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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城西園街鬧市中的一個小茶室,看起來很不起眼。

當戴著大墨鏡的齊懷德進來雅間,看到陸銘猛地一怔。

陸銘微笑起身,“大帥,看來你認識我?!”

雖然“張專員”從不拍照,更不會錄下影像。

但“張專員”和齊懷德的長子,也就是繼承人齊宗勳曾經在隆安城相處過一段時間。

想來齊懷德見過“張專員”極為逼真的畫像了。

“面熟。”齊懷德微微一笑。

清朗的笑聲中,內室裡,龍禪嶽走了出來。

齊懷德立時笑容一斂,恭恭敬敬鞠躬道:“老神仙!”

龍禪嶽指了指陸銘,“你面熟是吧?齊子,這位是北黑山的總督,是老朽的好友。”

齊懷德頷首,對陸銘笑道:“果然是張總督,原來張總督是老神仙的好友……”隨之恍然,“那親王殿下想來和老神仙私交莫逆了!”

陸銘一笑:“泛泛之交,實則龍老和親王還有些仇怨!”

齊懷德一呆,龍禪嶽也瞥了陸銘一眼,他心裡想來有大不解,但修心養氣的功夫早就爐火純青,自不會有任何異樣表露出來。

陸銘笑道:“不過今天不談恩恩怨怨,大帥,我此來是代表黑山堡公國,希望就北域局勢,和大帥達成一些共識!”

齊懷德坦然落座,“好,願聞其詳,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幾句話和龍老說。”看向龍禪嶽,“龍老,昨夜張家百餘口,死的一個不剩,不知道他們罪犯哪條呢?”

龍禪嶽突然就到了齊懷德身側,手搭在了齊懷德肩膀上,淡淡道:“你心裡很亂,亂的我都聽不到伱心裡的聲音到底在說什麼?但應該是要對我龍家不利,對嗎?”聲音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陸銘大為詫異,實在想不到,龍禪嶽也能這般失態,顯然,他隱隱約約從齊懷德的心聲裡,感覺到發生了什麼大變故。

齊懷德看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笑了笑道:“龍老,我五十五歲了,又不像您是活神仙,我就算今日斃命在這裡,也沒什麼遺憾了,但是龍氏一族,掌控北疆數百年,若是也如水中落花,無何奈何風吹去,龍老,你要對不起您祖上的那些老神仙了!”

他慢慢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張紙,輕咳一聲,念道:“今日下午四時,也就是現在的時間啊,龍老的長子龍祥興掌櫃,該正在北苑堂飲茶;龍老的二子龍祥業,該正在鑫源市來省城的火車上,隨行的,還有他的兩個二兒子一個孫女;龍老您的三子龍祥正……”

齊懷德慢慢念著,顯然,都是龍禪嶽的兒子和孫子及第四代們,現在這個時間的行蹤,包括在外地的,都極為詳盡。

龍禪嶽表情很平淡,靜靜聽著齊懷德唸完,但搭在齊懷德肩膀上的手,好似輕輕顫抖了一下。

“當三十年前,我慢慢發現和試探到龍老的,嗯,龍子龍孫們,其實大多數都是普通人後,龍老,我就感覺,其實您也沒那麼可怕!”齊懷德轉頭面對著他,“現在您的龍子龍孫們,想來大多數應該已經被抓起來了!負隅頑抗的保鏢,肯定被擊斃了,不過……”齊懷德又拿起那張紙箋,“龍六爺、七龍子,三龍孫,他們三個我當然沒有令人盯梢,還有您那可怕的龍堂,我的人更不敢靠近……不過,也不過是怕被你發現我的謀劃罷了,你那幾百人,抵得過大炮麼?”看著龍禪嶽,“還有,您最喜歡的長重孫,是您欽定的第三十七代傳人是吧?那可愛的少年郎,叫逍遙是吧?一向便活的逍遙,現在,應該被麻醉在了興波湖的畫舫上,那裡有他一位紅顏,對不對?您應該叮囑過他,在獲得您的傳承前不要破戒,但可惜啊,幾個月前,他已經破了戒。因為,我那霜玉兒,可是我用了十三年培養出來的尤物!”

龍禪嶽的臉色終於變了。

齊懷德嘆口氣:“你現在當然可以殺了我,我此來,就沒想活著回去,但龍老啊,從此龍氏一族,怕是斷了根呢!”又看了龍禪嶽一眼,“而且,你殺了我後,再想活著出去,怕是沒那麼容易!”

