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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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雨師妾都快要嚇暈過去了,謝箏鬆開了慈音的手,朝她走去,還好心地問道:“你還好嗎?”
雨師妾一臉驚恐地看著慈音,又飛快地轉過頭來看她,然後更驚恐了,腳步釀蹌著往後退。
“你...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謝箏:“?”
眼看著這個人的魂體因為精神的崩潰又要面臨崩毀,謝箏一把拍到她肩膀上,大喊一聲:“雨師妾,你給我冷靜一點!”
這一吼,終於把雨師妾給喊回了魂。
她面色倉皇,往後退了幾步,避開她的手,平復了好半天,才顫抖地說道:“他...真不是那位聖人?”
聖人?
謝箏面露古怪,回頭看了慈音一眼,又轉過頭來,不動聲色地問道:“哪位聖人?”
說起來,此前混沌獸和張道陵口中,不止一次的出現過某位位高權重的太清聖人,據說還是張道陵的師父。
然而這個問題,雨師妾卻是怎麼都不敢再開口了,只是拼命搖著頭,帶著搖尾乞憐的絕望,驚懼交加地看著她。
謝箏想了想,直言不諱地問道:“是太清聖人?”
這話一出,雨師妾臉上的血色都沒了,睜大雙眼,面色灰敗,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一般,急促地喘息起來。
猜對了?
可如果慈音真的長著一張與那位如出一轍的臉孔,為什麼張道陵和蔣子文二人,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異常來?
謝箏有些想不明白。
而且如果要按照何濱的說法,整個天海界在最初,都是他們創造出來的,那個世界的人又怎麼會事先知曉聖人和行刑者的模樣,恰好創造出了慈音和她?
這根本解釋不通。
天海界是被創造出來的,這件事被張道陵和蔣子文肯定過,那麼一定是真的,而面前這個女人,倒是有可能在撒謊。
可是她根本沒有撒謊的理由和必要啊?
想不出其中的關鍵,謝箏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還是慈音嘆息著開了口:“聖人法相萬千,你眼睛所見,或許只是虛幻。”
謝箏豁然開朗。
是啊,都是那種頂級存在的神族了,法相當然與尋常人的相貌不一樣。
然而聽到慈音的話,雨師妾卻搖著腦袋,聲音抖得厲害:“不...十萬年前,他向崩毀的天道獻祭了自己,以求得一線生機,只有我見過他的真面目...”
“他不是人...他是...”
話說到這裡,雨師妾張著嘴哭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像是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強行靜音了一般。
謝箏察覺到不對,立刻近身,手中凝起的劍刃還未來得及出手,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用問她了,她說不出來的。”
謝箏動作一頓,還未來得及說話,就看到劍刃之中,擰出一個虛影。
是翠微山主。
“師祖?”
雖然翠微山主這個師祖是折月的劍靈,可說實話,似有若無的,謝箏自己也沒辦法控制,大多數時候,這個劍靈有跟沒有似的。
翠微山主的身影出現的那一剎那,雨師妾似是承受不住,兩眼一翻厥過去了,原本凝實的身體都淡去不少。
謝箏嘆了口氣,確定她生命無礙,這才轉過身來,不解的看著他:“師祖,您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可是有事?”
翠微山主看了看她,沒吭聲,視線落到了一旁的慈音身上,盯著他看了半晌,才搖了搖頭,嘆道:
“那條小龍說得不假,太清的臉,的確長得與他極像。”
謝箏:“?”
許是見謝箏一臉驚愕,他又道:“不過你放心,他們並不是同一個人,無論是神魂、神力、命數,沒有半點關聯。”
謝箏更不解了:“可是,怎麼會有全然無關的兩個人,能長一樣的臉呢?”
這件事的離譜程度,從任何一個角度都解釋不通。
翠微山主蹙著眉頭,認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後給出了一個更加離譜的回答。
“興許是太清下界見過你這小相好的,然後死之前故意幻化成他的樣子被旁人看來,想來是在佈局謀劃什麼?”
“他那個人,八千個心眼子,誰都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謝箏:“……”
就這?
謝箏還是有些難以相信,還想再問謝師妹,便又聽到翠微山主開口道:
“我都能偷摸下界,收你師父為徒,他當然也能做到。”
“況且,那老傢伙是真死了,煙消雲散,和我這樣尚存一絲元神截然不同,你就算想知道答案,恐怕也是沒有機會了。”
索性翠微山主說得在理,如果是沒有答案的事情,再怎麼寫也只會讓自己陷入迷障,不利於修行和身心健康。
謝箏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多些師祖解惑。”
翠微山主見她想通,擺了擺手:“你們莫要在此地耽擱了,趕緊往虛無深處去,還能見你師父一面。”
說完這句話,他的身影就消失不見,根本沒有給一臉驚愕的謝箏半點問話的機會。
如果說是旁的事,謝箏或許還能慢慢悠悠隨心所欲,可是翠微山主竟然說要她去見奚珩劍尊最後一面,她腦子都要麻了。
根本無暇多想,直接拽著慈音離開了須彌小世界,連昏迷過去的雨師妾都來不及理會。
將眼下的情況簡單地與其他人說了一遍之後,對於立即動身去虛無深處這件事,所有人都沒有意見。
掌握了通天神力的畢方,能感應到虛無深處的女媧神力,所以帶路的工作基本由他來完成。
得了救治,竊玉身上的傷已經好全,甚至隱隱有要突破的跡象。
而昭昭則亦步亦趨地跟在謝箏身邊,一臉警惕地看著幾步開外的那位天狗少年,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這明晃晃的殺意,簡直讓人沒法忽視,天狗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不會做對你們不利的事情。”
……
就在外面氣氛緊張的時候,須彌小世界裡,那陷入昏死的雨師妾,忽然睜開了眼睛。
那雙原本透著金的豎瞳,忽然漫上了清澈的翠綠。
而她面前,一個高大的身軀,筆直地挺立在那裡,投下的陰影如同巨山一般,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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