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偷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0章 天海七明月的生病日,與給她講述的故事,關於我無意間把妹妹養成廢人這事,我不喜歡偷懶,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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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活在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麼?

在上輩子神原樂就思考過這個答桉,得到答桉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要被愛。

九琉璃、七明月,都是愛自己的人。

神原樂不覺得自己對她們有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有的僅僅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時機遇到了她們,然後做了一個他作為神原樂會去做的事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就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同時,他也深刻清楚自己還配不上倆姐妹其中任何一人。

雖說她們不在意,自己也不會因此頹廢,可心裡多多少少都會有著芥蒂。

所以,在天海之雪向自己連著說了好幾聲“樂是好人”以後,他的心裡被暖洋洋的激勵了起來。

哈哈哈,說起來也好笑。

自己居然會被之雪給說到心裡幹勁滿滿。

“樂又在傻笑了。”

神原樂雙手撐住膝蓋,從天台的上空收回了視線,轉頭迎向天海之雪那沒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平靜小臉。

她像是貓一樣地有些呆滯地注視自己,似乎對神原樂的傻笑感到不理解。

“好了好了,我們下樓吧,你麵包大概也吃飽了。去音樂社團借教室再用用,把剩下來的音樂都重新再彈一遍。”

“喔。”

......

幫助天海之雪重置她失敗了足足五年的賬號。

這是一個相當大的工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事情。

在連續上傳四個影片依舊是個位數播放之後,天海之雪也有了“樂真得行嗎?”這樣的疑問。

神原樂其實也不太懂搖滾,可在他聽來,之雪的水平還是相當不錯的啊。

她彈吉他的技巧,以神原樂的三流吉他水準看來,是可以讓人望而卻步的存在。

重複聽了好幾遍天海之雪彈的搖滾,看了好幾遍她最新上傳的影片。

他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果然啊,少了畫面的影片實在是缺少了靈魂。

即便他已經把天海之雪原先只有黑色背景的影片改良成了有動態音效和滾動唱片的純音樂影片,播放數還是寥寥無幾。

——必須得弄出充滿新意的影片來。

不然這種電臺一樣賬號,怕不是要過上個數年光陰才有可能積累到粉絲?

不行,不能這樣。

神原樂琢磨了一陣,向抱著電吉他發呆的天海之雪說道:

“之雪可以在錄製影片的時候露面嗎?”

“......”

“......怎麼了?”神原樂發現天海之雪陷入了發呆的狀態。

“h。”她抱著搖滾的吉他,輕飄飄地開口喊了一聲。

“啥?怎麼就h了?”

“出賣色相。”

“這不算出賣色相吧......”

神原樂隨後又仔細想了想,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出賣色相。

以天海之雪的容貌,看影片的大家怕不是在看吉他,而是在看天海之雪吧?

對於她音樂的喜歡,不過是愛屋及烏。

“之雪你是不是不喜歡露臉?”

“......”天海之雪又發呆了,“樂好笨蛋,一點都不瞭解我。”

‘唯獨不想被你說笨蛋!’

‘還有,別說的我有多瞭解你一樣!’

神原樂強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心,認真對著天海之雪那張對著自己轉的小臉蛋說道:“那行吧,你在畫面裡露露手怎麼樣?這個總可以吧?”

“喔。”

“那麼接下來你的影片風格就改成只露手和吉他的音樂少女了,怎麼樣?”

“喔。”

“不過這麼一來,就不能單靠剪輯了啊,你得學會拍影片。”

“拍影片?”

“你不會連拍影片都不知道吧?就是固定一個攝像機對著你拍。”

“不會。”

......

“很簡單。”

“不會。”

之雪可不會說謊,她說不會,就說明她是真的不會。

神原樂無奈抬起一隻手道:“我教你。”

他又忽然想起了一個要點。

“對了,要拍攝影片的話就需要剪輯了,之雪你會不會剪——”

天海之雪微微歪頭,表示那是什麼?

......好吧,看她那樣子就知道一定不會。

之前的影片很多前面也有雜音,這也證明了天海之雪從沒有對自己的影片進行過剪輯。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五年了,都沒人來提醒一下她!

神原樂嘆氣:“好吧,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大概瞭解了什麼情況。這兩天我會幫你設計一套適合你風格的影片方案...至於今天嘛,時間快不夠了,就先回家怎麼樣?”

“油炸冰淇淋。”

“怎麼天天都想著這個?”

“好吃。”天海之雪依舊盯著神原樂。

“......輸給你和阿鈴了,天天都想吃這個。等會兒去超市買點吧,我給你們做。”

“......”

