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有人不想當佛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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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音想做什麼事情,謝箏沒有什麼興趣知道,便沒有多問。
但她不問,慈音反而想要讓她知道。
他從袖中取出那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蓮佛珠,遞到她手邊,嗓音清潤,聲音低得好似耳語低喃:“現在,可以收下了嗎?”
看到手邊的佛珠,謝箏腳步微頓,滿臉不解地攤開左手掌心,指了指上面的金色佛印,道:“慈音大師,我都有你的天佛印了,再收你的清蓮佛珠,我身無長物,便只能用折月劍和你換了。”
謝箏的不解是真的不解,在她看來,得到了什麼就必須付出點什麼,不然了不斷因果,不利於修行,她收了慈音的東西,自然要回贈他一樣同樣貴重的東西。
但慈音看到她的不解,也很是不解,向來溫和從容的眼神,此刻竟然平白添了幾分委屈。
“我贈你清蓮佛珠和天佛印,並非是想從你手中得到什麼。”
他這一解釋,謝箏就更不解了:“天佛印暫且不說了,這清蓮佛珠是禪宗至寶,你無緣無故,送我做什麼?”
說到此處的時候,謝箏心中是有些氣悶的,然而還未想明白這股子鬱氣從何而來,她那張口無遮攔的嘴,先腦子一步反應過來,出聲問道:“難不成真如俞前輩所說,你身為佛子要歷經萬劫,你是想讓我幫你渡情劫嗎,慈音大師?”
她說話的語速極快,是帶著些惱人的情緒在的,慈音聽了,猛然一怔,眼神錯愕不已:“自然不是...”
見謝箏抿著唇,氣呼呼地瞪著他,慈音垂下眼眸,低笑了一聲,然後將清蓮佛珠收入袖中,下一瞬,他也攤開手掌,露出了掌心那枚閃著微光的天佛印。
“我天佛秘卷早已大成,便是與你師尊,也有一戰之力,根本不需要歷劫。”
謝箏根本沒有在意他說的話,耳邊只縈繞著一句話——‘與你師尊有一戰之力’。
思索片刻,她擰了擰眉,一臉難以置信:“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師尊是荀琅劍尊,大乘下第一人,你才多大年紀啊,怎麼敢說這種話?”
慈音想了想,竟然認真地回答道:“我今年二十五。”
謝箏:“……”
對於大多數修士而言,二十五歲的年紀,可能剛築基,天賦好些的可能已經結了丹,但萬萬不會有人敢說‘與荀琅劍尊有一戰之力’這種大話。
謝箏心中思慮良多,便沒有再開口,反而是慈音時不時盯著她看一下,視線直白得讓人不得不在意。
雖然場合不對,但眼下並無什麼發現,謝箏乾脆拉著他閃進了一戶大開的人家。
確認四下沒有活物之後,她鬆開了手,雙手抱胸,自上而下地挑剔地打量著他。
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慈音大師,我總覺得你與初見那會兒,有很大的不同。”
慈音低頭看了看被她扯過的、還帶著絲絲溫熱觸感的手腕,又抬起頭,笑道:“如何不同?”
謝箏看著他,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你不覺得,身為禪宗的佛子,你管我,管得太多了嗎?”
慈音聞言,臉上的笑容斂了大半,只微微勾著唇角,表情溫和,眼神直白而專注,眼底一片清亮碎光,倒映著眼前的院落。
院落裡有她。
過了許久,他點了點頭,低笑一聲,肯定了她的說法:“是有點多。”
但話音一轉,他唇邊的笑容擴大,聲音中的雀躍也清晰可聞:“但是抱歉,你得習慣一下,我不打算有所改變。”
謝箏:“……”
謝箏都無語了,從沒見過這種和尚,甚至都沒見過這種人。
她父母兄長管不了她,師尊長輩也管不了她,這和尚算老幾,又以什麼立場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來的?
雖然腦子裡想了很多,但謝箏並沒有說出來,只是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最後悉數化為一聲嘆息。
“慈音大師,你還記不記得,你是禪宗的佛子?”
沒想到慈音聞言,又是一聲輕笑:“我說過了,我的天佛秘卷已經大成,即便不做這個佛子,也是可以的。”
謝箏:“?”
救命,他在說什麼啊?
到底是他不正常還是這個世界不正常啊?
為什麼救苦救難的救世主佛子慈音在這裡大放厥詞說自己不做佛子也可以啊?!
謝箏簡直被他的危險發言給驚到了,要不是不合適,她都想跳起來捂他的嘴了。
“慈音大師,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佛子是想不當就可以不當的嗎?!他為什麼可以說得這麼輕鬆簡單啊?!
許是謝箏的反應太過激烈,慈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於驚世駭俗,像是嚇到她了似的,便好心地出言解釋道:“不必驚訝,此事在我入禪宗時,便已經與了凡師叔說過了,這些年來,我們亦是在尋找更適合的佛子。”
“開什麼玩笑啊?怎麼可能找得到?還有誰能比你合適?”
謝箏這簡直就是下意識的反應,在她心中,慈音就是那佛子人選第一人,再沒有人能比得上他了。
很顯然,這個反應明顯取悅到了慈音,他彎起唇角輕笑出聲,眼角眉梢都是顯而易見的愉悅。
“我很高興你對我有如此之高的評價,但請你相信,我志不在此,人活一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聽了他的話,謝箏半晌都沒出聲,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位盛名在外的禪宗佛子,有一天會當著她的面告訴她——他不想再做佛子了,他志不在此,他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理智上她覺得人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力,但情感上,她又無法接受慈音不願再做佛子這件事。
“若是天下蒙難,你不再是佛子了,你還會去拯救那些受苦受難的凡人嗎?”
慈音聞言,唇角淺淺彎起,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清朗和堅定,:“當然會去。”
那便夠了,他還是他,無論日後他是什麼身份,都不會影響他就是他這件事。
謝箏心中驀地鬆了口氣,雖不知為何慈音要將這些事情告訴她,但怎麼說呢,那畢竟是禪宗的事情,她一個外人,並不能左右什麼。
思及此,她長長舒了口氣,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慈音背後的院牆上方,伸出了一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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