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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苗,你照顧著兩個師弟師妹。”

師父看到法壇那邊的情況,先把青苗叫過來,囑咐了她一句。

青苗看了看法壇那邊,又看看師父平靜的臉色,她像是預感到了甚麼,帶著哀求的目光看著師父:“師父,還是小心為上……”

“老漢自然會小心應付的。

你放心罷!”師父微微笑了笑,便轉過身去,就要邁步走出火圈。

他臉色平靜,

眼底滿是絕然之色。

“喂噦噦噦噦——”

這時,

山崗緩坡上的騾駒子驟然發出一聲嘶鳴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連李嶽山都忍不住扭頭去看那騾駒子,

騾駒鼻孔裡噴出熊熊的黑火焰流,鼓凸的肚子蠕動得愈發劇烈,它的蹄子不停刨著泥土,顯得極其焦躁不安!

它腦袋劇烈甩動著,

大張著口,

而後,

像是猛然嘔吐著,抻著脖子,仰頭吐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那團黑乎乎的東西,一霎裂解開來,化作熊熊的黑炎,剎那鋪滿整個山崗,

黑火傾蓋之地,

水詭的漣漪陣陣敗退!

火焰熊熊推進,那一圈圈漣漪被黑火壓制得縮回了水詭腳下,

李珠兒的身形在黑火裡若隱若現,

她乘著黑火,倏忽接近水詭,伸出包裹著熊熊烈焰的手臂,抓向水詭的肩膀——這時,水詭卻未有繼續迫近法壇,而是直接向後退卻,

層層漣漪往身後盪漾,

與山崗下週流的河水相接觸——水詭的身形倏忽消失在了水中!

它察覺到李珠兒周身黑火對自己的威脅,是以選擇了直接退避!

漫天流轉的黑火徐徐收斂起,

珠兒從黑火中浮現出俏麗的面孔,笑著看向灶班眾人:“暫時安全了,水詭已經被逼走了——方才差一些就能留住它,可惜它提前一步逃走了。”

女子身形隱藏在黑火中,

唯獨右手裡握著一根金色的短棒,

那短棒上雕琢著莫名文字,有金色的烈焰從短棒上飄散出,融入包裹珠兒周身的熊熊黑火中,使得黑火的威勢更重,原本顯得詭異陰森的黑火,因這絲絲縷縷金色烈焰的融入,竟有了幾分正大光明之感。

這能燃燒金焰的短棒,

自然是蘇午交託給珠兒的火煉真金拷詭杖。

方才在吃人詭的肚子裡,若非她關鍵時候誦唸出老道教授的咒語,催使這根拷詭杖,她都不一定能成功脫困!

這根拷詭杖十分好用,

讓珠兒有如臂使指,好似冥冥之中與之有某種聯絡的感覺。

李嶽山將要邁出火圈的腳收了回去,

他看向了法壇中,陷入沉寂的大弟子與老道,皺眉緩聲道:“老漢得到了一些訊息——織錦山厲詭的本體已經與此間山川水脈相連,

成為織錦山神。

不論是水詭、吃人詭、墓門女俑其實都是它的分體而已。

它的本體,

現下或許便在與你大師兄、老道他倆‘鬥法’。

看當下這情形,

他們倆面對的形勢不容樂觀。

我們在這裡乾等,卻是幫助不了他們半分。”

“那便讓我去罷,我去助大師兄一臂之力!”李珠兒眼神堅定,握著那根黃金短棒,她自覺己身力量大增。

“你知道那厲詭現在何處與你大師兄他們鬥法?”

李嶽山向珠兒問了一句。

珠兒啞口無言。

師父咧嘴笑了笑,

神色溫和,向珠兒招招手,將她叫到了近前:“你留在這裡罷,和你的師姐、師弟師妹們看顧這裡,水詭就在高崗下,你大師兄他們一日不死,

水詭必不會輕易脫離,

肯定還會再度侵襲過來。

這一次,

就讓師父過去,

師父掌握著織錦山厲詭的一部分,尋找它的形跡更容易些。”

珠兒神色猶豫,

青苗也滿臉擔憂。

秀秀仰臉看著師父,雖然年紀幼小,但內心隱約生出幾分不好的感覺,彷彿這就是最後一次再見師父了。

“師父,那厲詭的命格都非是固定的,

你沒有辦法油炸它,去了有什麼用啊?”狗剩低聲說話,心裡有些傷感,不願讓師父這麼離開。

師父一巴掌拍在狗剩腦袋上,

罵道:“這灶班子是從老漢手裡傳下來的,

老漢的手段,你個狗崽子知道幾樣?!

集薪火法你學了嗎?

灶火祝由你瞭解多少?

這些法門,你們大師兄都只是作了記錄,留了筆記而已,你們現下就根本還學不了!

甚麼都不知道,不學無術,還敢說你師父我沒用?!”

