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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艾希收到了紐斯卡拉隘口易手、布拉卡戰死的訊息後,她整個人都有點懵。

這一次,凜冬之爪的行動速度太快了,阿瓦羅薩部族這邊沒有任何準備,也沒有一點防備,被打個完完全全的措手不及!

過去能遲滯凜冬之爪的大小聚居地,這一次卻在冬季被反常集結起的大軍面前不值一提,被徹底碾壓。

哪怕是在艾希防禦體系之中有著重要意義的紐斯卡拉隘口,也因為守將的戰死而被一鼓而下,瑟莊妮和她麾下的凜冬之爪大軍因糧於敵,依靠著戰勝之後沒有任何約束的掠奪,日行百哩,勢不可擋!

當艾希得到訊息的時候,瑟莊妮親自率領的前鋒,已經抵達了厄亞瑪卡——如果凜冬之爪不減速,那距離他們兵鋒直抵凝霜港,恐怕已經不足十日。

壞訊息一個接著一個,但艾希還是需要強迫著自己迅速冷靜下來。

瑟莊妮來勢洶洶,但現在不能慌張,現在也沒有到值得慌張的時候,對於曾經部族離散,母親和誓父全部戰死在自己面前的艾希來說,凜冬之爪的突襲並不是她見過最糟糕的事情,現在的情況也遠未到足以讓她絕望的地步。

“召集所有寒冰血脈。”艾希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抬頭看向了時刻保護在自己身邊的戰祭,“同時派出會馴養雪雕的使者,去更西邊傳遞訊息,我們不挑起戰爭,但我們也不會畏懼戰爭!”

今年新透過了考驗的戰祭挺起了胸膛,大聲地回應著戰母的命令,然後快步去傳達,而在他離開了大廳、其他寒冰血脈戰士還未抵達的時候,艾希則是低下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個年輕人就是今年冬天希望出去劫掠的人之一,之前他曾經很多次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暗示過“可以用更強硬的手段捱過寒冬”。

在往年,這種愣頭青需要多加教育,但在今年,為了抵禦凜冬之爪的兵鋒,恐怕艾希會不得不依仗他們的衝勁才行。

自家人知自家事,團結的阿瓦羅薩是“孱弱者的報團取暖”,在這個團體內部,任何一個敢於死戰、有能力死戰的人,都是無比寶貴的。

揉了揉眉心,艾希將一把菸草從貼身的口袋中拿出,將這些被揉碎的菸葉灑進了大廳內紅色的炭火上。

這些在德瑪西亞哪怕是窮鬼菸民也瞧不上的、帶著大量碎梗的粉末,在弗雷爾卓德卻是難得的提神之物,隨著火焰猛地一亮,艾希的神經終於稍微舒緩了一點,她的目光也落在了大廳中央,那一張繪製著西弗雷爾卓德次大陸地形的猶卡爾皮。

在弗雷爾卓德,地圖的精度往往是低得可憐,沒有測繪能力的弗雷爾卓德人通常更喜歡用嚮導的描述來了解地形地勢,地圖對他們來說往往更像是一份串連行動路線的計劃書。

但艾希的這一份地圖卻不一樣,雖然很多地方的地形地勢也很粗略,但至少在紐斯卡拉隘口到凝霜港這一片阿瓦羅薩的核心地帶,地形地勢卻是詳細無比、相當精確的。

而且,在艾希的要求下,繪製地圖的人還用不同顏色的天然礦物做了不同的標記,用以代表著某些據點的傾向。

其中代表阿瓦羅薩和從屬於阿瓦羅薩部族據點的藍色,每一年地圖更新的時候,範圍都會有所擴大。

艾希的目光看向了地圖,看向了紐斯卡拉隘口。

那座夾在龍脊山脈的群山之間的隘口,艾希曾經不止一次走過,說實話,她其實無法想象,為什麼那座隘口會輕鬆易主,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向穩重的布卡拉,會貿然出擊,最終導致戰略要地丟失。

但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在確認了紐斯卡拉隘口已經從藍色變成了危險的紅色之後,艾希必須拿主意,確定接下來阿瓦羅薩的下一步行動戰略。

是正面對決,擊敗凜冬之爪的劫掠者;還是和過去一樣,依託著據點和城市進行防守,讓城牆成為自己的先鋒軍。

傳來訊息的信使說凜冬之爪的人數在萬人以上,考慮到對方的行軍速度和現在的天氣集結,如果數量屬實,那恐怕正面戰鬥不會是一個好主意——不僅不好贏,而且就算贏了,明年照顧牧群的眼睛、播種木薯的雙手都會減少很多。

