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看!那秦人殺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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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臨河城外。
一座座巨大的砲車丟擲石塊。
一排排車弩向城牆之上不斷傾瀉。
城牆之上的呼衍本部族人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他們準備的箭矢、滾木連用的地方都沒有。
對於匈奴人來說。
他們從未經歷過如此震撼、慘烈的攻城戰。
攻城戰難道不應該是敵人舉著梯子,用人命一點一點頂上去嗎?
為什麼秦人攻城是這個樣子?
並不堅固的城牆被巨石砸的千瘡百孔。
呼衍氏族人甚至連城牆之上都站不穩。
數十人推動著沉重的撞錘,慢慢臨近城門。
呼衍族人想要阻止,可他們的箭矢根本射不穿那撞錘兩側遮擋的木板。
只能眼睜睜看著,巨大的撞木一次次將城門砸的不斷晃動。
大軍後方,呼衍浩闊臉色蒼的在嬴軒面前彙報。
他勸降失敗了,事實再次證明了他沒有太多的價值。
回來時嬴軒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只是冷冰冰的下令。
“攻城!”
呼衍浩闊回頭看了一眼。
他知道,只剩一萬守軍的臨河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就在他絞盡腦汁的想要證明自己用處時。
嬴軒卻調轉馬頭。
“傳令!”
“騎兵隨我繞過臨河,我們去跟右賢王打個招呼!”
話語落下,身後十萬鐵騎轟然而動。
呼衍浩闊緊跟在身後。
一邊向西奔跑,一邊將自己所知道的資訊全部說出。
“公子!王庭把自己分為三部。”
“東側的左賢王以大鮮卑山(大興安嶺)附近的呼倫貝爾大草原草為根據地,主要目標是代郡、雁門郡。”
“西方的右賢王以蒙古高原西側為據點,經略西域、河西和河套平原,原本是用於威脅雲中郡、上郡的。”
“但現在就只能夾在河南地與月郡中間。”
“而王庭單于居於正中央,以色楞格河流域為大後方,以陰山為前進基地。”
“這三部分互為品字結構,互相策應,進退有據。”
呼衍浩闊說到這裡略有猶豫。
嬴軒瞥了他一眼。
“你是想說,我就算是順著臨河越過了陰山,也沒辦法傷到右賢王本部。”
“強行出擊還有可能被他們留在那?”
呼衍浩闊急忙點了點頭。
嬴軒卻不在意。
他本就沒打算再繼續深入。
在越過陽山(陰山山脈最西側的分支)後,十萬大軍終是見到了一望無際的蒙古高原。
等待他們的則是數支倉促而來的部族騎兵。
數量大概在三萬有餘。
可從散亂的陣型能輕易看出。
他們只怕是才收到訊息沒多久。
倉促之間集合在此處,準備迎敵。
那大軍遠處,右賢王駕馬帶著五萬大軍匆忙前來,臉色難看。
上面好似寫滿了不可置信?
他再次回身質問。
“那呼衍氏說他們十數萬鐵騎是怎麼沒的?”
身側的一名將領也是焦急。
“他們昨晚來信。”
“說秦人襲殺了河陰駐地,並且埋伏了呼衍灼原率領支援的大軍。”
“請求我們支援渠搜。”
“可誰知一夜還沒過,突然就說秦人已經圍困了臨河。”
“馬上就要越過陽山,殺入我境腹地!”
右賢王眉頭幾乎擰在了一起。
到底發生了什麼?秦人怎麼會突然發難!
單于下令,嚴禁各部開春前與秦人發生摩擦。
本是為了防備左谷蠡王那個傻子,呼衍氏怎麼就忽然沒了!
這要是讓王庭知道了,就算他右賢王也會因為治下不嚴遭受懲罰。
右賢王焦急的越過山丘,可雙眼瞳孔瞬間就收縮在了一起。
遠處山巔,騎兵大軍佔據了半片天地。
黑壓壓的一片。
右賢王於馬上驚立而起。
“秦人哪來如此之多的騎兵?”
可話語未說完。
他眼睜睜看著那十萬鐵騎前方。
數千山腰處的銀甲騎兵,在看到自己等援軍趕來後。
突然開始了衝鋒。
項羽率先大吼。
“公子強無敵!”
“公子強無敵!”
“逆轉反擊、震懾、蛛絲馬跡、龍馬精神、所向披靡!”
嬴軒在此刻將所有技能不要錢似的一一扔出。
兩千多騎銀甲騎兵好似快出殘影。
在朝陽之下如利劍劃破布幔,一頭扎進還未整理好陣型的匈奴前鋒。
右賢王目眥欲裂,秦人竟真要全面開戰!
他們十萬騎就想橫掃草原不成?
可緊接著,他又滿是不解。
為何那山巔的十萬鐵騎紋絲不動。
他們在幹什麼?在等自己等人嗎?
可那兩千多先鋒豈不是白白送死?
難不成他們起了內訌?
想借我胡之手除掉政敵?
右賢王現在腦子中滿是問號。
他實在不理解對方讓兩千人送死有什麼用意。
可下一刻。
身側的將領便驚恐大吼。
“看!那秦人殺穿了!”
