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老鼠?這他娘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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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原城。
數座倉房附近的一座舊宅之中。
已經窩了一整日的嘉文和眯著眼睛。
終是等到了遠處那一抹刺破黑暗的火光。
“唉?”
“那怎麼這麼亮?”
倉房處的一名守軍此刻也發現了這一幕。
叫聲音驚動了守軍頭領。
帶著幾人走了出來,探頭搖晃著看向火光方向。
那黑夜之中,一抹豔麗火苗正一點點的拔高。
逐漸膨脹放大,沒一會就照亮了小半個街道。
“不會是失火了吧?”
這乾燥的冬天,若是來一場大火,可不太好熄滅。
守軍頭領眉頭皺起。
火光距離這裡只隔了數百步。
若是真的讓其燒起來,只怕滅火時的混亂就會蔓延到倉房附近。
到時候草料萬一出點差錯自己可就是失職大罪。
他扭頭呵斥了一聲。
“來五十人跟我去滅火,其餘人給我守好倉房,一步也不準離開!”
眾人皆是點頭,但還是好奇的向著火光的方向不停望去。
頭領帶人離去。
可沒一會又有兩個人跑了回來。
“火勢太大了,再來幾個人,推上水車。”
“我來,我來。”
喜歡湊熱鬧的將士,頓時擠著上前。
又是數十人離去。
這下子倉房守軍少了一半。
可嘉文和貼著牆角聽著動靜,卻還是沒有出去。
此刻,在他不遠處的另一戶宅院門後。
倉房首領正從門縫中警惕的掃視倉房四周。
在他身後,是近百名的暗中守衛。
“剛才我們已經暗中摸查了四周,沒有發現任何人。”
那頭領卻是微微擺手。
“族長在前方領軍征戰,在如此緊要關頭突然出現一場大火,還正好在草料倉房對面?怎麼可能是意外?絕對有問題。”
“很可能是有敵人正面打不過族長,就想辦法摸進城來,焚燒草料糧食,讓族長的大軍失去補給不戰而退。”
雖然頭領說的很有道理。
可那將士卻還是些擔心望著不遠處逐漸變大的火苗。
那火勢甚至已經驚動了遠處城牆之上的守軍。
首領皺眉,他雖然暗中拐了回來,但帶去的那數十人可是正經派去滅火了。
“抬個水,怎麼這麼慢?”
沒人回答,將士們此刻只想著儘快去把火滅了,因為再燒下去,旁邊就是他們的後備糧倉了。
雖然有可能用不到,但其重要性也不比草料倉房小多少。
首領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嘆了口氣。
“再去三十人,立刻把火勢壓制住。”
話語落下,頓時又有三十人從後門趕往水井處。
頭領則繼續眯著眼緊盯著倉房四周。
過了半刻鐘。
四周還是悄無聲息。
而遠處的火光不僅沒有減小,甚至已經有了蔓延的趨勢。
頭領終於是感到不對勁。
神色一緊。
“不好!對方人數不少。”
“水井處必定出事了!”
話語說完,他急忙帶著百人從宅院中衝向水井處。
等他們跑過去,卻發現寬闊的水井四周,正有幾名將士不斷的在從水井裡面打水灌進水車。
頭領這下子搞不懂了,敵人到底在哪?
他吐了口氣,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轉身看向那幾名將士,呵斥了一聲。
“快點,若是燒了糧倉,我們誰都沒好下場!”
話語說完,他就準備帶人前去使火處檢視。
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剛一邁步,他的眼角忽然掃到不遠處的地面上有著一道拖拽的血跡。
頭領瞳孔瞬間一縮。
轉身就要大呵。
可聲音還未響起。
“嗖!嗖!”
密集的弩箭,便從四面八方的宅院中射了出來。
身後的百名將士就如那野草般瘋狂倒下。
頭領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對方竟然能摸進城內這麼多人。
但此刻說什麼都晚了,他只能拼命的嘶吼出聲。
喊出“敵襲!”兩個字。
這時,那原本就站在水井旁的幾名匈奴將士,卻忽然開始拼盡全力的大喊。
“失火了!失火了!”
“快來救火啊!”
這幾人嗓門極大,竟是將敵襲兩字硬生生壓了下去。
那頭領悲憤至極,這裡早已經被敵人佔領。
自己派來的兩撥人只怕也已經被殺。
他明明已經料到有敵人。
卻為何還是被對方玩弄股掌之間。
他想要衝出去,想要呼喊援兵前來。
他拼了命的抵擋敵人的弩箭,甚至不惜用手下兄弟的身體。
終於,他跑到了牆角處。
箭矢射不到他,他有了求救的機會。
這一刻的頭領內心無比激動。
“求援!求援,這些人都要死!”