這幾年的阿瓦羅薩正迎來一場嬰兒潮,如果可以的話,艾希不想付出太過沉重的代價。

但瑟莊妮既然來了,就不會善罷甘休,考慮到對方似乎能繞過雪雕的偵查,而且行動速度極快,那恐怕單單據城死守難度也會很大……

輕輕地咬了咬嘴唇,艾希終於眯起了眼睛,這一刻,她想起了小時候母親還在的時候,阿瓦羅薩部族在冬天攻打福斯拜羅的事情。

南邊的德瑪西亞人是怎麼做的呢?

他們遷走了城牆外的所有人,帶走了城牆外的所有糧食。

現在,自己是不是也能用這一招來對付瑟莊妮呢——凜冬之爪的補給是絕對不能透過紐斯卡拉隘口來轉運的,那裡山勢陡峭,哪怕是猶卡爾或者厄紐克走上去都會打滑。

集結了大軍的凜冬之爪,上萬的戰士和無數的坐騎人吃馬嚼,恐怕單單依靠劫掠,壓力會很大吧?

如果能說服沿途的所有部族,都放棄掉容易被攻陷的據點,帶走部族所有的補給,再想辦法奪回紐斯卡拉隘口,那是不是能困死凜冬之爪?

在海里難纏無比的鮭魚,一旦被撈上水面,就註定蹦躂不了多久;而再怎麼強悍的敵人,如果肚子裡空空如也、沒有了糧食,那恐怕和沒有了水的鮭魚也沒有什麼區別!

思及此處,艾希的眼神終於漸漸地亮了起來——當阿瓦羅薩部族的寒冰血脈集結了起來的時候,一個粗略的戰鬥計劃已經在她的腦海之中成型了。

……………………

當艾希找到了凜冬之爪大軍的弱點時,帥軍一路奔襲的瑟莊妮也意識到了紐斯卡拉隘口給自己帶來的麻煩。

雖然在決鬥中戰勝布卡拉讓麾下的戰士們氣勢如虹,但隨後自己的訊息卻讓瑟莊妮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紐斯卡拉隘口太過險要了,瑟莊妮。”說到了這個問題的烏迪爾神情嚴肅,“我們的收穫很多,但卻運不過這道險要的隘口——除了戰士們的隨身口糧,我們沒有哪怕一點補給。”

“獸靈行者。”雖然和母親廓吉雅勢如水火,但瑟莊妮對自己實際上的誓父烏迪爾卻充滿了尊敬,“你會聆聽萬靈的聲音,難道即使如此也沒有任何辦法嗎?”

“沒有辦法。”烏迪爾搖了搖頭,“隊伍裡的厄紐克不願意爬坡,就算是腦袋裡只有燕麥草的戰馬,都畏懼隘口的陡峭——如果我們能馴養雪怪,或許還有機會。”

馴養雪怪當然是扯淡,烏迪爾顯然是用比較委婉的說法,說明這道隘口對於凜冬之爪大軍的截斷。

“那還真是麻煩了點。”似乎早有預料一般,瑟莊妮咧開了嘴巴,露出了混雜著狂妄和蠻橫的笑容,“那麼,接下來就把受傷的人留下,讓他們帶著我們所有的戰利品、護送著新接納的小崽子們離開,返回桑吉格拉平原,等我勝利歸來,再分配戰利品吧!”

顯然,哪怕這次的劫掠大獲全勝,瑟莊妮依舊不願意停下腳步,只希望畢其功於一役,徹底拿下阿瓦羅薩!

對於自己女兒的想法,烏迪爾還是有些擔心的。

曾經親自參與過艾歐尼亞戰爭的烏迪爾曾經親眼見證耀武揚威的諾克薩斯大軍在納沃利遭遇慘敗——雖然在弗雷爾卓德人的角度上,這場戰役中雙方的戰士都算不得特別勇武(至少和寒冰血脈相差不小),但其勝敗關係卻讓烏迪爾產生了不少思考。

雖然沒有聽說過“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但在普雷希典之戰的最後時刻,當諾克薩斯大軍的指揮部被突襲、指揮官出事,諾克薩斯大軍強行聚起來的那股氣勢瀉掉了之後,兵敗如山倒的樣子卻讓烏迪爾印象深刻。

戰爭的規模很大,但勝負卻可能就在一瞬之間,長時間戰鬥的人,哪怕是意志堅韌的戰士,也可能會繃不住!

