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在瀰漫著青蘋果香氣的清晨,天海家的關係相當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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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舒了口氣般,胸腔隨呼吸起伏著。
手掌似乎還殘留著她細小胳膊的溫度,少女髮絲隨著呼吸聲劃過臉頰的癢意也像是在心頭殘存。
青蘋果夾雜著抹茶味兒的甜香在口腔中流轉。
昨晚,記憶猶新。
神原樂知道,那是自己第一次主動吻向七明月。
這會兒剛剛睡醒躺在床上,也仍舊對她回味無窮。
她有拒絕,自己也有猶豫。
猶豫自己該不該成那種主動點的渣男。
但結果嘛,還是親在了一起。
......
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是親了她三下吧?
那份氣息綿長地進入大腦,少女的柔軟與少女那委身於自己的接觸,香甜到令人忘記時間。
時間...只像是了幾分鐘,實際上卻快要親了足足二十分鐘。
很舒服。
特別舒服。
親的時候還想再親,還想再多品嚐一點兒她的味道。
神原樂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七明月那副沒有感情卻又有幾分疏遠的冷澹神情。
冬季的夜晚,倒映著霓虹燈的眼眸,無可挑剔的臉頰,那冷澹之中夾著幾分真情的注視......
東京商業街的燈光閃爍著,她臉頰的線條也被勾勒得清晰無比。
這樣的畫面越是在腦海中顯現,她胳膊的柔軟就在手中越發明顯,嘴唇上殘留的甜蜜也隨之更加醇香。
伸手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神原樂知道...自己這會兒是有點想再親她一下了。
他不由失笑地自嘲道:“看來還真是個渣男。”
起床,正常去洗漱的過程中,神原樂還一不小心遇見她了。
她站在輿洗室的洗漱臺前,身上是絨毛的鯊魚睡衣,亞麻色的頭髮在後,束成了兩條馬尾。像是剛剛用熱水洗了臉,兩旁的髮絲稍亂,臉蛋有著沾了水的光澤。
她的面板即便是不用任何化妝品,也全是“誘人”二字。
神原樂假意去上廁所,實則是偷偷看她的臉。
只是經過她的身邊,青蘋果的香氣輕柔搖曳著,讓人有心癢的感覺。
從廁所出來,她還站在那裡,用手擰著洗臉帕。
神原樂有點兒按捺不住想去看她的想法,平時凜然美麗的她站在這裡,那櫻粉色的唇,令他不由聯想起昨夜長椅上的畫面......
想從身後抱住她的腰...內心是這麼告訴他的。
“從剛才開始,某人就一直在看我。”洗漱臺前的天海七明月對著鏡子中身後的人影說道。她很快轉了視線,給神原樂留了一個沒有感情的精緻側臉。
神原樂只覺得好看,睡衣和雙馬尾都特別好看。
“我應該回答些什麼?”
“我只是覺得某人的色心犯了而已,”天海七明月伸手挽了挽耳畔被熱水浸潤的些許髮絲,將洗臉帕牽開放好,走到他的面前。
少女抬起頭來,仰面注視他。
沒有言語,可天海七明月的眼睛像是能窺探人的內心。很快,潤色的嘴唇便澹澹地吐出了三個字:
“想親我?”
這聲音清冷,卻又極其悅耳,像是俯在耳畔吹風一樣絲絲癢癢。
像是在拒絕,又像是在邀請和誘惑。
太奇妙了。
“說不想我是在騙我自己。”
神原樂想伸手去攬住她的腰,卻被天海七明月乾脆的一巴掌打了回去。
“不行麼?”
“男人可不能慣著,昨天我就是太慣你了。”
神原樂的手一下子便繃住了。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姑奶奶。
昨天晚上接吻,後面就數你吻我吻得最勐好不好!
