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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小館天字一號院上房榻上,陸銘半躺半坐,翻看著小翠一案的卷宗,身後鏤花窗欞的窗戶支起,外間就是竹林及潺潺流水聲的臥龍灣。

陸銘仔細的,一頁頁翻看著案頭卷宗。

自己對李明軒一直印象就不太好,所以,自己的判斷,會有主觀的因素,那自己就更要用證據說話,不能因為自己懷疑李明軒,就預判立場,以他是嫌疑犯作為前提,展開對案情的分析。

警方的調查很模糊,倒是也詢問了案發時李明軒在哪裡,做什麼等等。

當時是凌晨,當夜,李明軒恰好輪班去看電梯。

在李明軒服務的景天大廈,有他上下班簽名的記錄。

警方就此認為,李明軒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

可是,景天大廈距離李明軒和小翠開的酒館,距離並不遠。

凌晨時分,大廈基本也沒住戶進出大廈,如果李明軒中途回小酒館,打死小翠,開了煤氣,又佈置下等煤氣充斥房間會爆炸起火的裝置,然後回大廈,肯定是來得及的。

但是,只能說,李明軒的不在場證據很薄弱,並不能就此武斷的將他列入重大嫌疑人。

至於劉守成一方,按理說,小翠當初是自己的證人,就算下了劉老二的面子,可自己身份地位與日俱增,按照道理,他就算心裡有憤怒,也應該忍著,更不該李小燕是怎麼死的,就赤裸裸如法炮製,明目張膽示威。

更別說,實際上李小燕案的真兇是誰,還不清不楚呢。

該案中,劉守成的嫌疑也很大。

說起來,自己將楊貴仁自殺案和十幾個疑難雜症案子的卷宗調入自己的官廳,其中就有李小燕一案。

因為真兇還沒有找到。

自己身為律師時,不用考慮真兇是誰,但作為獨立檢察官,這個案子,自己就很想搞清楚了。

當然,命案必破就是個理想主義的神話,自己如果最終找不到真正的真相,或者,明明能鎖定重大嫌疑人,卻不夠證據起訴,那也在情理之中。

在李小燕案中,李明軒不是兇手的話,劉守成僱兇,或者李小燕那表哥杜來福的嫌疑就很大。

所以,按說劉守成不應該再主動又將這個案子折騰起來。

但是,如同自己不能武斷的認定李明軒作案一樣,也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排除劉守成的嫌疑。

這個世界,權勢人物行事,是很肆無忌憚的。

當然,前世也是一般,只是普通民眾接觸不到罷了。

在這個世界,如果自己不是身處這個位置,又哪裡能接觸這許多觸目驚心的事情?

翻看著,琢磨著,突然,門被輕輕敲響。

其實,這間上房門是開著的,僅僅布簾低垂,堂內,也是很古老傳統的佈局,臥榻、高足傢俱、各種瓷器等等。

“是我!”韓安妮的聲音,布簾一挑,一襲深藍套裙的苗條身影出現在門前。

“哦,安妮,來,快,脫鞋上來坐!”陸銘拍拍臥榻。

確實沒什麼沙發茶几之類的,就是臥榻上擺著小桌,客人可以坐小桌另一邊。

看是這樣一個佈局,本來韓安妮很自然就想褪鞋進來,可聽陸銘的話,又見陸銘盯著自己的秀足,韓安妮咬了咬嘴唇,“我還是去……”看向旁邊服務員,“花廳對吧?”

“我去花廳等你。”韓安妮放下門簾,轉身離開。

陸銘就笑,沉重的心情,在見到韓安妮身影時,明朗了許多,看她背影,更是莞爾。

……

花廳內,韓安妮看著厚厚卷宗,包括李小燕一案的卷宗和庭審記錄。

此外,還有李明軒和小翠分分合合的經過。

“安妮,你好好看看,一會兒,咱們去現場走一走。”

這個案子,陸銘已經叫福墨思去深入調查了,包括李明軒和小翠最近一次複合的經過,以及兩人這兩個多月來相處的情形,還有劉守成最近的動向等等。

但自己,還是想親自走一走、看一看,以免調查人員出現什麼疏漏。

韓安妮認真看著卷宗,並不理會陸銘的嘮嘮叨叨。

“安妮,我本來想請你吃飯,是有個事兒跟你說,你年底參加升級試已經透過了吧?正式檢察官了,小虎給我拜年時說了,他也過了。”

