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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寧國府

賈珩來到儀門處,一眼就瞧見了那面容儒雅,風骨儼然的中年官員。

林如海面帶微笑地看向那少年,喚道:“子鈺。”

眼前少年不僅是他的女婿,還是大漢一等國公,社稷柱國之臣,如今再見,風采依舊。

“姑父,許久不見。”賈珩拱手一禮。

楚王這時也拱手見禮。

林如海笑道:“楚王殿下也在。”

楚王笑道:“剛剛邀請子鈺去家中做客呢。”

三人說話之間,賈珩與林如海一同前往廳堂,然後落座下來。

賈珩問道:“姑父,海關衙門籌建的如何?”

林如海道:“業已在金陵、杭州、福州等沿海港口先後籌建,也與諸地相關水師協調,可以水師行緝捕登檢、查緝走私,只是海寇肆虐,今年海關稅銀收繳並不如意。”

賈珩沉吟道:“我此來就是解決海寇作亂一事,關鍵還是搗毀匪巢,駐紮水師。”

林如海點了點頭,說道:“最近江南水師除大陳島匪寇以後,想來應該能太平一段時日。”

“還有雞籠山所在大島,此地應該及早收回,收回之後,海貿可得一大港。”賈珩低聲說道。

這個時候的灣灣,還沒有後世那麼高的戰略位置,而且沒有別國干預。

林如海聞言,目中振奮,說道:“子鈺要收回此地,那當真是國家之幸,自前明以來,此地海寇盤踞,歲無寧息,如果能攻下此島,再想南下海貿,將更為容易。”

賈珩道:“我這次準備集合粵海、杭州、福州、江南諸地水師,一舉攻下此島,驅逐紅夷人,而後向朝廷上奏,撫治此地。”

聽著兩人相議,楚王笑道:“這兩天,北靜王也會返回金陵,子鈺,到時候見過一面,商議如何收復此大島。”

幾人說著,已至晌午時分,賈珩喚後廚準備午飯,在廳中招待著楚王與林如海。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又來稟告,兩江總督衙門派了主簿遞上了拜帖前來拜訪。

賈珩接過拜帖,迎著楚王與林如海的目光,道:“高總督約我明日一敘,商談新政事宜。”

林如海點了點頭,說道:“近來新法大行於江蘇,先是常州、鎮江和江寧三府以及兩散州清丈而畢,淮安、揚州、徐州三府也相繼跟進,眼下就剩蘇松二府,遲遲沒有進展。”

賈珩道:“那這段時間,江蘇全省還是頗有進展的。”

林如海感慨道:“子鈺在西北的大勝,猶如及時雨,讓江南人心震動,再不敢阻擋新法。”

先是一戰打敗和碩特,二戰打贏準噶爾,收回關西七衛,一掃南安郡王與柳芳二人的兵敗恥辱。

賈珩想了想,問道:“姑父,廢兩改元呢?”

林如海道:“銀鑄局已經開鑄相關銀元,目前皇家銀號的總號也籌建而畢了,相關股本已讓南京勳貴認籌了一部。”

其實,杜家老爺子改口,也是被皇家銀號描繪的藍景吸引,認籌了一些股本。

賈珩道:“如今也算是諸事齊備了,可以全面鋪開新政了。”

林如海點了點頭。

賈珩道:“姑父,宮中的意思是,新政四條在年前在江蘇、安徽兩省漸次鋪開,如果沒有太多問題,明年就大行全國,姑父以為,施策可見急躁?”

林如海想了想,說道:“倒也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具體試行之時,還是要多派御史赴地方巡視。”

賈珩道:“對,如在地方,難保不會走樣。”

兩人議論著,一直到中午時分,賈珩看了一眼天色,說道:“姑父,林妹妹在後宅中,也念叨姑父許久了。”

這時候,聽二人拉家常,楚王也從旁聽的沉浸中醒轉過來,笑道:“子鈺,那小王就不多留了,先行告辭。”

賈珩道:“王爺慢走,我送送王爺。”

說話間,起身,與林如海一道將楚王送走,二人重新返回,在廳堂中落座下來。

林如海笑問道:“子鈺,玉兒前幾天一直唸叨著你,說你在西北打仗幾個月了,書信都很少見著。”

