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爰劍瞪大了眼睛,他沒有等到天峻城的援兵。

等來的卻是二牛那暴躁的怒吼。

“終於逮到了!將士們,隨我殺!”

整整十天,他帶著八萬大軍,冒著風雪一路不停的繞了整個青海湖,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為那對姐妹報仇,要將這些羌人腦袋帶回去,祭奠關西馬場的村民。

話音落下,二牛咬著牙面露兇光手持巨斧,一馬當先的衝來。

兩萬早就被殺膽寒的羌人們,看著洶湧奔來的秦軍根本無心反抗。

一個個驚慌的向後跑去。

此刻爰劍也是瞪大了眼睛,剛才的狠毒神色早已消失。

臉上只剩下焦躁與恐懼。

“跑!快跑。”

“他們全是步兵,沒有騎兵,追不上我。”

“追不上我!”

說著他翻身上了為數不多的馬匹,就要回身向東側山上逃去。

可這時,一匹黑馬卻突兀出現在身後昨晚紮營的位置。

隨後,一騎、兩騎、三騎、數不清的騎兵從山崗上露出了頭。

眨眼之際,數萬鐵騎橫向鋪開佔據了整個東南方。

切斷了羌人最後的希望。

爰劍驀然僵硬在原地。

他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秦人已經將他們完全包圍,他知道自己完了。

“為什麼?”

“我只是搶了一個馬場而已。”

“你大秦就為了一個馬場,如此追著我羌族不放,也太過殘忍了吧!”

如此言語,讓奔襲而來的二牛,氣的渾身血管直顫。

目眥欲裂的大呵。

“馬場?你是瞎嗎?”

“那些被你們屠戮的大秦子民?算什麼?他們難道就不是人?”

“如此血海深仇,還妄想讓我們放過你?”

“當真是找死!”

二牛大步跨前,高壯的身軀猶如一輛戰車般轟然砸進羌族人群。

手中的巨斧從後背揮舞出半圈,順勢來到頭頂。

轟然劈下。

擋在爰劍面前的一名羌人,剎那間被一分為二。

崩碎的頭骨與白漿沾滿了爰劍的臉龐。

此刻的他終是被這一幕,驚嚇的癱倒在地。

而二牛手中的巨斧再次舉起。

正當他要徹底拍碎這個不知所謂的爰劍時。

一旁的柳族長似是有些不忍,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他與匈奴還有交易,還有用!”

“不可輕殺!”

話語隨著巨斧重重落下。

“砰!”

地面的積雪被巨大的衝擊力砸開。

露出了下方的土地。

二牛終是為了公子的大局,強行忍下了砸碎這傢伙的衝動。

東側,奔湧而下的騎兵之首。

嬴軒騎著一匹健壯白馬直衝而下。

此馬似乎特別有精力。

只是稍稍夾下馬肚,它便會撒著歡似的全力奔襲。

幾息之間就能將銀甲騎兵們甩在身後。

禁軍們無不拼力拍打坐下馬匹,這才能勉強跟上。

等嬴軒來到近前。

眯起眼睛,看著全身顫抖,面色驚恐褲腿冒著熱氣的爰劍。

不禁問了一句。

“你哪來的勇氣,膽敢挑釁大秦?”

爰劍扭頭,看著居高臨下,一臉冷漠望著自己的少年。

臉上竟是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我是爰劍!”

“羌人的王!”

“在中原,也是諸侯之位。”

“你怎能讓這等人蠻人,差點砍了我!”

嬴軒看著單手指著二牛,一臉悲憤的爰劍。

眉頭忍不住微微皺起。

這人嚇瘋了不成?

他不留痕跡的看向一旁的柳族長。

在場羌人,也只有他還是一副不卑不吭的模樣。

見嬴軒不理自己。

爰劍這才著急。

重複的說道。

“我是羌族爰劍,麾下數十萬羌族子民。”

“只要你給我應有的待遇,我可以帶領羌人臣服於大秦!”

嬴軒微微一愣,似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大軍都已經被打完了,你不臣服還能怎樣?