狗剩捂著腦袋,不敢再多說話。

李珠兒在旁勸道:“師父,其實狗剩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縱然您掌握許多法門,可總要有機會與厲詭照面才能使用這般法門,

我擔心……”

“不用擔心。”

師父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山坡上那匹低頭嚼著青草,吃完青草又去吞石頭的騾駒,他指著那頭騾駒說道:“我帶著它一起去。

它容納了吃人詭,

自身卻一點事也沒有,可見也是個異類。

籲——”

師父朝騾駒吹了一聲口哨,

騾駒便顛顛地奔了過來,對師父表現得甚為親暱。

“你們看,

它聽我的話,我還能指揮得動它。

帶著一隻容納裡厲詭的騾駒,再加上老漢自身所學的法門,這下總是夠了吧?

你們總該放心了罷?”師父走出火圈,拉著騾駒的韁繩,轉臉看著眾弟子,“老漢心意已決,你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

這一趟,非得老漢自己去不可!”

他神色堅決,語氣斬釘截鐵。

眾人一時無言。

青苗看過了整個事件的全程,眼睛微微泛紅,看了師父良久,才輕聲道:“師父,一路上要小心些……”

“放心。”師父笑了笑,

又走近眾人,

挨個摸了摸眾弟子的腦袋,便轉身牽著騾駒子,在眾人的目光裡,緩緩走下山坡,

身影漸漸消失在山林裡。

‘叮噹噹噹……’

騾駒子脖頸上掛著的一顆銅鈴鐺,在山林裡時時發出聲響,

讓師父此行也不至於太過寂寞。

小騾駒溫馴地由著師父牽著,

它不時伸頭去摘一串樹上的野果、林下的蘑菇、斜刺裡伸過來的一串嫩葉,等師父牽著它走出那片山林的時候,它的體型又大了一些,

雖然這種體型的增長,肉眼尚不能查見,但僅僅走一趟山林,小騾駒的身體便再度生長,這種速度——簡直駭人聽聞。

嘩啦啦——

走出山林後,

傍山林蜿蜒流過的河水亦變得湍急起來,不似先前圍繞山崗周流的河水那般舒緩。

湍急水流下,

像是有一個個或白或灰的人影在漂浮。

師父看了河面一瞬,就收回目光。

河面下卻忽然有一個人的面孔浮現出來,‘它’從河面下探出頭來,在湍急河水裡立住身形,醜陋腐爛的面孔靜靜看著師父,朝師父伸出了一隻手。

陰冷的詭韻倏忽間從它身上散發出,

朝著李嶽山覆蓋而來!

“噦噦噦!”

此時,小騾駒兩個耳朵撲稜著,猛然張口一吸——

那些漫溢而來的詭韻攜裹著河面上那道人影,一同彙集入小騾駒嘴巴里,它歪嘴咀嚼了幾下,身形更大了一些——這次肉眼都能察覺出來!

詭韻連同那道人影都消失無蹤,

李嶽山都來不及施展手段,便眼睜睜看著騾駒子將詭韻與人影吞吃了!

他轉頭震驚地看著小騾駒,

卻發現它好似長大了一些。

“怎地好似一眨眼的功夫,你便長了一些?”李嶽山撫摸著小騾駒頸上的毛髮,驚歎道,“毛根都變硬了一些,長得可真快啊——是因為你肚子裡那隻吃人詭嗎?”

“喂噦噦……”騾駒把腦袋在李嶽山臉上蹭來蹭去,

它不會說話,自然也無法回應李嶽山的疑問。

“阿午說你命格奇異,現下看來你果然是個異類啊。

常人容納詭,都要生不如死。

哪裡像你,該吃吃該喝喝,還因此獲益了不少。”師父又感慨了一聲,便不再多說,拉著韁繩繼續往下走。

其實,他照顧這頭小騾駒的時候最長,

自從大馬騾產仔以後,他便閒不住,也是怕這頭灶班子的重要財產有甚麼閃失,騾駒的飲食都由他與蘇午共同照看。

是以騾駒才會對他這般親暱。

行至山坳口,師父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山形變化,找了個背風的地方,

從懷裡拿出那座泥偶,

他將泥偶擺在背風處,在泥偶前插了三炷香,

以左手拇指抵右手掌心,向泥偶輕聲說道:“師妹,那織錦山神現在哪個方向?你便使煙氣往哪個方向吹,為師兄指明前路罷。”

他話音落地之後不久,

四周忽然飄起一股輕風,

原本裊裊上升的香火煙氣,此時都盡往某個方向吹襲去了。

李嶽山笑了笑,又同泥偶說道:“多謝師妹。”

他把泥偶收進懷裡,牽了小騾駒子,辨出那個方向可供行走的路徑以後,便帶著小騾駒穿過山坳,往那個方向走去。

此時,

高崗上,

法壇裡,一直沉寂無聲的老道忽然肩膀顫抖,猛然吐出一口血來!

他驀然睜開雙眼:“野神氣候已成,竟然竊據了山川正脈——你先擋著,我來奏表師祖,請師祖幫忙!”

一言罷,

旁邊的蘇午尚無反應,

老道已經招來一張黃紙,咬破指尖,在黃紙上勾畫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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