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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籙修行,根本經只能提攜你走一段距離,將你領進門來。

真正在這條路上能走多遠,看到怎樣的風景,終究還是須要靠你自己。

譬如當下你已至得授第五階符籙,完全從《玄天上帝金科玉律真經》之中,悟得了‘真武寶誥,,自第五階開始,已然沒有可供你繼續修行,繼續作為參照的根本經了。

‘玄天上帝金科玉律真經,亦只能輔左你到這裡。

此後的路須得看你自己怎麼走。」

壯馬拉著板車徐徐前行,板車上,赤龍真人盤著腿,向蘇午徐徐說道。

他將‘佛諦大手印法,牢牢記在心底,轉而教誨起了蘇午,開始指導蘇午的符籙修行。

聞聽赤龍真人之言,蘇午眉頭微皺,道:「如無‘根本經,的提攜,連自身修行的目的、如何升授符籙都難知曉清楚,這般又怎能明晰自己往後的路怎麼走?」

他隱約覺得‘赤龍真人,所言,與自己在茅山巫時見識到的一些情況相悖。

譬如玄字輩的幾位師長:玄清、玄照、玄玦、玄璧這四位,最低都是四五階的符籙,玄照更是‘三階上清三洞五雷經籙,!

【鑑於大環境如此,從符籙階級上看,

玄照的符籙已然接近赤龍真人的‘二階高上神霄三元三官輔化經籙,,但只要把赤龍真人與玄照各自的實力放在一起稍一對比,就能發現,玄照差赤龍真人的何止是那一階符籙?

二者的實力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甚至於,玄照的實力比符籙品階尚要在他之下的玄清、玄玦兩位師兄都要弱上許多。

——假若玄照升授符籙,全憑他自己領悟,因而把路走寬了、走長了的話,他的實力應該絕不至於與自身所授符籙嚴重不相符。

玄照自己都與蘇午提過,他的符籙升轉,全因自己年資夠高,活得夠久。

由此可見,

這‘五階之後的符籙升授,,絕不止於自行感悟,自行開闢新路這一條路可走。

就連那‘天蜈先生,,自身符籙階級應也在四階往上。

但他發揮出的實力——此人並沒有多少真正實力,屬於能被玄照老道隨便打發了的貨色——即便如此,這天蜈先生仍舊是四階以上的符籙。

難道他的符籙是由他自己領悟、開闢新路得來?

怕不盡然!

「只要身在修行中,便各懷心思,各有各的目的。

怎麼可能有人無目的地修行?」赤龍真人嗤笑一聲,見蘇午眼神疑惑地看著自己,清了清嗓子,接著道,「如你一般弟子,那必然是要走‘自行開闢自己往後的路,這一條道的,你也不需去想其他的了。

道門升授符籙,確有‘終南捷徑,。

時下十個高功道士裡,得有九個是透過終南捷徑升轉了符籙,一步步鑽營權術,漸漸爬上來的。….

但這般得授的符籙,積累的修為,遠遠無法與自行領悟廟系紋韻,參修雲芨之秘,進而升授符籙的道士相提並論!

你難道想走一遭這終南捷徑?」

赤龍真人注視著蘇午的眼睛,

蘇午搖了搖頭:「據你所說,這終南捷徑根本就是在自斬前途,自絕前路,這樣的路,我自然不可能去走一遭的。

可是,自五階開始,符籙修行便是‘修無可修,了,

不再有根本經卷指點提攜,

弟子對此難免迷茫,頗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能否請師父指點一二?」

方才向赤龍真人嚴詞傳法,儼然若上師尊者一般的蘇午,此下放低姿態,自稱弟子,請赤龍真人指點自己

,赤龍真人心中頓生幾分滿足,點頭道:「你是我的徒弟,某怎可能不顧及到你?

給你指點迷津,本也是師父該做的事情。

其實這自五階符籙往上開始的修行,即是透過與‘祖師,不斷交感,逐漸靠近‘神譜廟系,,感應某座‘神譜廟系,的存在,進而依靠與祖師交感取得的零碎神韻、大道紋韻梳理自身的符籙法體,從每一道符籙——每一道法術之中,再去感悟‘法,的存在,感悟‘道,的存在。

於自性中拼湊‘道,的模樣。

將自身拼湊出的‘道,接連上神譜廟系,最終從神譜廟系之中摘得‘大道神韻,!」

赤龍真人接著道:「且不提摘得大道神韻以後,如何消化‘大道神韻,之事,只說這個接近神譜廟系,不斷與祖師交感的過程,也會引致諸般大道紋韻彙集在你身,

為你凝聚出第四階、第三階、第二階的各階對應符籙!

某先前說過——你直接與‘真武祖師,交感,只要持續修行下去,將來必然是板上釘釘地得授一階符籙,蓋因‘真武祖師,就是某座神譜廟系裡生長出來的神靈!

你只需要抓住它這個錨點,

不斷接近它,就是在不斷接近真武祖師所在的神譜廟系!

根本不需要像其他道士一般,須要在不斷與周圍祖師交感,勘驗自己的路徑,重複糾錯,磕磕絆絆乃至於蹉跎一生,都無法真正接近某座神譜廟系!