賈珩道:“中間兵事緊急,倒也不便來信。”

林如海點了頭,道:“江南這邊兒知朝廷在西北連番大勝,阻力已有所減弱了,待新法大舉於世,中興之日不遠。”

賈珩道:“今年旱情有愈發嚴重之勢,我倒還有些擔心。”

就在兩人敘話之時,黛玉從後宅過來,少女婉麗玉容上滿是喜色,說道:“爹爹,你來了。”

“玉兒。”林如海看向黛玉,目光溫和,說道:“你珩大哥全須全尾地從西北迴來了。”

黛玉清麗臉頰泛起紅暈,芳心滿是羞意,嗔道:“爹爹。”

其實,在黛玉自己的心頭,早已將自己當成賈珩的夫人。

畢竟兩個人和真正的夫妻也沒什麼兩樣,在這個時代,可以說,牽個手都了不得。

等與林如海敘了會兒話,送其離開,返身過來,看向黛玉。

黛玉輕聲道:“怎麼了,珩大哥。”

賈珩道:“咱們去看看寶姐姐,這會兒身子好了沒有。”

黛玉:“……”

少女輕哼一聲,真當她不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

“珩大哥自己去吧。”黛玉說著,扭臉走了。

賈珩看向黛玉離去的背影,也沒有多留,前往寶釵所在的廂房。

這次回去後就將寶釵的親事定下,再讓黛玉插隊,估計薛姨媽心態要炸。

只是剛剛寶釵房屋近前,卻見元春從寶釵屋裡出來。

“大姐姐。”賈珩喚了一聲,說著,近前,握住那豐軟的玉手。

元春秀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粉唇微啟,呢喃喚道:“珩弟,讓人瞧見了。”

說著,連忙看了看左右。

而隨行的抱琴則是連忙去迴廊,檢視周圍的丫鬟。

賈珩笑了笑,拉過元春的手,走到山牆之下,低聲道:“我過來看看薛妹妹,等明天一早兒,大姐姐隨我去長公主府上吧,長公主殿下還說那邊兒正缺人手伺候呢。”

晉陽剛剛生產不久,也不宜行房,元春跟過去會好一些,在府中他也不好與元春親暱。

“我正說過去呢。”元春笑了笑,柔聲說道:“那珩弟先去薛妹妹那邊兒,我先去看三妹妹去了。”

賈珩道:“大姐姐去吧。”

如果不是地方不合適,隨時會有湘雲或者探春過來瞧見,其實還想讓元春與寶釵坦誠相見。

也能比比這對錶姐妹誰更像楊貴妃,嗯,或許還要加上小胖妞寶琴?

說來,還是咸寧與瀟瀟,將他的閾值提升的越來越高。

廂房之中——

寶釵一身蜜荷色襖子,靠著帷幔四及的床榻上,比起昨日,少女面頰無疑紅潤了許多,手裡拿著一本藍色封皮的書,彎彎翠羽細眉下,一雙水潤杏眸凝神細瞧。

“姑娘,大爺來了。”鶯兒進入屋內,語氣欣喜說道。

嗯,這個場景像極了等待寵幸的妃子身旁的女官,得知皇帝過來的神情。

寶釵聞言,抬起螓首,豐潤、嬌媚的臉蛋兒上縈起欣喜之色,放下手中的書冊,正要起身相迎。

不大一會兒,就見賈珩挑開簾子進入裡廂,目光溫煦,面上現出淺淺笑意。

“珩大哥,你來了。”寶釵笑了笑,起身迎去。

賈珩道:“過來看看你,今個兒是不是好多了一些?”

“好多了,原也不打緊。”寶釵輕笑說著。

賈珩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來到床榻旁坐下,拿起藍色封皮的書,笑道:“看書呢。”

寶釵道:“珩大哥的三國話本,閒來無事翻翻。”

這段時間,甄蘭在府裡出盡了風頭,寶釵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頭也暗暗留了意,準備找一些書翻翻看,起碼不能兩個人談及什麼打仗,自己懵然無知。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近來有時間還會續寫後續回目,妹妹近來可還管著海貿的事兒。”

