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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陛下的命令,底下是苦不堪言,本來行舟速度就夠快了,陛下還要再加快,到時候萬一風浪變大出了問題誰擔當得了。

統帥方問一臉苦相地問他:“公公,要不您再去勸勸陛下?”

郭開揮揮手,“咋家要是能勸住陛下還用你說,就先照陛下說的辦吧,再多派些水性好的加強巡查。”

“唉。”方問摸摸後腦勺,他跟郭開共事多年關係也算不錯了,有些事就大方開口,“你跟在陛下身邊時間最長,也不知道陛下最近是怎麼了,這心思說變就變。”

郭開瞪他一眼,“陛下的心思哪是咱們能揣測的,你快去盯著點下面的人,別讓咋家抓住那些個陰奉陽違偷奸耍滑的。”

方問也不惱,反而湊過來悄悄問他:“據說江南多美人,你說陛下是不是為了那些江南美人來的,這南巡一趟,身邊連一位妃嬪也沒帶,稀罕事兒啊。”

他可聽說了,陛下離宮前也是有一個月多都沒召幸妃嬪了,這再加上南巡一來一往的陛下不得素上好幾個月。

郭開瞧著周圍奴才們都在幹著自己的事,沒敢往這邊瞅,他才壓低聲音道:“咋家也正納悶呢,出發前楊婕妤去求了好幾回陛下都沒應,下面那些美人才人們也都眼巴巴地盼著,看楊婕妤這樣的新寵都被拒了,這才歇了念頭。”

他原本還擔心是不是陛下生了什麼疾病,可他有幾次偶然夜裡從床帳外聽見陛下的聲響,聽來陛下火氣還旺者呢,思來想去估計是宮裡這批老人陛下都看倦了,想去外面尋些新鮮。

“嘿。”方問摸摸下巴,“這位楊婕妤得寵也有個兩三年了吧,也是快到了失寵的時候。”

陛下在女色上並不荒唐,更多的精力都是用到了朝堂上,後宮妃嬪大都是作為閒暇時的消遣。登基將近二十年,大大小小的得寵過的妃嬪也不少,除了三妃和幾個生育過皇嗣的妃嬪地位比較穩固外,其他的寵上沒多久就拋到了腦後。作為近臣,看到陛下勤於政事不流連後宮,他自然是高興的,反正現在陛下的皇子也不少不愁後繼無人。

“楊婕妤得不得寵的跟咱們也沒關係,什麼時候三妃都倒下了才輪得到咱們操心呢。”

三位已經成長的皇子在前朝斗的不可開交,三妃在後宮也互相看不順眼,經常彼此使絆子,陛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不鬧出大亂子都隨她們去。他們這位陛下,說殘酷是真殘酷,但凡觸碰到他的底線不管你什麼身份,統統都拉出去砍了絲毫不留情面,但是隻要做的不過火,他又會給你留幾分餘地。

“唉,不行我得親自出去探查探查,陛下那邊要是還有什麼吩咐你再找我說。”聊的差不多方問揮揮手,大步跨出了船艙。

……

所幸江南水勢平穩,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差錯,御船終於在兩日內抵達了江南道。

江南太守葉文遠早已做好接駕準備,帶人在岸邊後者,見御船靠岸,連忙帶著眾人跪下迎駕。

“臣葉文遠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定堯自船上走出,見到跪在前方的葉文遠,心中一時複雜起來。就是這個傢伙前世將禪真獻給了晉王,想到禪真曾經對晉王百般依賴,他恨的想要一刀砍了這個始作俑者的腦袋,今世若不出意外,他還會故技重施,只不過物件從晉王換成了他。想想還是罷了,禪真本來就畏懼他,他再一落地就砍了人,禪真估計更不願意靠近他了。

“平身。”他淡淡道。

馬上就能見到禪真,這次他得給禪真留個好印象,至少讓她不要再那麼害怕。

葉文遠顫顫巍巍地起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方才有那麼一瞬他似乎感受到陛下對他露出了一絲殺意。可是現在瞧著陛下面色平靜,甚至眉目間隱隱透出一分欣喜,並不像是有什麼不滿。

帝王心果然高深莫測啊。

他虛抹了把冷汗,恭敬道:“臣已經為陛下準備好了居所,勞陛下這些時日在臣府上暫且居住。”

陳定堯這時心情不錯,便暢快地點點頭:“在前方帶路吧。”

“臣遵命。”

葉文遠引著帝駕前往府上,又親自將帝王帶到之前便備好的院落,一路上他不停觀察陛下臉色,生怕陛下對他的佈置有任何不滿。所幸陛下今日似乎心情不錯,並未提出什麼意見,讓他稍微鬆了口氣。

安置完帝王一行,天色漸暗,府中管事過來稟報晚上的宴席已經備好。葉文遠避開皇帝,小聲詢問:“後院的那些美人可都備好歌舞了?”

管事面露難色:“宋姑娘那邊好像出了些問題,秋月剛剛來說不知是誰把宋姑娘原本的舞衣給剪壞了。”

葉文遠頓時冷了臉,“左不過是那些女人勾心鬥角,之前不是吩咐過宋姑娘那邊要多注意點,晚上宴席結束你自己去領二十大板。”

“是,老奴知錯。”管事點頭哈腰,不敢有半分怨言,“那今晚上還讓宋姑娘露面嗎?”