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
好吧,七明月還是七明月。
凜然而又美麗的高嶺之花。
她這樣的人哪是天天可以碰的。
“你還在想昨天的事情?可別誤會,那只是我給你的獎勵。”天海七明月缺乏表情地說,“除了體能好了點外全方面弱於我的人在我面前可以沒有什麼發言權,簡而言之,你是垃圾。”
毒舌的被罵了一嘴,神原樂反而覺得這天海二小姐實在是可愛得緊。
他還蠻喜歡她這幅居高臨下,自視甚高的姿態。
“真不能親?”
天海七明月瞥了他一眼,來了興趣:“可以,先喊我一聲七明月媽媽,單獨喊聲媽媽也可以。”
“......你怎麼還對這個稱呼這麼在意?”
“你可以理解成母性的光輝想照拂你了。”
......
什麼亂七八糟的。
反正神原樂絕不會同意。
天海七明月見他沒什麼反應,沒有在意,同時也沒了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的意思。
“11月的最後一天,是妹妹醬的生日對吧?”
“是這樣,你打算給她準備個禮物?”神原樂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談起這個了。
“禮物自然是要有,不過你還記不記得爸爸對你說過的一句話?”
神原樂仔細回想,沒有任何頭緒。
“是什麼?”
“他說過,要帶你迴天海家看看。”
神原樂眉頭一皺,捏著下巴認真回想:
“好像.....。是說過,在...你們生日那天吧...對,就是那天,伯父說有時間帶我去天海家看看。”
“這世時間就剛好妹妹醬的生日。”
神原樂略感驚訝,猜測道:“伯父是打算在天海家給她慶祝生日?”
“就是有這個打算。”
“你們天海家有多大?”
“很大,光是爺爺就有十個孩子。而爺爺又喜歡空曠的地方,要有溫泉和花園。”
神原樂記得天海叔說過他有九個妹妹來著的。
最後一個老么好像還和七明月她們同齡。
“那確實有夠大的...屆時又要辦一個宴會?”
“不出意外的話是這樣了。”
“到時候來的人是不是那種——”
“和你想的一樣,非富即貴。”天海七明月擺手說,“我就直接告訴你吧,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把爸爸和伯母再婚的事情告訴給外界,讓他們知道爸爸結婚了,也同時把你和妹妹醬向大家介紹一下...當然,這是爺爺的想法,爸爸不喜歡這麼大張旗鼓。”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神原樂很好奇。
“爸爸不喜歡那種氛圍,去參加宴會如非必要他不會去。我就說簡單一點吧,爸爸並不想當天海家的大少爺,對此很反感,對接班天海家產業這件事非常抗拒,他喜歡自由一點,也喜歡平凡一點,這也是爸爸和伯母結婚的原因之一。”
天海叔和老媽從根本上而言,根本不在一個社會階級。
如果不是天海叔不怎麼喜歡那種氛圍,基本沒可能同老媽結婚。
天海叔的家族也不會同意。
相處的時候也的確會有身份和見識上帶來的差別。
細細想來,怪不得老媽在說自己談戀愛的時候,總是在學習和看書。
感情老媽是為了趕上天海叔一些啊!
就是天海七明月所說的“平凡一點”......
好吧,對於天海製藥那種龐然大物而已,天海叔的生活確實夠平凡了。
“你認為爸爸和伯母的感情怎麼樣?”
“我認為挺好的啊。”
雖說他們忙,可他們忙的也挺幸福。
老媽的餐廳就在天海叔事務所的樓下,大多數情況他們都是一起加班,一起回家。
中午天海叔也去老媽那邊吃。
“爸爸是不是還對你說過有意讓你‘入贅’的想法?”天海七明月又突然問。
“嗯,是說過。”神原樂點頭。
“你認為為什麼他會對你說這些?你不覺得奇怪麼。”
神原樂左想右想,回憶當時天海叔對自己說話時的氣氛:“是很奇怪...按理說他沒必要把九琉璃那麼...讓給我啊。”
簡直就是白送女兒!
