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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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山主聞言,沉默了一瞬,然後說道:“有。”
謝箏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一把從冥鳳手中奪回折月,作勢要往她身上捅。
“請師祖賜教!”
無論這冥鳳是什麼來頭,今日都得死在這裡。
沒想到翠微山主卻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她受玄女點化,成神十數萬年之久,又在這放逐之地吸收了三千界的罪惡,除非你能領悟全部的行刑者之力,否則難以做到。”
謝箏:“……”
沉默了一下,她嘆了口氣,轉過頭去,扯了扯慈音的袖子,問道:“你可有法子?”
慈音沉思了一瞬,笑道:“我倒是可以殺死她,不過,這樣的話,你能解氣嗎?”
謝箏的心思其實很好猜,她很少像今天這樣,一定要置一個人於死地,但也正因如此,若是今日不能手刃冥鳳,妖界的事情會成為她心裡的一根刺,說不定日後還會影響到她的修行。
慈音的但又不無道理,但沒想到的是,謝箏聽到這話,竟然嗤笑了一聲:“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並無執念,如果是你殺了她,那又有什麼區別?”
頓了頓,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奇怪:“還是你認為,我們現在的關係,還需要分你分我?”
慈音頓時噤聲,畢竟有翠微山主這個長輩在場,謝箏無所畏懼,什麼都不在意,他還是不希望某些只能他們兩個聽的話,被長輩聽到。
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然後微微抬手,那柄金色的九環禪杖便出現在了手中。
翠微山主瞧見他的動作,竟然微微一頓,聲音有些詫異:“這禪杖...可不是凡物啊。”
沒等慈音回答,謝箏頓時好奇起來:“這禪杖什麼來頭?”
翠微山主沉吟一聲:“看著像西天佛國的東西。”
至於西天佛國是什麼,他並沒有解釋,謝箏也沒有再問,因為冥鳳胸口的翠微劍被抽走的下一瞬,黑漆漆的血洞又被九環禪杖堵上。
禪杖硬生生將劍痕撐開,一個巨大的大洞在她的胸口出現,謝箏這才發現,雖然流著鮮紅的血液,但冥鳳的心臟卻是黑色的,被一層淡淡的黑霧裹挾著,看不分明。
慈音虛空一握,那顆心臟竟然被他隔空掏了出來。
然後他看了謝箏一眼,唇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那顆心臟捏碎了。
被翠微山主一劍擊潰了意識的冥鳳,昏迷中依然發出痛苦不絕的哀嚎。
就在謝箏想說話的時候,慈音忽然伸出手,包住她握劍的手,然後朝著冥鳳的小腹部刺出一劍,一個巨大的血窟窿立刻出現在眼前。
而血窟窿裡,竟然有一顆漆黑的與金丹外形極為類似的大珠子。
“這就是真正的魂珠,她就是靠著這個東西,控制著那些怪物入侵和屠戮各個世界。”
謝箏又是一愣,十幾萬年之前妖界那場劫難,還有九幽冥府如今的慘狀,竟然都是這區區一個冥鳳造成的?
事情的真相出現得未免太過簡單和容易,反而讓人有一種不真實感。
“此間墮神無數,僅憑她一人,就能做到嗎?”
許是猜到她心中所想,慈音笑了笑:“冥鳳或許做不到,但如果她偷了玄女的神力呢?”
“什麼意思?”
謝箏徹底懵了,完全沒有搞明白慈音此話是何意。
慈音搖了搖頭嗎,笑道:“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
“冥鳳是八方魔將之首,與萬古城的關係極為密切,摩羅城主曾說過,他在這位魔將身上,感受到一股子與其他魔將截然不同的信仰之力,如神親臨,我當時還不能理解,直到現在——”
他握著謝箏的手,抽回折月,然後指尖微動,那顆漆黑的魂珠便蹦了出來,正好懸在他們身前。
這也讓謝箏清晰地看到,魂珠周身,竟然縈繞著一絲絲與星辰同源的金色神力,但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另一種神力。
“這等神蹟,其實區區一個鳳凰能做到的?”
謝箏腦子轉得快,立刻想到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玄女的死,也與她有關?”
沒想到她的話音剛落,翠微山主忍不住笑了一聲:“你這孩子,還真是敢想,玄女和女媧大神這等級別的存在,她們的生死便是定數,又豈是一隻冥鳳能左右得了的?”
謝箏:“……”
好吧,是她孤陋寡聞了。
見她沉默下來,慈音手中凝出幾道佛印,硬生生地塞進了魂珠裡,那珠子立刻煥然一新,表面包裹著一層淡淡的金光,連一絲血汙都不見。
他一把接過珠子,遞到了謝箏面前。
謝箏看了幾眼才接過來,有些不解:“給我做什麼?難道不直接毀了?”
慈音低笑一聲,說道:“毀了未免太可惜,這冥鳳的力量,可是與昭昭同源。”
謝箏頓時明白過來,笑嘻嘻地收起珠子,然後用劍指了指眼前的冥鳳,問道:“她還沒死吧?所以,到底要怎麼讓她生不如死?”
翠微山主聽著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見局勢已經被那年輕人控制住,便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原地,回到了折月劍中。
慈音牽著她往後退了幾步,晨鐘和暮鼓的巨大金色虛影陡然消失在半空,然後化作本體墜下。
晨鐘迅速將那冥鳳的身軀罩入其中,然後迅速變小,飛回到謝箏手中,
這一切幾乎是在瞬息間發生的事情,她看著手上的晨鐘,陷入了沉思。
慈音卻將吊墜大小的暮鼓也系在了紅繩上,笑道:“暮鼓先借給你,用完了記得還我。”
謝箏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解決完冥鳳,天上的烏雲散去,雨勢又恢復了正常,而他們腳下的深海,依然是一望無際的墨黑。
謝箏嘆了口氣:“如果今日沒有你,師祖也不出手,其實我根本不是冥鳳的對手。”
慈音聞言,搖頭失笑:“若只是一隻冥鳳,你又怎會不敵?可她偷了本不屬於她的神力。”
頓了頓,他的手落到謝箏的腰間,湊近了一些,說道:“箏兒可有想過,她多少歲,而你,又才多少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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