葉文遠沉思片刻,宋姑娘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美人,肯定是要進獻給陛下的,但是時機還得再挑下,必須要讓陛下一眼相中帶回宮去這才有意義。

“再安排吧,今晚先讓其他的出來。”他揮揮手,不等管事轉身又叫住,“宋姑娘那邊你再親自去安撫一下,叫她不要多想。”

他在這江南道已經做了太久的太守,想要再往前一步就看這次接駕能不能合陛下心意了。

“是,奴才遵命。”管事不敢耽擱,立馬趕去了宋姑娘的小院。裡面秋月抱著被剪壞的舞衣一臉憤恨,而宋姑娘本人神情卻是淡淡的,看不出有多失落。

他把宋姑娘今晚不用去侍宴多事交待清楚,便看秋月立刻紅了眼,為自家姑娘謀不平。

“那姑娘就憑白錯失了這個機會嗎?分明是她們嫉妒姑娘故意剪壞的,怎麼她們還能去侍宴我家姑娘卻坐了冷板凳?”

秋月心中憤恨,這些人平時排斥姑娘也就算了,在這種緊要關頭竟然還使奸詐手段。她知道姑娘出身低,如果錯失了這次機會不知道又要被送往什麼地方,姑娘明明性情和善,怎麼那些人就非要為難她呢。

“哎呦秋月姑娘您可別這麼說。”管事怕宋姑娘誤會鑽了牛角尖,連忙解釋,“太守大人的意思是再挑個合適的時間讓宋姑娘單獨亮相呢,憑宋姑娘這容貌,只要她一露面其他人哪有什麼機會。”

秋月還想爭辯,萬一陛下今晚就看上侍宴的哪個姑娘了,即便後面她家姑娘再露面不也是晚了人一步。

禪真卻輕輕拉了下她示意她冷靜下來,然後輕聲細雨地對管事道:“禪真知曉了,勞您轉告太守大人,禪真一切都聽從大人安排。”

還是宋姑娘好說話啊。管事朝她一鞠躬,“多謝宋姑娘體諒,奴才這就回稟大人去,您這邊要有什麼需求,也都儘管跟奴才說哈。”

等他離開,秋月忍不住和禪真抱怨。

“姑娘您就是太心軟了,這種事她們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誰知道下次她們又會使什麼絆子呢。”

禪真朝她莞爾一笑,“好啦,我都不在意你怎麼氣成這樣。”

說實話,她們這麼做反而合了她的意,她本來就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獻舞,到現在都還沒做好準備。而且聽說陛下性情不定喜怒無常的,她還害怕自己在獻舞時露了怯,反叫陛下不喜。現在她巴不得那天越晚到來越好,光一個太守大人都氣勢那般大叫人害怕,陛下啊,全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又該是多麼嚇人。

“姑娘!”秋月還是不滿。

禪真抱住她的手撒嬌,“秋月,你知道我膽子最小了,我實在害怕見到陛下,你就讓我再多做些準備好嗎?”

她慣會利用自己容貌上的優勢,眉頭輕蹙面露祈求地看著她,被那雙秋水似得眼睛望著,秋月下意識後退了半步,臉上飛過一抹薄紅,最後她別開臉還是依了禪真。

……

前院在宴席上葉文遠已經安排好了歌舞助興。

十餘位江南美人穿著輕紗舞衣上來獻上排練好的歌舞,江南女子大多身嬌體軟,如今上臺的這些更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佼佼者,連葉文遠自己看了都是十分心動。要不是要侍奉陛下,這些美人他肯定都會自己收了。

看到披著輕紗的這群女子,陳定堯臉色一冷。前世禪真也是叫穿成這樣上來獻舞的麼?真是該死,他的禪真,他都沒看過她身披輕紗跳舞的樣子。他忍了再忍,還是恨不得回到前世把這些見過禪真跳舞的人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所幸,他再認真看去,發現這群女子中並沒有禪真的身影,終於是忍下了這口氣。

葉文遠看陛下往這群美人中望了幾眼,卻沒瞧出來他究竟是看中了哪一個,便有心問一問:“臣擅自做主遣了這些美人來為陛下伴舞,陛下覺得如何?可要現在就開始?”

陳定堯沒能見到心心念唸的姑娘,一杯酒水下肚又憶起些前塵舊事,現在心中一片煩躁。他重重將酒杯往桌上一放,不耐煩道:“不必了,一群庸脂俗粉而已。”

葉文遠沒想到自己貼心準備了美人伴舞,竟還招惹了陛下不悅,表情頓時僵住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回話是好。半晌只能尷尬謝罪,“是臣沒有安排好,還望陛下恕罪。”

陳定堯略微起了幾分醉意,他單手支撐在桌上,眉目中顯出幾分疲倦。重生以來,他幾乎夜夜夢到前世,夢中禪真不是雙目含淚悲慼地看著他,就是對他冷眉以待滿臉恨意,叫他既心痛又不安,幾乎從沒睡上一個好覺。

他抬手揉了揉額角,忽然想起前世禪真擅彈琵琶,便問道:“府上可有會彈奏琵琶的?叫她前來伴駕。”

葉文遠立即想到了那位姝色無雙的宋姑娘,既然這些女子陛下都看不上,讓宋姑娘出來倒是個好主意,只要宋姑娘把陛下伺候的開心了,先前這點事陛下想必也不會放在心上。

他回道:“府上有一位宋姑娘十分擅長琵琶,臣立即安排她前來侍奉陛下。”

陳定堯睜開眼,他的禪真,終於要來了。

不過,他可不願意讓自己的禪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麼多人看去。

“晚點吧,待宴席結束,直接將她送進朕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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