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阿鈴的生日前,天海七明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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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為什麼全是姐姐的味道?」
這是在天海七明月回家之後,神原樂上洗手間時被她攔下來時她所問出的問題。
「這個嘛......」
少女重新站直身體,明明沒有表情。神原樂卻隱約看出來了她隱藏在深處的不高興。
天海七明月向他靠近,輕輕在他的衣服上嗅了兩下。
神原樂面對她這奇怪的動作被迫往後退了兩步,腳後跟抵到了牆角。
「全是姐姐的味道。」天海七明月收回了頭,抬頭看向他時重新站直了身體。
「七明月,你先聽我說。」
天海七明月直接打斷了渣男的發言,雙手交叉抱胸:
「兄長,你,和姐姐在房間待了多久?」
少女像是冬季冰洋一樣深邃到毫無感情的眼神直直凝睇他。
神原樂略微有些尷尬,瞅她這副不太高興的樣子,怎麼好像是自己處於了某種被老婆抓女幹了的狀態?
面前的小七月一動不動......
神原樂正色說道:「九琉璃,其實是邀請我去她房間打遊戲的。」
「打遊戲打到全身上下全都是姐姐的香味?」
「遊戲打著打著,染上一些味道也很正常,不是麼?」
「你認為我會相信麼?」
「這可是事實。」
天海七明月眼簾細微一閉,看透了他的想法:「那除了打遊戲,你們還做了什麼?你失身了?」
「失身?這玩笑可不能開啊,我很正經的。」
「正經的傢伙會天天盯著我腿看?」
「這是愛好,說真的,我超正經。」
「然後呢?趁我不在家,你和姐姐在搞什麼名堂?」
客廳通往洗手間只有一個拐角,這也意味著背靠牆的神原樂可以看見在開放式廚房後處理蔬菜的天海九琉璃。她颳著土豆皮,心情看起來輕快又愉悅。
與之相對,站在面前的,與她出生相差僅僅五分鐘的雙胞胎少女,正以那張比太平洋海面還平的三無臉蛋盯向自己。
這讓神原樂如芒背刺。
「心虛到還特意看一眼姐姐?」
心虛?
nonono,完全稱不上心虛。
按理說,九琉璃才算是自己實際意義上的女朋友。
神原樂其實更應該在九琉璃面前有負罪感才對。
不過這事也完全理不清,自己也說過了要對七明月負責。
要是——
沒有聲音。
天海七明月一句話也不說,頭也不回地徑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哐當。
一聲相當清脆的門響,七明月房間的門緊緊閉合,並隨後傳來反鎖的聲音。
這動靜甚至讓身後待在自己房間裡的神原鈴聽到後,都探出了頭來:「怎麼回事?」
神原樂看向天海七明月那緊閉著的靜靜房門。
在走廊的燈光下,他恍忽間瞥見了天海七明月剛剛那個走進去的背影。
「哥?」神原鈴朝神原樂沒有動靜的背影看了一眼。
......
片刻之後,神原樂回過頭,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微笑著說道:
「沒啥,你忙你的。」
......
晚餐時間,神原樂和天海九琉璃一起準備好了四菜一湯。
菜和飯都盛好了,卻遲遲不見天海七明月的影子。
「七明月不吃飯嗎?」天海九琉璃脫下防燙手套說道。
神原鈴雙手捧著手機,對著螢幕念道:「啊,她說她今天不想吃飯。」
「不吃飯?為什麼不吃飯?」
像是察覺到什麼的天海九琉璃看向了神原樂,放低聲音詢問一句:「她是生氣了?」
「很大機率是...」
「因為什麼生氣?」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神原樂其實已經猜到了大概,但因為涉及感情方面的問題,所以不能和九琉璃說得太過於明白。
天海九琉璃很聰明,知道什麼是會惹起反感的事情,也不多問。她特意呈了一份晚餐走到天海七明月的房門前。在敲了幾下,喊了幾聲後,她折返了回來。
「不行,她說不太想吃。」
神原鈴雙手支在桌上,撐著肉臉說:「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是這樣。」神原樂接了一句。
「要不還是快吃飯吧,給她留一份就好了,想吃的時候她自己用微波爐熱一下就好了,我都快餓死了,今天又唱又跳的。」神原鈴不太想知道七明月為什麼要生氣,而且不用想八成都和臭老哥有關。
出於她幫了自己的動作想去幫她吧,又不知道怎麼幫好。
那還不如順其自然,把飯吃了再說。
「也只能這樣了。」
......