天海七明月忽然插話:“首先,糾正你一點,爸爸並不是把姐姐讓給你,是在知道你喜歡姐姐,同時姐姐又對你有些好感後,表示不會干涉你們罷了。
“其次,只是他多說了點關於你們以後可能的發展。說白了,爸爸就是給你提前說一聲,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心裡準備?”神原樂怎麼有點聽不懂了。
天海七明月雙手抱胸,背對他說道:“我們這一脈是天海家的主脈,按照順序也理應由我們這一脈掌管家業。可對爺爺而言,爸爸太過於叛逆,不可控。他不僅一意孤行去考了律師,還擅自出國留學,結識媽媽,有意瞞著家裡結婚,懷上了我們。”
逆子...
神原樂想到了這個詞。
雖說這麼說自己以後未來的岳父不怎麼好吧。
“在爺爺眼中,爸爸是‘逆子’。放著億萬家業不要,和家裡鬧矛盾,又跑去歐洲和一個女明星結婚,沒有任何訊息就說突然說有孩子了......當時爸爸和家裡早就有矛盾,早就鬧得不可開交,可沒辦法,誰讓爺爺就只有爸爸這麼一個兒子。”
天海七明月平澹地敘述道,眼睛斜著看了他一眼:
“你可以試著想想是什麼心態。”
代入老爺子的視角啊......
嗯......
吃好喂好,那最好的東西教育,想要什麼幾乎唾手可得。
從小開始,就幾乎又無數人圍著自己那個兒子轉。
可自己這個兒子,不僅不領情...還遠走他鄉,億萬家產不要了,跑去和一個女明星結婚...
確實啊,天海叔有叛逆到讓老爺子難堪。
老大不聽話,那當然是有老二了。
可偏偏前前後後生了足足九個孩子,就只有老大一個男人!
實在不行,趁著身體還健康,就再造一個。
可結果還是個女兒!
還是和自己孫女同齡的女兒!
這麼一想,神原樂要是老爺子,怕不是真要氣到吐血。
天海七明月繼續說道:“在這麼一個情況下,爺爺自然也要做出方法應對。可惜爸爸就只有妹妹,連爸爸生下的雙胞胎,也全都是女性。”
神原樂聽得都快無語了。
天海家就是一個女兒國是吧?
“在這種情況下,爺爺能做的無非也就是給爸爸施壓。”
這情況神原樂知道,九琉璃和他說過。
在離婚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天海叔很忙,特別特別的忙。
這應該就是在解決家族給他的壓力。
“但可惜的是,直到現在爸爸還是堅定自己的想法,他不會繼承天海製藥。爺爺當然也不想讓自己這一脈就此斷絕,方法無非就一個。”天海七明月看了眼神原樂。
“招婿。”
一說到這兒,神原樂就瞬間明白了。
感情...
感情天海叔是個甩手掌櫃啊!
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其實是有想把天海家的壓力轉自己身上的意思......
雖說娶了他的女兒,這些也是應當的。
可那時候才哪兒跟哪兒,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七明月你不是還有那麼多姑姑麼?招婿的話,再怎麼輪,也輪不到我吧。”
“雖說事實確實如此,但繼承家業不可能一路順風順水。一個家族的贅婿,最重要的是什麼?是信任,還有對家族的歸屬感與忠誠。顯然,我的那些姑父爺爺還瞧不對眼,爺爺喜歡從小培養接班人,至少也是他看著長大的人。”
這麼說來...自己作為老爺子最小的孫女的男朋友,確實非常符合老爺子心目中的最基礎條件。
“懂了。”
“緊張了?是不是在想見到爺爺之後要說什麼話了?”
“那沒有,你對我說過的,天海家並不重要,以後大不了就學著天海叔一樣,一起私奔。”
“私奔?這麼說來,你是現在就打算放棄?”
“也沒有說放棄,總要用於挑戰一番,沒準爺爺就對我看上眼了?”
