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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定居點北部,海北市遺蹟附近的哨卡,叼著菸頭的安東尼正坐在營房裡,翻著從附近定居點買的。

自從牽頭談成了和地精兵團的買賣,他已經從十夫長升為了百夫長,目前從哨卡到營區的一整片區域都歸他管。

火炬之戰結束之後,黏共體各方的部隊並沒有立刻從海牙行省撤走,包括東方軍團的遠征軍就有一支萬人隊留在海涯行省,繼續搜刮已經所剩無幾的戰利品,順帶著發掘戰前遺蹟。

雖然南方軍團與聯盟在婆羅行省打的不可開交,但凱旋城與聯盟的關係卻不算太壞,而東方軍團又是跟著凱旋城走的……至少目前來說是的。

也正是因此,這裡所謂的哨卡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雙方互相宣示一下自己的軍事存在。

而截止到目前為止,東方軍團的第37萬人隊和聯盟在當地的駐軍也沒有發生過一次軍事摩擦。

甚至於他們偶爾還能從附近的定居點接一些剿滅掠奪者、變種人、異種巢穴,以及看守鐵路線的活兒。

聯盟通常會用銀幣支付報酬,而那些銀幣能從附近的定居點和過往行商的手中換到不少改善生活的好東西——比如香菸、快樂水和伏特加。

安東尼一開始挺不適應這樣的生活,但久而久之也就適應了,休息的時候甚至還會去隔壁定居點的酒吧整兩杯。

和往常一樣。

屁股在椅子上坐麻了的他起身伸了個懶腰,丟下看到意猶未盡的,撿起擱在桌旁的步槍準備出去轉悠一圈活動活動筋骨。

然而就在他前腳剛走出營房,一名十夫長便小跑到他的面前,立正行了個軍禮稟報道。

“長官,東邊的鐵路來了一群定居點的居民,大概一百二十個,差不多一支百人隊的數量。”

安東尼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說道。

“來了就來了,管他們做什麼。”

平時偶爾也會有拾荒者來這附近撿破爛,畢竟這一帶也算是戰前城市的遺址,多少還是能撿到點東西。

只要不靠近他們的工地,妨礙了正事兒,安東尼一般也懶得管他們。

然而那十夫長卻是一臉尷尬地說道。

“可是……他們把鐵路給佔了,而且還是鐵路運營公司承包給我們的巡邏路段。”

“啊?”安東尼愣了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他們佔鐵路幹什麼?”

十夫長苦笑著說道。

“不知道,我嘗試和他們溝通,但他們並不願意和我們交流。”

安東尼的神色搖擺不定起來。

沉吟了片刻,他決定先去現場看看再做決定,於是看向屬下說道。

“帶我過去。”

那十夫長鬆了口氣,立正行了個軍禮。

“是!”

兩人匆匆去了哨卡旁的土路,坐上了停在那裡的敞篷越野,一溜煙的開去了距離海北市不遠的鐵路旁。

坐在車後座的安東尼隔著老遠便瞧見,那鐵路上站著一群人。

其中有老人,也有小孩,甚至還有抱著嬰兒的婦人。

他們的手中拎著木牌,還有拉開的橫幅。

巡邏的十人小隊站在他們旁邊,和這群人嚴陣以待的對峙著。

然而也許是仗著人多的緣故,他們臉上一點也沒有怕的意思,神色和情緒更是激動。

安東尼取出望遠鏡,朝著人群的方向望了一眼,恰好看見了寫在木牌上的【威蘭特人滾出去】,眉頭頓時狠狠抽動了一下。

“媽的……這幫傢伙是來找茬的吧?”

“不知道,”十夫長苦笑了一聲,遲疑了片刻說道,“我感覺他們像婆羅行省的倖存者……也許是和一號定居點最近透過的威蘭特街法案有關。”

安東尼聽說過那件事兒。

由於永夜港發生的一些事情,當地的威蘭特人逃到了這裡,而且一次來了五千多人,引起了居住在當地的婆羅人的不滿。

要他說,聯盟還是太仁慈了。

在威蘭特人的統治之下,這群婆羅人哪來的這麼多臭毛病?

