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審問英國公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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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英國公率領近千人馬浩浩蕩蕩的趕往治安軍大營時,沈長恭也對英國公世子展開了突擊審訊。
府衙的牢房,在府衙和治安軍大營的中間,往南邊是衙役們,往北邊是治安軍,犯人想越獄比登天都難。
府衙一般關的都是平民,而且都是小偷小摸打架鬥毆的那種犯人,通常鬧出人命,或者牽連很大,或者是當官的那種犯人,都歸九卿之一的廷尉府負責。
這個時代用的是三公九卿制,而非三省六部制。
就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地牢,今天迎來了一位身份不同尋常的客人。
只見英國公世子被綁在木架上,渾身被打的鮮血淋漓。
而對面,沈長恭則坐在椅子上,耐心的拿牙籤剃著指甲裡的血汙。
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獄卒拿著鞭子不停的抽打著英國公世子,一邊抽還一邊問,
“說不說,招不招?快點招,不招老子打死你!”
英國公世子憤怒的大喊道,
“招什麼?!你們倒是問啊!你們打了我一個時辰了,你們倒是問啊!”
獄卒尷尬的扭過頭來,看向沈長恭,問道,
“大都尉,咱要問什麼?”
“什麼也不問,接著打,打到他招。”
沈長恭頭也不抬的問道。
“遵命!”
獄卒又接著抽了起來。
他感覺很新奇,還是第一次這樣審問犯人呢,竟然不問,讓犯人自己說。
這大都尉真不是一般人啊。
啪啪聲不斷的傳來,伴隨著英國公世子的慘叫聲,格外的動聽。
“別打了!我招!就算我吃了兩碗粉,行了吧?你說吃了幾碗就吃了幾碗,為了一碗粉,你至於嗎?你至於嗎?!”
英國公世子悲憤怒吼,
沈長恭搖了搖頭,說道,
“本官要聽的不是這個。”
於是,獄卒接著打。
堂堂世子殿下,養尊處優錦衣玉食,哪裡受過這種罪?
在他看來,沈長恭簡直就是活閻王,要把他生吞活剝的那種。
對方要是問一些事情,他還能想辦法撒謊或是搪塞過去,但對方這個啥都不問,就一直打,很難讓他懷疑對方不是來報私仇的。
可自己壓根沒見過他啊,哪來的仇啊?
沈長恭見對方還不招,招了招手,將獄卒換來,把手裡的牙籤遞給了他。
“大都尉,您這是?”
“往他指甲縫裡扎,不說就一直扎。”
“遵命!”
獄卒接過牙籤,轉身向著英國公世子走去。
英國公世子見到這一幕,雖然牙籤還沒有扎進自己的指甲蓋裡,但是已經想象到那種十指連心的痛了。
“你不要過來啊!我說!我說!”
“涼粉店老闆是我讓人打死的,我是主謀,我是主謀啊!”
一旁的筆吏聞言開始記錄。
沈長恭搖了搖頭,說道,
“不對,不是這個。”
“我……”
英國公世子感覺到,對方可能是想要找到罪證來弄死自己。
自己可先招了,反正死刑也需要廷尉府審判才行,到時候自己再翻供。
甚至都到不了那時候,明天!明天在朝堂上,他爹聯合其他權貴,就能向女帝施壓,把他給弄出來。
甚至他還能夠和沈長恭換換位置,他坐在那裡,來鞭打沈長恭。
想到這裡,英國公世子安心了不少,立刻便老實交代了自己乾的不法事。
“我活活打死過一個小販,因為他走路撞到了我的馬。”
“我總共搶過十八個民女,有九個反抗激烈被我活活幹死了,屍體就埋在我家的後花園。另外九個還在我院子裡。”
“那次在青樓裡,有個富家公子哥,跟我搶花魁,我把他抓回家,把他閹了,然後把他當娘們幹了……”
……
“我上次吃飯沒給錢……”
“我偷過樑國公家大小姐的褻褲……”
“我……我小時候唸書時偷偷撕過家裡成績比我好的兄弟的作業……”
“大哥!我能說的都說了啊,真的沒了,我最多也就殺個人欺負個老百姓,我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啊。
你就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崩潰了我真的崩潰了。
英國公世子嚎啕大哭,因為不管他說什麼,面前那個該死的男人,都是一臉平靜的樣子。
有時候最讓人恐懼的,不是歇斯底里的憤怒,而是那種絕望的平靜,讓人窒息感最強。
這就是氣場的壓制。
沈長恭見火候差不多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了英國公世子面前,燦爛一笑,眼中寒光直冒,
“世子殿下,你應該知道,我是個俗人,還是個商人,我這種人呢,貪財好色,眼裡是有錢財。
我就是想弄點錢花花,你要是不讓我滿意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當成美色來享用一下啊。”
世子渾身一顫,向來都是他把沈長恭這樣的美男子當成女人來用的,可一想到自己要被當成女人讓人想用,就渾身打顫。
霸凌別人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被霸凌的痛苦。
“大哥……你早說啊,你不就是想綁票勒索嘛,你至於打我嘛,你開個價吧,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送來!”
世子殿下哭訴道。
沈長恭悠悠一笑,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說道,
“我的胃口很大,要你國公府的所有錢。你們家有多少錢,藏在什麼地方,全部交代清楚了。
狡兔三窟,我可不信,你家的錢,就全部藏在自己家裡。”
“你……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啊!!”
世子還沒說完,沈長恭便將扇子狠狠的戳在了他的傷口處,當即便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我說,我說,內城甲字街第八戶,那是我家僕人名下的一處私宅,其實是我家的,裡面有白銀五萬兩,黃金一萬兩,各種金銀珠寶無數。”
“還有呢?”
“內城乙字街第八坊第三戶,裡面也有。”
“外城玄門街也有……”
“還有呢?”
“沒了,真的就這三戶啊,別打了,我真的全都說了,除了家裡的錢,真的就只有這三戶了?”
“城外呢?”
“城外沒有,城外都是些田地,那些又不能搬到家裡來。”
“那你家的房契地契,藏在什麼地方?”
“我爹書房裡面有個最大的花瓶,向右轉動能開啟密室,就在那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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