銘挑選。
陸銘開始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很快就知道了,這意思是打火機加上那些狼的皮肉,和自己交換,用他們部落的孩童。
甚至部落首領比劃著手勢,大概意思是陸銘可以挑三個。
又溝通有偏差,好像覺得陸銘想要成年奴隸,立時連連擺手。
看來現今這個小部落幼崽出生率挺高,三個都比不過一個成年。
陸銘則比劃,又拿了樹枝在地上劃,畫了很多人,從東來,有槍有馬之類。
兩人比劃,畫圖,漸漸找到了對方的脈。
部落首領大體知道陸銘是來找人,很多外來的人。
但他搖頭,看來並不知道。
陸銘心裡嘆口氣,也是,這上百萬平方公里,馬全友陳興昌的人馬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進來的。
不過,他們肯定會和白海中眾匪有聯絡,令白海匪作為其橋頭堡,所以,不會深入這極西北之地太遠。
想著,陸銘又在地上畫圖,比比劃劃,想去白海。
部落首領也不知道看懂沒看懂,但隨之比劃,意思大概可以派出部落民作為嚮導,帶陸銘去個較大的部落打聽陸銘關心的事情。
陸銘伸手和他握手,表示成交。
……
在這個小部落休息到天明,陸銘、拓跋蘭、小黑,又加了個部落小夥子出發。
陸銘和拓跋蘭都換上了部落麻布衣衫,是部落女子們自己紡織的麻布,很是粗糙,但總比那泡了數天水和泥漿都快爛掉的衣裙好一些。
陸銘帶了指南針,但過了霧霾之地,指南針就失靈了。
指南針並不怕水,這代表這一帶磁場都和內地迥異。
被陸銘稱作“小銅”的小夥子帶著,根據太陽方向,感覺是向南走。
可有時候夜裡醒來,看月亮方向,又總感覺白天太陽方向不太對勁。
而且這裡看不到太陽起落,好似太陽昇上當空,才能透過層層霧霾射進來。
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詭異的地理現象,太陽所在的位置,是不是透過某種折射錯位了都不知道。
在東海及北域等地,陸銘感覺這裡就是地球,可能是平行世界,可真到了這詭異之域,又感覺這裡和地球的區別太大太大了。
如此在疑惑中,走了兩天,來到了一處山谷部落,確實很大的聚落,各種茅草屋,而且附近還有耕地,顯然是很強盛的部落才有實力佔據的魚米之地,當然,是荒原惡劣地貌中相比較而言的魚米之地。
行路中,陸銘經常發呆,行屍走肉一般,令拓跋蘭有些擔心,自不知道其是正處理外間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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