可一旁的柳族長卻是站出來說了一句。

“爰劍是想要,與以往中原諸侯同等的待遇!”

嬴軒眉毛一挑,這才明白了!

羌族自無弋爰劍開始,承襲的一直是大周禮制。

對羌人的教化,也都是按照諸侯國時秦國初期的制度。

那時的大秦,還是帶著濃重的奴隸制。

除了貴族,平民與奴隸不過是上層人士手中隨意操控的牲畜。

各諸侯卻是貴為上等人,就算是相互之間戰敗,也應當受到禮遇。

嬴軒微微搖頭,露出了一個冷漠的笑容。

或許在這個爰劍看來,戰爭只是上層權力者相互之間的遊戲。

平民死死就死了,但他們卻是不能受到一點傷害。

這便是貴族骨子裡的自以為是。

不過可惜,羌族已經與大秦脫離太久,根本不知道現在的大秦是何模樣。

見嬴軒並不說話。

爰劍開始忍不住的驚恐。

他想起剛才柳族長攔下他的話語。

“對,我與匈奴有交易,我和他們還有交易!”

“不要殺我,我能幫大秦給匈奴傳遞假訊息!”

可嬴軒還是沒有理會,反而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柳族長。

“你知道嗎?”

柳族長表面不卑不吭,額頭不斷湧出的汗水,卻還是暴露出了他的緊繃。

“知道!”

嬴軒點頭,隨意的看了二牛一眼,轉身上了馬。

“你要幹什麼?”

“等等!我投降了!我認輸了,你不能殺我!”

“不要!”

“砰!”

肢體碎裂的聲音響徹四周。

二牛終是解了心中鬱氣。

可這時,他又忽然看到,遠處那匹黑馬正追著一個逃跑的羌人。

那人手中拿著武器,黑馬雖然一直圍著他跑卻也不敢撞上去。

二牛眼睛眯起,立刻就想到了什麼。

那人應該就是偷襲關西馬場的將領。

他隨手拉過一名將士的馬匹追了上去。

直至又是一聲慘叫傳來,羌族的罪孽終是還清。

嬴軒靜靜看著這一幕。

身側被禁軍押著的柳族長,看著就這樣被輕易拍死的爰劍和將領忍不住眼角直跳。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也不知道羌族的命運會如何。

“帶我們去羌族駐地!”

嬴軒那不容置疑的話語,讓柳族長立刻驚醒。

他下意識的用左手握緊不停顫抖的右手。

想了又想,最後還是認為,就算自己不帶路。

秦人還是會找到。

他一言不發的走到一匹馬前翻身而上。

在兩側禁軍將士的脅迫下,向正西方行進。

那個方向上再行進百里,便是聚集了羌族數十萬族人的天峻城。

也是羌族最重要的聚集地。

一路上,嬴軒問一句,柳族長答一句。

一句不少回,一句不多說。

“匈奴和你們做的什麼交易?”

柳族長嚥了下口水。

“我們負責將大秦的馬搶走。”

“等他們拿下大秦北部,會將河南地分給我們一半。”

嬴軒驀然一愣,他都忍不住驚訝道。

“河南地?”

“如此草被豐盛土地肥沃的區域,你們真相信匈奴會讓給你們?”

柳族長略有停頓才說到。

“不管讓不讓,對我族來說能利用匈奴與大秦的矛盾,搶奪數萬馬匹,都有能壯大自己!”

“而且。”

他小心的看了嬴軒一眼,才繼續說道。

“而且沒人想到,你們會因為一個馬場,而悍然發動數十萬大軍,前來征伐我族!”

說道這裡,嬴軒卻猛然轉身,凌厲的目光看著他。

“莫要把你們說的那麼無辜。”

“我大秦發兵,是為了關西馬場數百戶無辜被屠的百姓!”

“爾等吃了狗膽,敢犯我大秦境內,殺我大秦子民,搶我大秦馬匹!”

“莫說發兵打廢你們羌族幾萬兵力了,就是將爾等滅族,也不為過!”