三國話本,他已經寫到了赤壁大戰,再之後就是劉備借荊州,入蜀國三分天下的格局。

寶釵柔聲道:“大姐姐剛才還和我說呢,珩大哥你要看賬目嗎,鶯兒,去將賬簿拿過來。”

賈珩看向恍若梨蕊雪白的少女,隨著時間過去,寶釵真是長大了,十六七歲了。

賈珩接過賬簿,隨意翻閱了下,輕聲道:“今年海貿收成不少,都有十幾萬兩銀子呢。”

“這還是受了海上打仗的影響,到了九月份以後,就不怎麼走船了。”寶釵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垂眸觀閱賬簿的少年,心神湧起一股欣喜。

賈珩的顏值還是相當能打的。

賈珩將冊子放好,放到一邊兒,雙手握住寶釵的素手,笑了笑道:“妹妹真是善於理財,宜室宜家。”

寶釵含羞說道:“珩大哥。”

賈珩輕輕捏著少女光潔的下巴,湊近而去,噙住那兩片桃紅,香軟氣息陣陣流溢而來。

另一邊兒,鶯兒正端著一個茶盅,正要挑簾進來,見著兩人,連忙輕輕放下簾子,呼吸急促地向一旁閃過去。

心頭暗道,什麼時候姑娘能有了大爺的兒子就好了。

秦大奶奶也只是生下了個女兒,將來國公爵位可不好說。

賈珩此刻在寶釵的侍奉下,去著靴子,說道:“薛妹妹,這次等靖平海寇以後,海貿勢必更為繁榮,那時還要望妹妹操持這些生意呢。”

寶釵輕輕應了一聲,而後將螓首轉將過來,偷瞧了一眼天色,心底已去了幾分羞意,嗔道:“天還沒黑呢。”

雖早有夫妻之實,但這樣青天白日,寶釵也有些臉薄耳熱。

賈珩輕輕捉著金鎖,撥弄鎖芯,輕聲道:“沒事兒,讓鶯兒在門口看著就好了。”

寶釵臉頰微燙,也沒有再多說其他,只是也脫了繡花鞋,剛剛顫抖著手要放開帷幔。

賈珩道:“天還沒黑呢,放帷幔做什麼?”

寶釵:“……”

那等會兒你別欺負我。

但這話也只是在少女心底稍稍想想,並未宣之於口,雖然與賈珩有夫妻之實,但如黛玉這般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性子,卻是罕少有之。

賈珩幫著寶釵解著衣裳,輕聲說道:“薛妹妹怎麼和林妹妹,關係這麼好了。”

寶釵螓首垂下,玉顏染緋,顫聲道:“以往也挺好的,雖然有些姐妹之間的小別扭,但一直都是好姐妹的。”

賈珩道:“薛妹妹和林妹妹以後就是一輩子的姐妹了。”

塑膠姐妹花。

寶釵翠羽秀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柔聲說道:“珩大哥,林妹妹她性子要強,再如昨天那樣,她會生惱的。”

賈珩道:“我也是情不自禁。”

“珩大哥是想讓我和顰兒一同伺候你吧。”寶釵忽而幽幽說道。

她其實並無不妥,只是她沒有想到那位公主還有郡主,那等天潢貴胄,也是這樣的。

賈珩怔了下,低聲道:“主要是林妹妹她身子弱,擔心承受不住,想著你們兩個互幫互助。”

這其實也是他的實話,黛玉身子骨兒還是有些柔弱。

寶釵翠羽秀眉,眨了眨杏眸,一時未反應過來,但旋即明白過來,臉頰紅潤,忍不住道:“我就承受的住,是吧?”

賈珩道:“嗯,那我就是擔心你承受不住。”

寶釵:“……”

擔心她承受不住,可每次明明那麼…不知憐惜。

寶釵柔聲道:“我瞧著顰兒好了許多,自從跟了珩大哥以後,這二年不論是氣色,還是心情都好多了,聽說以往動不動都是哭的淚人一樣。”

如此一來,當初那寶兄弟還真不是顰兒的良配。

“現在也是淚人。”賈珩眸光閃了閃,輕聲道。

寶釵:“???”

