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混入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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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坊,
作為靈州城內第一等的青樓,它的名望自不用說,更是號稱靈州城內的十大銷金窟之一。
城中達官顯貴,豪門貴族,文人墨客每日來此的都有不少,號稱日進斗金。
入夜之後,整座萬花坊更顯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放開我!”
“不就錢嗎?”
“本公子有的是錢?”
此時,萬花坊內,一位醉酒男子被人從一間包房內攙扶了出來。
說是攙扶,但卻更像是被架著出來的。
四周眾人似乎對這一幕早已習以為常,並不感到驚奇。
周圍的姑娘們也是捂嘴輕笑,紛紛出聲議論。
“哈哈!”
“韋二公子,沒錢就別玩姑娘!”
“還是回家吃奶去吧!”
此時,一道嘲諷的聲音從閣樓中傳出,隨之走出一位身著白袍的年輕男子。
看起來二十多歲,一臉的高傲,相貌略顯陰翳,身軀高大,明顯是習武之人,在他身邊還圍著不少人,個個衣著華貴,顯然身份很不一般。
“放屁!”
“誰說本公子沒錢的。”
韋功卿一幅醉酒的狀態,胡亂在身上亂摸了一陣,卻是一分錢都沒有摸出,這更是引得四周眾人鬨堂大笑。
韋功卿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臉色漲紅。
沈獨坐於一側,舉著酒杯,饒有興趣的看了眼韋功卿,看向一旁的姑娘,問道:“與韋二公子說話的那是何人?”
韋家的勢力並不小,敢和這位韋二公子如此說話,身份顯然不簡單。
一側坐著一位身著青衣,懷抱琵琶的貌美女子。
二八年歲,一雙眼眸極為動人,微笑時嘴角會浮現兩個酒窩。
女子回首望了一點,微笑道:“回公子的話,那是靈州六扇門總捕家的公子。”
“這二人向來不對付,以前沒少爭鬥,甚至曾經大打出手過。”
沈獨點了點頭,隨手丟擲一錠子銀子,起身向著前方走去。
石鵬雲譏笑道:“韋老二,沒錢還想與我爭姑娘。”
“恐怕你連酒錢都付不起吧?”
若是以前,他的確要忌憚韋功卿幾分,畢竟若是真的有朝一日,太子登基,那韋家那位便就是貴妃。
不過如今韋家早就不是曾經的那個韋家了。
當初這傢伙可沒少羞辱他,如今他不過是全部還回去罷了。
何況小輩間的爭鬥,誰也說不了什麼。
韋功卿臉色漲紅,勃然大怒,怒斥道:“放屁,本公子只是一時手頭緊!”
眾目睽睽之下,他可說不出沒錢的話。
“走!”
韋功卿剛想離開,萬花坊的老鴇突然出聲道:“慢著!”
“二公子,我也不想為難您。”
“可我萬花坊的規矩,從不賒賬!”
“您點的姑娘,這些酒水可都是要錢的。”
老鴇淡淡道:“若是沒錢,那就寫張欠條,讓我們的人去您韋家去取錢。”
韋家是勢力雄厚,但能在靈州開起這麼大的一座青樓,背後又豈會沒有人。
何況萬花坊的規矩一直都是如此,誰來都一樣,這在江湖上乃是共知的。
“這……”韋功卿目露難色。
若是真讓父親知曉此事,怕是又少不了一頓毒打。
“二公子,好久不見!”
突然間,一道清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沈獨穿過人群,從走廊一側走了過來,親切的拍了拍韋功卿的肩膀。
韋功卿一臉懵逼。
你誰啊?
這一瞬間他將自己認識的人想了個遍,愣是沒想起眼前這人是誰。
沈獨輕聲笑了笑,道:“我是來還錢的。”
“當初二公子仗義疏財,借了我一萬兩,如今連本帶利,共兩萬兩。”
說話間,沈獨取出厚厚一疊銀票遞給了韋功卿。
人是不認識,但銀子韋功卿還是認識的。
看著眼前的銀票,韋功卿眼神忽然變得火熱起來。
他雖花錢如流水,但家中平日裡管的極嚴,一次最多也就是幾千兩。
這麼多的銀票他還是第一次見。
四周眾人也是紛紛一愣,滿臉震驚。
兩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石鵬雲皺了皺眉,盯著沈獨,冷聲道:“你是何人?”