嬴軒冰冷的聲音,再次讓柳族長僵住。

是啊,是他們仗著大秦與匈奴的對峙,有恃無恐的先招惹大秦的啊!

柳族長再不敢多說什麼。

只是一路帶著大軍來到了青海西岸。

從這裡已經能看到不少開墾的田地。

這片附近便是青海最適合耕種的區域。

也是羌族強大起來的根本。

大軍順著田野不斷西進。

沒多久便看到了那座中等大小的城池。

此刻城中已經十分混亂。

有那些零零散散逃回來的羌人們,將爰劍大敗的訊息傳了回來。

各家各戶都在收拾東西,準備逃跑。

其中的大族家眷,更是已經帶著馬匹車輛向西而去。

城門口還不斷有著斥候往返各處彙報訊息。

“秦人的大軍來了!”

“秦人打來了!”

聲音傳播,城門立刻封閉。

羌族人剩下為數不多的將士,戰戰兢兢的看著東方。

黑壓壓的大片秦軍來襲。

“要不我們降了吧!”

“連爰劍的十萬騎兵都打不過秦人。”

“我們這兩萬人能守住?”

守城將士們絲毫沒有底氣。

嬴軒看著禁閉的城門。

回身問道。

“你們還有多少兵力?”

柳族長苦笑一聲。

“您擊潰的十萬大軍,已經是抽乾了整個羌族。”

“剩下的那些也不過是各族的最後力量,加在一起也不過兩萬人!”

嬴軒點了點頭。

“你去!”

“讓他們開啟城門,盡降大秦者,不殺!”

柳族長略有猶豫的看了嬴軒一眼,似是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嬴軒卻是非常直白的告訴他。

“自今日起,這青海便是大秦的馬場。”

“羌族每年育出五萬匹,可免責罰!”

“八萬匹可得獎賞,十萬匹連續三年可抵消罪過,成為大秦一少數民族。”

話音落下,柳族長瞪大了眼睛。

想要每年養育五萬匹,那代表著馬群至少要保持在二十幾萬之數。

這幾乎需要羌族用全部力量去供養。

更別說八萬,十萬了。

柳族長苦笑一聲。

這完全就是把羌族當做了養馬的奴隸。

無弋爰劍知道了,只怕會氣的從地下爬出來。

他死都不會想到,自己的後世族人竟然還是落回到大秦手裡。

就在柳族長絕望之際。

嬴軒卻是有呼喊了一聲。

“旬義!”

“自今日起,你便為這青海郡郡丞!”

“主責便是養育馬匹,每年五萬匹可有問題?”

一直跟在項羽身後的旬義,此刻幾乎是喜極而泣。

他竟然也有朝一日,能成就郡丞之位。

簡直是一飛沖天。

“稟公子!以青海這片廣大的區域,加上羌族的人口,絕無問題!”

身旁跟他一起北上的百名將士們,也是一個個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果然,跟在公子身旁,隨時都有可能改變命運。

不給柳族長猶豫機會。

身後的八萬大軍不斷向前逼近。

身後的十幾萬大軍也已經離得不遠了。

柳族長知道,那支大軍可是帶著大量的車弩。

若是等他們前來,這天峻城頃刻間便會被破。

相較於到時候被屠城,哪怕是養馬也無不可!

柳族長不再多說,邁步上前。

去城下呼喊自己的族人。

嬴軒靜靜看著,那些族人再三猶豫。

最後還是被說服。

開啟了城門。

八萬大軍成功入城。

自此,大秦以西羌族最主要的力量,便徹底被瓦解。

其餘更南方的散碎部族,只要等明年天氣轉暖。

便可派出騎兵逐個擊破。

已經是不足為懼。

嬴軒在探查了天峻城的情況後。

見其還有著近十萬的後備馬匹,完全足夠旬義培育。

便帶著一半的羊群反身離去。

畢竟羌族以養羊為主。

就是因為這六七十萬的羊群。

才給了他們富足生活,

才讓那爰劍,生出一種能與大秦對抗的錯覺。

天峻城留下了八萬大軍駐守已是足以。

嬴軒又令王離暫任青海郡尉,在朝廷派來正式官員以前,由他主管青海郡的將士們,可自行收攏四周的羌族餘部。

至於更西方,那裡人口稀少,打下來也沒有價值,嬴軒暫時不打算涉足。

他帶著其餘十三萬大軍盡數撤離。

來的時候,將士們大多都是邁著雙腳。

走的時候,不是騎著馬就是趕著羊群。

將士們也是喜不自勝。

王丞在一旁回報。

“此次共計獲得馬匹十數萬、牛羊四十萬。”