即使是由軟弱無能的文官治理的西帆港,這幫傢伙都只有跪在地上舔鞋的份兒。

現在好不容易從地上站了起來,倒是想翻過身來做主人了。

“……怎麼辦?”見眯著眼睛的長官半天沒說話,十夫長拿不定主意的問道。

“怎麼辦……”

安東尼呵呵冷笑了一聲,將掛在車門下面的pu-9衝鋒槍取了下來,咔的一聲上膛。

“聯盟慣壞了這群泥巴種,但老子又不是聯盟的,可不慣他們。”

說完,他便抬著槍口,對著天空突突突的一通掃射。

聽到那突然響起的噠噠聲,鐵路上站著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一部分人從人群中逃開,但也有不少人仍然站在原地。

譬如其中一個老頭便沒有逃,兩隻眼睛又驚又怒的瞪著他。

“你們想幹什麼!”

見對方終於願意溝通,安東尼從敞篷的越野車上跳了下來,扛著衝鋒槍走到了鐵路的旁邊站定,面朝著那老頭說道。

“這話該老子問你們,你們特麼的想幹什麼。”

“和,和你們沒關係!”

老頭目不轉睛的瞪著他的鼻子,肩膀不住的抖動,不知是因為憤怒到了極點還是因為恐懼到了極點,亦或者兩者都有。

旁邊的年輕小夥子上前了一步,鼓足勇氣衝著安東尼說道。

“這是聯盟的鐵路……我們是聯盟的公民,而且這段路是我們修的,我們有站在這裡的權力——”

“權力……哈哈,從婆羅人的嘴裡聽到這個詞真稀奇,不過你跟老子說這屁話有什麼用,我又不是聯盟的公民。”

安東尼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眼神不善的瞅著這幾人,忽然想到了什麼,咧嘴笑著說道。

“打個商量吧,我就不問你們打算幹什麼了。反正你們都走到這兒了,不如往前再走個十公里。等過了一支路牌,那邊的路段就不歸我們管了,你們就算把鐵路給拆了也沒人管你們。”

“但在這裡,你們想爭取你們那個什麼‘權力’,我勸你們還是回去把槍帶上。”

聽到這句話,站在鐵路上的眾人一陣騷動。

尤其幾個帶頭的老傢伙交換了一下視線,小聲交流了起來。

“我們不是來打架的……和這幫威蘭特人發生衝突不值得。”

“在理……”

“反正都走了一百多公里了,再走個十公里也不礙什麼事兒。”

然而也有人表示了擔憂。

“可是……再往北就是廢土了,那兒整片整片都是無人區,萬一碰上了異種咋整?”

看著那個面露擔憂之色的男人,帶隊的老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鐵路每隔上幾十公里就有一座哨站,經過的區域也都遠離水源,應該是安全的。”

看著這些傢伙商量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抽完一支菸的安東尼將菸頭扔在了地上踩滅,不耐煩地喊了一嗓子。

“趕快的,你們磨磨唧唧半天,商量個結果出來沒?”

見那個軍官不耐煩了,為首的老頭終於站出來應了一聲。

“我們答應你的條件!”

安東尼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那就快滾。”

雖然這威蘭特人的態度讓人很不喜歡,但站在鐵路上的眾人最終還是沒說什麼,罵罵咧咧地沿著鐵路繼續向前走去。

事情了結了,安東尼回到了車上,膝蓋頂了下司機的座椅。

“發車。”

司機熟練地發動了引擎,看向後視鏡問道。

“回營地嗎?”

“回什麼營地,跟上去。”

安東尼笑罵了一聲,順手將衝鋒槍退膛關保險掛在了車門旁,隨後望向了遠處那群沿著鐵路線繼續前進的傢伙。

他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他總感覺跟在這群人的後面能有樂子看,而且比蹲在營房裡要有意思的多。

就在他吩咐司機保持距離吊在這群人後面的時候,繼續向北前進的婆羅人也在忐忑不安地小聲交流著。

“那些威蘭特人在跟著我們……”

“他們想幹什麼?”

“該不會是打算等我們到了廢土,悄悄的把我們解決了……”

“不可能的,聯盟又不是瞎子!除非他們想和聯盟開戰!”

“萬一東方軍團真有這個想法呢……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打過。”

悲觀的氣氛悄無聲息的蔓延,一些人心中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看著這些畏畏縮縮的傢伙,帶隊的老頭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在馬州的時候也是這樣!