右賢王眼睛暴起。
那白色的銀甲,好似游龍一般,肆意衝殺在數萬部族將士之間。
所過之處無一合之敵。
直到為首的前鋒穿透陣型,來到大軍後方。
與來援的右賢王相互對視。
嬴軒渾身滴灑著滾燙的鮮血。
側身看向衝來的五萬援軍。
“呼衍氏入我大秦屠戮三城子民!”
“今!屠滅呼衍氏!再殺你匈奴萬人以示警戒!”
“轉告冒頓!”
“自今日起,陰山以南不許胡人踏足!”
“匈奴諸部再有觸犯大秦之時,便是本公子馬踏龍城之日!”
如此霸道囂張的話語,讓右賢王渾身血脈僨張。
他咬牙拼力拍打馬匹。
可距離太遠等他臨近之時,嬴軒已經倒轉馬頭,再次殺進匈奴前鋒軍中。
整整三萬騎兵。
卻怎麼都無法擋住那數千人的攻勢。
不斷有人從馬上跌落。
銀甲所過之處,只留下滿地屍體。
等右賢王大軍趕到之際,三萬騎兵已經被殺了近半有餘。
剩下的人別說應戰了,已經是四處逃竄,根本沒有一絲面對秦人的勇氣。
而那兩千多的銀甲已是毫髮無損的回到了大軍前方。
右賢王死死看著眼前滿地屍體。
手掌緊握,似是已經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
可他抬起頭,與那山巔之上的嬴軒再次對視。
十萬鐵騎好似一座大山一樣壓制著他的勇氣。
他知道,這還只是騎兵而已。
那臨河回報的十萬步兵方陣還未出現,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就在山巔後方等著自己。
右賢王右手顫抖不已。
強壓自己憤怒之際,內心又充滿了恐懼。
那些是什麼人?
兩千騎便殺潰了三萬大軍。
一秦頂十胡?
他們憑什麼?
右賢王不甘心的下令查詢秦人屍體。
可秦人的死去的馬匹找到了一些。
屍首卻是一具也沒有。
右賢王控制不住的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可能?
那些銀甲到底是什麼?
他抬起頭看著最後掃視他們一眼的嬴軒帶頭退去。
內心掙扎猶豫。
到底要不要上前攔下他們。
後方還有十數萬騎兵在集結,王庭大軍雖然因為路途遙遠,大雪堆積很難來到。
可自己也不能讓對方如此肆意的殺戮一番,連人都沒死一個撤回去吧!
右賢王好似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但內心的理智在強行阻攔他。
“不能去!”
“必須忍下這口氣!”
這時山巔之上。
嬴軒看到此幕,輕嘖了一下。
“嘖,這右賢王果然比你們族長有腦子,不愧是賢王之稱!”
身側的呼衍浩闊只感冰冷之意。
在山巔後側,一輛輛車弩早已準備就緒。
白仲隨時做好了覆滅右賢王一系的準備。
只要他膽敢追擊。
今日,嬴軒就將河南地與月郡之間的這處牧場也收歸大秦。
嬴軒見確實埋伏不了了。
擺了擺手。
“給他們留下點禮物吧!”
話語落下。
“蹦!蹦!蹦!”
一輛輛車弩將弩箭射了出去。
“咚!咚!咚!”
粗壯的箭矢在那山巔下方整齊的射出了一條邊界。
右賢王死死看著這一幕。
心中慶幸自己理智的沒有追擊。
卻又憤怒不已。
這是在警告自己。
從今以後,大秦與匈奴之間以此為邊界!
那南側的千里之地,都已算作大秦領地。
身的將領已經是怒火上頭。
他胡人東滅東胡,西伐千里。
所過之處無一合之敵,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秦人當是找死之意!”
“賢王!授我三萬輕騎。”
“末將從西側繞過臨河攔住他們的去路。”
“必讓其有來無回!”
可右賢王卻是怒喝一聲。
“伱當那西側月氏的二十萬秦軍是瞎子不成?”
“以前我們有寬廣的河南地分割兩地。”
“現在他們兩面夾擊,你深入其中,是去攔截還是送死?”
右賢的怒喝讓身後將領皆是沉默了。
他們也知道,現在的情形確實對他們十分不利。
仔細想想,就算沒有那恐怖的銀甲騎兵。
單是那十萬鐵騎,便能護持著秦人那恐怖的步兵方陣橫推所有城池。
更別說能以兩千對數萬的銀甲。
這麼稀少的人數,再多配幾匹馬,不知能產生多麼可怕的機動力。
只怕是早上還在大軍前方,晚上就能出現在他們的腹地!
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右賢王脖頸青筋暴起。
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各部族大軍留下防備。”
“等我前去王庭,面見單于後再做定奪!”
話語說完,右賢王駕馬調頭,疾馳向北方冰雪覆蓋的龍城方向。
……
咸陽書山閣。
“砰!”
數本奏摺砸落在蒙毅李斯幾人腳下。
“看看!你們都給朕睜眼看看!”
“這些人他們是想要造反不成?”