正巧,那遠處一隊數百人的城門守軍,因為大火而被引來。
還沒有走到近前,那頭領便拼命大喊一聲。
“敵襲!”
聲音迴盪在整個九原城上空。
說出這兩個字的剎那,他只感覺渾身放鬆。
自己活下來了,接下來該那些敵人們恐懼了。
面前的數百將士聽到後,立刻向前跑來。
他已經能清晰的看到,這些人身上的青銅鱗甲。
頭領咬牙,指著遠處滿地屍體的水井附近。
“對方有帶著弓弩的伏兵,至少百人。”
“他們想要調虎離山焚燒草料,被我識破就在此處埋伏!”
“莫要強行攻打,將其圍困就好!”
“呼喊將軍帶兵前來再將其圍剿!”
頭領激動的說完。
對方也抽出了武器。
“噗!”
長劍狠狠刺入了他的胸腔裡。
頭領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
直到他看清,這援軍的鱗甲之上滿是血跡。
才明白了,他們身上穿的就是前兩波將士的護甲。
“呃~呃~。”
喉嚨中發出最後的掙扎,那頭領側身看向了自己守護的草料倉。
沒有著火。
他笑了一下,自己的職責終是做到了。
這等動靜一定會驚動四周的守軍,等他們全部趕來,這些敵人已經沒有機會焚燒草料糧食了。
可那將利劍插進他胸膛的舊趙奴隸,想起自己被折磨死的家人。
就看不得匈奴人好死。
臉色猙獰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為什麼要燒?”
“等殺光你們這兩萬人,這些不都是我們的?”
“謝謝你替我們守好這些草料糧食!”
頭領驀然瞪大了眼睛。
他反應忽然開始劇烈,似乎是想要伸手抓住對方的,用盡最後的力氣,撕下敵人一塊肉來。
可惜,轉動的利刃終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氣。
只留下了一具滿臉不甘的屍體。
敵襲的聲音,終是驚動了城中的兩萬守軍。
四面八方,到處都是匈奴人在向這裡聚集。
為首的支脈首領,更是滿臉怒容。
族長在前方大戰,若是這背後的九原城出了事,自己只怕是死罪難逃!
“當真是不知死活!”
“城牆上留五千人警惕四周,其餘人給我踹開每一間屋子。”
“找到這些老鼠,我要扒光他們的皮掛在城牆上。”
話語說完,他們已經來到了水井旁。
在遠處火光的照耀下,這滿地的屍體更是讓支脈首領怒不可恕。
能這麼快的射殺百人,對方起碼有三百人之多。
而且是裝備精良,人人都帶著弓弩。
“進城時搜查的人眼都瞎了嗎?”
“幾百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都看不到?”
可怒喝過後,他也只有先行將其圍剿。
事後再行與那些人算賬。
他帶著數千人舉著火把,一點點向街巷逼近。
而在遠處也同有有著幾支千人隊伍靠近。
從天空中看去,五六支火光逐漸向中心的失火區域靠攏。
等他們來到近前,卻發現連個人影都沒有。
支脈頭領頓時皺眉。
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時,遠處其他幾支隊伍也都趕到。
支脈首領正準備開口詢問。
一聲慘叫卻是從東方傳來。
那最後一支兩千人的隊伍似乎遭受了劇烈的反抗。
支脈首領面容一緊。
“隨我走!”
“我倒要看看,城裡到底藏了多大一隻老鼠!”
“等族長回來,我必要將那搜查城池的將領斬首示眾!”
此刻,距離木棚區極其相近的東側街道之上。
匈奴將士拼盡全力的躲藏四處射來的箭矢。
整個街道,到處都會屍體,到處都是血跡。
他們的兩千人此刻已經所剩無幾。
透過火光才能看到,那街道兩旁的屋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影。
匈奴人根本不理解,如此之多的敵人究竟是怎麼摸進來的!
而那支脈首領,此刻也趕到了這裡。
他看著面前的一幕,面色大驚。
“哪冒出來的有數千敵人?”