而現在,凜冬之爪就面臨著類似的情況——現在不停下腳步,繼續一路向西,那紐斯卡拉隘口就會阻隔所有的補給和支援,讓這場已經持續了半個月的高強度突襲,再次從頭開始!

“不必擔心,獸靈行者!”似乎是猜到了烏迪爾的憂慮,瑟莊妮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艾希和她的新阿瓦羅薩可不是什麼強大的敵人,他們丟掉了弗雷爾卓德的勇武,和南邊的溫血人一樣,只知道躲在城牆後面瑟瑟發抖,只要我們有辦法將他們從高大的城牆後面引出來,那戰鬥的結果就不需要懷疑。”

烏迪爾聞言點了點頭。

“之前對於他們修建的龜殼我沒有太好的辦法,但現在,一個南邊來的傢伙投奔了我們——他的能力實在是太好用了,趁著艾希沒有意識到這一切,我必須一波碾碎阿瓦羅薩!”

說到了新投奔部族的傢伙,烏迪爾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這個自稱是塞拉斯的德瑪西亞人有著讓人難以置信的、直接竊取他人力量的能力。

雖然做主接納他的薩滿說那是三姐妹賜予他的力量,但很可惜,那位薩滿騎著的居瓦斯克野豬看到了一切,並將其完整地交待給了烏迪爾……

所以,在塞拉斯還想要隱瞞的時候,烏迪爾一語道破了他的秘密,逼得他不得不拿出真正的本事來。

為什麼紐斯卡拉隘口被輕易拿下、穩重的布卡拉會主動出戰?

那是因為塞拉斯偷取了一個阿瓦羅薩同盟部族戰母的力量,欺騙了布卡拉,讓她誤以為這是前來支援的盟軍!

作弊一般的模仿能力和朦朧的夜色讓塞拉斯騙過了布卡拉。

弗雷爾卓德人哪裡見過這個?

當她按照阿瓦羅薩的風格,主動來迎接這支難得的盟軍之時,凜冬之爪發動了致命的突襲。

不過,和塞拉斯所以為的一波了不同,瑟莊妮僅僅將他的行動看做了誘敵出戰的辦法,哪怕佔據了絕對的場面優勢,她還是慷慨的賜予了對方一個決鬥的機會,然後堂堂正正地用北風連枷敲碎了布卡拉的腦袋,徹底獲得了這場戰鬥的勝利。

而現在,聽瑟莊妮的意思,她這是打算故技重施,依靠著塞拉斯的模仿能力和阿瓦羅薩與其同盟部族之間的相互支援,一個個地引誘他們出戰,然後正面將其擊敗!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烏迪爾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很喜歡這種戰術,雖然利用塞拉斯的模仿能力多少有點不講武德,但考慮到這只不過是將那些先違背弗雷爾卓德傳統、將自己藏在城牆後面的阿瓦羅薩人引出來的辦法,似乎事情也變得可以接受了。

“所以,我們要一路徑直向西,對麼?”烏迪爾眨了眨眼睛,“用最快的速度抵達凝霜港,以某一支援軍的身份?”

“跟不上的人就留在後面做預備隊,多多劫掠。”瑟莊妮點頭,“我很瞭解艾希,她雖然是把好手,但心腸卻太過軟弱了些,甚至我們都不一定需要偽裝成援軍,哪怕只是裝作走投無路、想要加入阿瓦羅薩的爐戶,她都會傻乎乎地接納……如此軟弱的戰母,麾下的戰士又怎麼可能有強悍的意志力呢?”

站在弗雷爾卓德人的角度上,瑟莊妮的話似乎很有道理——如果一個部族內,最核心的戰母都心軟,那戰士們自然就不會有多麼強橫的戰鬥意志。

然而,親自經歷過艾歐尼亞之戰的烏迪爾聽到這,卻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

論起心軟,沒人比艾歐尼亞人更心軟——但在普雷希典,軟趴趴的艾歐尼亞人卻彷彿最強悍的寒冰血脈,死戰不退,硬生生給他們的戰母提供了一次突襲斬首的機會……

不,這不一樣。

搖了搖頭,烏迪爾將這種奇怪的念頭從腦海之中摒棄出去。

阿瓦羅薩人不是艾歐尼亞人,這不一樣。

他們沒有那種保衛一切的意志。

此戰,凜冬之爪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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