“但是吧,其實我覺得,你的性格,嫉惡如仇,很多時候,不能客觀分析事務,真正上庭了,你這個性格吃虧,比如有的案子證據不太夠,最好是用較輕的刑罰和對方達成認罪協議,你肯定不同意,要一條路走到黑。”

“就好像我阿姨說的,假小子一樣,莽撞。”

韓安妮終於蹙眉,瞪了陸銘一眼,又低頭去看卷宗。

“所以啊,我是這麼想的,這不嘛,東海武裝警備隊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

“最終是這樣,東海市政委員會下,增設內務部,武裝警備隊全名,東海公共安全武裝警備內務部隊,也可以叫做內衛軍。”

“內務部長,兼任內衛軍的總參謀長,內衛軍司令員,由軍方派人擔任。”

“內衛軍暫時定額2500人,呵呵,一下就是咱東海最大的武裝部隊了,軍方真正的職業軍官和士兵,也沒超過1000人,當然,要遇到真正的戰爭,軍方預備役,動員幾萬人是沒問題的,遇到世界大戰,動員幾十萬人的潛力也有……”

韓安妮翻個白眼,終於放下卷宗:“你到底想說什麼?”

“內衛軍成立的內務警官學校,全名東海公共安全武裝內務警察學校,馬上就要開學了,第一批三個月的集訓,從警官到普通武裝警員,2500人全部受訓,我是想,你乾脆,去內衛軍吧,我正好有這麼點小權力,可以幫你調動下,因為,這2500警官警員,會有單獨的一個女警單位,100人,主要處理男性警員處理不了的事情,比如對女性嫌疑人的抓捕看管審訊等等,同時,也是個儀仗隊,各種慶典可以用。”

“你是正式檢察官,轉為內務警官,怎麼也得給你個少校軍銜吧?”

陸銘一邊說,一邊看韓安妮臉色。

其實,是年前,克莉絲汀曾經給自己打電話,問自己在警員系統有沒有發現很出色的女警官,最好是中洲人女警。

她女兒伊莎貝爾,將會進入內衛軍,擔任百人女警隊——紅翅雕衛隊的隊長。

紅翅雕衛隊,軍銜配製會很高。

克莉絲汀擔心女兒勝任不了,希望能有人照顧她。

因為該警隊中洲女警比例很高,所以克莉絲汀希望她能和很出色的中洲女警官成為好朋友。

看來作為母親,克莉絲汀大法官亦不能免俗,對女兒的能力並不怎麼信任,又和女兒關係不太親密,背地裡操碎了心。

在自己看來,實際上,這紅翅雕衛隊,大概就是陪著公爵家這三代目鍍金的。

絕對是支援克莉絲汀作為公儲的勢力趁機鼓搗出來的。

因為克莉絲汀如果確定了公儲名分,那麼她的獨生愛女會是未來大公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也會是現今的第二順位繼承人。

是以,從現在開始,就要塑造其光輝的歷程。

公儲的第二代,操行如何,同樣也會是公儲候選人競爭時,重要的參考內容。

這樣一個鍍金的女警崗位,那前途一片光明,而且,絕對待遇優厚,不危險更不勞累。

而且,從心裡來說,說自己自私也好,怎麼都好,韓安妮在大檢察廳被一堆男人指揮著,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放自己身邊,自己和她的關係又會挺彆扭。

去紅翅雕衛隊,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於什麼和那三代目交不交朋友,這都無所謂了,朋友本來就要志趣相投,能不能成朋友誰說得準?

胡思亂想著,陸銘又道:“其實吧……”

“好,我去。”韓安妮點點頭。

陸銘一呆,絞盡腦汁想了好多說辭,卻根本不用說,怎麼也想不到,她答應的這樣痛快。

“是不是在大檢察廳,有什麼事?”陸銘微微蹙眉,看著韓安妮神色。

大檢察廳絕對的男權社會,女檢察官鳳毛麟角,韓安妮這樣年輕靚麗的,就更是絕無僅有。

韓安妮輕輕搖頭:“也不是,我本來就喜歡打槍,喜歡騎馬賓士。”

“不對,你給我個名字!”陸銘神情嚴肅了起來。

韓安妮看他臉色,搖搖頭:“真沒什麼,就是約我去看賽馬,歲數挺大的,我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知道我喜歡騎馬的,而且,第一次拒絕,還約了我第二次,但真沒什麼。”

“給我名字。”陸銘咬咬牙,“不會是程令禹吧?”