張良面帶微笑。

“此次之後,我大秦再無馬匹之憂慮。”

“匈奴也再無騎射之利!”

嬴軒也是點頭。

他都沒想到,大秦最大的短板,竟是以這種方式解決了。

身後大多數將士都是騎著馬。

畢竟有十萬匹,不騎白不騎。

……

數日後,等嬴軒帶著大軍再次回到隴西。

二牛是率先提著爰劍和那個將領的腦袋,便向著那對姐妹家衝去。

嬴軒嘴角抽搐。

側身問了一句。

“你見過有提著兩個腦袋提親成功的嗎?”

張良也是憂愁的皺眉。

“確實沒見過,就是不知道二牛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一下了!”

幾息過後。

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關西馬場。

嬴軒兩人非常同步的搖了搖頭。

發出了無聲的嘆息。

“看來二牛討媳婦的路程,遙遠而艱鉅!”

嬴軒回身,正想遣散,四周各郡趕來支援的兵力。

他們都可以回家了。

可那巴郡郡守卻是一臉崇拜的跑來。

他本來一路跟著二牛,直到此刻才有機會來面見嬴軒。

“公子之威無可匹敵。”

“此戰下官能夠親眼見證,跟隨公子掃蕩羌族,當真是三生有幸。”

他還想繼續拍下去,嬴軒卻是瞪了他一眼,示意有事快說。

自己還著急回咸陽呢!

巴郡郡守眼看在不表忠心沒機會了。

也顧不得什麼臉面。

當著眾人的面說道。

“下官對長公子的敬意,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德水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啊!”

嬴軒霍然僵住。

好傢伙,這句流傳後世的馬屁,竟愣是被他提前了兩千年。

一旁的眾人也是面色尷尬,嘴角抽搐。

就連王丞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看來自己混跡官場的能力還是太弱,怪不得一直是縣丞升不上去。”

“原來得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才能當上郡守!”

巴郡郡守卻是絲毫不在意,瘋狂的用自己畢生所學拍嬴軒的馬匹。

直至,嬴軒就快要忍不住給他一頭錘的時候。

巴郡郡守才說出最後的話語。

“日後,不管長公子在何處,做何事,我巴郡必將誓死追隨。”

“永不背棄!”

嬴軒眉毛微挑。

合著是來宣誓效忠的啊!

四周其他郡帶兵前來的官員們也是目瞪口呆。

此戰也是讓他們徹底瞭解了,長公子的帶兵能力。

再加上近些時日,南方瘋狂流傳的,對長公子的支援話語。

不用想也知道,大秦未來必定是要長公子來繼承的。

這個時候效忠,不就是在提前跟日後的陛下搞好關係?

頓時,這些人也都有樣學樣的上前開拍。

甚至有人還打聽到了,長公子極其喜歡金餅!

立刻將所有帶來的金餅,都私下塞給了王丞。

一個時辰過後。

等眾人皆是散去。

王丞看著四周,一箱箱的金餅默默無語。

腦子裡不停想著,他們打仗,為什麼還要帶金子來?

一旁的張良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都是提前準備好的!”

“見公子回來了,便送了過來,趕緊收下吧!”

王丞吸了口氣,大致數了一下。

足足數十箱,至少也有五六千金!

這時,嬴軒卻是忽然想起了一事。

他扭頭看向了張良。

“暗衛上次不是說,匈奴越過上郡長城,屠了我們幾座城嗎?”

張良略微一愣。

暗衛不是說了,是羌族假裝的嗎?