愕然片刻,頓時反應過來,豐膩玉頰通紅如霞,嬌嗔道:“珩大哥怎麼能這般說顰,唔~”

還未說完,就見那少年湊近而來,頓時湮沒在一片溫軟和恣睢的氣息中。

賈珩看向唇瓣瑩瑩的寶釵,輕聲道:“讓妹妹近來因為賜婚的事兒,動不動落淚,是我的過錯了。”

寶釵急聲說道:“珩大哥,我……”

“不用解釋。”賈珩笑了笑,說話間,抱著寶釵,柔軟雪膩入懷,瑩潤肌膚又溫又軟,如同棉花團,讓人舒服的想要睡著,尤其是一股若有若無的冷香浮動在鼻端,讓人醺然欲醉。

賈珩湊到寶釵耳畔,低聲道:“薛妹妹,海貿以後是經商主流,你秦姐姐不善貨殖之道,你平常多操持一些,也為府中多一筆進項。”

寶釵那張白膩豐潤臉蛋兒羞紅如霞,低聲道:“珩大哥放心好了,我知道的。”

賈珩湊到寶釵耳畔,低聲說了幾句。

寶釵聞言,嬌軀癱軟了半邊兒,聲音微微發顫兒,說道:“珩大哥,那也太…太不成體統了。”

但到了嘴邊兒的話,他畢竟是爺們兒,她是該取悅他的。

西方天際的晚霞瀰漫,金色夕陽照耀了整個大地,透過軒窗,照耀在帷幔的流蘇上,瓔珞穗子輕輕蕩起鞦韆。

……

……

“姐姐。”就在這時,一個少女挑開棉布簾子,緩步進入廂房,見得兩人正在親暱,原就豐潤、白膩的臉蛋兒不由羞紅了幾許,連忙用小手捂著眼眸,但指縫裡仍能窺見。

寶釵芳心微亂,豐潤玉頰羞紅如霞,轉臉看去,水潤杏眸滿是震驚之色,顫聲說道:“寶琴妹妹,你怎麼闖進來了?”

鶯兒呢?鶯兒不是在外面看著嗎?怎麼還能讓寶琴妹妹闖進來?

嗯,不是,寶釵急聲道:“珩大哥,等一下。”

少女轉身欲起,似乎要讓賈珩懸崖勒馬。

賈珩看向寶琴,面色倒是鎮定,只是感受到寶釵心緒的緊張,聲音難免戛然而止,徐徐道:“寶琴妹妹先出去,我和你寶姐姐說會話兒,鶯兒沒在外面?”

“我剛才沒有看見鶯兒。”寶琴兩隻胖乎乎、白生生的小手捂住眼眶,連忙轉身離去。

賈珩寬慰道:“薛妹妹,寶琴妹妹還小,她不知道的。”

剛剛走到門口的寶琴驟聞此言,心頭微跳,好懸沒跌倒地上。

她是年齡小,但不是傻啊。

寶釵此刻臉頰微紅,秀髮汗津津的貼合在臉蛋兒上,一雙水潤杏眸似張未張,目中滿是羞惱之色。

賈珩道:“薛妹妹,好了,人都走了,別羞了。”

寶釵輕輕應了一聲,說道:“珩大哥忙去罷。”

賈珩出了裡廂,轉過屏風,看見那紅臉垂首的丫鬟鶯兒,點了點頭,然後出了寶釵所在的廂房,正打算去尋妙玉,剛剛走到月亮門洞附近,迎面卻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身形款款,正是小胖妞。

“寶琴,吃過晚飯了沒?”賈珩輕聲說著,行至近前,問道。

寶琴一襲粉紅襖裙,雲髻之下,目光怔怔地看向那少年,柔聲道:“珩大哥,我剛剛在大姐姐那邊兒吃過了,正要回去歇息呢。”

說著,看了一眼賈珩身後的院落,說道:“寶姐姐也吃了吧。”

賈珩點了點頭,伸手挽住寶琴的素手,問道:“寶琴妹妹近來和你堂姐住在一起?”

怪不得方才被撞見個正著,應該是寶琴回到院裡,恰好碰到寶釵的丫鬟鶯兒不在。

寶琴輕輕“嗯”了一聲,問道:“珩大哥,你怎麼能……能那樣欺負寶姐姐?”

說到最後,豐潤、白膩的臉蛋兒滿是紅暈,在迴廊上懸掛的燈籠的彤彤燈火映照下,宛如富士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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