感覺可能性微乎其微,老程雖然色,但明明知道是自己的人,應該做不出這種事。

“怎麼會?”韓安妮詫異,“我都見不到程檢,而且程檢也不是這樣的人。”

陸銘無語,看來,安妮啊,把你調出大檢察廳就對了,你也不過是披著老虎皮的一隻小白兔罷了。

“你不告訴我我也最多一個電話,就知道是誰了,到時候缺胳膊少腿的,你可別怪我。”陸銘擺擺手,“好了,你繼續看卷宗。”

“是王伯涵,好了吧,我告訴你了,你答應我,不要去惹事,又沒怎麼的!”韓安妮無奈的看著陸銘,有時候,這傢伙做事,就不能按正常人估量。

陸銘點點頭:“和他沒接觸過,是個高檢對吧?大檢察廳應該沒幾個不知道我追你吧?”

韓安妮翻個白眼:“你追我,別人就不能追我了,最起碼,王檢沒老婆,老婆去世好幾年了。”

陸銘呆了呆,“那你跟他過去好了!”

氣氛,立時便凝固起來。

陸銘拿起茶杯,突然覺得好笑,十九歲的戀愛,就這樣吧?但自己心理年齡,可不是什麼十幾歲了,總覺得,自己歲數很古老一樣。看了韓安妮一眼:“過幾天安定下來,不對,等我過了二十歲生日,我就給阿姨送彩禮去,娶你過門。”

“她又管不了我。”韓安妮悶頭看著卷宗。

嗯?聽著這話語氣,陸銘心裡一動,“安妮,那你願意嗎?”

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陪著笑從鵝卵石小道走來花廳的,卻是劉騰,自己官廳的本部長。

陸銘無奈坐正了身子,這傢伙,做人挺有眼力見的,就是時間總趕不上對的時候。

韓安妮突然輕輕嘆口氣:“小翠好可憐,李檢察官,來東海後,也太命運多厄了……”

陸銘點頭,原本的輕鬆心情,不翼而飛。

……

小翠開的小酒館在一處大雜院區的小巷中。

是小巷路口的一處平房,此時已經燒的七零八落,成了一片黑乎乎廢墟,兩旁的商鋪也被牽連,都給燒去了一半。

這裡的案發現場,警方早勘探過已經解禁。

此時,陸銘和韓安妮、劉騰在這就剩了黑乎乎空架子的酒館內轉悠著。

外面,有幾名輔警站崗。

孫伯,踱步在更遠的位置。

其實想也知道,案發現場莫說早就解禁,不知道多少人來過,尤其是一些孩童怕都在裡面蹦跳過,就算沒解禁前,應該也很難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兇器就更別說,小翠頭部按法醫報告,應該就是被管狀硬物擊打,警方在現場並沒有找到類似的器物。

陸銘在裡面轉了圈,想想小翠就是死在這裡,心裡更是沉重。

另一邊,韓安妮蹲著身子,很耐心的用小木棍撥拉著地上的黑灰。

陸銘看著她,心說安妮確實更適合做警官吧。

見韓安妮幾乎是一寸寸挪動自己的身子,怕是要將這小屋子裡的每一寸地皮都刮一遍。

沒有任何目標,卻有耐心做這種枯燥工作,自己是自愧不如的。

走出來,身後,劉騰也跟了過來。

陸銘看看左右,有幾個遠遠站著看熱鬧的街坊。

“我去問問他們?”劉騰在旁說。

陸銘點點頭,看看這排店鋪,大多關著門。

大概因為這裡發生了兇案,又是剛過完年,所以,暫時都停業了,免得沾染了晦氣。

僅有一家雜貨店開著,賣油鹽醬醋生活用品的,自然是全年無休。

陸銘走過去,一名輔警小夥子忙跟在後面。

雜貨鋪裡,光線比較陰暗,老闆娘本來從髒兮兮的玻璃窗看陸銘等人在兇案現場忙活。

此時,早回了櫃檯後。

陸銘進來,想想要了包煙,九炮臺,勞動階層比較暢銷的平民煙,6分錢一包,一角錢兩包,都是十根菸一包。

東海確實商業發達,現今交通不便,反而越是鄉下,越沒這種廉價煙,一些偏遠地區,煙都是論根賣,1分1根那種,算起來,比九炮臺貴一倍。

當然,偏遠地區,卷自己種的菸草葉抽的是常態,偶爾買根文明煙,也就是做做樣子,抽著還不過癮呢。

見陸銘拿九炮臺,雜貨鋪老闆娘立時態度不一樣,親切了一些,“大兄弟,你是跟著警探辦事的啊?”自然是因為,這年輕男人,跟自己生活狀態差不多,是同一種階層的人。

陸銘笑道:“是,唉,沒想到,這裡一向挺安寧的吧?也會出這種事?”