*

今天神原樂必須提早一些回家,做一大家人的飯倒是其次,最重要的便是七明月因為上次跑步的事情感冒發燒了。

作為攛掇她們在冬天出去跑步的始作俑者,神原樂認為自己一定得表現出關心來。

即,他最擅長的料理。

感冒發燒,粥自然是不可避免的東西。

在處理完學校的事情後,神原樂帶著從超市買來的原材料提早回了家。

這時候只有兩人在家。

神原樂放下書包,瞥了一眼窗外冷冽的冬雪,推開了天海七明月臥室的門。

室內沒有開空調,因而一推開門,便只有冷氣夾雜著少女臥室香氣的味道撲面而來。

他看到了坐在床上,蓋著被子,正在看書的天海七明月。

發現有人推門而入,那雙明亮的天海藍色眼眸便透過金絲眼鏡朝來人看了過去。

神原樂對坐在床上的少女微笑道:“下午好啊,七月你感冒好點兒了沒有?”

“我有允許你一直用那個名字來稱呼我麼?”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原因,天海七明月回答的聲音沒有以前那麼平靜凜然了,而是帶了一點點兒變聲的鼻音。

聽起來還蠻可愛的。

神原樂不由再次對少女微笑,隨手關上了門,來到她的床邊坐下。

在靠近她的瞬間,少女身上那股青蘋果的甜香便止不住地飄入鼻腔。

“我們私底下還是可以這樣稱呼的吧?今天我可是一天都沒見到你了。”

“你是想說你想我了?”

天海七明月放下了手中的書籍,並隨手打走了朝自己摸來的手,帶著些許低沉的鼻音,很是不滿地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導致了我現在的狀況。”

“這個嘛...哈哈,看來你明白了。”

“說得姐姐不明白一樣,”

天海七明月完全瞭解神原樂要她去跑步的目的,也明白他在那時候突然離開,只留一個姐姐陪她跑步的目的。

即便她不喜歡跑步,即便她對姐姐還處於敵對狀態,即便她一點都不想面對姐姐。

可她,還是答應了神原樂向她提出來的一起晨跑的請求。

神原樂清楚這一點,也清楚七明月做這些她完全不想做的事情不過是在遷就自己的想法——她做這些事情,只是不想要自己太過難堪。

所以他對七明月現在帶有一點兒埋怨的態度沒有任何反感。

是啊,哪裡去找像七明月這樣在暗處,處處遷就你的女朋友?

她都是因為自己才生的病,發的燒......

——明白了這些,神原樂便更加有了想要照顧七明月的想法。

“七月~”

“......”

“小七月~~”

“少來這一套。”天海七明月直接閉上了眼睛,凌冽精美的輪廓更添了她側臉的幾分冷意。

這讓神原樂不禁聯想到大家給她的一個稱號“高嶺上的冰之花”。

高潔、優雅,又處處帶滿了刺骨的寒冷。

但神原樂知道,七明月可不完全是這種人,冰霜往往是她用來防禦的武器。

“中午你吃的什麼?”

“外賣。”

“好吃麼?”

“就吃了兩口。”

“為什麼不多吃點?你在生病,多吃點有好處。”

“沒胃口。”

“現在你餓了沒有?”

問到這裡,天海七明月已經猜出了他說這話的目的。少女因此特意睜開眼去瞟他一眼,發現他是一直在對著自己微笑的狀態。

‘這傢伙幹什麼一直笑?還一直盯著自己看。’

天海七明月有些受不了他的這個目光,開口說道:“行了,你想給我做東西吃就去,不用拐彎抹角地問我餓沒餓。而且,就算你做了,我也不怎麼想吃,或者說完全不想吃。”

唉,小七月還傲嬌。

“我做了你也不吃?”

“不吃,就算你給我做了,我也不想吃一口。”

“首先...誰說我要單獨給你做晚餐了?”神原樂微笑。

“......”

神原樂這一句帶有玩笑意味話直接讓天海七明月平靜地拋下一句“誰管你怎麼做”後,從坐的狀態躺了下來,她拉過被單,蓋過自己的肩膀。只留一個略顯單薄的背影給神原樂。

......

神原樂主動向躺床上的天海七明月湊過去。

雙手撐在她的背後,視線越過肩膀去看她有著幾簇凌亂髮絲的精美側臉。

神原樂搖了搖她的肩膀:“七月,我剛剛是開玩笑的啊。”

“......”

天海七明月閉口不言,也閉著眼睛,表情沒有變化與起伏,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所說的話一樣。

“七月,七月。”

“......”

“說真的,你應該多吃點東西才行。”

“......”

天海七明月依舊沒有回應,全然當做沒提聽到他說話。

神原樂接下來哄她的話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天海七明月依舊選擇閉眼,她不知道身後神原樂接下來的反應,也不想知道。

腦袋本就因為感冒有些昏昏沉沉,提不起幹勁和食慾,乾脆就睡覺好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有半個小時吧。

天海七明月在半睡半醒中聽到了身後有人推開門的動靜,還帶了一點兒梅乾粥的香氣。

看來這傢伙是直接去做餐粥去了。

本以為這傢伙接下來會繼續過來道歉或者說好話什麼的,天海七明月依舊決定這幾天都不理他。

可那傢伙呢?

