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事參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章 緊急移民,我的老婆是執政官,錄事參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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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學院並沒有受到什麼衝擊,復學後第一課陸銘去聽了。
下課後,陸銘甚至去了摩梭大廈的金泰祥銀行金融部轉了圈,見到經常和自己聊天的掃地大媽安好,這才放心。
大媽說家裡也無礙,畢竟都是中洲平民階層,雖然有些暴徒也趁機為非作歹在中洲人社群作桉,但終究還是極少的例外。
從摩梭大廈出來,陸銘回了紅玫瑰酒店。
酒店對面,紅玫瑰夜總會的招牌,正被人摘下來。
紅玫瑰娛樂公司進行了變革,是霍弗斯執意要如此,陸銘也沒有辦法。
紅玫瑰夜總會遭到了炮擊,霍弗斯藉著重新修繕的機會乾脆關停了夜總會,豪華宮殿似的夜總會要改造成中式豪華酒樓。
也是因為夜總會的西洋舞女們,熟客大多境遇不怎麼好,想來以後要拉攏新的客人,第一等肯定是東瀛人和黑山人,第二等其他中洲人,西洋人地位最末,她們有些心理上接受不了,有的更厭倦了這種生活,尤其是要跳出舒適區,重新適應大批新權貴登場,想想也不免身心俱疲。
既然霍弗斯老闆給了她們選擇新工作的機會,大多便願意轉行。
幾個長得最漂亮身材最好的服務員和脫衣舞娘,還被霍弗斯送到了“1500”做女傭。
1500,就是現今保密局內部,對局座新公館的稱呼代號。
而曾經十幾年雄踞盛京第一的紅玫瑰夜總會正式落下帷幕的那一天,在東瀛租界區,塗著雪白臉妝的東瀛藝伎載歌載舞,鴉片大王詹姆斯和淺羽長政合作的銀座俱樂部盛大開幕。
或許,這正是盛京風雲變幻的一個縮影,一個時代緩緩落幕,另一個新時代徐徐而來。
……
紅玫瑰酒店的二層餐飲區還是門可羅雀,本來客源以西洋人為主,而現今大多數西洋人,都跑去了黑山租界區,就算回了自己社群的,也已經是驚弓之鳥,哪裡還會去外面吃喝玩樂,更別說大多數損失慘重,更擔心的是以後的生計了。
是以,那吹彈評書荒涼的唱腔,倒好似是這裡最好的註腳。
陸銘轉悠著,霍弗斯跟在陸銘身邊,滿臉愁容。
剛剛來的訊息,他申辦賭牌的申請被新公董局的娛樂管理委員會駁回了。
盛京改天換日,他原來的賭牌自然不能用了,要申請新的。
新公董局娛樂管理委員會的主委,是東瀛人,叫川島健,他想見人家,卻是面都見不到。
實際上,新公董局十幾個委員會的主委,也只有這一個委員會是東瀛人為主委,偏偏就正好捏著霍弗斯的生死。
陸銘踱著步,琢磨著道:“這不是衝你,是要殺一殺我的威風,人人都知道嘛,你和我關係近。”
霍弗斯連連點頭:“所以說,我不著急,就算現在開了,也沒什麼客人,而您如果主動給東瀛人去電話,您就輸了!”
“嗯?站住!過來!”陸銘對本來匆匆而來,見到自己在扭頭就要走的一個西洋彪形大漢招招手,“希羅,過來我看看你,怎麼鼻青臉腫的?”
彪形大漢是紅玫瑰酒店的保安部部長,也是霍弗斯手下十幾名槍手的頭頭。
不過,雖說霍弗斯養的槍手本就是因為開賭場和夜總會必須要有的威懾力,但這些槍手和黑幫組織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他們大多是西洋黑幫組織“爵士”的成員,只是現今,爵士幫已經煙消雲散。
希羅有些尷尬的走過來,對陸銘微微躬身,“先生,我沒事。”
陸銘點點頭,看了眼霍弗斯,“也許,我當初不接受你一半股權是錯的!”
霍弗斯立時眼睛一亮,“那協議還在呢,我拿來您簽字?哦,我打電話叫律師?”
陸銘笑笑:“算了吧。”又道:“其實現今你這酒店的問題,不是能不能拿下來新的賭牌,而是它……”蹙眉,“下面吵什麼呢。”踱步到了紅色護欄前,一層大堂很高,巨大的華麗吊燈直徑怕就兩米,映照的大堂越發金碧輝煌。
此時,卻見幾名和服男女,正在吧檯處吵鬧,其中一名東瀛男子,更在掌摑來勸阻的保安。
陸銘看了希羅一眼,“你跑上來做什麼?以前這種事怎麼處理?報警去,他們不聽勸阻的話,暫時需要冷靜就制伏一下嘛!”
“好!”希羅立時咬牙,轉身就跑向了安全樓梯方向。
陸銘看著他背影,說道:“他臉上的傷不是新傷,老霍,你知道怎麼回事吧?”
霍弗斯猶豫了一下,說道:“希羅不是好賭麼?最近東瀛人租界那邊新開個小賭場,他認識的人開的,昨天他去賭了幾手,結果和東瀛人吵起來,被人群毆了。那個他的老相識也和他翻臉了,好像說那邊現在是個什麼叫黑龍會的組織,他的東瀛朋友是黑龍會的成員,現在對他完全不同了。”
陸銘點點頭,“昨天我從商學院出來,看一卡車一卡車的東瀛僑民進來,他們還開了處荒地吧?叫什麼開荒團?東瀛人,來的很快啊!”
霍弗斯賠笑,也不知道老友什麼意思,接不上話。
“那處荒地,曾經是個廢棄工廠對吧?就在近郊,三四千畝呢,按說也不是無主之地?老霍,你知道那塊地以前是誰的嗎?”
霍弗斯笑笑,“那你問對人了,那塊地我還真碰巧知道,以前我這裡一個常客,叫弗瑞,他家裡傳下來的,他是個爛賭鬼,還想把那塊地抵押給我,我沒要,以前化工廠著,十幾年前發生了火災和大爆炸,那地啊,寸草不生,民間說法就是塊毒地,要來幹嘛?”搖搖頭,“東瀛人是真不在乎,直接蓋一片木板房我看是,要把那兒作為新僑民的安置區?”
陸銘一笑:“我本來還怕問道於盲呢,沒想到你這樣清楚,那叫弗瑞的人呢?”
霍弗斯嘆口氣:“這就不知道了,大動亂日那天起,我就沒見過那傢伙了,按說,那傢伙以前可是每天必到,他家裡破產了,所以成了爛賭鬼,一天不賭都躁狂,大概會想起現實是如此可怕吧?可現在,一直沒見了……”話裡隱隱的意思,怕這傢伙已經死了。
“有照片沒有?沒有的話,你儘量找畫師畫一幅比較像的頭像畫,我找找他。”陸銘琢磨著,又道:“另外,你幫我打探下,和他比較熟的朋友之類,看他有親人沒有。”
霍弗斯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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