這就相當於,別人都蒙著眼往前走,

而你不僅睜著眼,

甚至輿圖都在你手裡!」

蘇午聞言頓時恍然。

「不過你也須明白一點——當下你是以‘真武籙,作為主修符籙,日後可以引真武籙相關的各位祖師降下大道紋韻,梳理自身符籙法體。

但此後萬不可再引原始雷祖、亦或其他神靈相關的祖師降下大道紋韻、零碎神韻來梳理符籙法體。

縱然引來零碎神韻、大道紋韻,亦只能用之以淬鍊與之相連的種種符籙。

譬如若引來原始雷祖北陰聖母的大道紋韻,可以用之淬鍊洗禮自身雷法符籙,….

萬不可引之梳理自身符籙法體。

——蓋因不同神靈所在神譜廟系,皆可能南轅北轍,引兩種不同廟系下的大道紋韻來梳理符籙法體,其結果極可能互相沖突,並不利於符籙修行。

除非你真正通悉不同神譜廟系之間的主從關係,能朔源出兩位不同神靈所在神譜廟系,乃是一脈相承的,如此情況下再引兩種不同廟系下的大道紋韻來梳理符籙法體,倒是不會有任何好處,甚至增益超乎想象。

但這種情況極其少有。

現下道門總結出的神譜廟系,也多雜亂無序,不成體統。

大多數道士也沒有此般‘能引來兩位乃至更多神靈降下大道紋韻,的‘困擾,。

某這話是專門用來提醒你的。」赤龍真人又囑咐了蘇午一番。

「我記下了。」蘇午點頭答應道。

……

十餘匹壯馬拉著板車徐行。

‘鼎靈,坐在最前頭的板車上,為源清老道指引前路。

一行人若乘船前往天威道壇,從五通渡口出發,不出半日即能到達天威道壇所在的‘運州,,而走陸路的話,則要消耗一天時間。

北閭山眾道天不亮的時候即啟程出發,

中午在路上盤桓了小半個時辰,吃過了午飯。

如今黃昏已至,夕陽西下之時,

終於臨近了‘天威道壇,在運州‘鳳山,上的道場。

鳳山在運州當地還有名氣,

然鄰居

州府縣城之民眾,若不常往運州來,根本就不清楚有這一座山,只知‘天威道壇,立在運州之中。

此山高不過百丈,然而山勢較為陡峭,在天威道壇尚未於此處立下道觀之時,鳳山周圍人跡罕至,只有幾個野道在山上結廬而居,往來翻山越嶺,挑水擔柴,甚是辛苦。

天威道壇開脈祖師領眾弟子云遊至此,受幾個野道邀請,先於此地暫居了數月,此後便定了立道觀於此的心思。

隨後打出‘閭山法脈天威道壇,的旗號,於此間立旗。

立旗之訊息一經傳播出去,

便有土教、巫教、佛門等等各方勢力打著‘攻伐邪祀,、‘破滅外道,的旗號,圍攻天威道壇開脈祖師及其座下眾弟子。

天威道壇開脈祖師自然克竟全功,成為此戰最終贏家,方才在鳳山上立下道觀,令敗在自己手下的諸外道人物開山鑿路,燒山毀林,歷經半年時間,那些外道人物都不知累死了多少,終於從山下開闢出一條直通山頂天威觀的階梯道路!

這綿延向山頂的石階,後來幾經修繕拓寬,終成今日規模。

寬闊得足以人畜並行的石階兩旁,一道道旗幡迎風飄展。

天威道壇弟子守在山階折轉處的一道牌樓前,眼神睥睨地望向下方聚集而來的十餘架馬車,赤龍真人斜靠在板車車幫子上,抬眼看了看那牌樓下聚集的十餘個天威道壇弟子,揮手招來一個在他這裡做雜役的紅頭師公,說道:「你去!

去知會道壇上管事兒的人,

就說北閭山赤龍真人前來山門拜訪!」

那紅頭師公在北閭山這邊受盡了苦楚,雖然每日不曾忍飢挨餓——北閭山未剋扣過他的飯食,但這樣終日勞作,終究是比不上在天威道壇受盡尊榮,到哪裡都有抬著捧著的日子。

其當下聽到赤龍真人所言,竟是讓自己回道壇上去——

紅頭師公頓時大喜過望,連連點頭:「一定將您的話帶到,一定將您的話帶到!」

周圍同樣被拆毀了符籙法體,在北閭山門下做苦役的幾個紅頭師公見狀,紛紛向那人投去豔羨的目光。

他們何嘗不想脫離苦海呢?

赤龍真人自然注意到了這些人的目光,未有在意,咧嘴笑了笑。

倒是坐在他旁邊的蘇午這時說道:「你們也都是道壇上的師公,就都去吧!

結伴去天威道壇上傳訊息!」

赤龍真人扭頭詫異地看了蘇午一眼,不過倒也未阻止蘇午做出這般決定。

眾紅頭師公聞言大喜過望,鬧哄哄地叩謝了赤龍真人、蘇午師徒,便一窩蜂地攀上山階,奔向那牌樓下守著的天威道壇弟子們!

山腳下,

只餘鼎靈一人守在車隊裡,未曾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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