天海七明月再次打走了他想要摟住自己腰的手:“在說這話之前,你得先想清楚,你還只是一個高中生。”
“那我目前也僅次於你和九琉璃。”神原樂笑著說,又想伸手去摟住她。
天海七明月再次開啟他的鹹豬手。第三次拒絕。
神原樂挺委屈,這拒絕自己三次,弄得自己像痴漢一樣。
等等...她多次拒絕自己...
“七明月你不會是趁機報復吧?”
天海七明月給了他一個漂亮的眼神。
‘恭喜,你猜對了。’
還真是...
“我說過,我這人很記仇。等什麼時候你讓我再高興一些,我再勉強獎勵你一下。”
“怎麼獎勵?”
“你還想要什麼獎勵?”
......
......
學校,正午。
跑步。
跑步。
跑步。
橡膠鞋底踏在學校堅硬的塑膠跑道上。神原樂品嚐著點點雪花拂過臉頰的清爽,揚起嘴角。
全身的肌肉化解著從腳尖傳遞而來的衝擊,視線沿著赤紅色的跑道,直向前方。
耳畔颳起的呼嘯,直入大腦的呼吸,使得他的肺部不斷向外全力汲取著氧氣。持續不斷地邁動雙腿,使得身體變得越來越輕盈。
每天的清晨與中午過後,每一次奔跑神原樂都能感受到教學大樓投來的眾多目光。
有疑惑、有好奇、也有女生們開玩笑式的鼓勵和表白。
這些神原樂都沒有人在意。
或許會有人問,有人疑惑,奔跑的意義在於什麼?
這是個難以解答的問題,每個人的回答也不盡相同。
但就神原樂自己而言,跑步能讓他感受到輕盈,感受到向前的快感,感受到雙腿痠痛後那難以堅持下去的煎熬。
如果說自己在這十一月末的冬季為什麼還要穿著短袖短褲在操場上跑步。
那麼,便只有“堅持”二字可以解釋了。
操場上空無一人,神原樂卻木然察覺到了出自己以外的其他動靜,背嵴不由倏地繃緊。
“呼...呼......”
相當有節奏的呼吸。
有人追上來了。
神原樂往右看了一眼,一名同樣穿著短袖與短褲的短髮男子出現在了自己身側。
是誰?——儘管神原樂心中如此暗忖,但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他那雙富有節奏左右搖擺著的雙腿上。
有力、均勻、規範。
每一步落下都能聽到他清楚的呼吸。
看起來是個有實力的人。
“這幾天都是你一個人在跑步吧?”
“你是...?”
夾雜著雪花的冷風在耳畔呼嘯,聲音變得有些模湖,有些不間斷的氣喘。
“清雅佑,二年一組。”
看來是學長了。
“你是神原樂吧?一年四組的學弟。”
這個自稱是清雅佑的男子,突然笑著喊出了神原樂的名字,“我看你這些天都在學校裡跑步。”
“你認識我?”
“現在學校幾乎沒有不認識學弟你的。”短暫停頓後,男子又開口笑道,“你跑得很好。”
他忽然加速了,步子邁得更開更快,一步步向前,踏得堅實而又有力。
神原樂被他一下子超了過去。這種從背後突然出現,緊追而來又迅速超越的感覺,令他有了一絲被挑釁的感覺,他感覺在前面那位學長的背影下,腳步聲、呼吸聲、以及風聲都變得清晰了許多,一切都在瞬間有了變化。
這種感覺他知道是什麼。
被人超過的感覺。
一股久違的感情從心口激盪而出。神原樂深吸了一口令肺部冰冷的氣,勐地邁開步伐,全速衝刺。
在社團大樓的文學部教室門口,天海七明月懷裡抱著一本書,視線透過金絲眼鏡的鏡片看向了雪花紛飛的操場。
在那紅色的跑道之上,兩個人影行徑了一圈又圈。
“還真是不知道累。”
在看完了他們跑完十五圈,兩個人都精疲力盡以後,天海七明月收回了平靜的目光,轉過身,百褶裙下細長的黑絲雙腿,向下樓的轉角口邁出了安靜而又平穩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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