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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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見謝箏不語,慈音有些忐忑,於是問道:“是...不滿意嗎?”
謝箏搖了搖頭,倒不是不滿意,只是很吃驚罷了。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想要叫停,恐怕也不太合適。
她四下環顧了一圈,然後大喇喇地坐到了檀木圓桌邊,像模像樣地從芥子袋裡取出了兩個金色的小酒杯。
待到杯中斟滿酒,謝箏便朝他招了招手,說道:“快過來啊,還愣著做什麼?”
慈音自問了解謝箏的為人,知曉她素來無所懼,沒想到在這般人生大事上,也是如此坦然。
他既覺得高興,因為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但同時心中又劃過一抹無所知的低落,因為她眼中毫無波瀾,沒有期待,也沒有雀躍。
但即便是這樣,慈音也覺得知足了。
唇角勾起的笑容越發明亮,他坐到謝箏身側,然後舉起酒杯,分了一隻遞到她手中,眼角眉梢瀲灩著無邊的春色。
謝箏抬手舉著酒杯,挑了挑眉:“這個,是不是就叫做合巹酒?”
慈音眸中笑意愈盛,應聲道:“喝了合巹酒,你我就是夫妻了。”
謝箏一臉恍然,然後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毫不拖泥帶水,愣是讓身邊的人都來不及出聲阻止。
慈音:“……”
他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怔,忍不住笑道:“合巹酒不是這樣喝的。”
謝箏頓了一下,迅速給自己又斟了一杯酒,然後掀起眼皮看他,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就是先嚐嘗味道。”
酒杯再次被斟滿,她捏起酒杯,玉白的臉頰上已經開始浸透出誘人的粉色。
“來,喝酒!”
說著她就要跟慈音碰杯,然後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兩人手臂交叉,終於順利地喝完了這杯酒。
謝箏放下酒杯,頰邊的紅暈凝得更深了,抬起一雙水光盈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慈音只覺得喉嚨發緊,想要說些什麼,臨到嘴邊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只餘越發粗糲的呼吸聲。
謝箏看著他一直緊張地吞嚥口水,覺得奇怪,伸手碰了碰他的喉結,問道:“你怎麼了?口渴嗎?難道是身體不適?”
說話間,她已經伸手摸到了酒壺,準備再給他倒一杯,卻被慈音截住,骨節分明的大掌毫不費力地將她整個手掌包裹住。
謝箏垂眸看了一會兒,然後轉頭去看他,眼神已經開始有些不正常的發直。
慈音驀地一笑,心中不由得嘆息,失策了,明知她酒量極差,方才就不該拿酒出來的。
“我不渴,也不想喝水。”
謝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下一瞬,忽然就站起身來,扯著慈音就往床邊走。
“是不是該幹正事了?”
慈音哪裡料得到她會有這種出格的行為,整個人都怔愣住,直到被謝箏按到床上,他才反應過來,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你...醉了嗎?”
謝箏跳上床,剛跨坐在他的腰腹上,陡然聽到聲音,動作一頓,低頭看著他,語氣甚至稱得上平靜:“我醉沒醉,很重要嗎?”
慈音沉默了一瞬,然後輕嘆道:“很重要,因為我希望這樣重要的時刻,你是清醒的。”
謝箏聞言,也跟著嘆息一聲,翻身在他身邊仰躺著,兩人枕著一張龍鳳枕,腦袋靠在一起,肌膚相貼,親密無間。
“你如果真想我完全清醒,最開始就不該拿酒出來的。”
說著謝箏翻了個身,扳過他的臉,面色平靜中帶著些凝重:“你在擔憂什麼?”
“還是說心存顧慮,隱瞞了什麼,所以不想和我有更加親密的關係?”
說不出來她到底是隨口一問,還是真的知道些什麼,總之讓慈音心中很是不安。
過了半晌,他終於鼓起了勇氣,轉過頭來想要將身邊的人摟在懷裡,卻發現她早已睡了過去。
說不上是失落還是慶幸。
慈音怕打擾到她,身子根本不敢動彈半分,便只能眼巴巴地偏著頭看她。
原來以這樣親密的角度看,她臉上的肌膚也是光滑白皙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碰一碰。
猶豫了片刻,就在慈音想抬手撫摸的時候,被他盯了許久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他身體一僵,便看到謝箏唇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一隻手勾住他的脖頸,猝不及防地親了上來。
……
兩個人都不是什麼情場老手,等到氣喘吁吁地鬆開彼此的時候,謝箏忽然捶著床大笑起來。
慈音覺得有些奇怪,便親了親她的唇角,開口問道:“在笑什麼?”
也直到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全啞了。
謝箏收住笑,然後湊到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句話,便看到慈音那雙亮得驚人的烏黑瞳孔,浸透了某種潮溼滾燙的情緒,嗓子又幹又啞,彷彿被被火燎過。
“你確定嗎?”
謝箏點點頭,笑聲越發放肆:“我確定。”
說著便在他懷中翻滾了一圈,直起身子,雙手撐在慈音意外飽滿的胸膛上,身下便是他精窄堅硬的腰腹。
“但是,醜話說在前頭,我得在上面。”
-
從謝箏二人進入須彌小世界,截止至目前為止,已經過去了三天。
雖然扶元並沒有派人來催促他們,可這兩個人一進去就不出來,多少有些不太對勁。
但是兩個世界並不相通,在沒有謝箏允許的情況下,他根本沒辦法進入須彌小世界。
“怎麼還不出來啊?就算生個孩子,也不要這麼久啊?”
不知該說巧還是不巧,話音一落,他剛才還唸叨的兩個人,忽然出現在殿中。
畢方一愣:“你們怎麼才出來啊?”
謝箏睨了他一眼,問道:“怎麼?扶元來過了?”
畢方搖了搖頭,語氣還是有些不好:“你是不是心裡沒數啊,進去三天了都沒個信,你們到底在裡面幹什麼啊?”
兩個人進去一趟再出來,簡直眉眼含春眉來眼去眉目傳情...
畢方再次愣住,心中忽然浮現出一個離譜但又不算太離譜的想法。
然而沒等他開口,便聽到謝箏大言不慚、理直氣壯地說道:
“怎麼,我們在裡面成了個親,你有意見嗎?”
畢方:“?”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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