深夜。
凌晨過後。
神原樂已經記不起來自己這幾個月來是多少次在凌晨起床了。
不過小七月是不是生氣了,他還是能感知到的。
吃飯她沒有吃。吃飯過後唯一看到她,還是她出門去浴室洗澡。
神原樂偷偷摸摸開啟自己屋子的房門,悄悄摸了出去。
晚上的寒風著實有點冷,身上這套睡衣完全扛不住。
神原樂抱著手臂左右看了看前後九琉璃和阿鈴的房間。
好,她們都沒動靜。
最後,神原樂來到了天海七明月的房門前。
伸手捏上那冷到刺骨的門把手,神原樂藉著手機螢幕打出來的一點點光亮忽然看到了門口貼著一個筆跡娟秀的紙條。
他定睛一看:
[謝絕會客]
這麼說來,小七月其實是料到自己會來找她了?
神原樂伸手去壓了壓門把手。
發現根本壓不下。
「被反鎖了...」
大晚上的,敲門肯定不適合,會把大家都吵醒。
那就只能繼續走老路了。
......
天海七明月的房間,整潔到幾乎看不到一絲雜亂的少女臥室。
神原樂從她書桌外的窗戶,躡手躡腳地進了她的房間。
房間裡沒有開燈,冬季裡也幾乎沒有月光可言,僅有著剛才在十六樓高空被寒風吹得渾身發顫的寒意。
神原樂順手拉上了窗戶,在哆嗦中按亮了手機螢幕。憑藉著螢幕的微光,沿著塞得滿滿當當的書櫃,朝另一頭的床上照去。
天海七明月在臥室裡,蓋在被子裡沒有任何動靜。
至少直到神原樂從窗戶進來的時候,她都沒有出現過動靜。
稍微走近一些,神原樂看見了一顆從厚厚被子裡探出的腦袋,而腦袋的對面,是一條等身鯊魚玩偶。她好像抱著自己送給她的那條鯊魚玩偶睡覺。
她閉著眼,身上是鯊魚睡衣,髮型是晚上才會留的低雙馬尾。
瞅見她抱著鯊魚睡的這一幕,神原樂又想起來自己在夢中看到的過往的真實記憶了。
晚上來找小七月,神原樂當然是想道個歉。
可眼下她睡著了,反而不太好叫醒她再道歉了。
神原樂就這麼站在她的床邊,在沒有被子,僅有一套睡衣的情況下,冷了老半天。
窗外東京高空的飛雪,清晰可見。
......
......
「你來幹什麼?」
神原樂抱著肩膀,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是不是不幸中的萬幸,小七月突然開口說了話。
「七明月你...沒睡?」
「沒睡又怎麼樣,我不是在外面寫了謝絕會客?」
「我是...」
「然而某人還是偷偷扒了我房間的窗戶進來,無論以什麼藉口狡辯,這都是犯罪。」
「......」
神原樂特意沉默了一陣,然後看向她身上蓋著的被子問道:「七明月你生氣了?」
「沒有。」
「你肯定生氣了...是不是因為我和九琉璃下午的事情?」
「我才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神原樂心中嘆了口氣,這種時候,無論如何都要向和人道歉才是。
可神原樂才開口,就被天海七明月預判似的聲音打斷了。
「不需要你的道歉。」
這種半路被噎住的感覺很難受,不過神原樂相比以往,多了一想很明顯的優點。
那就是厚臉皮。
天海七明月聽到他沒動靜了,便準備閉眼睡覺,可不想,某人直接掀開了她的被子,鑽了進來。
有那麼一瞬間,她明白了什麼叫做臭男人。
「你要做什麼?」
「我來犯罪的,」神原樂躺在了她的枕頭邊,看到她回過了那張冷冷的,又極為漂亮的臉蛋,在青蘋果的香氣中對她笑道,「不是你說的麼?無論如何私闖女生臥室都是犯罪行為,那我想,犯罪的話,總要多帶點利息走吧?」
「純粹的渣男。」
天海七明月冷冷地丟下了這一句,扭了個身子,轉回頭去,不再看他的臉。
「七明月。」
「七明月...」
「七明月~」
「七月~~」
「七月月~~」
神原樂不停用手指戳著她的背。
加之他近乎騷擾性的聲音,讓天海七明月睡得一點兒也不安穩,不堪其擾。
怒氣值不斷+1。
即便是天海七明月平時有再好的修養,也忍耐不了他在自己背後這麼騷擾。
「你鬧夠了沒有,誰讓你這麼叫我的?」
然後她一個回身,一把將一個小鯊魚玩偶球堵進了他的嘴裡。
「唔唔...唔唔唔...」
天海七明月生氣,臉蛋只會變冷,不會發怒。
神原樂取下嘴裡的鯊魚,放在兩人中間的空隙後,又在她的被窩裡對她笑了笑:「我是喜歡你才會這麼喊啊。」
「渣男。」
「渣就渣吧,反正你說過我也不下兩次了,」神原樂想去拉她的手,然後被她立刻嫌棄地打走,「我就是想對你道個歉,問一問你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
天海七明月沒有說話。
小七月是傲嬌。
冷傲冷傲的。
這是神原樂早就知道的事情。
對付冷傲的手段是啥,強硬一點!