雖然這只是一件小事,根本不值一體,但他囂張慣了,又豈容別人挑剔他。
明眼都知道,他就是為了羞辱韋功卿,此人如此行為,分明是與他作對。
沈獨笑呵呵道:“尋常江湖人,不值一提。”
韋功卿回過神來,握著銀票,直接從中抽出一疊,足有五千兩左右。
“誰說本公子沒錢的?”
“這不就是錢嗎?”
“還不快讓姑娘都過來?”
萬花坊老鴇見到銀票,立馬換了副態度,調侃的笑道:“還不快去給韋二公子喊姑娘!”
送上門的錢,哪有不收的道理。
韋功卿挑釁的看了石鵬雲一眼,故意揮了揮手中的銀票,爾後攬著沈獨的肩膀,熱情道:“走走,兄弟,請你喝酒。”
沈獨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笑容。
目送著幾人離開,石鵬雲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冷聲道:“給我查查,那傢伙究竟是什麼來路!”
“該死的傢伙!”
若不是見其隨手就能拿出兩萬兩,他早都吩咐人打折他的腿了。
至於沈獨所說的借銀之事,他就從未信過。
就韋功卿那傢伙,天天靠偷家裡東西換銀子的貨色,怎麼可能有一萬兩,更別說借銀子給人了。
……
包間內,
韋功卿一進房間,便鬆開了攬著沈獨的手,笑呵呵道:“兄弟,我應該不認識你吧?”
別看他每天混跡青樓,但又不是真的傻子。
兩萬兩銀票,說拿就拿,他有那麼大的面子嗎?
聞言,沈獨並不意外,神情自若的淡笑道:“我只是看不慣六扇門的人。”
“至於銀子,就權當是與二公子交個朋友。”
“在下並非是靈州人,是最近來到靈州的,最近聽說貴府要舉辦大會,想去瞧瞧,這不是沒有門路嘛。”
沈獨說的很坦然。
聞言,韋功卿立即露出一副我早就料到的表情,大笑道:“我早就猜到了!”
“小事一樁!”
“這個朋友我交了!”
韋功卿故作大氣道,隨後取出銀票,道:“今日多謝兄弟解圍了。”
“你放心,那些銀票我改日定會還給你的。”
沈獨抬手擋住了遞來的銀票,微笑道:“二公子,既然我們都是朋友,那又何必見外。”
“這點銀票就當我請二公子喝酒了,區區錢財,身外之物罷了。”
韋功卿故作為難道:“這禮未免也太貴重了……”
雖然嘴上說著貴重,但手中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慢,很快又將銀票收了回去。
沈獨輕笑道:“區區銀兩罷了,何談貴重。”
“二公子以後若是缺錢了,儘可告知我一聲。”
見到沈獨如此豪爽,韋功卿心中對於沈獨的感官頓時好了許多。
不過是一個參加大會的名額,這對於他而言簡直輕而易舉。
何況如今銀子已經到了他手中,真的讓他還回去,他還真捨不得。
“哈哈!”
“好兄弟,你放心!”
韋功卿突然“嘿嘿”一笑,低聲道:“兄弟,你看……”
沈獨眼眸微眯,笑著點頭道:“二公子玩的開心。”
沈獨轉身離開了包間。
轉身的那一刻,沈獨臉上的笑容瞬間蕩然無存。
在來之前,他就已經打聽過了,這韋家二公子完全是就是一個貪財好色的紈絝子弟。
這種人是最好對付的。
借他的身份,自己完全可以直接進入韋府,想探查一些事也會方便許多。
沈獨又回到了先前的雅間。
一旁抱著琵琶的女子遲疑片刻,小聲道:“公子,您還是儘快離開吧。”
“您剛剛落了石公子的面子,怕是會遭來報復。”
雖然沈獨看著氣度非凡,又出手極為闊綽,但強龍不壓地頭蛇,石鵬雲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以往許多得罪他的外地人,最後都成了護城河裡的一具屍體。
沈獨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淡淡道:“繼續彈吧。”
女子微微一愣,也不再多說什麼,反正她也只是提醒一句。
……
翌日,
天亮之後韋功卿這才從房中走了出來,衣衫半敞著。
韋功卿打著哈欠,左右看了一眼,見到不遠處的沈獨,邁步走了過來,驚訝道:“你不會在這裡坐了一晚上吧?”