外間,突然一輛輛軍車駛來,大街上人被驅趕四散奔逃,密密麻麻士兵架起機槍在長街上。

更聽得頭上瓦片響,想來,都是齊懷德調動來的武裝了。

“龍老,您選陳興昌來代替我,目光確實毒辣,他是個人才,而且,也很有野心,但是龍老,什麼年代了,還有人願意一輩子給老怪物做傀儡呢?我今日死後,宗勳會接班,興昌和我弟弟懷仁,便是輔政大臣,當然,以後宗勳怎樣,我也理會不得,但總比我這半輩子傀儡的父親要來得自由!”齊懷德長長吐出口氣,“我弟弟懷仁,人人都以為我倆不睦,但龍老,你龍家在,我兄弟兩個,又怎會有心思內鬥呢?我們齊家,頭上懸著把刀啊!”

陸銘這時點點頭:“原來,我都成了你的棋子,齊司令被起訴,也是你特別允許的了!”

齊懷德看向陸銘,又嘆口氣:“不過我沒想到,你們黑山人也和這老妖怪勾結上了!昨晚張家出事,我便知道,如此蹊蹺,龍老肯定是要動手了,不過,我為了這一天,等待了幾十年,也準備了整整二十年!”

陸銘看了龍禪嶽一眼,這老妖怪應該比剛剛覺醒時的碧珠稍微強一些,但想來也有限。

而自己曾經在車內遇襲,碧珠竭盡全力相助,當時都累得脫力了。

今天這場面,外面只怕圍了數千士兵,各種長短槍、機關槍,甚至迫擊炮都架了起來。

龍禪嶽,肯定是插翅難逃。

當然,也是因為明顯許多親人現今可能處於危險中,尤其是那重孫繼承人竟然落入了齊懷德算中,是以龍禪嶽心神有些亂了,不然方才見勢不妙遁走的話,也沒人能攔住他。

“你想怎樣?你一向不是個視死如歸的人!”龍禪嶽淡淡的說。

齊懷德一笑:“龍老果然瞭解我。我聽霜玉兒說逍遙的話,您龍家有一個重誓,發誓後若是違背,上天便會奪了你們的氣運,也就是,你龍家傳承的秘術,從此便會失去,世代成為普通人,對嗎?”齊懷德轉身面對著龍禪嶽。

這一刻,齊懷德的整個人,好似突然也高大起來,是那個在北疆叱吒風雲的齊大帥,而不是在龍禪嶽面前畢恭畢敬的小廝。

龍禪嶽呆了呆,臉若死灰,想來,這是龍家最重大的秘密,卻被其看好的繼承人就這樣洩露了出去。

齊懷德看著他神色,很滿意的點點頭:“那誓詞是什麼我知道,你現在就以此立誓,你龍家從此帶著你龍堂的那些僕從,前往大西北的狼山深處隱居,世世代代,子孫和龍堂僕從不得再出狼山一步,更不得和齊家為難,齊家所到之地,龍氏子孫,退避三舍。”

“哦,龍老,你可別想操控我,因為我早就吩咐了我的侍衛長,一旦我從房間內命令他們撤走,他們就將這裡炸的寸草不留。必須我自己出去,且你不能跟出去,這樣的話,我下的各種命令才作數,我知道,您若想操控人,必須在五步之內,對吧?”

龍禪嶽點點頭,陰惻惻道:“你知道的真多,但是,你還有一點不知道。”

齊懷德突然便覺得自己完全動彈不得,想張嘴,更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而面前的那老怪物,臉上五官發生著奇異的變化,漸漸扭曲在一起。

“你不知道的是,我可以把你的臉皮剝下來貼在我臉上,不過,此法一生只能用一次,從此,我變成了你,卻再也變不回來了!”龍禪嶽聲音裡透著悲愴,更可怕無比,好似絕望的野獸在撕心裂肺的慘嚎,“不過無所謂了!既然我龍家傳承已斷,那麼,你齊家從此,也等著變絕戶吧!”

齊懷德滿眼的恐懼,可是,一個小手指都動彈不得。

“慢著慢著,禪嶽,你龍家傳承未必便斷了!”陸銘擺擺手:“你先收了神通……”說這話時心裡好笑,雖然身處險地,但是自己大不了這軀殼被轟成渣,一直便是輕鬆在旁看戲。

龍禪嶽此時的臉已經快變成了白板,陸銘顧不得開玩笑了,低聲道:“寶珠宮和琉璃宮都隨侍我左右,未必不能想辦法令你龍家秘術傳承下去!”當然是隨便忽悠的,便是能,也要看看那龍逍遙人品,若是也龍家一貫作風,那斷了傳承也很好。

龍禪嶽突然打了個冷戰,白板臉一陣快速抖動,慢慢恢復了他清瘦面孔,不過額頭全是豆大汗珠,顯然極耗精力。

“殿下……”龍禪嶽望著陸銘,滿臉激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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