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手上沾滿鮮血,他算哪門子的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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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聽到了慈音的警告,謝箏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但許蓮君顯然是知道些什麼,面色頓時有些難看,一把扯住她。
“先離開這裡,其他的回去之後再說。”
謝箏不明所以,但還算聽她的勸,便順從地跟著她一起進了城,恰好又在城門處碰到了正在與人交談的趙矜。
走近了些便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冥河什麼陣眼秘境的,趙矜看到她們二人,便與那幾人告別,搖著摺扇走了過來。
“和尚連暮鼓晨鐘都動用了,想必事情一定到了相當嚴重的地步,還好你們回來了,若是再耽擱片刻,說不定就要被捲入冥河秘境了。”
謝箏愣了一下,問道:“方才那個鐘聲,就是禪宗的暮鼓晨鐘?”
趙矜點了點頭,唇角微勾:“是啊,禪宗可是將寶都壓到了那和尚身上,若是哪一日和尚不做和尚了,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謝箏:“?”
和尚不做和尚了?那是什麼意思?還俗嗎?
“你什麼意思?”
許是謝箏問得太直,趙矜一把合起摺扇,走近了兩步,上下打量她一番,忽而笑了起來:“你與和尚關係看起來不錯,入含光寺多年,倒是鮮少見他與誰交好。”
謝箏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說實話,像趙矜這樣的儒修,給她的觀感不是很好,她是個寡言少語不服就拔劍的劍修,行事簡單粗暴,實在很難與他這樣的讀書人相處。
於是乾巴巴地應了一聲:“慈音大師,是個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
簡簡單單幾個字在舌尖滾過,趙矜垂下眼眸,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世上的好人千千萬,唯獨他,當不得一個好人的名頭。”
謝箏聞言,抿起唇角,皺眉不語。
“若鬧市中有數名頑童當街玩耍,你乘馬車而過,往前直走,一眾頑童皆會喪命,若緊急調轉車頭,他們將免於一死,但路旁一位安分守己的稚童會死。”
“謝師妹,若是你在馬車無法停下的情況下,會如何選擇?”
這是什麼離譜的問題?!她一介劍修,為何要在鬧市區駕馬車?
沒等謝箏想明白,許蓮君便不陰不陽地嗆了一聲:“趙矜,你若是對慈音大師有怨,找他說便是,你做什麼和謝箏說這些東西?”
聽到她的話,趙矜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下去:“許蓮君,你也在場,你難道忘了?那是活生生的一百三十八條人命!”
“手上沾滿鮮血,他算哪門子的佛子?”
謝箏:“?”
說到這些的時候,原本一身儒雅和氣的翩翩公子,忽然變得極為憤怒,臉上的表情也陰沉至極。
謝箏聽得雲裡霧裡,但很快就抓住了重點,趙矜不會無緣無故向她提問,想必慈音也碰到過方才那樣的問題,而他選擇放棄了大多數人的生命。
但這種事情,她不想從旁人的嘴裡聽到,她要聽慈音親口來說。
所以,當下趙矜的憤怒,她不能感同身受,便移開視線,對許蓮君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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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古城內一片祥和,人修與妖修混居,即使沒能結契,大多都相處得比較愉快,載歌載舞,把酒言歡。
然而城外的氣氛卻截然不同,待到修士們相繼離開城郊,守陣人才出現,佈下了一層又一層的守護陣法,將冥河陣眼出現造成的危險,徹底隔絕在城外。
“北海秘境直通冥府,但冥河陣眼已有數百年未曾出現,這一回,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髮鬚皆白的道宗長老撫著長鬚,看著黑壓壓雷雲之下,那終於顯出身形的巨大黑色漩渦,一臉憂心忡忡。
“荀琅劍尊可還在島上?可否請他來看上一看?”
慈音聞言,合掌應聲道:“荀琅劍尊已經進了萬古城。”
道宗長老:“……”
良久,他才嘆了口氣:“也是,幾個徒弟在裡面打起來了,他去看看也是應該的。”
那黑色的漩渦越來越大,竟然逐漸朝著萬古城的方向蔓延,城外的守陣人為了此事忙得焦頭爛額,而剛回到客棧的謝箏,一臉懵逼地被忽然出現在眼前的荀琅劍尊給攔下了。
許蓮君見狀,立刻朝他施了一禮飛速跑開,獨留謝箏一人,面對自家師尊的問詢。
謝箏腦子裡已經飛快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連為自己辯解的說辭都想了好幾套,卻不想荀琅劍尊忽然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聲音溫和至極。
“受傷了?”
謝箏:“?”
他整這麼一出,反而把她整得不會了,在他掌心之下的腦袋,是一動不敢動,身體也不由僵硬起來。
荀琅劍尊見狀,便鬆開了手,坐到一旁的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慢悠悠地啜了一口。
“你在秘境的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裡,既然做了,怕什麼?還是你覺得,你做錯了什麼?”
聽到他的話,謝箏心中頓時有些忐忑,自家師尊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他看起來一副輕飄飄毫不在意的模樣,誰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可在此之前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全都問心無愧,她從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沉吟片刻,謝箏說道:“弟子沒有做錯什麼,倘若大師兄與小師妹不是師尊的弟子,那麼現在,他們應該已經是死人了。”
荀琅劍尊聞言,放下手中茶盞,揚起唇角,似笑非笑:“這麼說來,倒還是為師的不是了?”
謝箏沒有吭聲,雖然沒有怪他的意思,但這麼說也沒錯。
過去的十餘年間,她與枕月峰包括荀琅劍尊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甚熟稔,因此到了這個時候,也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但她心中其實一直都憋著一股氣。
經年累積,到了眼下,這股子鬱氣終於還是爆發出來。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抑或是擋了誰的路,大師兄與小師妹屢次三番害我,如今更是要取我性命,還連累我兄長受了重傷。”
“師尊,我與他們的同門之誼,到此消耗殆盡,若有下一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謝箏怒氣上頭,正在慷慨陳詞,卻不想畢方忽然從後廚的方向撲騰著翅膀奔了出來,口中還在語無倫次地大喊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人跑了!都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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