這幫沒用的玩意兒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難怪成不了大事。

他的名字叫傑拉米,來自猛獁州,曾經是月族人抵抗軍的元老,拉西得勢之後憤而出走,先是到了薯條港,後來又輾轉去了一號定居點。

和同為月族人的蘇卡一樣,他也嘗試過走代表路線,然而由於月族人抵抗軍在馬州時期糟糕的表現,導致他既說服不了月族人團結在他的身邊,也獲得不了鼠族人、蛇族人的信任。

其實這也很正常,他試圖去團結的那些人本來就是最難團結的。

如果他效仿蘇卡,去拉攏本地的倖存者或許還有一絲出路,然而他並不打算檢討自己身上存在的任何問題,反而將自己遇到的困難全部歸咎於環境的錯誤。

在他看來,聯盟的代表會已經成為了操弄政治的工具,那幫開會的傢伙為了獲得人們的支援不擇手段……然而他們根本不知道人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沒有一個婆羅人會同意威蘭特人上岸,那個姓顧的憑什麼讓他們上岸!

這幫傢伙問過他的意見了嗎?

在他看來這根本不叫做秩序,而是多數人對少數人的壓迫!

奈何管理者大人站的位置太高了,看不見腳底下的疾苦。也許那位大人的本意是好的,但下面的人執行歪了。

不過沒關係。

他會懇請管理者大人出手,解散那個已經墮落的代表會議!

聯盟曾經拯救了他。

而現在,到了由他來拯救聯盟的時候了!

這不僅僅是為了聯盟好,也是為了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好!

傑拉米無比堅信自己的選擇,並且毫不懷疑自己才是最忠誠的人。

看著那些腳步越來越猶豫的族人們,他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都別他媽吵了,能不能有點骨氣!你們都已經走到這裡了,難道現在要倒回去,讓那些軟弱無能的傢伙們看笑話嗎!”

那吼聲起了些作用,眾人頓時憋住了那喪氣的話。

不過這倒不是因為骨氣或者其他什麼原因,而是因為後面的半句——

他們不想讓人看了笑話。

傑拉米繼續趁熱打鐵,衝著那些人喊道。

“想想你們的孩子,還有你們的親人,你們想讓他們和那群大鼻子……和那群奴隸主們生活在一起嗎!”

“如果這還不夠,那就想想那些死在西帆港和雄獅城的族人吧!”

話說到了這裡,再也沒有人懷疑,那些猶豫的腳步也堅定了起來。

十公里的路程在擁擠的聚居地裡很長,但在荒無人煙的廢土上卻很短。

他們就像虔誠的朝聖者,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完了最後一段路。

終於,他們離開了第37萬人隊看守的鐵路路段。

傑拉米停下了腳步,朝著身後那輛車喊道。

“現在可以了嗎!”

坐在敞篷越野車上的安東尼百夫長笑著回了一聲。

“可以了,從你面前的那支牌子往後,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傑拉米朝著他繼續吼道。

“那你還跟著我們做什麼?你打算在我們的屁股後面跟多久?”

安東尼摸出一隻香菸,叼在嘴邊笑著打著了火。

“那是我們的事兒,和你們沒關係。”

喊完了這句話,他看向了坐在旁邊的十夫長。

“下一班車多久?”

那十夫長遲疑了片刻,低聲說道。

“應該快到了吧……也許半小時左右?”

“嘖,怎麼還有這麼久。”

安東尼眯著眼睛朝那個老頭這方向望了一眼,只見他們又在鐵軌上聚成了一團。

而就在這時,一名年輕人走到了傑拉米的旁邊,用帶著一絲遲疑的語氣說道。

“傑拉米先生……我不是想懷疑您的計劃,可是我們在這裡真的能等到管理者嗎?”

傑拉米沉住氣說道。

“肯定可以!我看報紙上說了,那位大人是坐火車來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們帶了食物和水,大不了在這露宿一晚。”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眼,緊接著又有人小聲問道。

“可是……報紙上也沒說那位大人是坐哪輛車啊。”

傑拉米的表情一滯,但很快便恢復了那氣定神閒的模樣。

“這種事情好說,總共就那麼幾輛火車,看到車攔下來問問就知道了。”

這個主意聽起來有些胡來,但未嘗不是眼下最靠譜的。

管理者總不可能坐拉物資的貨運火車來,這就已經替他們排除一大半的干擾項了。

從北邊來的火車主要都是物流火車,客運車輛一天也就那麼四五班。

雖然可能會給車上的人帶來一些麻煩,但他們向管理者請願畢竟是為了大家好。

一行人就這麼在鐵路的兩邊紮了營,有些走累了的人乾脆坐在鐵軌上歇腳,撕開帶來的罐頭吃了起來,就好像野炊一樣。

那群人大快朵頤的模樣把安東尼都看餓了,忍不住的嚥了口唾沫。

然而無奈的是車上只有壓縮餅乾,他也只能咬兩口磚頭一樣的餅乾解解饞。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隆隆的聲音,雖然還沒有看到車,但想來已經不遠了。

坐在傑拉米旁邊的小夥子丟掉罐頭站起身來,神色振奮地看向一旁的老頭主動請命道。

“我去攔車。”

傑拉米欣慰地點了點頭。

“去吧,孩子。”

在一雙雙欽佩敬仰視線的注視下,那小夥子脫掉了上衣,一邊揮舞著一邊向火車開來的方向跑去。

他一邊跑著,一邊使出吃奶的力氣朝著火車駛來的方向喊道。

“停車!快停車!”

