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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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很冷清,再沒人會護著面前的菜餚。
幾人卻吃的味同嚼蠟,5個菜一半都沒吃完。
飯後嬴軒獨自立於院中,拿出今日取回的二十金點開系統。
看著面板提示上還剩餘三次的抽取機會,毫不猶豫的確定。
“滴!成功抽取身份卡,咸陽禁軍20名。”
嬴軒皺眉,身份卡雖然好但對現在的處境並沒有太大幫助,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先找出背後策劃的人或者組織。
這個時候就算再抽出一兩個大佬,也不如一個有用的技能更能幫助自己。
剩下十金只能再抽一次了,嬴軒吸了口氣再次抽取。
“滴,恭喜宿主獲得第一張技能卡:蛛絲馬跡!”
“此卡每日可對任意身份卡使用一個時辰,在此期間身份卡對應之人視力將被減弱,同時獲得蜘蛛感知力。”
嬴軒面色一喜,還真抽到了。
他看向卡牌區,只見身份卡區域右方再次出現一片空襠區域。
上面有一張已經被掀開的卡牌。
牌面是一個佈滿蛛網的陰暗角落,仔細看那些密集蛛網的深處,是一隻隱藏在黑暗之中的蜘蛛,嬴軒嘗試著拖動卡牌,想將它放到張良或是章邯的身份卡上嘗試效果。
可手一滑,竟然落在了最上方的空白區域,那裡有四個字【宿主嬴軒】。
幾乎是立刻,他就感覺原本昏暗的夜晚更加模糊,彷彿近視的人被摘下了眼鏡,這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還沒持續多久,就被一陣襲來的微風打亂。
一瞬間嬴軒全身汗毛炸起,無數資訊順著毛孔直達大腦。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整個院落內,不管是地上的蠕動的蠕蟲、四處攀爬的螞蟻,還是樹上的甩動羽毛的鳥兒,幾乎同時呈現在他的腦海裡。
嬴軒能清晰察覺空氣中每一絲氣流的震動。
包括身後房間內,煥茵張良三個人的微小動作。
在嬴軒的感知裡,他們口中不斷噴湧著熱氣,臉上的不規律的抖動著,應該是在說些什麼。
嬴軒還是第一次以一個蜘蛛的視角去觀察人類,很是驚奇。
雖然聽不到聲音,但他能輕易察覺到三人最細微的肢體動作,每一塊肌肉的調動,甚至就連跳動的心臟與脈搏,都能分辨清楚。
這簡直太神奇了,他沉浸在無數外界資訊的湧入中,直至過了一個時辰,這種感覺才消失殆盡。
可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劇烈的頭痛,腦袋好似過載了一樣嗡嗡作響。
緩了好一陣,他才恢復正常。
……
第二天早上,書山閣。
嬴政定時坐在側房紗帳內,一邊放鬆一邊看著簡報。
南邊戰事這幾日倒是順利,閩(min)越、甌(ou)越,相繼被大軍攻破。
北邊的匈奴正式對月氏開戰,首次碰撞並沒有預想中那樣摧枯拉朽,反而是僵持住了。
匈奴東側的幾大遊牧部族,在蒙毅不惜代價的蠱惑下開始搗亂,弄得匈奴不勝其煩。
幾個訊息看的他很是滿意,這些時日的目的幾乎全部達成,甚合心意。
嬴政哈哈一笑,心情一好身體也通暢了,只感覺要一瀉千里。
可這時,一道幽幽的聲音出現。
“父皇?”
只一聲,就讓嬴政運好的氣息洩了個乾淨。
鬱悶的嬴政剛想發怒,就聽到嬴軒嗚咽著說道。
“父皇看來心情很不錯,想必是有什麼好事吧?”
說著他嘆了口氣。
“唉!兒臣就不怎麼好了!昨日身邊的兩個侍女都死了,養了數月的狗也一命嗚呼。”
“育德殿現在是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
“您說,壞人怎麼就這麼多?就連皇宮都防不住,嗨!這宮裡以後也不安全了,父皇您可要小心防備啊!”
“這次還好,對方是衝著兒臣來的,父皇什麼也不知道,可萬一下次衝著您來怎麼辦?還是趕快加強一下皇宮的防衛吧。”
說著,嬴軒走到紗帳旁,將這兩天送來的紙張再次拿走。
“這紙不能再用了,萬一被下毒了不好察覺,沒有木簡安全。”
嬴政聽著一時有些愧疚,沒好意思說出他早就知道這事。
理虧的他只能無奈看著嬴軒盡孝,將厚厚一沓紙全部抱走。
那可是他這些時日腸胃舒暢的絕佳物品啊!
又坐了半天,那種一閃即逝的舒暢感再沒出現,沒好氣嬴政只能結束,接過宦官幾天未拿出來的木簡,臉上浮現了痛苦的神色。
當他清理乾淨走出側房,卻發現嬴軒的聲音已然停止。
正納悶呢,就看到這小子向宮門方向跑出去了老遠。
不時回頭嘴裡還在嘟囔,臉上表情寫滿了不服。
一看到嬴政走出側房速度更快了。
嬴政有些不解,略微思索過後恍然大悟。
好傢伙,這兔崽子是擱這報復我呢!
往城門跑去的嬴軒一臉冷酷。
“就算是親爹又怎麼樣,讓你便秘你就不能拉稀!”
“小茹的死你也有責任,所有人都要付出代價,你也不例外!”
嘟囔完的嬴軒怕嬴政反應過來賞他一頓毒打。
雙腿爆發出了極快的速度,跑到朝陽殿轉角時,差點與蹦出來的胡亥撞了個滿懷。
胡亥半仰著腦袋,臉上帶著傲嬌想要張口說些什麼。
卻被嬴軒隨手一個腦瓜崩給彈了回去。
他可沒時間跟小屁孩在這耗,嬴政下旨封城三天。
如果三天內找不出背後之人,城門一開,天下之大自己就再難找到對方了。
到時候嬴軒一輩子吃飯都得小心翼翼,下雨天永遠都不敢出去,每時每刻都提心吊膽,只能活在對方的陰影之中,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皇宮門外,張良與章邯已經等候多時。
律刑司在城南渭水河畔,距離這裡不近,太僕院提前準備了馬車。
有馬伕駕車,三人半柱香時間便趕到。
灰色的寬大屋簷,壓蓋著整個院落,大門四周站滿了身穿黑紅衣袍,頭扎紅帶的刑官。
廷尉左監站在大門不遠處,作為廷尉的副手他的官職也絲毫不低,見到皇宮馬車到來不卑不亢的說道。
“恭迎公子督查此案,廷尉已經將有關之人抓捕歸案,連夜提審。”
嬴軒面無表情的走下馬車。
“有線索了嗎?”
左監微微一頓,似乎沒想到嬴軒如此直接。
“一夜的審查,現在已經……”
“我問,有線索了嗎?”
嬴軒語氣加重,再次重複了一遍。
左監臉色難看,只能回道。
“暫時未有線索!”
嬴軒沒有多說,帶著張良章邯兩人就向院內走去。
就此刻,一個從馬車旁路過的佝僂男子,突然從竹簍中抽出半米長的砍骨刀。
他雙手顫抖腳步慌亂,但臉上卻滿是猙獰,死死盯著嬴軒。
任誰也沒想到,在咸陽城主掌刑罰律法的機構門前,還會有人敢行刺。
四周的刑官們根本沒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舉著砍骨刀瘋狂衝向嬴軒。
剛剛還覺難堪的左監目眥欲裂,長公子死在律刑司門前,別說廷尉了只怕整個律刑司都要一起陪葬。
“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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