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新的傀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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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箏心中止不住地嘆氣,她只是想為父母多做點事,以求得心安,沒想到母親太敏感,一下就猜到她的意圖,直接把人給弄哭了。
這下,還真有些難辦。
畢竟,屬於她的事情,她不能不去做。
就在屋內氣氛異常凝滯時,謝父終於姍姍來遲,雖然看出來了一些不對勁,但他還是裝作沒事人似的,笑眯眯地在謝箏手邊找到了一根剛畫完陣法的海棠花簪,然後轉過身,順手插在了自己夫人的髮髻上。
他撫著鬍鬚,邊點頭邊打量著她,說道:“嗯,不錯,很是襯夫人的如花美貌。”
不得不說,謝父是懂得活躍氣氛的,謝母聞言,嗔了他一眼,偏過頭去沒有說話,但臉色確實是好多了。
“天色不早了,我特意讓廚房做了的芙蓉酥,少糖少油,還加了夫人最愛的玫瑰釀。”
謝母微微一怔,隨即偏頭看了眼天色,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母子三人出門,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吃飯。
雖然修道人士吃不吃都行,但她就是怕孩子餓著,連忙用手絹擦了擦眼睛,起身說道:“那還等什麼?趕緊讓廚房上菜。”
於是,下人小廝們飛快地上齊了菜,然後悄無聲息地退下。
吃飯的過程中,腰間的傳音玉簡時不時會亮一下,謝箏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但又沒有去看是誰發來的傳音。
謝泫在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腳,催促道:“你傳音玉簡亮了,還不開啟來聽聽?”
謝箏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取下傳音玉簡,許蓮君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了過來。
“謝箏,大事不妙,今日午時,我們在野牛谷發現了荀琅師伯!”
沒等謝箏回話,下一條傳音倏然而至。
“感覺不到生命氣息,看樣子像是個傀儡人,謝箏,你趕緊自己來看看,我們可不敢動他!”
這件事發生得太過突然,謝箏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舒了口氣,抬眸看向對面的父母,說道:“爹,娘,我要走了。”
沒有辦法,本打算在去放逐之地之前,好好在鳳川城修養一段時日,沒想到天不遂人願,根本沒法休息。
謝母此刻已經恢復了素日裡的從容與平靜,微微嘆息一聲:“箏兒,娘知道你,心不在鳳川,是註定會衝上雲巔的人中翹楚,但是,無論如何,你是孃的女兒,行走在外,要多加小心。”
謝箏點了點頭:“放心吧娘,我會盡快回來的。”
說著她從袖中掏出方才畫劍陣的白玉筆,扔給謝泫,說道:“祁長老深諳陣法,你即是他的徒弟,剩下的都由你來畫吧。”
見謝泫一臉反感地要把筆扔掉,謝箏又道:“這筆是器聖寧無常前輩的得意之作,即可刻陣又能畫符,亦是經受過天雷劫的天階法寶。”
謝泫動作一頓,面上雖然還有些不悅,卻不動聲色地把白玉筆塞進了袖中:“知道了,你有事就快走吧,家裡就交給我了。”
“不過謝箏我告訴你啊,一定要快點回來,不要在外面耽擱太久。”
謝箏聞言,勾唇笑了笑:“你們放心,我和慈音,會盡快回來的。”
說罷,她的身形便化作一道雪色的流光,轉瞬消失在屋內,再出現,已經在千里之外。
接連施展了三次縮地成寸,雪瀾山大陣便出現在眼前。
謝箏取出傳音玉簡,給遠在萬劍宗的祁烽長老說明了此事,然後抬腳便踏進了傳送陣,白光散盡,許蓮君一臉焦急地等在陣外,看到她便急匆匆地走來。
“你可算來了,這段時日是趙矜領著神策鐵衛駐守在野牛谷入口,午時巡邏,便發現了臨近出口的地方,站著一個人,走近一看,才發現是荀琅師伯。”
“可怪就怪在,無論怎麼說話,他都不理會任何人,我尋思,這約摸真的就是個傀儡人了。”
謝箏聽她說完,不予置評,淡淡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她從芥子袋裡取出一個小紙包扔給她,說道:“我家廚子做的九層糕,嚐嚐,圖個吉利。”
許蓮君結果紙包,微微一愣:“你回家了?”
謝箏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是啊,你給我傳音的時候,我正在和我爹孃一起吃飯呢。”
許蓮君:“……”
沉默了一下,她聲音有些沒底氣:“其實也沒有那麼緊急,你和伯父伯母吃完飯再來也可以的。”
謝箏聞言,擺了擺手,並不是很在意:“總歸是要走的,早或晚的問題而已。”
兩人一路疾行,到野牛谷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來得這麼快?”趙矜看到她們二人落地,還有些意外。
謝箏應了一聲,轉頭又問道:“前幾日我去了白鹿書院,想找你師父說幾句話,不過被告知他已經外出雲遊有半年了。”
趙矜對此毫不意外:“是啊,此事白鹿書院人人皆知,你為何不先問問,就直接去找他?”
她當然是沒有想到荀尤先生會不在,所以沒有打算事先訊問。
“不重要了,人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吧。”
趙矜也沒廢話,帶著她們就往野牛谷狹窄的入口走去,邊走邊道:“沒有半點反應,還怪嚇人的。”
說著他腳步一頓,指著霧影濛濛的山谷,壓低聲音問道:“看到了嗎?就在那棵歪脖子樹旁邊。”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身形與臉孔,的確是師尊的。
謝箏抬腳就往裡走去,許蓮君正想跟著,被趙矜扯住:“她去就行了,你去湊什麼熱鬧?”
要真有詐,也只有謝箏能承受得了後果,他們這些人,在外人看來,或許是什麼天賦異稟的天之驕子,但跟謝箏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所以看著她去冒險,趙矜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許蓮君擰了擰眉:“你真是越活越回去,膽子怎麼這麼小?有謝箏在,你還怕什麼?”
趙矜:“……”
無論什麼時候,謝箏永遠是她心中的第一位,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他也懶得去爭什麼,悠悠嘆道:
“不管那是不是荀琅劍尊,若他們二人打了起來,我們離得太近,只會遭殃,到時候謝箏還要救我們,豈不是給她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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