此刻卻是已經顧不得緣由了。
他剛要下令,人所有人圍剿反擊。
可下一刻,更多的敵人從四處八方冒了出來。
不僅是兩側的房屋、小巷。
甚至連東方的街道之上都黑壓壓的一片。
這些人手中舉著弓弩,腰間掛著長劍。
口中喊著:“殺光胡人,報仇雪恨”的口號。
數量足有數萬之多。
支脈首領此刻已經是呆愣在原地。
口中囔囔了一句。
“這他孃的不是老鼠,他們是藏了個老虎在窩裡啊!”
四面八方的衝殺,根本不給匈奴人們反應時間。
三萬舊趙將士恨不得食其血,啃其肉。
一個個捨生忘死。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算賺。
如此悍然的風格,幾乎是在一碰面就將匈奴人的陣型擊潰。
到處都是嘶喊衝殺聲。
到處都是敵人,好似每個屋面上都有人在等著他們。
支脈首領身邊的護衛一個個倒下。
他甚至都分辨不清,自己應該向哪邊突襲。
麾下帶領的數千將士,已經是所剩無幾。
支脈首領滿是絕望。
他十分確信,自己將城牆守護的極其牢靠,對方絕不可能是從城外進來的。
此刻的他,心中只想將入城時負責搜查城內的將領,剁成碎肉。
……
遠處,嘉文和也從那小院中走了出來。
身側是百名剛剛清理完草料倉守軍的將士。
那領頭的將士甩了甩滿是獻血的手說道。
“想要防備他們臨死前將草料糧食燒了,還真費勁。”
嘉文和卻是瞪眼回了一句。
“這算什麼費勁?”
“長公子帶兵與十數萬鐵騎正面對抗,那才是真正的費勁!”
“給我們三萬人,留下一個兩萬守軍的城池。”
“還是隨時可以偷襲的方式,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
話語說完,嘉文和又擺了下手。
“這次保下了這麼多的草料糧食,足夠數十萬馬匹、數萬將士吃食月餘。”
“九原城會成為死死扎進匈奴脖頸處的釘子!”
“就算是明年開春,王庭大軍反撲,想要拿下如此殷實的九原城,只怕也要付出巨大代價。”
“若是長公子還有進取之心,更可成為威脅北方陰山長城的絕佳基地。”
嘉文和十分滿意自己此次的舉措。
“這裡只需留下數萬大軍,便能讓匈奴輾轉難眠。”
“當是一步好棋!”
……
在街道上發生大戰的同時。
那城樓之上的五千守軍,也被突然出現在背後的舊趙將士們殺了個措手不及。
匈奴人沒了騎兵優勢,相較於秦軍的強弩利劍本就處於弱勢。
再加上背後突襲,城內陷入一片火海,首領都不知是是生是死。
沒有兩個時辰,城牆之上便徹底陷落。
黑色的秦字大旗也再次豎立在了九原城城頭之上。
下方的街道中,戰鬥也接近了尾聲。
呼衍氏支脈首領被活著抓到了嘉文和的面前。
他到現在都不敢置信,秦人是如何出現在城內的。
見到嘉文和的第一面就是質問。
“你們到底是如何進來的?”
嘉文和略微一笑。
“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啊?”
話語落下,那支脈首領卻是慘笑不已。
他已經是猜到了些。
可真正聽到時還是感到哀莫大於心死。
“可笑,可笑至極!”
“臥榻之側蹲了個猛獸而不自知,還想向前去挑戰獸王!”
“呼衍灼原,伱瞎了雙眼敗之不冤啊!”
話語落下,嘉文和剛要審問,卻見支脈首領猛然站起。
被綁在身後的雙手不知忽然握住了什麼,直衝向前方的嘉文和。
嘉文和雙眼一瞪。
大喝一聲。
“住手!”
可惜晚了,兩旁的將士瞬間便將手中的長劍揮了出去。
“咚。”
支脈首領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滾落在地。
嘉文和閉目嘆息。
“這傢伙是要求死啊!”
“他一定知道王庭各大部族的分佈地,若是能嚴刑拷打,說不得有利於日後公子北伐!”
一旁出手的將士也知道自己魯莽了。
支脈首領的手中捂著的,不過是一個玉佩而已哪來的兇器。
可事已至此,嘉文和也沒有在說什麼。
擺了擺手說道。
“罷了,清理全城胡人不留活口。”
“留下一萬人守城,其餘人整理軍備挑選馬匹。”
他抬頭看向東方的雲中郡主戰場。
眼睛略微眯起。
“明日天一亮,就隨我從背後出擊。”
“奇襲呼衍氏!”
“讓公子看看,我們舊趙人的騎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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