“誰說不是呢?”老闆娘搖頭,“小翠多好的一個小姑娘,就這麼說走就走了,誰想得到?”

“出事那晚,是14號?”陸銘自言自語。

“不是,15號,我記得可清楚了,那天我串完親戚回來,可能怪很久沒喝老白乾了,那天喝了一碗,怎麼都睡不著,我先看到的起火!……”

說完老闆娘一滯,“我可真別的什麼都沒看見啊!上次警探找我問,我說的很清楚。”

陸銘笑笑:“跟我有什麼關係呢?破案不破案,我不也就跟著跑跑腿,動腦子想的事兒,也和咱沒關係。咱就長官怎麼說,我怎麼搞。”

老闆娘笑起來,“大兄弟你倒實誠。”

陸銘又拿了包廉價點心,胡亂塞了幾個在嘴裡,含糊的說:“這幾天忙,天天吃飯也沒個準點,又餓的我前心貼後心了,趕緊破了案吧,唉……”

老闆娘嘴角露出一絲誰也沒我明白的那種笑意,想說什麼,但忍住了。

陸銘也不再和她嘮嗑,就忙著消滅手裡的點心。

“唉,大兄弟,你吃慢點,我給你倒點水!”老闆娘拿水壺和缸子,給陸銘倒了杯水,畢竟看著這年輕人斯斯文文,衣服很講究,身上乾淨的很,明顯就是那種賺幾個辛苦錢全用在捯飭自己形象的年輕人。現今這種年輕人挺多的,月頭錢就花光,多半個月,窮的身上沒一文錢,但出門在外面,看起來,很像那麼一回事,有的更是窮的沒立錐之地,租大雜院和苦哈哈一起住,也要穿著考究,甚至還貸款買車之類的。

陸銘拿起那大茶缸子,忍了忍,張嘴喝了一口水。

“要說啊,大兄弟,你這陣子還是買點乾糧吧,這案子你們一時半會破不了。”

“愛破不破吧……”陸銘搖搖頭。

老闆娘看看站在外面挺遠的那位穿制服的“警探”,壓低聲音,跟陸銘說:“其實,那天我也不知道是眼花還是怎麼著,我不一直睡不著嗎?半夜起來小解著,說你可別不信,我看到個鬼影,從小翠那房頂啊,刺溜一下就進了窗戶,就跟,就跟蝙蝠一樣……”

“後來,沒多長時間,那屋子就著火了!”

“唉,也不知道小翠從哪兒招的邪,我看,肯定是那瘸子惹來的,你說那玩意,看著都瘮人,腦袋頂都冒黑氣,誰跟著他不倒黴?小翠不知道咋想的。”

“鬼影?”陸銘微微蹙眉。

這時,外面,韓安妮有些興奮的跑過來。

陸銘忙迎出去,奇道:“找到什麼了?”

韓安妮兩個小木棍,中間夾著個黑乎乎的小殼,好像是什麼堅果殼,碎的還沒半個指甲片大了。

“你看這是什麼?”韓安妮給陸銘看。

“什麼?……”陸銘摸不著頭腦。

韓安妮詫異的看著陸銘:“豆腦啊,你還是武安人?”隨之瞭解的點點頭,“也是,你就知道抽大煙。”

啊?這就是豆腦?陸銘倒是知道這東西,和前世的檳榔差不多,嚼這東西上癮,但也壞牙。

其是北寧一地特產,很多人嘴裡沒這東西就活不下去。

“在現場發現的?”陸銘看著燒的黑乎乎的這東西,從來到東海,還沒見過人嚼豆腦呢。

“嗯,便池附近,卡在汙水溝裡了。”韓安妮琢磨著,“這個人,應該是吐進了便池的,而且,應該是火災前不久,不然,它應該會被沖走很遠的。”

“嚼豆腦的人……”陸銘轉身,看向北方。

“找李檢察官問問,他最近是不是有北方老鄉來?”韓安妮蹙起秀眉,“李檢察官,好像全家在北方都被殺了吧?”

“嗯,我們回去再說!”

陸銘看了看身邊三兩隻,突然打個寒噤,還沒事人一樣,偏偏今天,沒帶大群護衛。

好在,看看不遠處的孫伯,鬼影不鬼影的,孫伯當能應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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