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在大大的屍坑裡挖呀挖呀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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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像人修一樣突破?
那豈不是就說明,無論進階還是破鏡,昭昭都不會引來雷劫?
謝箏很快就抓到了她話中的關鍵之處,心想她倒是和自己一樣,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也能騙過天道的眼睛。
想了想,謝箏又抬手指向觀星臺,說道:“那你說說,那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沒有人會天真地認為這只是一個埋著大量屍體的屍坑。
昭昭皺了皺鼻子,嗅了幾下,蹙眉說道:“像是個祭魂陣呢。”
“祭魂陣?”
各大宗門早就開始清理整個天海大陸的亂象,且不說偏遠無人的地方,像大盛王都的皇宮這種地方,皇宮內有神策鐵衛和大量修士鎮守,不遠處的青雀巷裡,還有一個大名鼎鼎的白鹿書院,又怎麼可能有一個祭魂陣在這裡無人發現呢?
謝箏大為不解。
“是啊,可能是祭魂陣,也可能是比祭魂陣更厲害的東西,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啦。”
果然,正如昭昭所說的,很快觀星臺下面就挖出了一個巨大的屍坑,越往上層,屍體越新鮮,甚至才剛剛開始腐爛。
但無論是白骨還是還未完全腐爛的屍體,都有一個共同特點,他們全身的骨頭碎了許多,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死前皆遭受過極刑,死狀痛苦不已。
聽到這個結論的時候,謝箏一點都不意外。
她甚至想起了在九幽的經歷,有關於人界近些年下來的亡魂數量暴漲的說辭,不止在一人嘴中聽過。
或許,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死亡和殺戮,從未停止過。
“有幾個死者身份可以確定,是皇帝身邊的近侍,至於其他的,還需要慢慢排查。”
排查死者身份一事,當然還是由神策鐵衛來做比較合適。
經此一事,趙矜對謝箏也刮目相看:“謝師妹,你怎麼能擱那般遠就聞到屍臭?”
好問題,她也不知道。
謝箏搖了搖頭:“別問這種有的沒的,趕緊把屍體清理清理了,再對整個皇宮進行排查,我懷疑不止一處屍坑。”
若真有人為非作歹,想利用這些被處以極刑的死屍做些什麼,肯定不會只有這麼一處地方。
趙矜聞言,立刻吩咐下去。
謝箏看了片刻,又對昭昭說道:“你去看下,那個屍坑到底是不是祭魂陣,我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昭昭點了點頭,乖乖地提著裙襬往觀星臺的方向掠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趙矜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想不到招魂幡在謝師妹手中,竟然還走向了正道。”
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話,許蓮君狠狠地往他腰上掐了一把:“好好說話,別像個陰陽人一樣,招人煩。”
趙矜:“……”
很快,過去溜達了一圈的昭昭便快速地跑了回來。
“孃親,這個屍坑,給我的感覺和冥獄很像。”
謝箏一愣,瞬間理解了她的意思。
冥獄是透過對亡魂施以諸多刑罰,從而讓魂魄們最大程度地生出怨氣,從而獲得更多的魂力。
這裡的屍體也是一樣,死前都被施加了難以相信的極刑,也會滋生出大量不尋常的怨力。
難道這裡的屍坑,和甘寧道的還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司空墨體內那個異世來魂被滅殺之前,她用搜魂術讀取到了大量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資訊,他在妖界和天海大陸的記憶,反而極少,幾乎沒有找到與甘寧道和崑崙有關的東西。
這讓謝箏很是困惑。
所以,與崑崙通訊想要尋找到幻魔蠱解藥的,到底是真正的司空墨,還是那個異世來魂?甘寧道的那些離魂陣,是不是那個異世來魂搞出來的?
見她沉默許久,許蓮君撞了撞她的胳膊,問道:“發什麼呆呢?”
謝箏驀地回過神來,彎唇一笑,說道:“我想起了司空墨,有一件事情想告訴你。”
說著,她便從須彌小世界中,將昏迷不醒的司空墨取了出來。
看到消失許久的好友,許蓮君猛地一怔:“他怎麼會在你手上?”
謝箏想了想,隨手佈下一層隔絕這頓發,便將在九幽遇到她和姜雪茹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甚至連司空墨被異世來魂奪舍一事也毫不保留。
“異世來魂?!司空墨堂堂天狐族二皇子,怎麼會被異世來魂奪舍?”許蓮君瞪大雙眼,根本不敢相信謝箏的話。
“事實就是這樣,等此間事了,我便要去一趟妖界。”
說完,她又將司空墨收回了須彌小世界中,說道:“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你也帶上的。”
當初在北海秘境裡,許蓮君與司空墨可謂是一見如故,兩人臭味相投,幹了不少缺德事。
本來約定好了要結契,結果因為司空墨的失約沒能結成,後來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兩人也沒能再見上面。
司空墨失蹤之後,許蓮君也尋了他許久,幾近放棄的時候,沒想到以這樣的方式與他見了面。
至於姜雪茹...
“其他的,等我們回到萬劍宗再說。”
此事事關重大,牽扯到整個天海大陸和妖界,甚至九幽,所以很多東西她都無法擅做決斷。
天明之時,屍體仍未清理完,而趙矜找來的佛修已經到了,他雖然看不上慈音,但對整個禪宗還是極為尊崇。
“幾位大師,還請為這些枉死的冤魂超度。”
那幾個禪宗的和尚,並未走近,所以根本沒有認出慈音來。
謝箏一邊看著他們超度冤魂,一邊瞟了慈音幾眼,見他神色如常,不由有些好奇:“看到他們唸經施法,你難道不心動嗎?”
慈音好笑地看著她,說道:“不心動。”
做禪宗佛子的時候,他是整個禪宗天賦最好的佛修,是面面俱到受人景仰的佛子。
現在不做佛子了,他也能輕易拋下過去擁有的一切。
畢竟,在禪宗的二十年,只是他人生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但這種事情,是無法與外人道的。
只要謝箏懂他就行,旁的人,懂與不懂,說些什麼,他根本都不在意。
天光大亮,人都還未歸,謝泫開啟傳音玉簡,一邊心焦,一邊帶著怒意質問道:“夜不歸宿,成何體統!”
“你們到底去哪裡了?還有沒有將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裡?”
謝箏:“……”
她爹都還沒說什麼,謝泫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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