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8章 真味酒樓,天命大官人,張朝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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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陸執事放心,絕對不會耽誤工期!”張員外趕緊笑著說。
“陸執事,就幾個刁民而已,起不了大浪!”劉監軍一邊吃著點心一邊朗聲大笑聲說。
陸遠輕輕點了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這個劉監軍在府城裡面有些關係,據說是屠夫出生,透過關係運作成為了監軍。和這種人自然沒有什麼道理好講,只是苦了這一批被徵調的民夫!
人為刀俎,他們就是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陸遠在監軍帳篷裡面喝了幾杯茶,坐了一會兒起身推說有事,便告辭出來。
張員外見陸遠之前問起民夫被綁之事,似乎有指責之意,就跟著陸遠一起離開了監軍帳篷。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道理張員外是很清楚的,他雖然是主播李理的關係,但陸遠這樣的現場負責人他也要儘量照顧好,不然會有數不盡的小麻煩找上身來。
局張員外瞭解,陸遠為人不錯,性格豪爽,朋友很多。
“陸大人,這些刁民太難應付了……”張員外說話之間指了指捆人的木樁,“我也是迫不得己才請劉監軍出手……陸大人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事情鬧大,影響工期!”
張員外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陸遠也不好再說什麼,指了指捆綁在木樁上的人,“張員外小懲大誡,差不多就行了,這些民夫也不容易啊……”
“是是是……一切聽陸大人吩咐!”張員外連連點頭,態度極其恭敬。
“陸大人,您看今晚……咱們找個地方!”張員外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團汙泥飛了過來,一下子打在了張員外的側臉上。
“奸商,張扒皮,你讓我們吃豬食,畜生不如東西……”
一個骨瘦如柴,年紀在十五六歲的青年破口大罵,但很快被現場維持秩序的軍士給撲到了。
張員外從臉上擦拭下汙泥,被燻得一陣發嘔。
陸遠在一旁看著張員外的滑稽模樣強忍住不笑,說:“張員外,看來民怨很大,你得想想法子了,不要一味和民夫們做對嘛!”
“陸大人,陸大人教訓的,教訓的是……”張員外一邊強忍著發嘔一邊說。
陸遠看著那個少年被押走,心中直嘆氣:“你這孩子少不了要吃苦頭了,唉……”
陸遠臨走之前又跟胖瘦兩個臨時衙役交代了一番,讓他們隨時注意工地上的動向,一有情況隨時報告。
在回去的路上,陸遠便在思考著工地上的情況要不要對上司主簿李理做一個彙報。
這個張員外實在是太過分了,在工地上根本不將民夫當人,這樣下去遲早是有出問題的!
可是,轉念一想,張員外扣下的錢就是主簿李理的錢……吃進去的錢又怎麼有可能會吐出來呢?
要是之前,在沒有聽到主簿李理想要安排自己的侄兒頂替他陸遠的執事職位時,不管結果如何,陸遠都要跟主簿李理通個氣,但現在陸遠多了一層考慮。
回到縣衙,迎面遇到了縣衙捕快管理者劉捕頭。
“陸執事,今晚老地方喝兩杯!”劉捕頭滿臉是笑,兩人已是老朋友了。
“劉捕頭,這是有什麼喜事嗎?”陸遠笑著問。
“算不上什麼的喜事,就是幾個老朋友敘敘舊!”劉捕頭說。
“行,還是老規矩,酒我來安排!”陸遠說。
陸遠喝酒是一把好手,能喝酒,會喝酒而且還能甄別酒水的好喝。
縣城周邊有不少酒家,售賣的酒水品質參差不齊,尋常人去買酒總是買不到好酒,但陸遠一去,賣酒的店家都不敢作假。
劉捕頭說的老地方是滄陽縣城東街一家叫真味酒樓的地方,招牌菜是一道叫花雞,做法奇特古怪:將活雞新鮮宰殺洗淨之後,用荷葉泥土裹住,放入土中,再用火燒。如此烹飪出來的雞肉,肉質細嫩,滋味奇特。
真味酒樓的老闆是個禿頭矮胖子姓朱,臉上有一顆黑痣,不太愛說話,看上去凶神惡煞,不好相處,但接觸久了,人也豁達。
當然了,劉捕頭等人在這裡吃飯,還有一個原因:此人有江湖門派背景,劉捕頭遇到棘手的案件都找朱老闆幫忙。
一來二去,這裡就成了縣城捕快們聚會吃飯的“老地方!”
陸遠多走了十里地買了上好的高粱酒回來,等他騎著馬到真味酒樓的時候,劉捕頭等人已經等在這裡。
捕快兄弟在縣府街面上行走,訊息最為靈通,此刻他們正說著近期隔壁縣發生的大事。
那是一場江湖廝殺,一個鏢局被人滅了門的事兒。
“據說現在唯一留下的證據就是一個梅花圖案!”其中一個捕頭說。
“一十三口一個活口沒留?”
“一個沒留!”
“好狠毒的手段!”
“唉!”劉捕頭感慨了一句,“祈禱咱們縣上不要發生這種事啊……”
“咱們縣有劉捕頭在此鎮守,自然是不會出事!”陸遠接著劉捕頭的話說。
“就是,就是有咱們師父在,自然能保一方安寧!”立即就有捕快附和。
劉捕頭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滄桑的微笑,“陸執事太看得起我劉某人了……唉,最近世面上不太平,大家都要小心些!”
說話之間,真味酒樓朱老闆親自端著酒菜上來,四隻叫花雞,再加上各種葷素小菜。
按照慣例,葷素小菜都是贈送。
“陸執事又去買來了好酒?”說話之間朱老闆端起了桌子上的酒聞了聞,點點頭對著陸執事比出一個大拇指:“要想喝好酒,還得跟著陸執事!”
在場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陸執事是我們滄陽縣的酒仙,跟著他準能喝上好酒!”劉捕頭也由衷地稱讚著。
“感謝劉捕頭的讚賞,這一點我就不謙虛了,說起來我陸某人其他本事沒有,單會喝酒,實在是一個正宗的酒囊飯袋啊……”
陸遠這一番話引得在場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作為公差,陸遠幾乎天天晚上有酒局應酬,要是都是自己掏錢,他那一個月二百文的俸祿可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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