那喊聲已經足夠的響亮,只可惜依舊穿透不了那隔音材料做成的外殼。

更何況隔著數公里的距離……

雙方相向而行了好一段,直到彼此間的距離只剩下數百米,坐在駕駛艙裡的列車長才隱隱約約地看見鐵軌上奔跑著一個揮舞著上衣的小夥,開合的嘴似乎在喊著些什麼。

列車長的臉色瞬間變了,連忙啟動了制動裝置,隨後拉響了汽笛鳴笛示警。

連線在車輪旁的制動器竄出星星點點的火花,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嗡鳴。

坐在車廂內的乘客都感覺到了那明顯的頓挫感,坐在座椅上的身子不由一晃。

與此同時,車廂外的鳴笛聲已經想的和防空警報似的。

那嘟嘟的聲音足以嚇退遊蕩到鐵路附近的死亡之爪,然而不知為何卻嚇不走那個揮舞著衣服的年輕人。

“媽的!這傢伙想幹什麼?!”

“是掠奪者嗎?”衝進駕駛室的安保隊長已經緊張的握緊了槍。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這裡可是廢土。

雖然聯盟的軍力已經足夠強大,但不開眼的掠奪者也不少。

何況還有腦子不好的變種人。

否則他們也不會在客運列車上放重機槍和榴彈發射器這些玩意兒了。

“我看不像……倒像個腦袋不正常的瘋子。”列車長額前冷汗直冒,心中一邊咒罵著,一邊祈禱著不要撞上。

他已經盡最大限度剎車了,再快的話車廂與車廂之間就有碰撞的風險,他總不能為了一個不要命的傢伙拉上全車的人。

看著那個小夥子完全沒有離開的打算,副列車長的臉色一片煞白,拿起了掛在車廂上的通訊器,呼叫了距離這裡最近的哨塔。

而與此同時,那個奔跑在鐵軌上的小夥嗓子都快喊啞了,卻見那疾馳的列車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眼看著車頭就要撞來,他只能無奈地從鐵軌上跳了出去。

而也就在他離開鐵軌不到兩秒鐘,那轟隆隆的聲音便從他面前闖了過去,肆虐的氣流險些將他拉回鐵軌上。

看著根本“不搭理”他的列車,那小夥子氣急敗壞的撿起石頭扔向的車廂,罵罵咧咧了一句。

“停車啊!草!”

為什麼還不停下來!

那鳴笛的聲音響個沒完,直到最後一節車廂從他的面前消失都沒有停下。

小夥子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打算沿著來時的路返回,然而臉色卻是猛的一變。

“壞了!”

他忽然想起來,大傢伙都還坐在鐵軌上等他回去報喜。

從他看見火車到火車開到他面前不過短短十數秒。

雖然他覺得他們應該是能躲開的,但隊伍裡不只是年輕的小夥,也有老人孩子和女人……

“不……等等,快散開!”

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他,慌忙追向了火車的方向,和先前迎向火車時一樣,一邊奔跑一邊賣力的喊著。

然而兩條腿哪追得上無數只輪子,他先前就沒能讓火車停下來,自然也不可能追上那轟隆隆的聲響。

與此同時,車頭駕駛艙內的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那個蠢貨為什麼要攔車,但總歸那小夥子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開了。

接下來就是警衛局的事兒了。

等到守鐵路的警衛趕過來,自然會教訓這個不要命的夥計。

“危機解除……”

捏了把汗的列車長重新坐回位置上,剛抬起胳膊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猛然看見了遠處鐵軌上那黑壓壓的一片人。

“媽的——”

剛才放下兩秒的心臟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像觸電似的從椅子上彈起。

而他旁邊的副列車長比他更快一步,又重新拉響了中斷不過兩秒的汽笛,以及剛剛鬆開的制動系統。

“嗚——!”

