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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也先表示,真發愁!
土匪綁個人,還能一言不合要贖金撕票。
他堂堂瓦剌太師,生擒大明皇帝,到頭來不僅得好吃好喝招待著別餓死,還得動腦子出主意把這燙手的山芋送回去,生怕爛自己手裡。
一細想,他活的都不如土匪。
也先不著痕跡的瞪了朱祁鎮一眼,走向了漫天的風雪。
大明富庶,也曾是大元的天下。
大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能重塑漢人天下,他為何不能再現祖輩榮光,偏生要在在風沙苦難之地偷生。
望著也先越來越遠的背影,朱祁鎮恨恨的砸向雪地,心中的陰暗就好似這塞外茫茫大雪,看不見盡頭。
……
京師,上元佳節。
皎月高懸,星子滿天,華燈璀璨,煙火如雨。
天子立城牆,與民同樂。
在不計其數明燈的點綴下,樹如火燈如花,如天上的星辰銀河落入了凡塵。
蓀歌俯瞰著全城,看到了河面上漂浮著的祈福蓮花燈,遠遠望去,就好似在寒冬的尾巴開了滿池亭亭玉立的蓮花。
生機勃勃,又欣欣向榮。
這就是普通的百姓。
他們脆弱,又強大。
貪婪,又容易滿足。
栩栩如生的龍形煙花炸響,煙火四射,彩光閃爍。
這一刻,不論是在猜燈謎賞花燈還是放河燈看雜技的百姓都不約而同的跪倒在地,朝著蓀歌和朱祁鈺所在的地方跪拜,山呼萬歲。
這一幕,讓蓀歌很容易理解了世人對至高權力的執著和火熱。
蓀歌眉眼含笑,雍容華貴。
她不會在朱祁鈺自尊心和自信心都得到極大滿足的時刻說教。
人,都需要放鬆。
煙花依舊在綻放,元宵夜亮如晝。
不少仍對朱祁鎮心存幻想的舊臣眼神黯了黯,似乎很想不通朱祁鈺短短時間內怎就凝聚了如此龐大的民心,百姓交口稱讚。
相對應的,太上皇朱祁鎮就成了陰溝裡的老鼠,人人唾棄。
長街上,熱鬧非凡。
蓀歌一行人回到宮中,朱祁鈺的面頰因激動而發紅。
就在蓀歌以為朱祁鈺要趁著心潮澎湃,美酒貪杯,美人在懷,縱享上元佳節之夜的美好時,朱祁鈺帕子浸溼敷面,整個人以最短的時間冷靜下來。
朱祁鈺頭頂一直有一柄劍,皇位下的那盆火也從未熄滅。
所以,朱祁鈺就連鬆懈也只能是片刻。
佳節後,朝堂上,他又要面對無窮無盡的問題。
儲君何時立。
上皇何時歸。
黃河如何治。
邊塞如何安。
朝堂如何穩。
自登基後,他面對的層出不窮問題越來越多,漸漸明白,他和朱祁鎮之爭,與治國理政相比,微不足道。
他和朱祁鎮爭的是皇位,皇位左右是宗廟和社稷,皇位之下,是數萬萬百姓的生計。
他已經漸漸習慣了,心有彷徨時,去母后殿中飲一盞茶吃一碟糕點聽一席話。
每次與母妃交談,都有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之孝。
蓀歌:……
朱祁鈺這孩子,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她都允許朱祁鈺佳節放縱了,朱祁鈺竟然又屁顛屁顛跑來聆聽愛的教誨?
主要是,她還想去給孫太后送碗元宵呢。
數日未見,想必孫太后想她想的緊,罵人都罵不過癮了。
“祁鈺,今兒是正月十五。”
蓀歌隱晦的暗示。
正月十五,汪皇后都忙碌一天了,還不早些過去嗎?
朱祁鈺茫然的眨眨眼“兒臣知曉。”
蓀歌:……
要寬容,要體諒,要包容!
算起來,朱祁鈺也還是個男大學生,偶爾犯清澈的愚蠢情有可原。
蓀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角擠出一抹笑容“不知吾兒今日有何迷津?”
麻溜溜的指點完,別影響她去孫太后面前犯賤。
“知我者母后也。”朱祁鈺一本正經的搞笑。
蓀歌敷衍的扯扯嘴角,這叫習慣成自然。
她和朱祁鈺的相處,越發像師徒。
好訊息是,朱祁鈺這個徒兒聰慧好學,舉一反三。
壞訊息是,她的存貨差不多快要編完了。
她現在一點兒都不想摻和朝堂上君臣之間微妙的爭鬥,她只想改良火器,編練新軍,培養人才,發展教育,強大國防,讓華夏傲立。
“母后,兒臣需要一個嫡子。”
蓀歌:找錯人了吧?
難不成她生?
笑死,根本不可能。
“那你和汪氏好好努力。”
朱祁鈺飲了口杯中溫熱的茶水“母后,兒女都是緣分。”
“大婚四載,兒臣與皇后也僅得一女。”
“近來立上皇長子為儲君的火苗復甦,立儲之事被一提再提。”
“就連襄王叔都上奏詢問此事。”
蓀歌蹙蹙眉,說實在的,她只知道汪氏和朱祁鎮只得兩女。
大明前期,哪怕是皇后生的公主,實錄上都不會有一字半句的記錄。
直到公主要出嫁那刻起,才會被記錄。
出嫁之前之前夭折的,幾乎不會留下一絲記錄。
所以對第二個女兒的出生時間,她也不知道。
更別說讓她對汪氏掐指一算什麼時候生嫡子了。
她又不是送子娘娘。
“那你打算怎麼做?”
蓀歌將問題拋給了朱祁鈺。
難不成扶立杭氏為皇后?
瘋了吧?
就杭氏那個溫柔怯弱扶風弱柳的嬌花模樣,能治理了這偌大的後宮?
不用多久,宮女太監就騎主子頭上了。
杭氏,當溫柔解語花的寵妃可以,但俠女坐鎮後宮,免了!
這就好比讓甄嬛傳裡的瑛貴人去當皇后。
那能行?
“兒子想把見濟記在皇后名下。”斟酌片刻,朱祁鈺坦言道。
“母后意下如何?”
看來,朱祁鈺也知曉自己愛妃幾斤幾兩。
蓀歌蹙眉,她知曉朱祁鈺在朝堂上焦頭爛額,可這實在算不得一個好主意。
到現在她都沒弄清歷史上,朱見濟和杭氏的早死,是體質問題,還是陰謀。
但,她知道,汪氏是個長壽的啊。
經歷這麼多風風雨雨起起伏伏還能活了八十!
熬死了朱祁鎮,熬死了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熬死了朱祁鎮的孫子明孝宗朱祐樘,直到正德元年才去世。
命這麼長,身體這麼好,能生不出嫡子?
朱祁鈺這一出記庶為嫡,看似能解燃眉之急,實則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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