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開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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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失敗了?!
謝箏猛的怔住,若是淮真道人真的時日無多,那顧星輝可真不該回三清山去的。
但轉念一想,如果她能透過黃泉水騙過天道,或許...淮真道人也可以?
“您為何不去九幽試一試?”
淮真道人是半點都不意外她能說出這種話,撫須笑了起來:“你得明白一件事,不是所有人都煉化黃泉水的。”
“小謝道友,你還不知道吧,其實你與其他天賦者,是有很大不同的。”
謝箏:“……”
她...能有什麼不同呢?
見謝箏半晌不語,了凡大師笑問道:“不知小謝施主在妖界,有何收穫?”
聽到他的話,謝箏驀地回過神來,思索了一瞬,然後從須彌小世界裡將那具巨大的棺槨取了出來,順便把昭昭也弄了出來。
自昭昭出現之後,淮真道人的視線便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這就是招魂幡的器靈?”看了半晌,他忽然開口問道。
謝箏點了點頭:“是啊,是招魂幡的器靈,但是...”
吞了那麼多東西,你要說她只是一個器靈,也有些不合適,畢竟昭昭的實力深不可測,就連她都不清楚昭昭的上限在哪裡。
聽到她欲言又止,淮真道人倒也沒有追問,而是從袖中取出一個方形的大木盒子,直接一點,那盒子便飛了出來,正好懸在昭昭面前。
“這是過去幾年,道宗尋到的幻魔珠,左右也無用,不若送給你們。”
幻魔珠?那玩意兒其實和怪物身體內的魂珠大差不差,甚至裡面的魂力和怨力更加精純。
明明是自己喜愛的食物,昭昭卻沒有接,而是轉頭看向謝箏,在徵求她的意見。
謝箏見狀,結果盒子,遞到她面前,笑道:“既然前輩給你,你就接著。”
昭昭立刻歡天喜地地抱起盒子衝到一邊,無比愛惜地吃了起來。
淮真道人見她動作,不由失笑:“想不到此等汙穢之物,竟能生出如此至純至性的器靈來,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對於人界而言,招魂幡可不就是世間頂頂可惡的汙穢之物麼,他說的倒也沒錯。
但眼下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實在沒必要多言,謝箏指著那具棺槨,把前因後果事無鉅細地又講了一遍。
“唯一的區別是,在界山的時候,這具棺槨是空的。”
頓了頓,她嘆了口氣:“我在妖界的裂隙之下,得窺放逐之地的真面目,也隱隱約約在那邊看到了許多相熟之人,有慈音、蔣茹,還有...張鑑之。”
聽到這話,背對著她躺著的荀琅劍尊終於動了一下,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張鑑之已經死了,在進入洗劍湖的第二日,就死了,他的屍體是執法堂處理的,你若是懷疑此事,大可去問問祈願峰的人。”
謝箏:“……”
默了一瞬,她又嘆了口氣:“師尊,我沒有在懷疑他們。”
她只是真的透過那個屏障,不止一次地看到了張鑑之而已。
“我是在想,如果異世來魂真的與放逐之地勾結,會不會張鑑之...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放逐之地某個人在天海大陸的分身?”
謝箏話音一落,偌大的閣樓內,只餘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沒人能否認她的猜想,但要去驗證,哪怕是荀琅劍尊,此刻也難以做到。
沉默了許久,了凡大師忽然出聲:“這棺槨裡的人,會是誰呢?”
“如果我猜得不錯,慈音現在應當已經去了放逐之地,那麼這個人一定是他從放逐之地救下,從而送到妖界的。”
“他知曉我必定會守在裂隙之下,所以,這個人只要上來,就一定會被我截住。”
其實這回純屬是巧合,要不是昭昭鼻子靈,這棺槨指不定就與她失之交臂了。
“所以你認為,這孩子,是放逐之地的人?”了凡大師問道。
謝箏想了想,點頭應道:“這棺槨,本來也是放逐之地的東西。”
出於對慈音的信任,她內心覺得開啟棺槨也沒什麼,但這等大事,她又實在不敢拿主意。
淮真道人聽到她的話,站起身來,緩慢地踱著步子,繞著棺槨走了起來。
“和尚,這上面,的確有你們禪宗的功法。”
了凡大師聞言,笑眯眯地說道:“是啊,還有暮鼓晨鐘加持的佛印,應當是慈音的手筆,不會有錯。”
荀琅劍尊一直沒說話,謝箏扭過頭去,問道:“師尊怎麼看,這棺槨到底能開不能開?”
然而回答她的不是荀琅劍尊,而是了凡大師。
“當然能開,想必你師尊對放逐之地亦是感興趣,他定不會阻攔我們。”
好話壞話全被這和尚說了,荀琅劍尊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們想開就開,不用管我。”
他都這麼說了,謝箏也沒有再問,就看著淮真道人與了凡大師二人,認真地研究著棺槨上的禁制。
他們嘗試了好幾種辦法,也只能開啟晨鐘暮鼓的禁制,其他的,愣是動不了半點。
最後,了凡大師笑眯眯地轉過身來,朝謝箏招了招手:“謝小施主,你過來試試。”
謝箏一愣,指了指自己:“我?”
他倆都解不開的禁制,她能解開?
“是啊,你來試試。”
雖然謝箏自己有些懷疑,但架不住了凡大師的堅持,她只好走過去,指尖凝起一抹雪色糅雜著幽藍色電光的靈力,緩緩地朝著棺槨光滑的壁面觸碰。
像是鑰匙插入鎖孔,禁制應聲而碎。
謝箏:“……”
“謝小施主如今是什麼修為了?”
比起棺槨裡的小人,了凡大師顯然對她的修為更感興趣。
謝箏聞言,有些苦惱:“唉,不管您信不信,我也不知道。”
她的話音一落,了凡大師忽然撫須大笑起來:“好一個不知道,不知道才是好啊!”
這老和尚一直是這樣,說話放浪大膽,驚世駭俗,還神神叨叨的,讓人聽不明白,謝箏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笑了笑沒說話,她緊盯著淮真道人動作,那一層棺槨輕而易舉地被揭開,露出了裡頭透亮的黑色棺材。
少了一層阻擋,謝箏這才看清楚,那不是個真小孩兒,而是一尊雕像,細看那張黑不溜秋的臉孔,還頗覺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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