沈獨面色平靜的點了點頭。
韋功卿一臉驚奇的看著沈獨,有些錯愕。
進了青樓卻不找姑娘?
見韋功卿一臉狐疑,沈獨笑道:“功法特殊,不易破身。”
韋功卿恍然大悟,大笑道:“可惜了。”
他也知道,許多陽剛功法需要保持童子之身,不易破身,一旦破身,幾十年的修行就毀了。
韋功卿忽然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周勝!”
沈獨隨口瞎編了一個。
韋功卿點了點頭,笑道:“走吧,帶你去我家。”
……
韋家在城中佔據著極大的一塊地盤,整個府邸幾乎佔據一整個巷子。
曾經韋家族女嫁入東宮,可謂是風光一時。
此等建築,明顯是不合規矩的,但誰也不會去說什麼。
馬車緩緩停在府邸門前,
韋功卿剛剛跳下馬車,一個下人打扮的男子立即迎了上來。
韋功卿此刻臉上早已沒了先前的囂張,一把扯過下人,小聲問道:“我爹沒在吧?”
“老爺去了城外山莊。”
韋功卿頓時鬆了一口氣,笑著伸手示意道:“周兄,請。”
沈獨打量了一眼韋府,沉聲道:“不愧是聞名江湖的神槍韋家,果然氣派。”
聽見沈獨如此說,韋功卿的虛榮心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韋功卿大笑一聲,拉著沈獨就往府中走。
……
入夜後,
一輛馬車停在了韋府門前,從馬車上走下數人。
其中一人穿著厚厚的黑色大襖,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面容方正,不怒自威。
此人正是韋家家主,江湖上人稱“斷魂槍”的韋逢興。
在其身後,跟著一位年輕的男子,溫文爾雅,一副書生打扮,正是韋家大公子,韋明昌。
與韋功卿這位紈絝子弟相比,韋明昌在韋家的口碑可要好多了,早早的就在打理韋家生意,就是武學上的天賦也相當不錯,一直都被當做韋家的下一任家主。
二人一路來到正廳,很快便有下人端上茶水。
韋逢興端起茶杯淺嘗了一口,沉聲道:“還有一日大會便要召開,此事不容有差錯。”
“明日還需在檢查一遍,看看是否有遺漏。”
韋明昌點了點頭,道:“父親放心,明日我會親自盯著。”
韋逢興放下茶杯,看向堂中的下人,問道:“那個逆子回來了嗎?”
站在堂下的管家恭敬道:“回來了。”
“不過二少爺今天帶回了一個人,我派人去查過,靈州這邊沒有他的訊息,是最近才來靈州的。”
韋明昌眼眸微眯,淡淡道:“估計是聽到了訊息,衝著那神功來的。”
韋逢興眉間浮現一絲怒氣,冷聲道:“將那個逆子喊來!”
“是!”
韋府管家恭敬應下,轉身離開。
沒多久,韋功卿一臉忐忑的走入堂中,恭敬行禮。
“父親!”
韋逢興陰沉的眼神盯著韋功卿,怒斥道:“你就不能一天讓我省點心嗎?”
“但凡你有你哥一半本事,我也不用如此操勞!”
韋功卿低著頭,臉色有些難看。
“說!”
“你今天帶回來的那傢伙什麼來歷?”
聽見韋逢興談起此事,韋功卿頓時道:“父親,他可是個有錢人。”
“隨手就拿出兩萬兩,找上我就是想參加品鑑神功的大會。”
韋功卿沒有隱瞞,將萬花坊的事大致講述了一遍。
這些事他也隱瞞不了,若是想查,很快就可以查到。
“混賬!”
韋逢興怒喝道:“你又去那等煙花之地!”
若不是這是自己的親兒子,他早就將其一掌拍死了。
韋功卿眼中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沉聲道:“爹,你放心,我不傻。”
“那傢伙不過是衝著神功來的,他肯定是個有錢的主,等我將他的錢騙完,到時候再讓家族的高手出手,將他解決掉。”
不遠處的屋頂上,沈獨聽的都給氣笑了。
還真不是個好東西!
夠狠!
看來還真有點小瞧這個紈絝子弟了。
韋逢興這一次罕見的沒有反駁韋功卿所說。
敢利用他們韋家的人,必須得付出代價!
“滾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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