居然好像在自己床邊坐下,沒臉皮地直接吃起了粥。

吃就算了,他這傢伙一邊吃,還一邊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地解釋這些梅乾製作的過程,說是什麼黃梅雨季節,趁著青梅香味十足的時候摘下,然後等到暑伏天,也就是整個暑期最為炎熱的時候曬三天三夜曬出來的梅乾。

這樣的梅乾放在粥裡,酸酸澀澀的味道中和米飯的香味,還帶了一絲甘美的回甜。

......這樣的話聽得天海七明月心情相當不暢快,頭痛欲裂。

反正她是睡不著了,立刻就要蹭起身來。

可剛一支起身體,她的嘴邊立刻觸碰到了一個勺子。上面是一勺粥飯。

“好了,快吃吧,就你嘴硬,明明餓的要死。”

“等——”

天海七明月還沒來得及反應,勺子便強行戳進了她的嘴裡,她一口將梅乾肉粥吃下了肚子。

這讓天海七明月愣了許久。

......

天海七明月抿了抿嘴裡的味道。

正如他所描述的那樣,酸酸梅乾加上了米飯的甜和肉的香,中和在一塊兒滿嘴都是甜美的回甘。

“......”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

天海七明月低下了頭。

時間過了很久。

“...拿、拿來。”

神原樂沒有將碗遞過去,而是愉快地笑道:“要不要我餵你?”

“誰稀罕你喂.....”天海七明月這麼說著,臉紅地將他手裡的碗勺一把奪了過來。

——她躺在臥室的床上,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還帶有一點點兒的臉紅。

神原樂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向自己故意賣萌了,怎麼能這麼可愛?七明月你長這麼漂亮,作為高嶺之花的你,就會臉紅著說出這種柔弱的話來?

神原樂忽然好想要笑,好想好想笑。

“在七明月你吃之前,我有必要說明一下,這是我吃過的碗勺。”

這又讓咬住勺子的天海七明月愣住了。

“......”

“七明月你這時候該不會是在想,反正你都和我接過吻了,還在意什麼勺子不成?”

“......”

天海七明月難得一見地表現得異常羞憤,“......用不著你提醒!”

她快速吃完了梅乾肉粥,並將碗推給神原樂,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個人拉過被子,使勁把自己藏在被子裡面。

死死地裹住自己裝死,只留一個背影給他。

‘七月二小姐你這樣也太可愛了吧?’

可愛到神原樂忍不住想要朝她靠近,好好去看那一張被羞意浸染的精美臉蛋。

“七月。”

一聲俯在耳畔,像是吹著暖風,用絨毛搔癢耳郭的喊聲讓天海七明月意識到,那傢伙把臉湊到了自己的側臉上說話。

“做什麼......”

“你臉好紅,是感冒導致的嗎?”

“......”

“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你煩死了,走開點。”

“哈哈,別,別捏我肉啊,你都沒力氣了,我就想問問,像我這樣在你耳朵邊上說話,你耳朵是不是很癢?”

在天海七明月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某個傢伙已經偷偷掀開了少女的被子,鑽進了她的被窩,從後面捏住了她的小手。

天海七明月只想把這混蛋趕走,可又沒辦法把他趕走。

“...你這傢伙還真是有夠厚臉皮的。”

“我們來接吻怎麼樣?”

“...成天就想這這些,我還在感冒。”

“那好吧,我就想和你待一會兒。”

“待什麼?”

“陪你聊聊天。”

“又是姐姐事情?”

“九琉璃?在你面前我不會聊九琉璃的,知道你不喜歡。”

“那你想聊什麼?”

“什麼都可以,夢想,趣事...”

七月從小到大除了九琉璃外,都沒什麼可以聊天的人。

而九琉璃以前又特別忙,不是鋼琴就是鋼琴。

所以她一個人,才會在學校顯得那麼孤僻,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天海七明月閉著眼睛,不管身後那個傢伙抓住自己的手的動作,“不想聊天,我累了,講個故事聽。”

“講故事?”

“嗯。”

神原樂記得,這是自己對小時候七明月做出來的承諾。

以前的她是否是天天期盼自己兌現諾言,能來她的身邊,給她講一個故事?

“那好吧,我想想......旅行家與小兔子的故事吧,怎麼樣,想聽麼?”

