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她在隱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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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箏聞言,也沒跟她客氣,便把她和謝泫能聞到屍臭的異常給她說了一遍,沒想到女家主聽了,臉色倏地一變。
“什麼?!你們竟然也能聞到?”
謝箏:“?”
什麼意思呢?
“難道...您在世的時候,也能聞到?”
女家主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沒錯,不止如此,我以區區凡人之身,既無靈根,也無劍骨,卻能看見鬼魂。”
這下謝箏是真的有些茫然了。
就算是修道人士,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鬼魂的,要麼專修此類法術,要麼修為極高。
“老祖宗,此事可找出緣由來了?”
一個人若是身具別樣的天賦,不可能無跡可尋,一定能找到些許蛛絲馬跡。
女家主搖了搖頭,有些遺憾:“我身體還算康健,卻因這個短壽,只活了不到四十五歲。”
頓了頓,她像是鬆了口氣似的:“畢竟我只是一介凡人,可能無緣承受,但我觀你們,皆是不尋常的修者,想必能憑著這天地賦予的饋贈,有一番極大的造化。”
她的話說完,便極其留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身影倏地淡去,連道別的時間都沒有留給他們。
女家主身形消散之後,二代家主的魂魄很快便消失了。
兩張靈符燃盡,謝箏收起長劍,壓在心中的石頭忽然落了地。
沉默半晌,她忽然露出一個笑容:“現在想想,能聞到屍臭,其實也不是很嚴重的問題,若是解決不了,便利用它,為人界做些好事吧。”
謝泫聞言,也點了點頭,對她的話表示贊同。
慈音卻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翻著謝家的族譜,看了片刻,才嘆息著搖了搖頭:“這位女家主,是死於當時流民的暴亂,而非是什麼短壽之說。”
謝箏接過族譜一看,不由得愣住,真不怪她眼神不好沒看到,這是第四代家主臨終前感念母親才提了這麼一嘴,不然誰知道她到底怎麼死的?
“可是,她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呀。”
又沒有什麼好處。
聽到她的話,慈音垂眸思索了一下,忽而勾起唇角,笑道:“或許,她是在為某些人隱瞞什麼東西,不想我們繼續查下去呢?”
“某些人?”謝箏蹙了蹙眉,“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慈音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溫聲問道:“現在還困嗎?”
謝箏:“?”
她困與不困,與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許是見她一臉不解,慈音笑了笑,說道:“若是不困,我們便去謝家祠堂看看,興許會有所發現。”
謝箏聽完尚且沒有什麼反應,謝泫卻乍乍呼呼地不肯同意。
“你們...你們還未成婚,你這和尚,還想進我們謝家祠堂?”
謝箏:“??”
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謝泫,一手抱著族譜,一手拉著慈音,兩人一道往謝家祠堂的方向走去。
謝泫被扔在後面,明顯有些氣急敗壞:“果然老話說得對,女大不中留,謝箏,你就這麼胳膊肘朝外拐,有沒有把你親哥哥放在眼裡?”
與白天截然不同,到了夜晚,謝家祠堂一片陰森,沒有光影照進的地方,好似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黑霧。
謝箏見狀,頓時有些感嘆:“唉,要是昭昭在這裡就好了。”
慈音聞言,輕輕捏了捏她的指尖:“昭昭不在,我在這裡也可以。”
後一步進了祠堂的謝泫:“……”
“你可以什麼啊你可以,你既然早知道有問題,為何老祖宗說的時候你不指出來呢?”
慈音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動,淡淡笑道:“再怎麼說,那也是謝家的老祖宗,貿然打斷她說話,多少有些不禮貌。”
況且他能感受到,那位老祖宗,至少對謝箏和謝泫二人,是沒有什麼惡意的,甚至撒謊,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善意的謊言。
進了祠堂之後,三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什麼。
小時候在謝家時沒有發現,現在再次回到謝家,謝箏卻莫名覺得這祠堂裡充斥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怪異。
四下環顧一圈,她蹙了蹙眉,不由捅了捅謝泫的胳膊,問道:“謝家祠堂的陰氣,一直都是這麼重嗎?”
聽到她的話,謝泫明顯一怔,說道:“這我怎麼知道,我們祭祖祭祀,也是在白天進行的啊,誰沒事像你們這樣,大半夜的跑到祠堂來啊?”
謝箏心想也是,白天的時候尚不明顯,現在到了晚上,這祠堂裡真是陰氣森森,與九幽的冥都都差不了多少。
幾人轉悠了幾個房間,檢視了不少靈位和遺物,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謝箏乾脆拽過慈音,踮起腳湊到他耳邊,特意施加了一點法力,用謝泫聽不見的聲音問道:“關於謝家,你可有什麼特殊的記憶?”
不知是對她的忽然靠近欣喜,還是謝箏的問題問到了心坎兒裡,總之慈音揚唇一笑,也學著她的樣子,湊了過去,小聲說道:“謝家,比你想的還要厲害。”
一看他們兩個當著自己的面咬耳朵、打情罵俏,謝泫一臉沒眼看的表情,嫌棄道:“你們適可而止啊!這裡可是謝家祠堂!”
謝箏扭頭看了他一眼:“你管我,看不慣的話,你可以先走啊,沒有人要求你留在這裡的。”
謝泫:“……”
可惡啊,這就是他那個沒有良心的臭妹妹!
謝泫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真就轉身離去,將這間祠堂的門摔得砰砰作響。
聽見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謝箏這才鬆開慈音的胳膊,隨手打出一道靈力,將大門合上,又順手佈下了一層隔絕陣法。
然後從芥子袋中取出兩張椅子,挑了一張大喇喇地坐了上去。
“好了,謝泫已經被我氣走了,有關於謝家的事情,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了。”
慈音臉上掛著清淺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似是對她的行為有些不贊同:“他畢竟是你的哥哥,你總是說這些話,他聽著也會難過。”
謝箏頓時笑了起來:“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呀,怎麼還為他說上話了,那我問你,他罵你的時候,你難過不難過?”
慈音微微一怔,但立刻就反應過來,眼角眉梢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我不難過,我有什麼可難過呢。”
只要看著她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笑也好鬧也好使壞也好,光是這樣,這世上就再沒有什麼值得他難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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