始皇帝坐在閃耀的銀色桌案之前。
滿臉怒容。
李斯等人不知陛下為何暴怒,匆忙撿起這些奏摺檢視。
而一側,已經知道是何奏摺的趙高卻是毫不在意。
還偷偷扣了下鼻屎。
“這南方,你們都是怎麼治理的?”
“難怪趙高不停催促我定封禪太子的日子昭告天下。”
“我本來還以為他又什麼小心思,現在看來他是知道。”
“我再不定日子,只怕這些傢伙就要造反了!”
李斯瞪著眼睛。
“衡山郡、南郡、洞庭郡、聯名上奏。”
“近些時日,郡下民意如洪,不斷於各縣、各城督促官府,上表民意。”
“我等郡守承蒙陛下賞識,一心為百姓安定。”
“不敢擅自壓下此舉,只能共同上書一封。”
“恭請陛下立長公子為太子!”
而一旁的蒙毅、蒙恬看著手中奏摺的地名。
“巴郡、四川郡、九江郡、淮陽郡!”
“故鄣郡、會稽郡、廬江郡、長沙郡……。”
郡名還沒念完,又是一沓厚重的紙張被嬴政推了下來。
幾人拆開一看。
上面赫然是密密麻麻形狀各異的手印。
紙張下方還是那幾個大字。
“恭請陛下,封長公子為太子!”
蒙毅一事沒忍住,驚呼一聲。
“好傢伙!”
“萬民書啊這是!”
可說完,卻又立刻噤聲。
如此大規模的民意反抗,歷史上還是第一次出現。
只怕是陛下也不得不重視。
怪不得生氣呢。
蒙毅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怒氣衝衝的嬴政。
有趕緊低下頭不敢出聲。
嬴政卻是冷哼一聲。
“看到了吧!”
“這就是朕的大秦。”
“南方十數郡,說是聯名上奏。”
“這是上奏嗎?”
嬴政隨手抓起一張印滿了手印的紙張用力甩著。
上面還有著一個一指長的幼童手印。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這是在威脅朕,不封禪他長公子,朕的皇位就坐不穩!”
怒吼過後,嬴政猛哼一聲。
“去吧!今日早朝,大臣們什麼都別幹!”
“就給我看這個!”
“給我數清楚,這裡面到底有多少手印,有多少個郡!”
“是不是不封禪這個長公子,朕打下來的天下就得分給他一半!”
冷哼說完,嬴政揮了揮手。
趙高急忙命人將這成山的奏摺紙張抱走,跟著幾位大臣送去紫金殿。
紫金殿內,早已經等候多時的一眾大臣們亂哄哄的。
“陛下數十年來,早朝從未遲到。”
“今日是怎麼了?”
有些小道訊息的大臣便低頭說到。
“我聽說,南方各郡聯名上奏,要求陛下只能封禪長公子為太子。”
“弄了一個什麼萬民書!”
“陛下很可能在為此生氣呢!”
朝臣頓時疑惑。
“封禪太子的日子,陛下前兩日不是已經力排眾議定下了嗎?”
“怎麼還有人鬧?”
那人卻是說道。
“這些奏摺大都是南方諸郡,啟程時正是那換太子的傳言鬧最兇的時候!”
“如此看來,陛下提前定下封禪之日,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為的就是安撫各地百姓。”
“當時太尉與御史大夫等人還不同意。”
說著那人偷偷瞄了一眼,大殿最前方的御史大夫御太尉。
就在這時,李斯與蒙恬幾人再次回到大殿。
眾臣皆是上前詢問。
“陛下到底怎麼了?”
李斯嘆氣一聲,向後示意了一下。
眾臣就看到,趙高帶著十數名宦官端著大量的紙張奏摺走進。
“諸位,陛下說了,今日早朝什麼都不幹,就只數這些。”
“要數清楚,有多少人,多少郡!”
話語說完,眾臣也是好奇的將紙張奏摺拿起來看。
沒一會,吸氣之聲此起彼伏。
那為首的國尉、御史大夫等人更是驚懼。
長公子在民間竟然有如此威望。
他們對視一眼。
上次只是想延緩一下長公子的封禪時日。
長公子本就氣勢太盛,若是封禪太順利了,繼位以後只怕會絲毫不在意眾臣的意見。
可現在看來,連陛下都壓不住啊!
兩大派系頓時交頭接耳,商量著該怎麼辦。
還要不要攔。
再攔下去,只怕等長公子回來,聽說了他們的作為,落不得好啊!
……
此刻書山閣。
嬴政看著跑回來的趙高。
眉毛一挑。
“怎麼,那些大臣都是什麼反應啊?”
趙高低頭一笑。
“一個個都是驚懼交加,生怕長公子回來了找他麻煩!”
嬴政嘴角翹起。
“朕從小便宣揚臭小子的名聲,果然沒有白費。”
“那舊楚恨我深入骨髓。”
“現在卻對那臭小子死心塌地!”
嬴政越想越開心,最後更是忍不住十分暢快的大笑出聲。
“甚至都有膽子上奏萬民書來警告朕了!”
“當真是有點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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