可立刻,他就又明白了嬴軒的意思。

現在他們剩下了四萬原本的大軍。

這些人是從壽春跟隨嬴軒一路走來的。

經歷了這麼多場大戰,已經是精銳之兵。

而且現在還有了十萬馬匹。

相當於一人近乎三匹。

這種情況下,若是突然奔襲河南地……。

看著嬴軒眯起的眼神。

張良也是眨了眨眼睛。

“理由~充足,兵力~完備。”

他看了眼身後還有著幾十萬羊群。

“糧草~富庶。”

突然身後的王丞都忍不住伸頭說了一句。

“不打都對不起這時機!”

……

北方王庭。

雪花飄落。

冒頓站於王宮前。

目光遠眺。

身後的右賢王恭敬回道。

“單于,那羌族已經劫了大秦最大的馬場。”

“等明年一化雪,我等右賢部便會以河南地為據點,開始進攻大秦雲中郡!”

“昭襄王建起的長城與那舊趙國的長城之間,有著一段空缺。”

“可順著此處,輕易打下雲中搶佔大秦第二片馬場!”

“此戰過後,大秦當再無馬匹能對我胡人大軍反擊。”

“偌大的秦王朝,就會成為刀俎下的魚肉任我們宰割!”

右賢王的計策十分正確。

冒頓也認為,這樣是最好的方案。

他看著越來越大的雪感嘆一聲。

“明年必須打了。”

“天氣越來越冷,先生所說的冰寒時期,越來越臨近。”

“若是等那時到來,我們還不能打下足夠胡人居住生活的土地。”

“只怕是不知會死去多少族人!”

冒頓轉身又問了一句。

“右谷蠡王現在如何了?”

右賢王回道。

“他此刻已經臨近了列伊,那巴爾格什湖附近!”

“自從有了馬鐙,和打造出來的大量鐵質武器後。”

“將士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疆域已經是從頭曼單于時期,擴大了數倍不止!”

冒頓點頭。

雖然現在王庭的疆域,已經是比一統六國的大秦還要廣大。

但肥沃溫暖的地區還是太少。

他皺眉看向南方。

口中嘟囔道。

“始皇帝,你們沒了馬匹,還能怎麼辦?”

“還有那長公子?你能破我一路的謀劃。”

“這次又拿什麼來擋?”

此刻面對大秦,哪怕是謹慎如冒頓,都認為大秦勝算極小。

這麼長時間來的巨大壓力,此刻也終於能夠鬆了口氣。

“接下來,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一段了。”

……

此刻,在遙遠的中南半島。

韓信看著佔地廣大的港口默默無言。

他一路順著中南半島海岸線,走過交趾、看過占城。

見了被封禁的死城,接觸了十分親切的佔族人。

他們還稱呼自己為大秦的少數民族,與自己雖然不同族,但勝似同族。

韓信非常不可思議。

那長公子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些的?

他就不會犯錯嗎?

就算是讓自己來,都不敢說能這樣穩定的一次次攻城拔寨。

當真就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韓信吐了口氣,他在腦海裡不斷想將走過的路線拼湊在一起。

卻發現,太過廣大了!

其中很多地方,他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打。

可等走過後他才明白,必須要打,只有打了才能不留隱患。

只是到了這裡,他看著佔地龐大的港口,是真的不知道公子建造這座巨港的用途。

這裡距離大秦境內遙遠至極。

距離東側東南的那些大島還不如番禺方便。

為什麼要在這裡浪費心力。

想不通。

他以追隨公子的名義進入詢問,卻只得到了一句。

“公子讓建,必定有其道理。”

那位將領還送了他一句。

“看你追了這麼遠,好心告訴你一句。”

“公子已經回去了,你若是再不快點,等公子回了咸陽,沒人引薦,你這等平民要拜見,只怕機會渺茫!”

韓信驀然驚醒,是啊自己的目的是面見公子,怎麼一路來只沉浸在公子的征戰途中,反而離公子越來越遠?

他急忙道謝,再也不思慮太多,只是悶頭順著已經初具規模的彩雲道,直衝雲南郡。

必須要在公子回到咸陽前,見到他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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