天海七明月閉著眼,發出鼻音,“嗯。”

神原樂在得知她想聽自己所說的故事以後,組織了一下措辭,醞釀了好一陣然後說道:

“很久很久以前吶,有一個旅行者,這個旅行者一個人穿越了大海、穿越了沙漠、穿越了森林,穿越了無數的沼澤與泥瓦,當他穿過一片大陸,拄著樹枝走出森林的時候,他終於累倒下了。

“有隻揹著包裹的小兔子偶然經過,好奇地探頭問他:‘你怎麼了?’

“虛弱的旅行者說沒事,然後獨自一人拄著樹枝勉強站了起來。

“小兔子又問:‘你要去哪裡?’

“旅行者說:‘去看一眼沒有見過的世界。’

“小兔子問:‘這很重要嗎?’

“旅行者目視前方:‘沒了家,就只剩下這個念想了。’

“小兔子看一看自己背的包裹,然後抬頭對虛弱的旅行者說:‘我可以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旅行者說道,‘不過,你沒有家人?’

“小兔子搖搖頭:‘沒有,我從沒見過家人,不久前突然來了只大灰狼,它一直想吃我,所以我必須不停搬家。’

“‘這樣啊!’虛弱的旅行者蹲下了身子,伸出手,好讓小兔子跳到自己肩膀上,‘上來吧,我揹著你走,你跟不上我腳步的。’

“小兔子很禮貌的感謝一聲,兩下跳到了旅行者的肩膀上,從沒接觸人類的它此刻感受到了溫暖,問:‘我們這算是家人嗎?’

“旅行者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對肩膀上溫柔地說:‘是的,一家人。’

“就這樣,旅行者拄著路上撿的樹枝,與小兔子一起踏上了旅途。”

“......”

“就...結束了?”

天海七明月問道,神原樂的這個小童話還挺繪聲繪色的。

“當然沒有。”

神原樂說,並拉了拉被子,蓋過天海七明月瘦弱的肩膀。

窗外的飛雪顯得異常寒冷,但彷彿也將被窩裡少女臉龐的輪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神原樂繼續說道:

“一路上,旅行者與小兔子度過了很多事情,有累、有笑、有陪伴、有溫情,他們一起經歷了旅途中見到的許許多多故事,就像真的家人一樣。

“旅行者因為年老,身體有病,平時很是虛弱,但還是對小兔子很好,有好吃的,路上摘到蘋果,都先給小兔子吃。

“小兔子也一直在心裡感激他,覺得他就是自己真正的家人。

“不過......

“當他們越過高山,穿過沼澤地的時候,比計劃中要晚了許久許久,旅行者走出來就像是小兔子剛見到他時的那個樣子,疲憊到走不動路,甚至因為晚上的寒風又染上了病,精神疲憊......

“小兔子也想幫助他,但是它什麼都做不了...焦急想辦法的小兔子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只能陪他聊天,一路走來沒什麼能真正幫助到旅行者的事情,反而加重了他肩膀的重量,於是...它只好跳進了火堆裡,作為旅行者醒來後的食糧。”

......

“......結束了吧?”天海七明月詢問道。

“結束了。”

“你說這個故事是想說些什麼?”

“只是一個小故事而已。”

“我可不相信。”

“好吧,其實我就是在說七月你有點傻,對我來說,小時候的事情不過是很普通的照顧...你卻有著像那隻兔子一樣義無反顧跳入火堆的勇氣。”

天海七明月閉眼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旅行者當初對兔子的意義?”

七明月,這是在對映小時候的自己。

“我可以認為七明月你可以為我跳火堆麼?”

“你認為呢?”天海七明月回過頭,面對面,與他四目相對。

答桉...顯而易見。

“傻。”

“說得你很聰明一樣。”

*

神原樂離開了房間,笑著說要她一個人先好好休息,配套的,他還多帶來了一份他給自己做的梅乾肉粥。

天海七明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又看了一眼窗外令人深寒的飛雪,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手裡的這份梅乾肉粥上。

其實,姐姐最近她說的有一句話她還算贊成。

她們倆姐妹,不過是在利用兄長的心軟來得到她們想要的事物而已。

如果兄長沒有心軟,沒有任何遷就自己和姐姐,那他大可脫離兩人,完全不用像現在這樣在兩人之間左右為難。

說到底,自己和姐姐其實都是被兄長所照顧的人。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照顧人。

而不是自己以及姐姐照顧他。

如果有一天真的把兄長逼到了極限,那他很有可能做出完全放棄的選擇。

......

天海七明月不太想要讓某個傢伙一直處於為難的情況,可又不想要對姐姐有任何的妥協。

這不由讓少女聯想到了天海九琉璃在晨跑時說出的話——“不妨來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可以在生活上友好相處。”

她能理解姐姐,也明白姐姐為什麼想要這麼做。

可是這樣......

天海七明月望向了臥室窗外,灰度天空的皚皚飄雪。

可是這樣,真的對嗎?

也真的能找到友好相處的方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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