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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黃四郎的錢,所以黃四郎要報復?
此言一出,周圍幾個舊日麻匪便都笑了,他們剛從山裡出來,雖然現在穿了一身官皮,但還沒被權欲矇眼,內心依舊是搶了錢隨時回山的想法,這時聽自家大哥這麼說,老三便笑道:“咱們下山就是為了錢,現在有錢了,當然要回山了,縣長我們都殺了,也不在乎多殺一個黃四郎!”
張麻子卻是沉默了一會,復又說道:“各位兄弟,如果你們還把我當大哥,這次就聽我的,山外邊的百姓,受黃四郎欺壓太久了,他們跪的樣子我很不喜歡,我得讓他們站起來,然後才能安心帶兄弟們一起回山!”
幾個人雖然不理解,但見他這麼說,也都表示願意一同赴湯蹈火。
白決笑了笑,這些革新前輩,彷彿天生就有一顆濟世救民之心,讓人敬佩得五體投地,恨不得誓死相隨。
但自己,卻是不能留下了。
“爹,你想以縣長的身份踩碎黃四郎這座大山,那便要行事堂堂正正、依據正法。我現在當眾殺人,按律殺人者死,你要把我殺了麼?”白決把玩著一塊鷹洋道,心中暗暗奇怪桌子上這麼多大洋,竟然沒看到袁大頭。
四周先是一靜,隨即就喧亂起來:“不過是黃四郎的一條狗,殺就殺了!大哥,咱們回山吧!老六死前可讓咱們照顧好六子的!”
張麻子似乎早有打算,沉默了下,回身從後堂拿出個包裹,又從桌子上抓了幾大把紙幣和大洋塞進去,來到白決身邊,又往白決腰帶裡塞了一圈紙幣後,拂住白決後頸,額頭抵著額頭,難受地道:“六子,爹要做的事你現在未必明白,可這些事終究要是要有人去做。衣服、槍都在這包裹裡,你在咱們國家四處看看,看多了,就理解爹今天的想法了!”
白決看著他的痛苦神情,也是忍不住嘆道:“國家衰敗至此,匹夫又豈能獨善其身。不過爹你也自己保重。我曾聽過個小說作者說過,咱們國家的革新分兩步,第一步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合作推翻封建主義,第二步是無產階級推翻資產階級。現在北洋軍剛推翻清廷,革新的路還很長,若事不可違,當先保全自身……”
張麻子聽到白決前半句,還心中劇震,暗想要問問這個小說作者是誰,聽到後半句,卻是有些好笑:“淨說胡話,現在老佛爺還安穩在紫禁城裡呢,哪來的北洋軍推翻清廷?六子你是聽哪的說書先生胡說八道?以後你一個人在外面,可不能這麼相信人……”
後面的話,白決已經聽不清了,跟張麻子確定了現在還是光緒年號,甚至連縣長的委任狀上也是光緒年號,他心中只有一股莫名荒誕的感覺。
說好的八歲呢!
還是說這是個電影世界,時間線混亂?這倒也有可能,畢竟是電影世界,亂亂更健康。
思緒紛亂中,白決已經被眾人武裝完畢,光腰裡的手槍,都塞了五六把,二叔的子彈帶、三叔的匕首、四叔的石灰粉、五叔的碎銀銅錢,身上裝了個滿滿當當,一匹大紅馬牽過來,張麻子看看白決漸漸遠去的身影,心如裂了一般,兩眼發熱,卻終是攥緊拳頭,沒有出言挽留。
自己想做的事,艱苦難行、九死一生,還是給六子留條活路吧……
……
而白決這邊,卻是把玩著通行令牌,往北門而去,正所謂北貴南富、東財西丁,北門離縣衙最近,而且三叔四叔也已經先去北門接應去了。
但白決行了幾步,卻是掉轉馬頭,一路往著黃四郎勢力所在的城南縱馬而去。
雖然知道電影結局張麻子贏了,但時間線都亂了,電影劇情也不能全信,張麻子如今孤軍深入,鵝城勢力虎視眈眈,甚至敢設局弄死自己這個“縣長兒子”,劇情發展未必會如電影那樣邪不勝正。
這樣的革新先輩,自己臨走之前,可得給他留一張保命底牌!
城南是富裕的商業街區,白決老遠就聽到傍晚喧鬧的喝酒聲和雞叫聲,縱馬過來時,正聽到武智衝醉熏熏的叫罵聲:“我日他姨個腿!看那小子文質彬彬像個學生,出手竟然那麼狠!可鵝城可是黃老爺的地盤,早晚讓這小子落我手裡,那時……”
聞聽此言,白決笑了笑,一陣縱馬而至,右手盒子炮對準攤桌前的武智衝,幾槍打在他肚腹間給他醒醒酒氣,這才笑問道:“落你手裡,又待如何?”
白氏醒酒法果有奇效,武智衝瞬間酒意全無,指著白決的手指顫了幾下,垂落於地,再無聲息,腦中再無半點酒意。
“宿主擊殺武智衝,因果點+2,當前無名圖卷等級LV0:8/100。”
周圍人聽到槍聲,早駭得面無人色,幾個手下也都喝了酒,有幾個目光閃爍,想要拔槍,但卻不及白決有備而來,雙手雙槍,也不細瞄,對著那幾個人便是一陣亂槍,傾刻間便死傷一地。
燭火中,倒地死去的武智衝外衣內兜裡,滑出本書冊,白決眉毛一挑,下馬拿起這連名字都沒有的書冊,對著地上傷員冷笑道:“活著的,回去告訴黃四郎,再敢對我父子下黑手,他黃家下半輩子,就別再出碉樓一步了!”
“宿主擊殺黃四郎家丁,因果點+1,當前無名圖卷等級LV0:9/100。”
“宿主擊殺黃四郎家丁,因果點+1,當前無名圖卷等級LV0:10/100。”
“宿主擊殺黃四郎家丁,因果點+1,當前無名圖卷等級LV0:11/100。”
……
“宿主獲得完整的《通背拳法》*1。”
一陣大笑聲中,白決縱馬而去,有自己這柄隱於暗處的刀在,想必能給張麻子增加點威懾力了。
此去江湖,再無掛念。
縱馬長歌而去,白決心中一陣快意,自己向來不是個守規矩的人,在鵝城堂堂正正地打倒黃四郎,那是大義,白決心裡有義,但頂多算是小義,且還不多,受不了處處受束縛的生活。
……
本想一路疾行,但夜路實在難走,天上縱有明月,地上依舊黑暗無光,連路的邊界都看不清,白決順著火車車軌,走了大半夜,第二天看地圖時,也沒走出鵝城多遠。
而到了白天,為免黃四郎派人追殺,白決棄大路從小路,連續行了兩三天,見到一處小河,再也忍耐不住,將路上打死的野雞收拾了,包著草葉埋進火堆土裡,便解了衣裳,痛痛快快地洗個個乾淨。
正欲上岸時,卻見個年輕小子,領著兩個奴僕,遠遠指點著自己走近,近前便罵:
“哪裡來的外鄉小子,敢在我高家的河裡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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