坐在鐵軌上的眾人一陣騷動,一部分人被嚇得逃離了鐵軌,但顯然不是每一個人腿腳都那麼麻利。

有人倉皇的起身,有人連滾帶爬的逃跑,還有人想去撿那擱在鐵軌上的罐頭,還有人不幸被鐵軌上的釘子勾住了褲腿。

那畢竟是一百來號人,不可能像一個人那麼靈活。

駕駛室內的三人瞪大著爬滿了血色的雙眼,眼看著那剎不住的車頭衝進了毫無防備的人群,將一個倒黴的老頭撞成了肉泥,接著又碾碎了半個身子和一條腿。

“不——!”

車廂內的列車長和車廂外的傑拉米同時絕望的喊出了聲來。

而那顛簸的車廂和瞬間制動的頓挫感,更是讓車廂內的乘客們一陣驚呼怒罵。

搖搖晃晃的車廂終於停穩在了鐵軌上。

列車長帶著幾名安保人員下車檢視情況,差點被嚇尿了褲子的傑拉米也恰好帶著族人們怒氣衝衝地衝了上來。

“你這個殺人兇手!你為什麼不停車!為什麼!”

看著這蠻不講理的老頭,列車長氣的一耳光甩了出去,啪地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你特麼的瘋了嗎?!你當這是中巴還是你家裡的拖拉機?”

傑拉米是抵抗軍的人,但這兒又有誰不是扛過槍的呢?

腦袋上捱了一巴掌的傑拉米一陣天旋地轉,一個沒站穩倒在了地上。

看著歪倒在地的傑拉米,圍在車廂周圍的婆羅人一片譁然,一副恨不得要將這列車長和他身後的“打手”撕碎了的模樣。

尤其是那個氣喘吁吁終於追上來的小夥子,看著倒在地上的老頭,他瞬間紅了眼睛,衝著那列車長吼道。

“我和你拼了!!”

憤怒的人群把列車長嚇了一跳,意識到不妙的他迅速退回的車廂裡,抓起通訊器呼叫了增援。

坐在越野車裡的安東尼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塞到嘴邊的餅乾都掉在了地上。

“我焯……”

這句話他是和聯盟人學的,如今也用在了他們身上。

所以這幫傢伙大費周章跑來這裡,就是為了吃一頓野餐和死兩個人?

他們到底圖啥呢?

他還以為這幫傢伙要搞多大的事兒呢!

這時候,車裡的通訊器響了起來,坐在他旁邊的十夫長表情古怪地看了過來。

“……我們要去幫忙嗎。”

安東尼瞅了一眼那列車頭的位置,正好停在自己的管轄區域裡,眉頭頓時忍不住狠狠抽動了下。

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想摻合,但念在那筆豐厚的“保護費”上,他還是身體很老實地接過通訊器按下了接通的按鈕。

“……你們撐住,我們馬上就到。”

“媽的……你們快一點!我怕這幫瘋子把我們的車給拆了!”

靠在車門上的列車長罵罵咧咧的吼著,同時看向了車廂的外面。

在那幫傢伙鍥而不捨的捶打下,車窗的玻璃已經被砸出了蛛網狀的裂痕。

車廂內的乘客都是一臉懵逼,搞不清外面那幫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安保隊的人手已經把槍上膛,但外面的人並沒有帶槍,他們也不好先開第一槍。

列車長也是心中後悔,不該一耳光把那個領頭的傢伙打暈過去。

離開了那扇已經稀碎的窗戶,他衝著外面那群瘋子吼道。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其中一名中年男人衝著他吼道。

“讓我們見管理者!”

列車長懵了一下,被這話整的摸不著頭腦。

“管,管理者?!那你們攔我們做什麼?”

正捶門的那個男人也愣住了。

“……管理者不在車上?”

列車長差點沒被唾沫給嗆死,衝著這個瘋子吼道。

“用你的腦子想想,管理者要是在車上,你能趴在門上和我說話?!”

近衛兵團又不是吃乾飯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槍響,圍在列車旁的眾人都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朝著槍響的方向望了過去。

只見一輛敞篷越野車停在不遠處,那個討厭的大鼻子正扛著一把衝鋒槍站在車旁。

嘴上叼著半截香菸,安東尼瞅了一眼躺地上的老頭和那染血的火車頭,又看向了那些鬧事的婆羅人。

“好了,都特麼給老子停下,我不管你們想見誰,你們現在在威蘭特人的地盤上。”

眾人臉上的表情還帶著些不服,甚至沒把他手上的衝鋒槍放在眼裡。

安東尼卻沒和他們客氣,更沒有和他們講道理的打算,不耐煩地說道。

“乖乖地站成一排,雙手舉過頭頂搭在車廂上,誰要是不聽,老子就當掠奪者處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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