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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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聲響,謝箏頭都沒有回,只微微側身,薛雲亭一擊便落空,但他仍不放棄,反身抽出腰間佩劍,直直朝她的胸口刺了過來。
謝箏擰了擰眉,對於一個築基初期也來偷襲她的行為,感到有些許不悅,想也沒想,飛起一腳便將他踹到了一旁,恰好和姜雪茹躺成了一排。
實在是薛雲亭的落敗太快,以至於躺在地上的姜雪茹還沒反應過來,身旁的空地上就砸了個人過來,她滿臉錯愕,眼神帶著幾分不解:“六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謝箏那一腳一點都沒收著勁,落到他身上的力道十成十。
薛雲亭捂著腰腹,臉皺得像個苦瓜,痛苦不已:“她...她膽敢....傷害你,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護你周全!”
姜雪茹聞言,感動不已,眼眶立刻紅了一圈:“六師兄...你真好....”
看著這二人躺在地上一頓互訴衷腸,謝箏翻了個白眼,但眼下已經無暇顧及他們。
許蓮君與張鑑之依舊打得難捨難分,就在張鑑之手中的劍,下流的要襲向許蓮君飽滿的胸脯時,謝箏手中凝出一道劍影,朝著他持劍的手腕打了過去。
張鑑之哪裡料得到場外還有人偷襲,一個不防,劍尖抖了抖,被許蓮君抓住破綻,一劍擊飛了他手中的劍,下一瞬,劍橫在了他的頸間。
像張鑑之這樣驕傲的人,根本無法接受自己輸給一個女人這個事實,目眥欲裂,雙眼血紅,惡狠狠地看向謝箏。
“謝箏,你好大的膽子!同門之間比試,你竟敢在背後下黑手!”
謝箏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挺了挺胸,理直氣壯道:“你們又沒有上論劍臺,在這個地方打起來,我擔心對枕月峰影響不好,出手阻止你們,有什麼錯?”
被懟了一番,張鑑之雙眼圓瞪,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眼看要厥過去了,安靜了許久姜雪茹忽然痛苦地慘叫出聲。
張鑑之這才注意到戰場之外的小師妹也躺在了地上,而害他輸給許蓮君的罪魁禍首,卻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步開外的地方跟他頂嘴,臉上的暴怒瞬間破碎。
“謝箏!你把雪兒怎麼了?!”
謝箏:“……”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為什麼下意識都認為是她傷害了姜雪茹?
默了默,她揚唇笑了一下:“大師兄,六師弟也躺在地上,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大師兄眼裡便只有小師妹一個人嗎?”
見謝箏顧左右而言他,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張鑑之的怒氣更盛,比起輸給許蓮君,顯然是這個事事以他為先的師妹忽然失去控制更讓他生氣。
既然不聽話,就得吃點苦頭。
“謝箏,你對師弟師妹大打出手,絲毫不念及同門之情,我作為枕月峰大師兄,罰你去洗劍湖面壁三年,寸步也不得離開!”
沒等謝箏說話,橫在張鑑之脖頸的劍刃又近了一寸。
許蓮君嗤笑一聲,有些憐憫地看向謝箏,說道:“謝師妹,你好可憐,這些年做一個大傻逼的師妹,真是苦了你了。”
謝箏聽了他們的話,也跟著咧嘴樂:“大師兄,罰我去洗劍湖面壁的事情暫且擱一擱,咱們先把你這些年剋扣師弟們靈石和補靈丹的事情解決一下吧。”
張鑑之聞言,竟有些怔愣:“你說什麼?”
他這副震驚又意外的模樣,讓謝箏不禁有些懷疑——難道晏槐他們冤枉他了?
雖然張鑑之這個人不怎麼樣,她是一點也看不上,但她也打心裡認為,那麼點兒東西,對於荀琅劍尊的真傳弟子而言,真的不值一提。
但晏槐他們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說謊的必要。
“大師兄,既然此事我已知曉,便不打算不了了之,我不是下面那些師弟,你想好再回答。”
兩人修為差距大,此時此刻,張鑑之還能相對平靜地與她說話,全仗著許蓮君手中的劍還橫在他的脖子上。
“簡直一派胡言!謝箏,我乃枕月峰大師兄,早已結嬰,何須貪圖那點東西?”
說得有道理。
謝箏點了點頭,彎唇輕笑,看到這熟悉的笑容,張鑑之心中的鬱氣消散了些許。
他就知道,這位師妹做這一切不過是欲擒故縱,為了引起他的注意,畢竟這半年來,他的關心大多給了新來的小師妹,也難怪她會對姜雪茹出手,還找了許蓮君來尋他晦氣。
“我當然是相信大師兄的為人的,既然大師兄沒做過這些,那麼,你可以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發個心魔誓嗎?”
張鑑之聞言,臉上剛聚起的笑容轉瞬凝滯在唇角。
“你不信我?”
實在是他臉上的表情太過於震驚,以至於謝箏有些疑惑,難道她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我當然是相信師兄的,可這裡還有褚雲峰的人在,大師兄,你總不希望其他峰的人對你產生誤會吧?”
謝箏這話一出,直接把張鑑之架了起來,讓他無從否認,但心魔誓是萬萬不可起的。
兩廂沉默了片刻,許蓮君抬了抬下巴,嗤笑道:“怎麼,堂堂枕月峰的大師兄,連築基期師弟那點修煉資源都要佔了,敢做不敢當?”
事已至此,無從否認。
張鑑之冷冷地看了許蓮君一眼,視線移到謝箏臉上,嘴邊泛起苦澀的笑容,道:“師妹,此事說來話長,但你要相信,師兄這麼做,是有苦衷的。”
旁邊看了半天熱鬧的薛雲亭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邊心疼姜雪茹,一邊看向身側的謝箏,眼神充滿恨意,猶如淬了劇毒,面上的表情都扭曲起來。
“大師兄,你何必與她多言!小師妹身受重傷,急需請個醫修來為她療傷,我們不可在這耽擱了!”
不得不說,薛雲亭這番說辭,的確給張鑑之解了圍。
他看向躺在地上默默掉眼淚的姜雪茹,臉上的心疼不像是裝出來的。
“薛師弟說得對,雪兒受了重傷,不可再耽擱了,心魔誓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說著他就伸手,欲要撥開許蓮君的劍。
但許蓮君不動如山,手中劍刃反而又朝他逼近了些許。
“張鑑之,我可沒有謝箏那樣好糊弄,今天你要麼把過去吞了的東西加倍吐出來,要麼,就隨我去執法堂,咱們找袁長老評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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