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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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是單純地想知道姜雪茹與棠棣城姜家到底有什麼關係,現在卻被迫捲入了這些陰謀漩渦之中。
救了那麼多人,最後又被告知還有更多的人失蹤了。
謝箏癱在椅子上,有些茫然,諸般因果,既然插手了,萬萬沒有棄之不顧的道理。
於是留下了許蓮君照顧還在恢復的謝泫和閆玉霜,她與慈音二人應邀,前往了城主府。
棠棣城是有名的修仙城市,城主府也修得富麗堂皇,剛被領到議事堂,幾個熟悉的人影便迎了上來。
“謝道友,又見面了。”
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在傳送陣裡把她灌醉的清梧宗弟子嘛。
“霍道友,你也在這裡?”
霍俢連連點頭:“謝道友在城外救了幾百位受難的修者和凡人,其中就有在下的幾位師弟,大恩大德,在下無以為報,以後若是有用得上的,謝道友儘管吩咐,清梧宗定萬死不辭,任到道友差遣!”
他說得情真意切,反而把謝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撓了撓頭:“這也不是我一個人做的,而且救人也只是順便的,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她這麼一說,霍俢反而認定她心地善良、俠肝義膽,總之對她更是心悅誠服了,他心中一陣感動,還想再說點什麼,但謝箏已經抬步往裡走。
直到進了議事堂,她才發現,裡面已經坐滿了人,都是身著各派弟子服飾的修者,禪宗、道宗、崑崙仙宗....各大仙門幾乎都到齊了。
謝箏不擅交際,這些人她是一個也不認識,當然,對方也不怎麼認識她,反倒是十分熱絡地與身邊的慈音說話。
只有道宗的一位女弟子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拱手施了一禮:“是萬劍宗的謝箏,謝師妹嗎?”
謝箏愣了一下,點點頭:“你是?”
她臉上的笑容愈盛:“我叫顧星輝,是蘇洵的師姐,聽那小子唸叨了許久,今日得見謝師妹,果然名不虛傳啊。”
這...她真的很難想象蘇洵會在道宗怎麼說她,畢竟他離開萬劍宗時,還在叫囂著要把她帶回三清山....
謝箏尷尬地笑了笑,決定不去理會她的話,權當沒聽到她的誇讚:“顧師姐。”
可顧星輝實在熱情,非要拉著她去道宗那一桌同坐,謝箏拗不過,只好與慈音道別,結果慈音都沒有理會禪宗的人,直接與她一道坐下。
坐下後,顧星輝又開始閒不住問東問西,謝箏心想,若是許蓮君來了,她們倆肯定會一見如故,互相引為知己。
因為她們的話,真的太密了。
但很快,閒談的聲音逐漸消失,棠棣城的城主終於姍姍來遲。
讓她意外的是,棠棣城的城主,竟然是個長相明豔的妙齡女子,一身黑色蟒袍,梳著繁複莊重的髮髻,妝容精緻,看著不過十七八的年紀,但行事幹練,風風火火,語速極快,要聽清她說話,必須得全神貫注集中精神。
也是從她的話中,謝箏得知,自從春暉城和澹州三城發現祭魂陣之後,棠棣城的人口開始失蹤,起先是少數個人失蹤,後來就是一家一家的,發展到最近,人口失蹤已經是以村為單位了。
這些人的失蹤,與姜家村一模一樣,現場沒有一絲掙扎反抗的痕跡,都是忽然人間蒸發,找不到任何存在過的證據。
若不是謝箏在北郊發現了屍坑,恐怕此事至今都毫無頭緒。
於是話題就這麼順其自然地就被扯到了謝箏身上,她聽得正入神,忽然被女城主點到名,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謝道友,你是如何發現北郊異常的?我等在棠棣城尋了數日,幾乎都要掘地三尺了,都毫無發現!”
說話的是崑崙仙宗的弟子,他們苦惱不已,但又實在好奇的不得了。
見眾人都在看她,謝箏思索了片刻,實話實說:“我聞到了地底的屍臭,就過去了。”
其實她自己疑惑不已,這麼濃重的屍臭,怎麼其他人愣是聞不到?
眾人頓時沉默下來,似乎在思考她這話的真實性。
只有女城主脆聲問道:“那道友可還能聞到城裡的屍臭味?”
謝箏立刻點了點頭:“的確還能聞到。”
女城主臉色不變,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說起來前兩日,有一個與道友長相極為相似的少年,也來城主府說過屍臭的事,只是我派人去查過,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謝泫?他也能聞到屍臭?
“他當時可有說過屍臭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女城主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東南方。”
一聽這話,她的心頓時沉了下來,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腦海中呼之欲出。
“可否借筆墨紙硯一用?”
女城主立刻起身,讓出了自己的主位:“道友請。”
說完,竟立在一旁磨起了墨,謝箏立刻坐到案前,執筆一頓勾畫,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一個繁複的陣法圖赫然出現在只紙上。
道宗對陣法研究頗深,顧星輝只看了一眼,臉色猛地一變:“這是...天機冥圖陣?”
東南西北,各設一個獻祭生靈的祭魂陣,然後以錯綜複雜的八卦陣圖相連,這陣法,絕非只是一個普通的害人邪陣,獻祭靈魂與肉身,吸取大量人族和妖族的魂力和怨力。
不惜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將整個棠棣城都囊括在大陣之中,背後一定有有一個更大的陰謀。
謝箏擱下毛筆,抬起頭讚許地看了她一眼:“顧師姐好眼力。”
說罷,她轉頭看向那位貌美的女城主,說道:“方位我已經標註清楚,北郊的屍坑在此處,”她指了指陣圖上的北面的祭魂陣,又道:“城主若是願意相信我,可以遣人過去挖,總能挖到的。”
女城主低頭在看陣圖,旁邊坐的一些名門大宗的弟子,卻有些嗤之以鼻,一來是覺得她眼生,二來則是太年輕了,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修仙者,很難讓人信服。
雖說之前她的確發現了北郊的屍坑,可禪宗佛子與之同行,誰能知道那地方到底是誰發現的?
“哼,你這小姑娘還真是大言不慚,隨便畫一個圖就能破解棠棣城的危機?你以為你是誰?要真這麼容易,今日這棠棣城裡,還用得著來這麼多名門大宗的弟子?”
說話的是一名長相極為粗獷的男修,懷中抱著一把長刀,臉上的神情輕蔑且鄙夷,對謝箏譁眾取寵的言行非常之不屑,看他那天然去雕飾的粗糙服飾,應當是雍州苦寒之地的刀宗弟子。
謝箏站起身,給女城主讓出位置,然後轉過身去,無聲地彎了彎唇,嗓音甚至稱得上清甜——
“這是哪裡的猿猴從籠子裡蹦出來了,怎麼還學著人說話?莫不是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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