雖說神原樂一點也不想對她強硬,可眼下必須那麼去做,只有這樣,小七月才會願意和自己——
「唉唉唉,七明月,七月
,你別捏我腰上的肉,別別,真的疼。」
「腦子裡又在想什麼歪點子?」
「沒有,沒有,我可是打心眼裡尊敬七月你。」
「尊敬到想對我動手動腳是吧?尊敬到沒經過我同意跑進我房間是吧?尊敬到直接鑽進我被窩裡是吧?」
七明月你還不是老鑽我被窩!
我都沒說啥呢。
當然,小老婆生氣了,神原樂只能正色回應:
「這其實,也是一種愛的體現。」
「那我捏你腰算不算?」
「算!怎麼不算,越疼我越愛,請再多擰我一會兒。」
「是不是還喜歡我踩你?」
神原樂在疼痛的驅使下,只能痛苦答應:「對...我是喜歡,請務必這麼來。」
天海七明月聽到他這麼說後,也沒有再為難他了。
「看不出來,兄長還有這種特殊癖好。」
作為我的義妹你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
還有,剛才那話是被你逼出來的,不干我事,絕對絕對絕對不是本心。
神原樂揉了揉腰上的肉,見天海七明月心情好點了,還是打算問問正事:
「七明月你剛剛為什麼生氣?」
「你說呢?」
「因為我身上全都是九琉璃的味道?」
「我剛才說過了,不是因為這點。不過你要是問我是不是討厭,那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討厭。」
「...那七明月你是為了什麼?」
「你覺得呢?」
「我想不通。」
天海七明月從他的臉上收回了視線,等待了好一陣,而後才說道:
「主要問題還是出在你對姐姐和我的態度上。」
「態度上?我對你們,都儘量一視同仁......」
「你真這麼覺得?」天海七明月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好像剛才片刻間的溫情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在我問出你和姐姐在家裡做些什麼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不是去看了姐姐一眼?這又代表什麼?」
「......」
「這難道不代表你對姐姐心虛了?」
「......」
「而我呢,神原樂...你說你喜歡我,對我,有過那怕有著一絲愧疚嗎?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是對姐姐的愧疚,我呢?」
凝視向天海七明月的那雙眼睛,神原樂甚至能看到她心中隱藏著的心情。
是因為自己在面對她的時候沒有愧疚感。
自己面對九琉璃的時候卻有愧疚感。
正因為七明月感覺到自己沒有真心實意地愛她,她才會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門反鎖,飯也不吃,什麼也不想回應。
只是一個抱人著那隻鯊魚玩偶靜靜躺在床上。
一個人安靜地睡覺。
她抱著那個物件的原因也很簡單,她只有在那裡才能體會到一點點的溫暖,那怕這個溫暖來自十幾年前的回憶,那也是僅屬於她的事物。
明白了這些的神原樂突然感覺有什麼像是堵在了心口一般的難受。
「不過我也能夠理解,」天海七明月又說道,「畢竟對你而言,姐姐才是你現在的正牌女友,最喜歡的人,而我不過是被你施捨的可憐蟲而已。」
「七明月...」神原樂不知為何,牙齦有些酸硬,「你別這麼說。」
「那你對我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放心,我也是絕對絕對很喜歡你的,我不想騙你,也不會再騙你了...你說過的,
外婆也跟我說過的,我之前的賬都還沒有還完...因為這個,我又怎麼會對你沒有愧疚感?只不過是在面對你的時候,又想起了九琉璃,所以才會有點...魂不守舍。」
天海七明月盯著他看了好一陣,而後轉過了身子去:
「我不是想責怪你,只是心裡有不舒服的地方沒地方說而已。你讓我好好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吧,你能來找我,想著要哄我,說實話,還是有些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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